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对头说有人偷他身份证结婚了,我正嘲笑他时,他:别笑了老婆

B站影视 日本电影 2025-08-15 08:13 2

摘要:立马在评论区里使劲嘲讽:【就算是这样,也祝你俩能白头偕老,甜甜蜜蜜哟,哈哈哈】

到底是谁?哪个缺德玩意儿?谁偷了我的身份证去登记结婚了?!】

我刚刷到那个气人的老对手发的朋友圈,

立马在评论区里使劲嘲讽:【就算是这样,也祝你俩能白头偕老,甜甜蜜蜜哟,哈哈哈】

他直接私信我:【别笑了亲,先摸摸自己的身份证还在不在】

我回他:【???你在这儿胡说八道什么呢】

于是我信心满满地摸了摸口袋,

空的……居然是空的?!

那天晚上,我发了条朋友圈:【〔忧郁男捂脸〕孩子啊,听话,不该碰的东西千万别碰……】

没错,我就是这事儿里的另一个主角。

坐在我对面的相亲对象,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我,可我根本没心思理他,抓起包就赶紧溜了。

原因特别简单,我的好闺蜜林妍刚给我发消息,让我赶紧去朋友圈看祁文临的笑话。

说真的,再也没有比看到自己的死对头出洋相更让人开心的事了。

可现在,我盯着手机屏幕,整个人都有点懵。

祁文临——我的老冤家、前对象,还是生意上的竞争对手——刚刚在微信发了条朋友圈:

【这到底是谁干的?谁偷了我的身份证去结婚了?!】

配图是一张打了马赛克的结婚证,上面的名字明晃晃就是他的。

虽然有点可惜,当年没能把他这么个优质股拿下,现在居然被别的女人捷足先登了。

但这种戏剧性的场面竟然发生在他身上,我怎么能不大笑特笑一番:

【虽然挺意外的,但还是祝你俩百年好合,甜甜蜜蜜呀,哈哈哈哈哈】

发完这条,我还觉得不过瘾,又连着发了好几条“哈哈哈哈哈”,就为了让他清楚感受到我那满满的幸灾乐祸。

手机震了一下,祁文临的私信弹了出来:

祁狗:【别笑了,老婆,看看你的身份证还在不在】

祁狗:【笑脸.JPG】

还附带了一个特别欠揍的笑脸表情。

我翻了个大大的白眼,回他:【你这小狗乱叫唤什么呢,见到主人不该摇尾巴吗?】

发完消息,我下意识地摸了摸放身份证的钱包。

嗯,是空的。

……不对!是空的?!

我赶紧低头翻包,钱包、口红、粉饼、车钥匙都在,唯独身份证没了。

这事儿太邪门了。

祁文临又发来一张照片——

结婚证的另一页,持证人信息打了码,但出生日期和身份证后四位……

是我的。

我脑袋“嗡”的一声,手都开始发抖,直接给他打了电话。

“祁文临!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电话那头,他的声音懒洋洋的,还带着点欠揍的笑意:“就像你看到的,我们结婚了,老婆~”

“谁是你老婆?!”我咬着牙说,“祁文临,这一点儿都不好笑!肯定是你在搞鬼!”

“我发誓,”他轻笑着说,“我也是今天才发现自己‘被结婚’了。”

顿了顿,他又慢悠悠地补了一句,“不过看到结婚对象是你,我觉得……还挺能接受的。”

“接受你个头!”我气得直跺脚,“明天民政局门口见,这婚必须离!”

“行啊。”他语气轻松得很,“不过提醒你,现在离婚有冷静期,得一个月后才能正式办手续。”

“……”我深吸一口气,从牙缝里挤出一句,“祁狗,你去死吧!”

“宝贝不乖哦,见到我得叫老公知道不?”祁文临的声音里满是欠揍的笑意。

!!!

他先挂了电话,我瘫在沙发上,整个人都乱成一团。

我和祁文临,从小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大学那阵谈过恋爱,后来因为各种原因分了手,从那以后就成了见面就掐的死对头。

结果现在,我们居然成了合法夫妻??

不是吧,我有点懵。

于是当晚,我更新了一条朋友圈:

【〔阴郁男捂脸〕小孩,听话,不该碰的东西别碰……】

三秒后,祁文临给我点了个赞。

林妍一直在追问我到底发生了什么。

我直接关了机。

唉,我也很累的好不好?总有人想往我的后宫里塞人。

以前还只是选妃,现在都发展到掀开被子,就能发现里面的美人儿已经脱光了,还含情脉脉地调戏我了。

好吧,祁贵人。

如果是你这种极品的话,我觉得我可能会热血沸腾,然后好好跟你缠绵悱恻嘿嘿嘿。

糟了,我在想什么呢妹子。

你们早就分手了好不好……

我把手机扔到一边,仰天长叹——

明天见到祁文临,我一定要先给他一拳!

