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父让我接管家族生意 婚前发现账本有猫腻 回村翻开祖屋地板才明白

B站影视 韩国电影 2025-03-18 17:26 1

摘要:结婚前两个月,我被未来岳父叫到办公室,说要把家里的生意交给我打理。当时激动得手都在抖,直到看到那本账簿,才知道自己接的是一个烫手山芋。

结婚前两个月,我被未来岳父叫到办公室,说要把家里的生意交给我打理。当时激动得手都在抖,直到看到那本账簿,才知道自己接的是一个烫手山芋。

我叫刘建国,在县城一家建材市场做销售员,月薪不过四五千。去年经人介绍认识了女友小玲,她家在县城做建材批发生意,规模不小。两家人见面那天,我穿了件洗得发白的衬衫,口袋里揣着攒了三个月的彩礼钱。岳父穿着半旧的中山装,嘴里叼着根牙签,看起来和街头麻将馆里的老头没什么两样。

“小刘啊,听说你在建材市场干得不错?”岳父沏茶的时候问。

我正想回答,茶几上的手机突然”叮”地响了一声。岳父看了眼,随手把它翻过来,屏幕朝下。

“还行吧,就是……”

“行了,能干就行。”岳父打断我,“听说你爸是从北方来的?”

我点点头:“老家在河北,后来搬到这边。”

“唔。”岳父应了一声,忽然站起来去厨房帮忙了,留下我和小玲面面相觑。

订婚那天,小玲穿了件红色的旗袍,手腕上戴着她母亲的玉镯。岳父喝得脸通红,拉着我到阳台上,指着远处的建材市场说:“小刘,我看你是个实在人,这生意以后就交给你了。”

我差点被啤酒呛到:“叔,这不合适吧?您才…”

“五十八。”岳父仰头喝完杯中酒,“不大不小,退休年龄。”

一旁的小舅子突然插话:“爸,你忘了吃药。”

岳父摆摆手,嘴里嘟囔着什么,被音响里的《好运来》盖过去了。

婚前两个月,岳父叫我去他办公室谈接手的事。他的办公室在一栋老旧的商业楼里,门口挂着块褪色的招牌:县城建材批发中心。办公桌上的台历停在2018年3月,旁边放着个半满的烟灰缸,里面插着几根拆开的圆珠笔。

“这是近三年的账本,你先看看吧。”岳父从抽屉里拿出几本黑皮记事本,封面上贴着不同颜色的标签。

我随手翻开一本,发现里面记得很乱。有的地方只写了数字,没有说明;有的地方写着人名和”收”、“付”的字样,但金额用铅笔轻轻写在角落里。最奇怪的是,每月底都有一笔固定支出,写着”老家”两个字,金额从五千到两万不等。

“叔,这个’老家’是什么支出?”我问。

岳父正在窗边给花浇水,闻言手一抖,水洒在了窗台上:“哦,就是老家那边的亲戚,帮帮忙而已。”

我又翻了几页,发现近一年来,这笔”老家”支出越来越大,最近三个月甚至达到了四万多。按这个趋势,再过几个月就会把利润全部吃掉。

“叔,您这生意…”我斟酌着用词。

“怎么,不想接?”岳父背对着我,声音忽然冷了下来。

“不是,就是这账…”

“账有问题?”岳父转过身,眼神犀利地盯着我。

我不敢直视,低头继续翻账本,突然注意到角落里夹着一张发黄的纸条,上面写着一串数字,像是电话号码,前面的区号是河北的。

这时,办公室门被推开,小玲走了进来,手里提着两盒奶茶:“爸,建国,喝点东西吧。”

岳父脸色瞬间和缓下来:“来了啊,正好,我和你未婚夫讨论接手的事呢。”

“爸,你不是说等我们结婚后再……”

“计划有变。”岳父打断她,拍了拍我的肩膀,“小刘是个好孩子,肯定能处理好。”

当晚回家,我把账本的事告诉了父亲。

老爸正在阳台上给他那盆枯萎的兰花换土,头也不抬地说:“不接也得接。人家把女儿给你,总得表示表示。”

“可是那账本有问题啊。”

“什么问题?”

我把”老家”支出的事说了。

老爸的动作停住了,手里的铲子掉在地上,发出一声脆响。他弯腰去捡,突然问:“你说那是河北的号码?”

我点点头。

“具体哪里的?”

我回忆了一下:“好像是保定。”

老爸脸色一变,手抖得更厉害了:“你…你再仔细查查那账本。”

“怎么了爸?”

