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到入狱前,我取消婚约设好不在场证明,未婚夫情人急眼了

B站影视 电影资讯 2025-08-17 06:37 2

摘要:(接上文。重生到入狱前,我取消婚约设好不在场证明,未婚夫情人急眼了。全文已完结在主页合集。)

本故事纯属虚构,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接上文。重生到入狱前,我取消婚约设好不在场证明,未婚夫情人急眼了。全文已完结在主页合集。)

12

白书山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人,一张脸气得铁青。

“你给我滚,给我滚!”白书山懒得跟柳依依废话,举起焊零件的焊枪就往柳依依身上挥,

直到柳依依退到车间外,白书山才砰的一声关上车间门。

车间动静大的所有工人都往这里看,柳依依还想说什么,被议论得灰溜溜地逃走了。

白书山刚又投入钻研没两个小时,车间门又被敲响了,

这柳依依没完了是吧,白书山逼自己不去听,可敲门的人有种不开门誓不罢休的气势,

白书山愤怒地打开了门,看来是他说得不够清楚,非得把他骂得狗血淋头,全厂皆知才行。

“柳依依你没完了......”还没说完,白书山就看见了门口的许其远,

这复工第一天,一个两个的就要来找他麻烦,就抓着他一个人薅是吧。

不等白书山开口,许其远就抢先开了口,

“张主任叫你去六号车间拿一下U型零件,我就是来传话的,你爱信不信!”说完就转头走了。

白书山一脸狐疑,他前几天确实找张主任调了一批U号零件,但是张主任说这个零件最近稀缺要去海市调,至少要半个月。

这才一个多星期,没想到这么快就调回来了。

但看许其远的表情不像是在撒谎,他看了一眼手表,五点半,

他和苏伊人约好六点去城中心看电影,行吧,拿了正好出发。

六号车间在厂子外面,需要穿过操场,白书山出来正好碰上在操场上的门卫大爷,

“大爷,晒太阳呢。”

“对啊,白家那小子啊,你下班啊?”

“对大爷,我去六号车间拿批零件就下班。”

等白书山进了六号车间才开始察觉不对劲,六号车间存储零件,人烟稀少,但不至于像现在一个人都没有,

而且他也没找到许其远说的U型零件。

白书山直觉不对,拔腿就往车间外面跑,还没到车间门口,车间门就被从外面上了锁,

还没等白书山呼救,一只手突然从后面固住他的腰,另外一只手捂住了他的嘴巴。

“唔唔唔...”

“皮肤真嫩,白书山是吧,老子从前就盯上你,现在你害老子差点坐牢,陪老子睡一觉赔偿一下不过分吧!”

说完林月就开始对白书山上下其手,迫不及待地撕开他的外衣。

“唔,滚开呀,林月小心我去告你!”

“告我,行啊,你去告,反正我已经挨过一次了,老子不怕。得你一次,坐牢也值得了。”

林月还叫了两个男人捆住白书山的手脚。

“滚开啊,救命救命啊,来人呐!”

白书山被从后面拦腰捆住,整个人挣扎着在空中乱踢。

苏伊人提前一个小时就等在厂子外面接白书山,等了接近一个多小时,周围人来人往,直到几乎没有人再从厂子里出来。

“姑娘,我们要关门了,你是等人吗?现在人都走光了。”

巡逻的门卫大爷一早就看见这个女孩子等在厂子门口,门卫大爷也是当兵退伍下来的,一眼就看出来苏伊人是个军人,心生好感,跑来询问。

“对的大爷,我是来找白书山白同志的,我们约好六点要出去看电影。”

苏伊人给老大爷行了个军礼,

“白家那小子,他还没出来吗,半个多钟头前我就看他去了六号车间,我还以为他早回家了呢。”

苏伊人多年的行军经验告诉他,白书山出事了!

等苏伊人踹开六号车间门时,就看到林月把白书山按在地上,正在脱他裤子。

“住手!”

13

苏伊人一把将林月像拎小鸡一样甩开,冲上去对着捆住白书山手脚的男人就是几拳。

还不解气,又把林月整个人按在地上,让门卫大爷赶紧去叫人。

白书山从惊吓中缓过神,看到陷入疯狂的苏伊人,浑身戾气爆发,每一拳都见血。

白书山拉紧衣服,挂在眼角的泪还没擦就跑过去拉住苏伊人,

“苏伊人,别打了,苏伊人!”

“苏伊人,你再打他就死了,你可是军人!”

白书山说着又去拽苏伊人的手,

苏伊人感受到手臂上的温度才慢慢恢复理智。

白书山哭了,眼泪一颗颗往下掉,

“别打了,苏伊人,我不想你为了我再搭上自己的人生了!”

