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送给邻居二斤香椿,邻居说那些香椿不能吃,隔天她送我一个菠萝

B站影视 电影资讯 2025-03-18 15:54 1

摘要:去年夏末,何纪芳搬到了我隔壁,一个五十出头的女人,长得清瘦,眼角有几道细纹,总是笑眯眯的,见人就热情地打招呼。

"这香椿怎么就不能吃呢?"我站在院子里,手里拿着那包沉甸甸的香椿,心里直犯嘀咕。

春天的风吹在脸上,有点凉,却带着泥土解冻后的气息。

我家院子里的老香椿树又冒出了嫩芽,绿得发亮,像是被春雨洗过一般。

去年夏末,何纪芳搬到了我隔壁,一个五十出头的女人,长得清瘦,眼角有几道细纹,总是笑眯眯的,见人就热情地打招呼。

小区里的老刘头说何纪芳是从南方来的,丈夫早逝,跟着儿子搬来这边生活。

每次在楼下遇见她,我都想着要不要上前寒暄几句,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我丈夫吴德明常说我爱钻牛角尖,见不得生人,可我就是这个脾气,认定了谁,就想着法子处好关系,就是不知道怎么开口。

"秀梅,你那么纠结干啥?不就是个邻居吗,送点家里的东西,说说话,多简单的事。"吴德明坐在沙发上看报纸,头也不抬地说。

我白了他一眼:"你懂个啥!现在这社会,人心隔肚皮,万一人家觉得咱们小题大做呢?"

"你呀,就是想太多。"吴德明笑着摇摇头,继续看他的报纸。

这不,春天一到,院子里那棵老香椿树又冒出嫩芽来。

这香椿树是我和吴德明年轻时种下的,那时候刚从农村回城,分了这套房子,院子里光秃秃的什么都没有。

他从老家带回一棵小香椿苗,说这是咱俩的定情树,种在院子里,年年能吃上新鲜的香椿。

如今树杆粗壮,每到春天,那嫩叶一簇簇往外冒,青翠欲滴,掐一把放在鼻子底下,那股清香能把人馋得直流口水。

我家门前的小路上,早起遛弯的老人们路过,都会驻足看上两眼,夸这香椿长得好。

我寻思着,何纪芳刚搬来没多久,送点春天的新鲜玩意儿,也算表示个邻里情分。

我儿子吴小军打来电话,说他下周要带孩子回来看我们,我高兴得不得了,心想着要是和邻居打好关系,日子也就更热闹些。

那天早上,我起得比鸡早,天蒙蒙亮,院子里还笼罩着薄雾,露水打湿了我的布鞋。

我小心翼翼地摘着香椿嫩芽,生怕弄伤了新叶。

摘了足足二斤香椿,洗干净,装进塑料袋里,水珠还挂在叶子上,透着一股子生机勃勃的味道。

吴德明在厨房煮粥,见我要出门,笑着问:"这是要送礼去啊?"

"去隔壁认识一下,好歹是一个楼道的,总不能老是陌生着。"我急匆匆地说着,围裙也没摘就往外走。

楼道里有些阴冷,我深吸一口气,敲响了何纪芳家的门。

"何大姐,给你送点香椿来了,刚摘的,特别嫩。"我敲开她家门,笑呵呵地把袋子递过去。

何纪芳正系着围裙,看样子是在做早饭,她愣了一下,接过袋子,脸上的笑有点僵:"哎呀,周大姐,你太客气了。"

她家里飘出米粥的香味,电视里正播着早间新闻,声音不大,却给人一种温馨的感觉。

"尝尝吧,我家这香椿可香了,炒鸡蛋、拌豆腐,味道绝了。"我热情地说道,还不忘加上一句,"这是自家院子里种的,保证没打过农药,吃着放心。"

何纪芳的眼神有些闪烁,手指轻轻捏着塑料袋,似乎在犹豫什么。

"这个……"何纪芳迟疑了一下,"实不相瞒,我家里人对香椿过敏,吃不得这东西。"

我心里咯噔一下,顿时感到脸上火辣辣的,像是被人打了一巴掌。

"那、那真不好意思,打扰了。"我赶紧接过袋子,转身就走,连何纪芳在后面喊"周大姐"都没理会。

回到家,我把香椿往厨房一扔,心里直别扭,坐在沙发上生闷气。

吴德明看我闷闷不乐,打趣道:"怎么了?送礼不成反倒生气了?"