“没事,就是…小心点好。婚也可以不急着结。”老爸转身进了屋,把那盆半换好土的兰花丢在阳台上。

第二天,我向公司请了假,决定去老家看看。所谓老家,是父亲年轻时住过的一个小山村,叫大石头村。村子不大,几十户人家散落在山坡上,远远望去,像几块灰色的补丁贴在绿色的山坡上。

村口的大榆树下,几个老人正在摆龙门阵。我走过去问村长家怎么走,一个戴草帽的老头抬起头,眯着眼打量我:“你找老村长?他都过世十年了。”

“哦,那…我想打听个人,姓张的。”

“张家?”几个老头互相看了看,“这村里姓张的好几家呢。”

我掏出手机,找到那个河北的号码:“这个号码知道是谁家的吗?”

老头们都摇头,正要离开,突然有个拄拐杖的老人慢吞吞地说:“这号码我好像在哪见过…对了,是张满仓家的。”

“张满仓?他现在住哪?”

老人指了指山坡上一座明显年久失修的土坯房:“就那个,不过人早搬走了,听说去县城了。”

我顺着指引找到那座土坯房,门锁已经锈迹斑斑,窗户上的报纸已经变成了黄色。正犹豫要不要离开,突然看见门口的石阶下面有个小簸箕,里面盛着半碗发霉的剩饭。

“有人住这儿?”我自言自语。

“是啊,老张前些日子回来了。”身后传来一个声音,把我吓了一跳。

回头一看,是个五十多岁的中年妇女,手里提着一篮子刚摘的蔬菜。

“您认识张满仓?”

妇女上下打量我:“你是?”

“我…我是来看看我父亲的老朋友的。”

“你爸是谁?”妇女警惕地问。

“刘大山。”

妇女的脸色一下子变了,手里的篮子掉在地上,豆角和茄子滚了一地:“你是大山的儿子?”

我点点头,弯腰帮她捡蔬菜:“您认识我爸?”

妇女没回答我的问题,而是突然问:“你来这里做什么?”

“我想了解一下我爸和张满仓的关系。”

妇女看了看四周,压低声音说:“这不是说话的地方,你跟我来。”

她领着我来到村后的一片竹林,确定四下无人后,才开口:“你爸没跟你说过他和张满仓的事?”

我摇摇头。

“那他肯定也没跟你说过张雪梅。”

“张雪梅是谁?”

“张满仓的妹妹,你爸的初恋。”妇女叹了口气,“三十年前的事了。”

我惊讶得说不出话来。老爸从来没提过这些事。

“当年你爸和张雪梅好得很,眼看就要定亲了,结果出了意外。”妇女继续说,“张家的祖屋地基下面发现了一箱金条,是民国时期藏的。张家人一夜暴富,自然看不上你爸这个穷小子了。”

“然后呢?”

“然后张雪梅被家里安排嫁给了县城一个做生意的,你爸伤心欲绝,离开了村子。”

“那个做生意的姓什么?”我有了不好的预感。

“姓…”妇女刚要回答,远处传来喊声:“秀英,你在哪呢?该吃饭了!”

妇女慌忙起身:“我得走了,你别多问了,早点离开这村子吧。对了,如果你真想知道真相,回去问问你爸当年在张家祖屋的墙角下埋了什么。”

带着满肚子疑问,我回到了县城。一进门,就看见老爸正在厨房洗菜,见我回来,说:“明天你岳父一家要来吃饭,我多准备点菜。”

“爸,我今天去大石头村了。”

老爸的手一抖,碗掉在水池里,发出一声脆响:“你去那干什么?”

“去找张满仓,还有打听张雪梅的事。”

老爸的脸色变得苍白,靠在墙上:“都过去三十年了,你翻这些干什么?”

“岳父的账本有问题,那个’老家’支出就是给张家的,对不对?他们在敲诈你?”

老爸沉默了一会,才慢慢点头:“是我对不起他们家。”

“你做了什么?”

老爸深吸一口气:“当年在张家祖屋发现金条后,我和张雪梅约定私奔。我让她先把一部分金条埋在祖屋的地板下,说好等我办完事就来接她。但那天晚上…”

“你没去?”

“我去了,但晚了一步。到的时候,张家人已经发现金条不见了,正闹着要报警。雪梅被她哥张满仓锁在屋里。我不敢现身,偷偷溜走了。”

“那金条呢?”

“我没拿到。后来听说张雪梅被家里逼着嫁给了县城一个建材商。我以为这辈子再也见不到她了,就离开了村子,来了这边。”

“那建材商就是我岳父?”

老爸点点头:“我也是最近才知道的。前年我在一个建材展会上遇到了你岳父,认出他就是当年娶了雪梅的人。他好像也认出了我,主动提出让咱们两家结亲。”

“所以他让小玲和我相亲,是为了…”

“我也说不清他到底什么意思。”老爸揉了揉额头,“这些年他们家给张家钱,可能是雪梅的意思吧。”

“那张雪梅现在在哪?”

“去年去世了,肺癌。”老爸的眼圈红了,“我连最后一面都没见到。”

第二天,岳父一家如约而至。饭桌上,气氛异常沉默。小玲察觉到不对劲,小声问我:“怎么了?你和爸爸之间有什么问题吗?”