白书山说话带着浓重的鼻音,虽然苏伊人不明白白书山说的“再”是什么意思,

但她见不得白书山难过的样子,心里揪得紧紧的。

“好好好,书山你别哭了,走,我带你回家。”

苏伊人轻声哄着,脱下自己的外套裹住白书山,常年握刀的带茧手指温柔地替他擦掉脸上的灰。

苏伊人娇小的衣服根本罩不住白书山,衣服里清香的肥皂味和苏伊人温柔的体温传来,白书山把脑袋往衣服里缩了缩,感觉自己被香气包围着。

苏伊人扶着白书山离开工厂,路过林月叫来的帮手时还狠狠踹了他肚子一脚,从他身上跨了过去。

第二天苏伊人就以流氓罪和蓄意陷害把林月抓到军区关了起来,进了军区,林月的父亲想捞也捞不出来。

苏伊人一直把白书山扶到大院门口还不肯放手,

“那个,伊人,可以松手了!”

白书山说完倒是自己先脸红了。

“哦哦,好的”苏伊人如梦初醒,放开白书山后感觉怀里空空的还有点不习惯。

“那我先回去啦,”白书山指了指院子门。

“好,去吧。”苏伊人替白书山又整了整外套,语气像送孩子上幼儿园的老母亲一样温柔。

白书山和苏伊人道了别,往家走了十几米,突然想起什么,又转过身来,

苏伊人还保持着刚才的动作,呆呆地看着白书山的背影,没想到他会突然回头。

“那个,电影,我们下次还能再一起看吗?”白书山转过头,一只手举起荷包里的电影票,另一只手指了指,嘴角露出灿烂的笑,

苏伊人被白书山的笑迷得移不开眼,愣了半天才傻傻地点点头,也跟着白书山一样傻傻地笑了。

两人像刚谈恋爱的愣头青一样站在院子门口对着笑,丝毫没察觉自己已经被毒蛇盯上了。

柳依依像阴沟里的老鼠,躲在窗帘后面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苏伊人和白书山,手死死抓着窗帘,脖子上的青筋都爆出来了。

心里的嫉妒和怨恨差点让柳依依冲出去把白书山拉走,关在家里藏起来。

白书山也是个渣男,说变心就变心,现在居然跑去和别的女人鬼混!

等我拿到核心技术,我一定要狠狠惩罚这贱男人,把他关在家里,跪着跟我道歉,敢瞧不起我!

14

第二天天还没亮,柳依依就悄悄溜进了厂长办公室,

柳依依在厂长办公室的文件里翻找,

那个老女人的,核心技术文件藏哪了!

藏得这么深,不愧是那jian人她妈,上梁不正下梁歪,我呸!

柳依依边找边骂,可她把整个办公室翻了个遍,只找到些设计图和废稿。

她不知道,白厂长根本没有核心技术文件,她一直把核心技术记在脑子里,她自己就是活文件。

柳依依气得直抓头发,一脚踢翻了办公桌旁的垃圾桶。

什么声音”白母拿钥匙打开办公室门,正好听到垃圾桶倒地的声音。

怎么是你,你在我办公室干什么!”白母语气不好,柳依依突然出现在她办公室,她怎么进来的,来了多久,她不敢细想。

柳依依没想到白厂长这么早就来了,根本没意识到自己找得太投入,已经到了大部分工人的上班时间,

白,白伯母,你怎么来了!

柳依依心里疯狂找借口,额头上直冒冷汗,

你说什么屁话,这是我的办公室,我不来这去哪;也别叫我伯母,我担不起。

白母没忘记上次柳依依污蔑白书山偷人的事,差点害白书山坐牢,

这女人她从小看着,明明不喜欢自己儿子,却天天吊着白书山,可惜白书山不听劝,听不得别人说柳依依不好,幸好儿子现在不喜欢她了。

伯母,是书山让我来找你拿核心技术文件,他说他想再看看!

白母活了多少年,能当上厂长,怎么也是个人精,她根本没什么核心文件,一听就知道柳依依在打什么主意,

哎呀,小柳啊,不是我说你,核心文件书山真要看,我在家就能告诉他,

用得着你一个外人,还是曾经陷害他的外人吗?

撒谎也动动脑子。

白母早就想给儿子报仇了,无奈一直没机会,没想到柳依依自己送上门。

柳依依没想到自己一下就被拆穿,更没想到白母一点面子不给,脸上一阵红一阵白。

白母还嫌不够,继续戳她痛处,

小柳,做人不能这么急功近利,你以前吊着我儿子,我儿子对你死心塌地,我这个当妈的不好说什么,我就一个儿子,自然什么都依着他;现在书山他看清了,有些心怀不轨的人,我建议还是别靠近了。

再说,上次的教训还不够吗?

说实话,就你那智商,给你核心技术也没用,天生的缺陷后天再努力也补不上。要不回去接你爹的班,继续种地吧!

白母说得心里一阵舒坦,虽然有点不道德,但谁欺负她儿子,她就跟谁拼命,

白母像只打赢架的老母鸡,嘴角压都压不住,转身假装给绿植浇水偷着乐,心里暗爽。

砰”一声重物击中后脑勺的声音传来,接着是身体倒地的声音,

你个lao不死的,天天拿核心技术吊着我,死都不给我,你算什么东西敢瞧不起我,我打死你,打死你!我呸!