"你懂什么!"我没好气地说,"人家根本不领情,说什么过敏,我看是嫌弃咱们送的东西寒碜。"

吴德明搓了搓手,坐到我旁边,倒了杯水递给我:"你这人啊,心眼比针尖还小。人家不能吃就是不能吃,你较什么劲呢?"

"你就知道替外人说话!"我气呼呼地说,"我好心送东西,她连客套都不会,直接就拒绝了,多没面子。"

吴德明摇摇头,不再说什么,起身去厨房盛粥。

这事过后,我心里憋着一股劲,总觉得何纪芳看不起我们这些老城区的居民。

可我这人倔脾气上来了,心里就是不痛快。

从那以后,我见到何纪芳就绕道走,生怕碰面尴尬。

小区里的老杨看见了,还笑我:"周秀梅,你这是躲债呢?见了何大姐跑得比兔子还快。"

我撇撇嘴:"哪有的事,我这不是赶着买菜嘛。"

老杨不信:"你骗谁呢?我都看见好几次了,何大姐一出现,你就转弯,跟做贼似的。"

"你少胡说八道!"我红着脸走开,心里却更加不是滋味。

我跟丈夫抱怨这事,吴德明摆摆手:"你也太敏感了,人家可能真的过敏,你这么避着人家,反倒显得你小气。"

"我小气?"我气得直跺脚,"我是怕自己看见她控制不住脾气!"

吴德明拍拍我的肩膀:"消消气,一家人住得好好的,何必为这点小事闹心呢?"

儿子回来看我们那天,听说了这事,也笑话我:"妈,你这是钻牛角尖了,人家不接受你的东西,不代表看不起你,可能真的有特殊原因。"

我嘴上不说,心里却打定主意,以后井水不犯河水。

这日子也就这么过着,春去夏来,两家的关系也如同那院墙一般,明明相隔不远,却始终无法走近。

邻居们私下里议论,说我这人太计较,何纪芳那么客气的一个人,我却记仇记到现在。

我不理会那些闲言碎语,依旧我行我素,可有时候半夜醒来,想起这事,心里还是不舒服。

吴德明说我:"你这不是记仇,是跟自己过不去。"

夏天的热浪一天比一天凶猛,小区里的老人们都躲在家里不出门,只有早晚凉快时才出来遛弯。

那天,我上街买菜回来,汗水浸透了后背,刚到楼下,就看见我家门口放着个金黄的菠萝,旁边还有张纸条。

我左右看看,四下无人,便拿起纸条一看:"周大姐,香椿的事多有得罪,小小心意请笑纳。何纪芳留。"

我愣在那儿,手里捧着菠萝,不知道该高兴还是该难为情。

这菠萝个头不小,沉甸甸的,皮上的刺扎手,却散发出一阵阵甜香。

这时,楼梯上传来脚步声,何纪芳从楼上下来,穿着一件淡蓝色的棉布衫,看见我,脸上露出笑容:"周大姐,回来啦?那菠萝是我放的,我儿子从海南出差回来,带了几个菠萝,甜得很,您尝尝。"

夏日的阳光从楼道的窗户斜射进来,照在何纪芳的脸上,她的眼睛里有星星点点的光。

我一时语塞,抱着菠萝站在那儿,心里万分惭愧,半天才憋出一句:"进屋坐坐?"

何纪芳犹豫了一下,看了看手表,点点头跟我上了楼。

我家那客厅不大,一张旧沙发,一台老电视,墙上挂着我和吴德明年轻时的合影,还有儿子小时候的照片。

窗台上摆着几盆吊兰,绿意盎然,是我的心肝宝贝,每天都要精心照料。

何纪芳坐在沙发上,目光扫视着我家的陈设,脸上带着友善的微笑。

我忙倒了杯茶,又把菠萝切成小块,端到她面前:"来,尝尝。"

菠萝的汁水沾在我的手指上,又酸又甜,勾起了我儿时的回忆。

"何大姐,之前那事儿,是我不懂事,你别放在心上。"我有些不好意思地说,心里像是打翻了五味瓶,又酸又涩。

何纪芳摆摆手:"什么大不了的事,我这人嘴笨,没把话说清楚。"她端起茶杯,轻轻吹了吹,眼神有些飘忽,"其实不是过敏,是我受不了那个味道。"