第二天清晨,我站在民政局门口,眼圈黑得像熊猫。

嘿,昨晚我做了一整晚的恶梦,梦见祁文临穿着婚纱追着我喊“老公”。

“阮小姐,你这是要扮演国宝吗?”一个熟悉的、轻佻的声音从我背后传来。

我转过身,祁文临穿着一套合身的西装,嘴角挂着一抹迷人的微笑。

阳光给他的轮廓镀上了一层金色,帅得让人没法直视——这更让我恼火了。

“闭嘴!”我挥起拳头,“有种就和我来一场硬碰硬的对决!”

祁文临轻松地抓住了我的手腕,顺势把我拉进他的怀抱:“老婆,一大早就这么热情?”

“我才不是你老婆!”我挣扎着想要推开他,却闻到了一股淡淡的檀香味。

可恶,这家伙竟然还在用我当年最喜欢的香水!

民政局的工作人员探出头来:“两位是来办理离婚手续的吗?请先进来吧。”

我和祁文临同时放开对方,好像碰到了什么脏东西一样,各自退后一步。

工作人员露出了一副“我懂”的表情:“新婚夫妇吵架很正常,感情真好啊~”

“谁和他感情好了!”我们异口同声地反驳。

“连说话都这么有默契~”工作人员的笑容更慈祥了。

我气得太阳穴直跳。祁文临这家伙居然还在偷偷笑!

我狠狠地踩了他一脚,他疼得龇牙咧嘴,却还要装风度,真是活该!

工作人员查询了我们的结婚登记记录后,告诉我们再等几天会给我们一个满意的答复。

我转过头,狠狠地瞪了祁文临一眼。

肯定是你在背后搞的鬼!

“别急,”他突然变得严肃起来,“先考虑一下离婚的后果。阮氏和祁氏的合作项目下周就要签约了,如果现在传出离婚的消息……”

我愣住了。

他说得对,这个价值十亿的投资项目是我父亲的心血,如果因为我而搞砸了……

“那你说怎么办?”我咬着牙问。

祁文临突然靠近,他的呼吸吹拂在我的耳边:“不如……我们先假装三个月?等项目稳定了再离婚。”

我刚想反驳,手机突然响了。是父亲:“半夏,听说你和祁文临……咳,你们这速度有点快啊。总之你们先好好相处,我知道你们感情好,你要……”

挂断电话后,我绝望地看向祁文临:“我爸都知道了。”

祁文临挑了挑眉毛:“朋友圈里的人都知道了。”

他晃了晃手机,我们俩昨天的动态下面已经有几百条等着看热闹的评论了。

“……”

“走吧,老婆。”祁文临自然地搂住了我的腰,“先去买戒指,总不能让你空手而归。”

“喂!我要自己挑,我要挑一个超级大的!”我挣扎着,却被他紧紧地抓住。

“乖,”他低头在我耳边说,“演戏要演全套。还是说……”

“你怕假戏真做?”

“我怕?”我邪魅一笑,伸手扯住他的领带,“祁文临,别到时候你自己先陷进去了。”

我们紧张地对视着,直到他先软化,牵着我走出了民政局。

正开车时,祁文临突然说:“对了,既然要演戏,你是不是应该搬到我家住?”

“什么?!”

“分居更容易让人起疑。”他一脸正经,但眼睛里闪烁着狡黠的光芒,“放心,我卧室的床很大。”

“有八百平米吗?没有的话本小姐睡不着。”

“没事,你可以躺在你老公的腹肌上睡,足足八百块,喜欢吗?”

……好你个玉米超人。

“祁文临你真有脸!”

他笑着躲开了我的飞拳。

“晚上七点我来接你,记得带睡衣。”顿了顿,又补充道:“性感的更好。”

我气得把包砸向他,却被他一把抓住手腕拉进怀里。

“再对我动手动脚,我不介意把当年分手时没完成的事情做完。”

哦,想起来了。

当年本来打算搞个分手仪式,结果两个胆小鬼都没好意思。

进了房间之后抱着对方的脖子啃了一晚上,第二天醒来之后就各走各路了。

夜幕降临,七点整,我坐在祁文临的副驾驶座上,紧握着安全带,目不转睛地盯着他那俊朗的侧颜。

"看够了没?"他突然扭头,嘴角微微上扬,"再看可要收费了哦。"

"哼,"我不屑一顾,"你这样的,给我钱我都懒得看。"

"真的吗?"他突然踩下刹车,车在红灯前稳稳停下,他整个人倾身过来,"那是谁分手后连做梦都在喊我的名字?"