柳依依拿起办公桌上的大花瓶狠狠连砸白厂长后脑勺好几下,

砸得大花瓶都裂了好几道痕,

砸完还不解气,又往昏倒的白厂长身上踢了好几脚。

柳依依一脸狰狞,用脚踩在白厂长脸上踩踏,

老东西,既然你敬酒不吃吃罚酒,不给我核心技术,那你就去死吧!

还没得意多久,外面传来阵阵脚步声,

刚才白厂长倒地动静太大,附近的工人都闻声赶来,

柳依依调整了一下,打开厂长办公室的门,一脸惊慌。

快来人,快叫救护车,厂长昏倒了!

啊!流血了流血了,厂长倒在血里了!”前来看情况的工人大叫。

15

书山,快快,厂长被花瓶砸中晕倒了,已经送去医院抢救了。

白书山零件做到一半,几个工人慌慌张张跑来告诉他,

他刚想说别开玩笑了,但看工人焦急地拉他往外走,脑子一片空白,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

等工人们带白书山赶到医院,白母还在抢救,白父坐在手术室门口愁眉不展,眼眶通红。

爹,娘到底怎么了,怎么会突然晕倒,早上出门还好好的。

我也不知道,工人说看到你妈倒在血泊里,赶紧送到医院了。

你母亲她,哎......”白父说不下去,又掉下眼泪。

柳依依不知道从哪冒出来,挽住白书山的胳膊,

书山,别怕,有我呢,你别担心,白伯母吉人天相,一定会没事的!

白书山躲开柳依依搭在他胳膊上的手,转身抓住她的衣领,眼神带着审视和锋利,

你知道怎么回事对不对,是不是你干的,整不了我就整我妈,有事冲我来。

白书山强撑着冷静,告诉自己不能乱,绝对不能崩溃,崩溃就没法思考了。

书山,你怎么能这么想我,在你心里我就是这么冷血没良心的人吗?

白伯母是看着我长大的,我有什么仇什么怨,会这么害她呀!”柳依依故作惊讶,摆出一副受伤的表情,只是悲伤没到眼里,眼底一片冰冷。

你就是这种人,柳依依你装什么装,你什么样我再清楚不过,你就是个忘恩负义的毒蛇白眼狼!

白书山越说越激动,他接受不了母亲再一次离开,难道重生也改变不了母亲的命运吗?

旁边的几个工人拉开白书山,白父也抱住他,

书山啊,事情已经发生了,现在最重要的是等你妈醒过来,柳家闺女是我们看着长大的,虽然性子急了点,但人没那么坏。

白书山在白父怀里死死盯着柳依依,

柳依依平静地回视他,没有一点退缩。

过了一会儿,她大声说:

厂长最后一个见的人是我,现在厂长一时半会儿也醒不了,她昏迷前说希望我能暂代厂长职责,不想厂子因为她停摆,所以从今天起,我会暂代厂长职位,直到白厂长醒过来!

你放屁,你怎么不说我妈把家产都给你呢!大家看看,她柳依依就是这种趁火打劫的小人。之前污蔑我害我差点坐牢,现在把我妈害进医院,我妈还没醒就急着抢我妈的厂长位置!

白书山真想冲过去踹柳依依两脚,

真不要脸,你有能力还是有技术,你配当厂长吗!

柳依依看着周围人投来的目光和窃窃私语,脸色越来越沉,却也越来越无所畏惧。

她早就明白了,以前是她太心软了,成大事者必须心狠,白书山这个混蛋敢给她难堪,还是自己不够狠。

她清了清嗓子,居高临下地看着已经崩溃的白书山,

书山,我知道之前的事你有意见,但你也知道上面说了是误会,你有怨气我能理解;可现在厂长昏迷,厂里不能一天没厂长主持大局啊,而且我是当时唯一在场的人,白婶从小看我长大肯定也觉得我能托付啊!

我知道你可能心理不平衡,说句难听的,你就是看不起我们女人。

白书山听完柳依依的话差点气晕过去,周围人也被柳依依的无耻程度惊到,但毕竟跟自己无关,谁也不想出头当炮灰,没分出胜负前,大家都不想得罪人。

柳家闺女你这叫什么话,妇女能顶半边天,你这是说我们歧视女人吗!”白父一开始还拦着白书山劝架,后来越听越觉得这柳依依简直不是人。

白家伯父你现在是在拿厂长家属身份压我,还是给我扣帽子呢!”柳依依冷笑,

好啊,那我们就公平竞争,过几天的市里机械厂零件比拼大赛,谁拿的奖高,谁就当这个代理厂长!

行啊,但你这么三番五次针对我,那我们就赌大点,谁输了,不但当不成代理厂长,还得永远从我们机械厂滚出去,只怕你不敢赌!

柳依依不知道哪来的自信,但白书山没空细想,在众目睽睽之下,只能先答应下来。

好,我答应,但在此之前,我得先问问警察同志怎么说。

16

白书山好歹是重生过的人,牢也坐过三年,工人拉着他去医院时,他就去电话亭报了警,算时间现在该有结果了。

柳依依听完瞳孔一缩,很快又恢复如常,

“那正好,就请警察同志给我作证,免得你到处乱说,毁我名声。要不是我,也得说你不够朋友,还得麻烦你当众给我道歉。”

白书山看着柳依依的表情,心里也犯嘀咕,难道真不是她干的?真是意外?