我没回答,只是看着对面的岳父,他正低头喝汤,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

“叔,我想问您一个问题。”我终于开口。

“问吧。”岳父放下碗。

“您为什么选我做您女婿?”

岳父笑了笑:“因为你是个好孩子啊。”

“真的只是这样?”

岳父的笑容僵住了,他看了一眼我父亲,然后说:“吃饭吧,凉了就不好吃了。”

饭后,岳父提出要和我单独聊聊。我们来到阳台上,他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皱巴巴的信封:“这是雪梅留给你爸的信,她临走前托我转交。”

我接过信封,小心翼翼地打开,里面是一张泛黄的纸,上面的字迹有些潦草:

“大山:这些年我一直在寻找那些金条的下落。满仓说你偷走了,但我知道不是你。是满仓自己拿的,这些年他一直在花这笔钱。我嫁给了县城的人,生活还算安稳。他对我很好,尽管我从未爱过他。我们有个女儿,很像你——倔强、善良。我希望有一天,我们的孩子能够相爱,弥补我们这一代的遗憾。如果可能,请回大石头村一趟,在老房子地板下还埋着当年的日记,那里记录了所有真相。”

我抬头看岳父,他正望着远处,眼中有泪光:“她这辈子都没忘记过你爸。我知道后,本想报复你爸,就安排了你和小玲相亲。没想到你们真的相爱了。”

“那账本上的’老家’支出?”

“是我给张满仓的钱。他威胁说要把当年的事抖出来,说你爸偷了他家的金条。我不想雪梅的名声受损,就一直给他钱。”

“您准备让我接手的生意…”

“本来是想让你背这个黑锅的。”岳父坦诚道,“但看到你和小玲这么好,我又于心不忍。”

“那您现在是什么意思?”

岳父沉默片刻:“明天,我陪你和你爸去大石头村一趟吧,把这事了结了。”

第二天一早,我、老爸和岳父一起到了大石头村。张家老屋破败不堪,屋顶有几处塌陷,墙壁上的裂缝像蜘蛛网一样蔓延。

“这房子随时可能倒塌,小心点。”岳父警告我们。

我们小心翼翼地进入屋内,老爸走到东南角的一处地板前,蹲下来用力敲了敲:“应该就是这里。”

我们合力撬开地板,下面露出一个生锈的铁盒。老爸颤抖着打开盒子,里面是一本发霉的日记本和一张照片,照片上是年轻时的老爸和一个漂亮女孩,背面写着”1989年夏,与大山”。

老爸翻开日记本,里面详细记录了张满仓是如何发现金条后,偷偷取走大部分,然后嫁祸给老爸的经过。最后一页写道:“满仓说要杀了大山,我不能让这种事发生。明天我就答应嫁给县城那个人,只希望大山能平安离开。”

正在这时,门外传来脚步声,一个醉醺醺的中年男子摇晃着走了进来:“谁在我家?”

见到我们,他愣了一下,然后认出了老爸:“刘大山?你还敢回来?”

岳父上前一步:“满仓,够了!雪梅的日记我们已经找到了,你当年做的事都写在里面。”

张满仓脸色大变:“什么日记?雪梅那个贱人!”

老爸冲上前,一把揪住张满仓的衣领:“你骂谁?”

张满仓挣脱开,突然从怀里掏出一把生锈的剪刀:“都是你!如果不是你,雪梅不会离开,我也不会……”

岳父一把推开老爸,不料自己被剪刀划伤了手臂。血顺着他的手臂流下来,滴在地板上。

“叔!”我赶紧扶住岳父。

张满仓看到血,酒醒了大半,扔下剪刀,跪在地上大哭起来:“我没想害人,我只是…只是想要那些金条……”

回县城的路上,三个人都沉默不语。到了家,老爸拿来医药箱帮岳父包扎伤口。

“刘大山,你知道吗,”岳父突然开口,“雪梅临终前让我别再恨你,她说你是她这辈子唯一爱过的人。”

老爸的手停住了,眼泪无声地流下来。

“这件事就到此为止吧,”岳父继续说,“你们还是按计划结婚,我把生意交给你,不过那本账簿我会重新做过。”

我点点头:“谢谢叔。”

婚礼那天,小玲穿着妈妈的旗袍,手腕上戴着玉镯。老爸和岳父一起喝酒,脸上都带着释然的笑容。

角落里,小舅子问我:“姐夫,你们最近去大石头村干啥了?我爸回来后整个人都变了。”

我看着远处相互碰杯的两位老人,笑了笑:“去解开了一个三十年的谜。”

“啥谜啊这么神秘?”

我指了指小玲:“看到你姐了吗?她其实很像我爸年轻的时候。”

小舅子一脸茫然:“这啥意思?”

我没再解释,端起酒杯走向那两位化敌为友的老人。有些往事,就让它尘封在大石头村的老屋里吧。

来源:白开水聊八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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