"胡说八道!"我立刻火冒三丈,"我怎么可能——"

"你闺蜜林妍告诉我的。"

"她说你喝醉后抱着她喊——'祁文临你个混蛋'、‘祁文临你个坏男人引诱我却不负责’、‘祁文临其实我早就对你垂涎三尺了’、‘妈的只亲个嘴太不划算了’而且你喊了一整夜。"

"......"

我决定今晚就对林妍下手。

祁文临的豪宅位于市中心最昂贵的别墅区,装修风格简约却处处显露奢华。

我拖着行李箱站在门口,突然感到一种不真实——我竟然要和祁文临同住一室?

"发什么呆?"他已经换上拖鞋,回头看着我,"进来吧,亲爱的。"

"再叫一声亲爱的,我就把你珍藏的手办全扔了。"我威胁道。

他挑了挑眉:"你怎么知道我有珍藏手办?"

"......"该死,说漏嘴了。

……因为我每天都在偷看你的朋友圈。

这家伙天天健身,还在朋友圈大秀腹肌。

真烦,不想让别人看,我家狗的腹肌只能给我看,明白吗?

"卧室在二楼。"他接过我的行李,"主卧是我的,你可以选次卧。"

"凭什么?"我一把抢回箱子,"我就要主卧!"

"行啊,一起睡?"

"......次卧也不错。"

“逗你玩的,主卧给你,我去次卧。”

呜呜呜,祁文临你好像变了,你终于知道孝顺爸爸了,爸爸真的很感动!

哈哈,事实证明,我太天真了。

半夜,我睡得迷迷糊糊,突然感觉有人爬上了我的床。

"祁文临!"我猛地坐起,抓起枕头就往黑影上砸,"你这个变态!"

"别打别打!"他抓住我的手腕,"次卧空调坏了,借宿一晚。"

"去睡沙发!"

"外面打雷,我害怕。"他居然装出一副可怜的样子,"小时候打雷,都是你哄我睡的。"

"那是十几年前的事了!"

"所以你现在是嫌弃我了?"他垂下眼帘,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格外孤独。

我......我竟然该死的心软了。

"就一晚,"我咬牙切齿地挪出半边床,"敢越界我就阉了你。"

"遵命,老婆大人。"

事实证明,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第二天早上醒来,我发现整个人被祁文临圈在怀里,他的手臂横在我腰间,下巴抵在我头顶,睡得正香。

更要命的是——我的腿还缠在他腰上。

"祁!临!"我一脚把他踹下床。

他坐在地上一脸懵,头发乱糟糟的,睡衣领口大开,露出精致的锁骨和若隐若现的腹肌。

"阮半夏,"他揉着腰,声音沙哑,"为什么踢我?"

"谁让你扒拉我的!"

"是你自己半夜钻我怀里的。"他拿出手机,播放了一段视频——

祁文临的声音在视频中悠悠响起:“救命这里有个女流氓,我是无辜的,我有视频为证,正义会迟到,但绝对不会缺席……”

而画面里,我闭着眼睛往他怀里蹭,嘴里还嘟囔着"好暖和"以及“叽叽喳喳说些啥呢,再敢吵吵大爷我立马办了你!”

"......"

哦,还好吧,个人觉得没有很过分呀。

……只是当时揩油的手感想不起来了,有点遗憾。

裹着一条浴巾,我站在浴室里,水滴从我的头发上滑落。当我伸手去拿准备换的衣服时,却意外发现——

衣服不翼而飞了。

“祁临!”我怒气冲冲地拍着门,“我的睡衣哪儿去了?!”

门外传来某人漫不经心的声音:“不清楚啊,可能是被风吹走了吧。”

“胡说八道!你家浴室里哪来的风?!”

“嗯~”他拉长了声音,“那可能是有个心怀不轨的小偷偷走了。”

我气得脑袋都要炸了。这家伙绝对是故意的!

“给你三秒钟,把衣服还给我!”

“求我啊~”

“求你个大头鬼!”我一脚踢在门上,“信不信我光着身子出去找你?!”