过了几小时,白厂长手术还没消息,几个穿警服的人就匆匆赶到手术室门口。

“谁是白书山?”领头的人问大家,

“警察同志是我,我刚报的警,是我母亲的案子有结果了吗?”

领头的警察扫了一眼白书山身后伸头看热闹的人,把他拉到相对安静的楼道,

“我是负责这案的警察队长,韩朝。白厂长平时为人我们都看在眼里,这案子我们一定重视!”

“但有件事得告诉你,我们去现场查了,也问了几个工人,说是晕倒撞到办公桌,花瓶掉下来砸到后脑,可现场没找到花瓶。白厂长还在抢救,没法问情况,就算是他杀,现在没证据,也抓不了人。”

白书山心里一沉,

“警察,当时就柳依依和我妈两个人,肯定是她!你们抓她,带回局里审,一定是她。”

“同志,别激动,办案讲证据。现在没目击者,没关键物证,不能随便抓人。先等医生怎么说。”

白书山忘了,他重生了,现在侦查技术落后,没监控,一切又僵住了。

“那我们先回局里了。还得提醒你,要是他杀,很可能是熟人干的,别声张,免得打草惊蛇。等犯人自己露马脚。”

白书山送走韩朝,垂头丧气回到急救室门口,

“咋样书山,警察怎么说,你妈到底是不是被人害的?”

白父抓着白书山的手小声问,

白书山没回答,只是破釜沉舟地瞪了柳依依一眼,柳依依挑了挑眉,

“对啊书山,警察怎么说,现在能还我清白了吗?”

白书山真想喊出柳依依就是凶手,可没证据没人信,他又想起韩朝说别打草惊蛇。

他嗫嚅着开口,声音憋得几乎听不见,

“警察说,警察说,”白父被白书山的结巴急坏了,“你这孩子,快说呀,急死我了”,

“警察说,现场没发现什么,让等后续结果。”白书山说话时眼睛死死盯着柳依依。

“大伙都听见了吧,不关我事。白书山,麻烦你当众跟我道歉!”

白书山咬着下唇,一边是母亲昏迷的真相,一边是害他家的凶手,他心里的天平开始倾斜,

“对,对不.....”他话没说完,一个沉稳的女声从身后响起。

“柳主任,调查结果还没出来吧,案子也没结。清者自清,你这么急着自证,是心里有鬼?”

苏伊人快步走到白书山身边,挡住柳依依咄咄逼人的视线,转头对白书山和白父点了点头,

她刚在部队训练听说消息,赶紧请假赶了过来。

“苏同志好大的官威啊,是白书山自己说要道歉的,现在搬救兵想赖账?”柳依依看两人眉来眼去,气得牙痒,暗骂白书山真会攀高枝,难怪对她冷淡,原来是抱上大腿了,也是个虚荣的男人。

“案子还没结,一切都没定论。等结案再道歉也不迟。反正你清者自清,不差这一时吧!”

柳依依手放胯边握紧拳头,冷哼一声,

“行,我等着。那厂长位置我先代管了,厂里还有事,先走了。”

话音刚落,柳依依转身就走,没人看见她转过去的脸有多阴狠。

其他厂里的人见状也说了几句安慰话,结伴回厂里上班了。

“小川你怎么来了?”白父觉得麻烦了苏伊人不好意思,毕竟不算熟。

“没事伯父,我爸听说了,但走不开,叫我来看看伯母。书山你还好吧。”

白书山刚想开口,急救室的门开了,白母被推了出来,

“医生,我老婆怎么样?”白父和白书山赶紧拉住医生问。

“还好送得及时,救回来了,就是颅内有点骨折,还在昏迷,能不能醒不好说。也可能下半辈子成植物人,家属做好心理准备吧!”

白父听完,腿一软瘫在地上,

白书山和苏伊人赶紧扶起他。

“医生,我有个问题,被掉下来的花瓶砸伤,真会这么严重?”

医生一脸难以置信,

“怎么可能,再严重也顶多轻微脑震荡。病人是颅内骨折,肯定是外力猛击才会这样。”

白书山和苏伊人听完,都没说话,只是对视了一眼。

白父瞪大眼睛刚想开口,“那不是说我老婆是被人......”,

白书山拍了拍父亲的手,抢过话头,“知道了医生,谢谢你!”

医生点了点头,把白母推进了监护病房。

“爸,你放心,我一定找到伤害母亲的证据,抓住凶手,再也不会让咱家受别人欺负!”

