摘要:没有美食和美景相伴,旅途和人生都难称完满,有机会的话,最好不要错过。在“逛吃贵州”的青绿山水、寻常巷陌,有一个看得见、遇得到、闻得着、吃得上的贵州等你来。
没有美食和美景相伴,旅途和人生都难称完满,有机会的话,最好不要错过。在“逛吃贵州”的青绿山水、寻常巷陌,有一个看得见、遇得到、闻得着、吃得上的贵州等你来。
看到眼馋处,便是出发时。
连着好几个周末各种忙,错过了阿云朵仓的几桩热闹事,先是“Perlen噗噜发酵节”,然后又是“爽爽贵阳·世界风味嘉年华”暨“咖啡飘香”系列活动。
很神奇的,贵阳一跃成为排得上号的“咖啡之城”,不仅是咖啡馆的数量多达三千,单论密度,已经超过不少一线城市,平均每两千人就拥有一家咖啡馆。而且,水准还高,世界冠军都出了好几个。
而更有趣的一个说法是,至少在宣传上是这么说的,“不产一粒咖啡豆,却遍地都是咖啡馆”。
我不算是咖啡的真正爱好者,到现在的选择也还是加奶加糖,在行家们眼中,属于等而下之。所谓错过“咖啡飘香”,的确只是错过了凑热闹的机会。
前不久参加了一次商务系统组织的讨论会,讲到关于咖啡,我当然给不出任何专业意见,但觉得其流行的背后,倒很能体现一点贵阳人的特殊城市性格。
具体总结,不妨说是“格式”。
这是个流行时间不算太长的词语,上世纪八九十年代出现,很快便不怎么使用了。在贵阳人的语境里,“格式”可以理解为时髦、趋新。但我觉得,也许更代表了贵阳人用于接受新鲜事物,敢为时代先的一种进取精神。
这是贵阳人性格的一个侧面,即敢于尝试创新。
例子很多。比如,上世纪初,美国地理学家威廉·埃德加·盖洛出版了一本《中国十八省府》,其中就涉及到贵阳。他写到,听在当地的西方人介绍,以前贵阳的女孩子们穿色彩鲜艳、装饰着珠花的衣服,但是新时代里,黑色的洋装开始流行。街上有卖洋纽扣的,女孩子们都用“珍珠”纽扣,穿长裙。文人们也剪掉了长指甲。
盖洛说,在贵阳的所见所闻让他感到,一九一零年前后的中国,“一边是隐入黑暗的过去,而另一边,也是更为内省和宝贵的一面,正在激发出新的生命和活力”。
比盖洛更早一些,中国第一代外交官陈季同曾在一八九六年来到贵阳,在《出贵阳小西门见电线》一诗里,写到“一线高悬似彩虹”。这“一线”不是电线,而是电报线。
陈季同在自注里说,“中国各省均设电报,唯湖南不设,今犹缺然”。反倒是我们印象里更落后一些的贵阳,还走在了湖南的前面。不妨说,这也是一种“格式”的表现。
到了一九一一年的“辛亥革命”,偏远的贵州,居然是全国第六个响应武昌起义的省,其中一个决定性的因素,就是早通了电报,消息来得快。
事实上,在那一时段,贵阳人接受新事物的举措,颇引人注目。特别值得一提的,是在一八九八年,贵阳富商华之鸿创办真正现代意义上的出版机构文通书局,成立时间仅晚于商务印书馆两年而已,比中华、大东、世界、开明几大书局都要早。
民智之开启,有赖于出版之功。文通书局则奋起于封闭落后的西南小山城贵阳,创造了贵州乃至中国出版史上的奇迹,也是贵阳人不甘人后、协力争先的一次成功探索。
这当然也是一种了不起的“格式”。
扯回咖啡,贵阳人的基因里,从来都很善于拥抱新生事物。我记得很清楚,二十多年前,我的几个朋友就在毓秀路开大师咖啡馆,在不少咖啡深度爱好者心目中,应该算是贵阳人接触比较纯正咖啡文化的滥觞。那时候,时不时还登门学习,各种口味都尝试过,可惜还是没能入门,到现在也只是略知皮毛。
时过境迁,那时候谁能预料到,如今贵阳咖啡馆遍地开花,拥有了“咖啡之城”的Title,但我的看法却是,这就是贵阳、贵州会发生的故事。
且不说前面讲到了那么多“敢为人先”的往事,你再想想看,大概三四百年前,贵州人还勇敢地接受过一个小小的食物,同样是飘洋渡海而来,产自遥远的异域,当地土人从未见过,倍感稀奇。一旦接受,就爆发式的爱到骨子里,而且极其善于创新,开发出无数特别的风味,从而发扬光大。以至于提到那种食物,绕不过你去。
读者诸君如此聪明,肯定猜到了,我讲的是辣椒。搞不好,我们正在经历相似的一段历史进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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