阳光透过窗户洒在地板上,形成一块块明亮的光斑,客厅里安静得只听得见茶水的声音。

我疑惑地看着她,她叹了口气,眼睛望向窗外的香椿树:"我年轻时在海南一家果园做工,就是在那儿认识了我家老刘的。他是果园管理员,平日里对我特别照顾。有一天,他带我去看菠萝地,那一大片金黄的菠萝在阳光下闪着光,漂亮极了。"

何纪芳的眼睛里闪烁着回忆的光彩,仿佛又回到了那个充满阳光和菠萝香气的日子。

"那时候我才二十出头,从北方去南方打工,人生地不熟的。老刘没嫌弃我是外地人,处处照顾我,教我怎么照料果树,怎么辨别菠萝的成熟度。"

何纪芳的声音轻柔,带着淡淡的乡音:"那天,他在菠萝地里向我求婚,说希望我们的生活像菠萝一样,外表或许粗糙,内心却甜蜜温暖。他还送了我一个最大最甜的菠萝,说这是定情信物。"

阳光下,她脸上的皱纹更加明显,却掩不住那份温柔的回忆。

"后来我们结了婚,生了个儿子。日子虽然清苦,但过得踏实。"何纪芳摸了摸手上的茧子,那是多年劳作留下的痕迹。

她停顿了一下,眼圈有些发红:"可老刘没福气,四十岁那年得了肺病,没熬过去。那时候,他躺在病床上,嘴里总念叨着想吃香椿炒鸡蛋,说是小时候的味道。可那是冬天,哪有新鲜香椿?我跑遍了整个市场,给他买了点腌制的,做了一盘。他吃了两口,说不是那个味道,还是想吃鲜嫩的。"

房间里忽然安静了下来,只有挂钟的滴答声在空气中回荡。

"我答应他,等春天到了,一定给他做新鲜的香椿炒鸡蛋。可惜..."何纪芳的声音哽咽了,她深吸一口气,继续说道,"他走的那天,我正在医院外面排队买香椿。春天刚到,有人从乡下带来一些,我排了两个小时的队,好不容易买到手,可等我回到病房,老刘已经..."

她的眼泪终于落了下来,顺着脸颊滑落,滴在她手上的茧子上。

我的眼眶湿润了,伸手握住她的手:"对不起,我不知道..."

"所以,每次闻到香椿的味道,我就想起那天,想起我没能满足他最后的心愿。"何纪芳擦了擦眼泪,勉强笑了笑,"不过,每到夏天,我都会买个菠萝,这是我和老刘的约定。他说过,我们的爱情就像菠萝,越咬越甜。"

屋子里安静下来,只有墙上的老钟嘀嗒作响,窗外偶尔传来孩子们的笑闹声。

我忽然想起了什么,起身走到柜子前,拿出一个泛黄的相册:"何大姐,你看,这是我和老吴在下乡时拍的。"

相册里有张照片,是我和吴德明站在一片香椿树下,年轻的我们笑得那么灿烂,脸上洋溢着青春的朝气。

那是七十年代末,我们刚结婚不久,被分配到农村支教,住在一间简陋的土房子里。

"这片香椿林是我们连队种的,老吴就是在这里向我表白的。"我指着照片中那片郁郁葱葱的香椿林,回忆起往事,"那年春天,他带我去摘香椿,说要给我做一顿香椿炒鸡蛋。"

"后来呢?"何纪芳好奇地问。

"后来他真的做了,可把我给辣坏了,香椿没焯水,又苦又涩。"我笑着说,眼角的皱纹舒展开来,"他说香椿虽苦,但回味甘甜,希望我们的日子也像香椿一样,历经风雨后更显真味。"

何纪芳看着照片,轻轻拍了拍我的手:"咱们这些老人家,都有自己的故事啊。"

窗外,夏天的风吹过香椿树,叶子沙沙作响,像是在述说着什么。

从那天起,我和何纪芳的关系突然亲近起来。

她常来我家坐坐,帮我收拾院子里的落叶,给我的吊兰修剪枝叶。

我也时常去她家串门,教她北方的家常菜做法,一起看电视剧、聊家常。

吴德明见状,笑着打趣我:"你看,冰释前嫌了吧?早就说了不是什么大事。"

我白了他一眼:"你少得意,我这是看在人家送菠萝的份上。"

吴德明笑得更欢了:"嘴硬。"

小区里的邻居们看到我和何纪芳走得近了,都说没想到我这么快就放下了芥蒂。

老杨经过我家门口,冲我挤眉弄眼:"周秀梅,你这转变得可真快,前两天还躲着人家,今天就成了好姐妹?"