17

白父留下来照顾白厂长,苏伊人把白书山送到了厂长门口。

今天谢谢你啊,伊人。”白书山低着头,还在思考着未来的计划。

书山,如果你相信我的话,我们一起调查白伯母受伤真相好吗?有我在你身边,我也可以帮到你一些,我想白伯母也不放心你一个人去调查。

白书山缓缓抬起头,一双明眸满是探究,

苏伊人,你为什么无缘无故对我这么好。”上辈子不惜降级调任边区也要为他担保,这辈子又对他百般关心示好,

白书山上辈子已经上过这种看似美好却是砒霜毒药的当了。

苏伊人没说话,从军区连忙赶来连衣服都没来得及换,还穿着一身军装,路上跑得急连军旅鞋上都沾满了泥巴。

你真的不记得了吗,我是

白书山不想往下听了,打断了苏伊人,

我不管你是谁,你以后别来找我了,我们家的事情你也没必要管。

白书山不敢抬头看苏伊人的表情,他怕他会愧疚,他怕自己会舍不得,

但是他真的不敢再赌了,只有自己最可靠。

不等苏伊人挽留,白书山就转头坚决地朝厂里走去,没有再回头。

苏伊人愣愣的像一根木头定在机械厂门口,望着白书山离开的地方不肯错开一瞬,嘴唇抿地紧紧地,像被一只被主人抛弃的小猫。

白书山刚回到工厂就想去厂长办公室看看能不能找到一些蛛丝马迹,还没走到办公室门口就听见柳依依在指挥几个工人搬东西,门口堆着一堆东西。

你们几个把这些,这些,还有那些全部给我搬出去了。

对了,我的办公桌要朝窗户放,这样我早上才有精神。

白书山看着母亲的东西全部被清理出来随意丢在门口,一个带着他和母亲合照的相框也被扔在地方,摔得四分五裂。

他捡起相框,抱在怀里,怒气冲冲地进去找柳依依理论,

柳依依,你这是什么意思?你还不是厂长呢,现在就摆出一副厂长的姿态,这么厚脸皮不怕别人笑你吗?

你们几个先出去吧!”柳依依把工人支了出去,优哉游哉地坐到了厂长办公椅上,才漫不经心地向白书山看过去,

笑我,他们敢吗?就算他们议论我又怎么样,只要我站得够高,看到的只会是美不胜收的风景,看不到那些嫉妒议论我的蚂蚁!

柳依依你别忘了我的赌约,你还没资格做到这里,

柳依依呵呵地笑了,站起身凑近白书山,用手抬起白书山的下巴,欣赏他充满厌恶的脸,

那就等你赢了我,再来赶我吧,只要你妈一日不醒过来,你一日没有赢我,那我就是代理厂长!

白书山嫌恶地甩开柳依依的手,柳依依也没有生气,心情颇好地凑到白书山耳边,

用只能两个人听到的声音说:再说,你妈醒得过来吗?”

白书山听到柳依依的话,心跳停了好几拍,怒不可遏地瞪着柳依依,

我就知道是你!

欸,说话是要讲证据的,办案也是。我还有事情要忙,慢走不送!

白书山看着柳依依的背影,狠狠捏紧了手里的相框,直到相框上破裂的玻璃狠狠扎进手心,才传来一点痛觉。

白书山刚准备离开,身后的声音又响了起来,犹如冰冷恶毒的毒蛇缠得人无法呼吸,

哦对了,白书山,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聪明了?好像突然变了一个人,难道说

18

柳依依没把话说完,故意留了个悬念,又道:

不过我现在觉得嫁给你也不错,至少聪明,干净,脸也不错;关键是,还知道你妈死也不肯说的核心技术。

白书山快步离开了办公室,他怕再待下去会忍不住吐出来。

白书山绝不坐以待毙,柳依依把花瓶藏了起来,他一定会找地方处理,他会死死盯着柳依依。

他还要漂亮地赢得市里的机械厂零件比赛,帮母亲夺回厂长之位,把柳依依绳之以法!

白书山想起之前找张主任调的U型配件应该会了,这是他研究母亲留给他核心技术的关键,还差一点点他就可以做出九级零件了。

咚咚咚”,白书山敲了敲张主任办公室门,走了进去。

是书山啊,你母亲那事我听说了,你也别太伤心,放宽心,老白吉人自有天相,一定能醒过来!

白书山点了点头,直奔主题,

张叔,谢谢你啊,我今天来是想问问上次我跟你调的那批U型配件调回来了吗?”

张主任看了看白书山,一脸为难,过了半天才叹了口气,

哎!书山,叔,实话跟你说吧,那批配件今天中午就到了,就在一小时前被柳厂长全部调走啦!

什么?张叔,你怎么也这样!你也觉得柳依依会是厂长?

张主任取下老花镜,捏了捏眉间,语重心长地开了口,

书山啊,张叔老了,家里还有两个孩子要养,你知道的。我只想安安心心踏踏实实地干到退休,柳依依这孩子我们都看在眼里,他聪明,上进,没日没夜的搞技术,年纪轻轻就当上了车间主任;但是这种人对自己都狠,对别人只会更狠,你斗不过她的!求求情,到时候她念着往日,还能继续留你在厂里。

白书山好气又好笑地点了点头,没想到所有人都知道柳依依是个什么货色,但所有人都站在她那边。

既然张叔,你这么说了,我跟您也多说无益,告辞。”转身便出了车间办公室。

欸,你这孩子,哎......”张主任无奈地摇了摇头。

白书山沮丧地回到工位上,发现工位上多了比平常几倍的工作量。

这是怎么回事?”白书山站着质问,可没有人理他,

只有他旁边工位跟他还算熟络的男工悄悄拉了拉他的袖口,低声说:

书山,是柳厂长说你之前仗着白厂长身份偷懒少做了好多工作,现在叫你全部补上。

她还说,你要是不满意可以辞职。

白书山想哭了,母亲倒后他才发现原来自己如此孤立无援,

他假装抬手擦了擦眼角的泪水,憋着一口气开始做起了工作。

厂长办公室里,却一片暧昧。

许其远听说柳依依升了厂长,巴巴地就赶忙跑来讨好,

他此刻把柳依依抱坐在大腿上,头抵着柳依依的脖子,撒娇说道:

恭喜依依姐姐,终于如愿以偿当上了厂长,其远真心为你开心。

柳依依抚摸着许其远的大腿,眼里满是鄙夷和不屑,

那依依姐姐,我们两个都那啥了,你准备啥时候让我上你家提亲啊?

柳依依听见许其远的话开心地笑出了声,下一秒抓住许其远的头发把他推倒在地上。

许其远一脸疑惑,双眼含泪委屈地看着柳依依,

你觉得我会要一个没人要的破烂吗?谁给你的脸,要不是为了帮你,老子也不会跟白书山撕破脸,我早就名正言顺地坐上这个位置了!

本来以为你不一样,结果没想到你也是一个攀龙附凤,早就和人搞过的臭男人!你还好意思跟我要名分!

许其远的脸色变得难看起来,眼神里带着怨恨,

你好意思说我吗,你明知道白书山喜欢你,你天天吊着他不就是为了这个位置吗,我们两个都是一种人,你凭什么说我!

柳依依铆足了力气,甩了许其远一个耳光,

我看你是活腻了,不知道那老东西是怎么进医院的是吧!你那些脏料我还没往外爆呢!

许其远浑身一抖,哆嗦着跪着移到柳依依脚边,跪直身体给了自己两巴掌,颤颤巍巍地开口:

依依姐对不起,你饶了我吧!我再不敢了,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你,你别杀我,我有用的,你叫我做什么都可以!

柳依依踢了踢许其远的屁股,戴着一副眼镜,目光反射的看不见神情,

看看你,像一只摇尾巴的狗,不过我还真有一件事情要你去帮我做。

19

白书山在家里的窗户后面观察了柳依依好几天,终于一天夜深人静,柳依依从家里出来,手里提着一个黑色布袋,四处张望。

白书山跟着柳依依来到后山一片密林,柳依依挖了几个坑,往每个坑里放了些什么,然后埋了起来。

白书山悄悄靠近记下柳依依埋东西的位置,没注意脚下的树枝,

“吱呀!”一声,两人都吓了一跳,像惊弓之鸟。

“是谁?白书山是吧,现在立刻给我出来,不然别怪我不客气。”

白书山躲在树后,听着越来越近的脚步声,心脏几乎要跳出胸膛,

“你自己非要跟过来,我本来还想放过你,现在只能送你去见那个老东西了!”柳依依掏出一把老式猎枪。

千钧一发之际,旁边的密林传来动静,柳依依想都没想就往林子里追去,

白书山还没松口气,就感觉被人捂住了嘴,掉进一个温软的怀抱里。

“嘘,别出声。”苏伊人带着白书山反方向往山顶跑,直到确定甩开柳依依才放开他,

“你知不知道刚才有多危险!你一个人大晚上的,毫无防备,出了事怎么办!”

白书山被苏伊人训得愣住了,他还没见过苏伊人生气的样子,她平时就是这样训部队里的那些军官吗?

白书山脸色尴尬,转移话题,想到什么又变得理直气壮,

“你怎么来了,难道你一直在跟踪我!”

苏伊人真想撬开白书山的脑袋看看里面装的是什么,

“我就是怕你做傻事,今天我要是不来你就死了!”

白书山情绪突然爆发,

“我想找到害我母亲的凶手我有什么错,我只想过普通人的生活我要求很多吗?厂里的人都见风使舵,柳依依就知道打压欺负我!你还要骂我。”

苏伊人安静地等白书山发泄完,轻轻虚抱住他,

“没事了,没事了,交给我吧,我会帮你的。”

苏伊人温柔地替白书山顺背,掌心的温度透过衣服传到白书山的脊背。

白书山突然想起小时候,白母还没调任西南机械厂,他们家住在南市的一个院子。

有一天,他看到院子的大槐树下有几只掉下来的雏鸟,不知哪来的勇气爬上树把它们送回窝,自己却下不来了。

他急得在树上大哭,引来了邻居家的大姐姐,白书山是颜控,天天追着邻居家大姐姐跑,大姐姐也总喜欢带他玩,

“下来吧,我接着你,你跳吧。”

“真的吗,可是我害怕。”

“相信我,姐姐会接住你的!”

白书山从树上跳下来,女孩跑过去接住他,却因为惯性被撞倒在地,女孩死死抱住男孩,给他当垫背,不顾自己受伤轻抚白书山的后背,

“没事了,没事了,姐姐在。”

“你真好,等我长大了,我要娶你,伊人姐姐!”