门外突然变得一片寂静。

正当我以为这家伙终于意识到自己的错误时,门把手开始转动——

“等等!你想干嘛?!”我死死地顶住门。

“不是你说要光着身子出来的吗?”祁文临的声音里带着笑意,“我来帮你开门啊。”

“祁文临你死定了!等我出去——”

叮咚——

门铃响了。

我和祁文临同时愣住了。

“谁啊?”我压低声音问。

“......我妈。”祁文临的声音突然变得微弱,“她刚发消息说要来送新婚礼物。”

“赵阿姨?!”我的声音都变了调,“那现在怎么办?!”

“两个选择,”祁文临快速地说,“一,你继续躲在浴室里,但我妈妈肯定会发现不对劲;二......"

“二是什么?”

“配合我演一下。”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祁文临突然推开门,在我尖叫之前用浴巾把我裹得严严实实,横抱起来。

“嘘,”他低头在我耳边轻声说,“从现在开始,我们就是如胶似漆的新婚夫妇。”

“你放我下来——”

“半夏啊,”赵阿姨的声音从客厅传来,“妈妈给你们带了补汤~”

这下完了,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祁文临抱着我大步走向卧室,还故意提高了声音:“老婆,下次洗澡记得叫我一起啊~”

!!!趁火打劫是小狗!

“......”我狠狠地掐了他腰间的肉。

他面不改色地把我扔到床上,转身去应对他妈妈。

我手忙脚乱地穿好衣服,听到外面传来母子俩的对话:

“临临啊,半夏呢?”

“她有点累,在休息。”

“哦~”赵阿姨的声音里满是欣慰,“年轻人要懂得节制啊。”

“......"

一群风姿,小女子无意参与此等纠纷,请放过小女子。

哎呀说起来也巧,最近确诊社恐了,我是这辈子都不会出这个卧室门的……

半小时后,我穿着整洁地坐在餐桌旁,脸上挂着笑容。

赵阿姨热情洋溢地给我夹菜,说:“半夏,多吃点,昨晚辛苦了吧?”

“噗——”祁文临一口茶水喷了出来。

我狠狠地踢了他一脚,勉强笑着说:“谢谢阿姨,不累不累……”

“还叫阿姨?该叫妈了!”赵阿姨笑眯眯地拿出一个厚厚的红包,递给我,“来,这是改口费。”

我:“……”

祁文临在桌子下面轻轻踢了踢我的腿,凑到我耳边说:“叫一声,钱给你双倍。”

“滚!”

赵阿姨看着我们“打情骂俏”,笑得合不拢嘴:“你们感情真好!对了,临临,下周阮氏和祁氏的合作签约仪式,你记得带半夏一起出席。”

我和祁文临同时愣住了。

“那个……”我试图推脱,“我可能有事……”

“什么事比自家生意还重要?”赵阿姨一锤定音,“就这么定了!媒体那边我都联系好了,正好借机公布你们的婚讯。”

“……”

糟糕透了。

……

签约仪式当天,我穿着得体的礼服站在祁文临身边,面对闪光灯笑得很勉强。

“祁总,请问您和阮小姐是什么时候在一起的?”

“我们青梅竹马。”祁文临面不改色地搂住我的腰。

“阮小姐,听说你们已经秘密结婚,是真的吗?”

“这个……”祁文临突然捏了捏我的后腰。

“当然是真的。”他微笑着展示婚戒,“我们已经领证了。”

台下顿时一片哗然。

我保持着完美的微笑,在别人看不见的角度狠狠掐了祁文临一把。

我看见他扬起来的嘴角微微抽搐。

签约环节,祁文临作为祁氏代表发言。我本以为他会像往常一样公事公办,没想到——

“这个合作方案最初是由阮小姐提出的,”他看向我的眼神温柔得能滴出水来,“我非常欣赏她的商业眼光和创新思维。”

我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这是在搞什么鬼?

更过分的是——演讲途中,他的脚在桌下轻轻蹭过我的小腿,惹得我浑身一颤。

“阮小姐不舒服吗?”他故作关切地俯身,嘴唇几乎贴到我耳边,“脸这么红?”

“……”

我迟早掐死他。

会议结束后,我一把将祁文临拽进无人的休息室:“你疯了吗?当着那么多媒体的面……”

“演戏要演全套啊,老婆。”

他单手撑在我耳边的墙上,另一只手把玩着我的发梢,“再说了,我说的都是实话。”

“什么实话?”

“我确实很欣赏你,”他的呼吸喷在我颈侧,“从里到外,方方面面。”

来源:城市套路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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