我也不恼,笑着回道:"人家何大姐人好,我这不是迷途知返嘛。"

老杨哈哈大笑:"行,你有觉悟就好。"

有时候,我们就坐在院子里的老槐树下,何纪芳给我讲南方的风土人情,讲她在果园的日子,讲她和老刘的点点滴滴。

她说话时总是带着笑,即使提到伤心事,眼里也有光。

"老刘走后,我一个人带着儿子,咬牙撑了过来。"何纪芳说,"没想到这孩子争气,考上了大学,现在还在一家外企当经理,让我跟着享福。"

我听着,心里暖洋洋的,觉得何纪芳的坚强和乐观让人钦佩。

"你儿子真孝顺。"我感慨道。

何纪芳摆摆手:"也不全是,他非要我搬来北方,说是照顾我,其实是让我帮他看孩子。不过我也乐意,总比一个人在南方孤单好。"

我们聊着聊着,就把各自的心事都掏了出来,像是认识了几十年的老朋友。

第二年春天,院子里的香椿又长出嫩芽,绿得发亮,阳光照在上面,闪闪发光。

这次,我没有再摘给何纪芳,而是剪了几枝插在花瓶里,放在了阳台上,让阳光透过玻璃照在上面,显得格外生机勃勃。

"香椿原来还能这么赏,真好看。"何纪芳来我家时,看着那翠绿的香椿,眼里有了光彩,"我以前只知道吃,没想过还能这么欣赏。"

"是啊,不一定非要吃,看着也养眼。"我笑着说,心里却在想,这不也是一种纪念吗?

那几枝香椿在花瓶里待了好久,直到叶子开始发黄,何纪芳才恋恋不舍地让我扔掉。

夏天来临时,我和何纪芳一起去市场挑菠萝。

早市上人头攒动,各种叫卖声此起彼伏,空气中弥漫着水果和蔬菜的清香。

她教我怎么挑选最甜的:"要看底部是否金黄,闻起来是否有浓郁的香气,敲一敲,声音沉闷的才够熟。"

我们买了两个大菠萝,回家后坐在院子里,一边吃着酸甜可口的菠萝,一边看着阳台上的香椿。

晚霞映红了半边天,小区里回家的人渐渐多了起来,有人路过看见我们,还招呼一声。

"生活就像这菠萝,"何纪芳咬了一口,笑着说,"表面扎手,里面甜蜜。"

"也像香椿,"我接过话茬,"初尝苦涩,回味悠长。"

何纪芳点点头,眼睛望向远处,似乎在想着什么。

"老刘走了这么多年,我一个人也习惯了。"她轻声说,"只是每到夏天,看到菠萝,还是会想起他。"

我拍拍她的手:"这就是爱情,永远在心里的一个角落。"

小区里人来人往,不少老邻居看见我们,都说这俩老太太成了忘年交,都夸我们是小区里最亲的一对邻居。

日子就这么过去,我们之间那道无形的墙早已消失不见。

偶尔想起那包被拒绝的香椿,我也会笑自己当初的小心眼。

人这一辈子,哪能事事如意?正如那香椿和菠萝,一个苦涩,一个甜蜜,可都是生活给我们的礼物。

今年春天,何纪芳带我去了她老家的村子。

那是一个位于华北平原的小村庄,村口有一棵古老的槐树,树干粗壮,枝叶茂盛。

何纪芳说,老刘就是这个村子的人,他们结婚后就搬去了南方。

在一片开阔的田野旁,她指着远处的一片树林说:"那是我们村的香椿林,每到春天,村里人都去摘嫩芽。老刘小时候就在那里玩耍,他说那是他最美好的记忆。"

春风吹拂着麦田,泛起一层层金色的波浪,远处的香椿林郁郁葱葱,在阳光下闪闪发光。

我们站在林边,春风吹来,满是香椿的清香。

何纪芳闭上眼睛,深深吸了一口气:"其实,味道也没那么难闻。"

我看着她平和的脸,知道她终于和过去和解了。

就像那香椿和菠萝,本是风马牛不相及的两样东西,却因为我们的故事而有了联系。

生活不也是如此吗?我们带着各自的伤痛和喜悦,在偶然的相遇中,学着理解与包容,最终发现,原来我们都是彼此生命中的——

"周大姐,你说我们这样的老姐妹,是不是比亲人还亲?"何纪芳忽然转过头,笑着问我。

来源:恋过的美丽风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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