尘封的记忆被揭开,白书山终于想起与眼前人的过往,小声喊了一句“伊人姐姐”,还是被女人敏锐地听到了,低笑了一声,

“想起来啦?小没良心的!”

柳依依追了半天发现是只野猫,保险起见她又跑回去换了几个埋藏地点,她没想到白书山和苏伊人根本没下山,而是躲在山顶,伺机而动。

苏伊人和白书山一直等到天亮,才小心翼翼地把柳依依埋的东西挖出来。

是花瓶的碎片,碎得几乎拿不住。

白书山情绪低落,苏伊人拍了拍他的肩膀,

“这个交给我吧,你这几天安心准备后天的比赛,我一定会为白伯母讨回公道,把柳依依绳之以法!!”

白书山看向苏伊人,笑着点了点头。

市里比赛前夕,所有厂参加比赛的选手需要提前一天上交比赛作品,等待第二天比赛结果宣布。

白书山之前吃过零件被调换的亏,他特意留了个心眼,守在评选作品仓库门口。

让他没想到的是,调换零件的事还能发生在他身上,而且是同一个人。

20

白书山躲在仓库门口,看见没参赛的许其远偷偷打开了仓库门,过了一会儿拿着什么溜了出来。

白书山等许其远离开后,也悄悄溜进仓库,

果然,他的零件被换了,原本的八级零件被换成了四级,但他不能去找许其远对质,没有监控,主办方只会劝他退赛。

白书山打定主意,不就是八级零件吗,他已经做过好几个,连夜再做一个,通宵应该来得及。

白书山回到工厂,幸好还有几个练手的半成品,正准备熬夜赶工时,从工位里摸出几个U型零件,还有一张纸条,

“别说是我给的!”

白书山想到张主任说这话的语气,心里暖暖的,干劲更足了,

终于,报废得只剩一个U型零件时,白书山成功做出了九级零件。

他经过柳依依的零件时看了看,八级精度,这次他一定能赢,夺回母亲的厂长位置!

比赛结果公布那天,会场里挤满了各机械厂的精英,大家三五成群讨论技术,不为名次,只想为祖国发展出份力,让国家变得更好。

白书山看到大家朝气蓬勃、干劲十足,心里有些愧疚,因为他参赛是为了和柳依依争厂长代理。

“各位中午好,很高兴今天各机械厂的精英能聚在这里,市里办这次比赛,是希望大家多交流技术,共同进步,友谊第一,比赛第二嘛!”

“不多说了,就请市领导宣布比赛结果!”

“本次全市机械厂零件精度比赛,第三名是东南机械厂陈建国!”

台下掌声雷动,带着期待,大家都好奇更高的名次,

“哎,咱们西南机械厂真是人才济济,居然包揽了第一和第二。”

白书山不知为何心里一紧,他给自己鼓了鼓劲,加油白书山,你一定能赢!

“第一名是西南机械厂柳依依!第二名是西南机械厂白书山!”

白书山听到结果猛地站起来,这不可能啊!

他明明看过柳依依的零件只是普通八级,而他的零件精度已经达到九级!

到底怎么回事?白书山脑子里飞速思考,一个个排除可能的原因。

另一边柳依依已经满面春风地上台致辞,白书山拳头攥得死死的,低头盯着地面难以置信,

连柳依依什么时候走到他身边都没察觉。

“怎么样啊,白书山,愿赌服输,你什么时候滚出西南机械厂?”

柳依依的声音里满是得意,白书山还有些恍惚,

“你用了什么手段,明明我看过你的零件,只是八级零件!”

柳依依笑了笑,像是在嘲笑白书山的天真,凑到他耳边,

“因为根本不在零件本身,评审就不会让我输,你不会以为我只让许其远那个蠢货去换零件吧!这种亏我上次也吃过了,弟弟!”

21

白书山震惊地看着柳依依,内心翻江倒海,

柳依依居然贿赂评委!

看着柳依依得意的脸,白书山恨不得上去抓花她的脸。

柳依依现在心情好,想逗逗白书山,反正他马上就要滚蛋了,

“怎么了,书山,要不你现在跪下求我,我还能心软让你留下,只要你把核心技术交出来,说不定哪天我心情好,就封你个厂长老公当当。”

白书山除了刚才的震惊,一直没什么情绪,柳依依起了疑心,

“你傻了?”

话音刚落,一群穿军装和警察制服的人冲进了会场,

把柳依依团团围住,

“你涉嫌一起故意伤人,现在请跟我们回去调查”

柳依依看着包围她的警察,脸色惨白,结结巴巴了半天才指着白书山,

“你做了什么?”

前天晚上苏伊人花了一天一夜把花瓶复原,连夜送到警局做伤口比对,并证明当时目击到苏伊人在野外抛藏证物。

警方中午立刻出动,抓捕柳依依。

“我在等警察,你在等什么?”白书山这次终于释然地笑了,

“柳依依,没想到吧,你用花瓶砸我母亲的时候是什么心情?现在的一切是你罪有应得!吃枪子儿去吧你!”

柳依依好像疯了,

“我没输!我没输!你们放开我,你们凭什么抓我,我是厂长,我是西南机械厂的新厂长,你们不能抓我!谁都不能瞧不起我!”

白书山看着柳依依疯疯癫癫地被警察带走,心里百感交集,小时候院子里三个天真的孩子,坐在一起分糖吃,说好以后永远是好朋友;到底是什么时候,另外两个人从心底开始腐烂的呢?

苏伊人看出了白书山的情绪,拍了拍他的头,安慰道:“一切都过去了。”

2

半个月后,柳依依的案子尘埃落定,她因故意伤害、倒卖机械厂专利、贿赂裁判、诬陷他人等数罪并罚被判无期;

许其远作为帮凶,知情不报,生活作风混乱等罪名被判十五年,那些收受贿赂的裁判也一个都没跑掉。

白书山被市里正式任命为西南机械厂新厂长,办公桌上又摆回了母子俩的合影。

就在前几天,白厂长病情好转,人也醒了,

白书山去看白母,打趣道:“妈,身体好了,该回去上班了吧!给你个平级厂长干干!让你也享受下儿子的照顾!”

白母白了他一眼,又欣慰地笑了:“妈没白疼你,但我这把老骨头了,就让我安享几年清福吧!厂子交给你,妈就放心了,你一定要带着核心技术,把西南机械厂做大做强!”

“欸,伊人来啦,快进来快进来。”白父在旁边笑呵呵地听着母子俩斗嘴,一扭头就看见苏伊人不知何时站在病房门口,连忙招呼她进来。

白书山一听是苏伊人,脸一下就红了,这下轮到白母反击,

“伊人真不错呀,听说这次你又立了大功,你是来看我老婆子的,还是来找旁边那个红屁股猴子的呀?”

3

哎呀,爸!哪有人说自己儿子是猴子屁股的!”白书山羞恼地捶了捶白母的大腿。

你可别折腾我这把老骨头勒,你们两个啥时候把名分定下来啊?”这回连白母都被白父的话吓了一大跳,瞪了她一眼。

苏伊人笑了笑,大大方方地望向白书山,

那就要看书山什么时候愿意给我这个机会了,嗯?”

白书山和苏伊人结婚的前几天,一个农民大娘突然冲进了白书山的办公室,

书山,婶婶跪下求你,你替依依求求情吧,叔叔给你磕头了

农民大娘在地上磕的声声作响,让白书山不禁想到上辈子白母是不是也这样一家一家地为自己求情。

白书山认出来是柳依依的母亲,连忙上前扶起柳母,

柳婶,对不起,这些是柳依依自己选择的路,怪不了别人。您知道的,我也是我母亲的儿子,我想您换位思考也能理解我!

柳依依是柳母的老来女,因为母亲的身份和年龄柳依依遭受了许多的非议,她为此拼命想要摆脱一切,可惜最终是一场空。

白书山还是选择去监狱里看望了柳依依,

可柳依依在第二天就被外派去其他厂学习了,

两人对视良久,都没有开口,

白书山说不出原谅的话,不管是上辈子还是这辈子,他都没有办法去原谅柳依依。

探视时间还有三分钟的时候,柳依依突然开口了,许久没有说过话的嗓子听起来有些嘶哑,

书山,我做了一个梦,

梦到最开始,你替许其远顶了罪,坐牢三年,出来后,我嫁给你做了妻子。

我们和平相处二三十年,可是我最后还是抛弃了你。

你说我怎么那么混蛋,那么蠢,以为自己算计了别人,可是一辈子也在别人的算计里。

如果,我是如果,一开始我就选择的是你,结果会不会不一样,我们会有一个温馨的小家,一群孩子,这些事情也不会发生。

探视时间到了,白书山安静听完了柳依依的话,起身走到了探视室的门口,还是忍不住说了一句话,

柳依依,没有如果。

白书山和苏伊人婚礼当天,整个大院张灯结彩,鞭炮声震耳欲聋。

白书山平时滴酒不沾,也是被宾客们灌的脖子到脸通红。

苏伊人连忙给白书山倒了一杯水,醒醒酒,却一把被白书山结实的双臂抱了满怀,

苏伊人在白书山怀里蹭了蹭,呵呵地一个劲傻笑。

你笑啥呀,瞧你这个傻气!

白书山被苏伊人也带动着开始傻笑。

你终于是我的呢,叫声山哥哥来听听

不要~”苏伊人似乎也被白书山身上的酒气染醉了。

嗯?怎么啦,我小时候不是叫了那么多次,你叫我一声不行啊?

苏伊人娇羞地锤了锤白书山的肩膀,白书山抓过去咬了两口,

一把扛起苏伊人往床上放。

哎呀,你干吗,还没洗澡呢!

苏伊人看着白书山结实裸露在外的胸膛眼睛不知道往哪里放。

不肯叫哥哥的话,那今天总得换个称呼吧!

啥呀,我不知道,我要睡觉了!

苏伊人装傻地拉过被子把自己藏起来,

白书山好笑地把缩在被子里面装鹌鹑的苏伊人挖了出来,温柔地亲了亲苏伊人的嘴角。

老婆,亲亲!

来源:旧城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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