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联多年的母亲回来找我养老,媳妇的做法,让我意想不到

B站影视 欧美电影 2025-03-18 12:22 2

摘要:那是九二年的一个初夏傍晚,天还没完全黑下来,夕阳余晖把老旧小区的墙壁染成了淡淡的橘色。

"娘,您怎么来了?"我看着门口那个佝偻的身影,嘴唇颤抖得说不出其他话来。

那是九二年的一个初夏傍晚,天还没完全黑下来,夕阳余晖把老旧小区的墙壁染成了淡淡的橘色。

我刚从机械厂下班回来,身上还带着车间里的机油味儿,手里提着半斤五花肉,准备给我媳妇李巧云做个红烧肉解解馋。

小区的路灯一盏接一盏亮起来,映照着那个站在我家门口的老人——我娘周秀兰,一个我以为早已不在人世的人。

"建民,是我,我回来了。"娘拖着一个打满补丁的花布包,嗓音嘶哑得像是被岁月磨砺过无数次。

我愣在原地,仿佛被钉在了坑洼不平的水泥地面上。

脑子里闪过无数画面:七岁那年娘被送进疗养院的背影,爹蹲在门槛上低声抽泣的样子,还有十五年前收到的那张写着"你娘已经不在了"的纸条。

"你...你不是...不是已经..."我结结巴巴说不出话来,手里的肉袋子滑落在地,却浑然不觉。

"人还活着呢,哪那么容易就死了。"娘咧嘴笑了,露出几颗残缺的牙齿,眼角的皱纹像树叶上的纹路一样密密麻麻,"我能进去坐坐不?"

初夏的风带着槐花的香气从楼道的窗户灌进来,吹得娘花白的头发微微颤动。

我们的家是机械厂八八年分的福利房,六楼,没电梯,两间小屋加一个窄得只能站一个人的阳台,墙皮有些地方已经脱落,露出里面灰黄的水泥层。

这房子勉强够我和巧云住,每到冬天厕所的水管还会冻住,得用热水泡着才行。

眼下巧云还没回来,她在纺织厂上班,经常要加班到七点多。

我领着娘进屋,心里乱成一锅粥,不知道该高兴还是该担忧。

娘环顾四周,目光在屋角我和巧云的结婚照上停留了好一会儿,那是我们结婚时在照相馆拍的,巧云穿着红色连衣裙,笑得像朵盛开的牡丹花。

"你媳妇长得俊。"娘说,声音里带着一丝我听不懂的情绪。

"嗯,人也好。"我点点头,不知道该说啥好,手里摆弄着茶杯,却忘了倒水。

"那她知道我来了会高兴不?"娘问得小心翼翼,眼神像个做错事的孩子。

我没敢接话,转身去厨房烧水,手有些抖。

巧云的性格我清楚,倔强又要强,从小没了娘,被继母拉扯大,心里有道坎儿谁都跨不过去。

家里本来就紧巴巴的,工资刚够糊口,突然多出一个人,还是个素未谋面的婆婆,这日子该怎么过?

水开了,水蒸气模糊了我的视线,也模糊了我的思绪。

晚上七点半,巧云回来了,手里提着一小袋葱和两个鸡蛋,看见娘的第一眼就僵在那里,像是被施了定身法。

"这是..."她的声音很轻,眼神却很重。

我赶紧解释:"这是我娘,她从..."

"阿姨好。"巧云硬邦邦地说了句,把菜放在桌上,然后径直进了厨房,锅碗瓢盆的撞击声格外刺耳。

娘尴尬地坐在角落里,手指不停地搓着衣角,眼神游移不定。

那天晚上,我睡在地板上,把床让给了娘。

外面下起了小雨,雨点打在窗户上,发出细碎的声响,像是无数小石子砸在我心上。

半夜我听见巧云在厨房里小声抹眼泪,抽泣声压得很低,却依然清晰地传进我的耳朵。

我想去安慰她,又怕吵醒娘,只能躺在地板上,睁着眼睛听雨声,心里像被人用钝刀割着,疼得厉害。

日子就这么难捱地过着,一天天,如同老旧钟表的指针,缓慢又沉重地转动。

巧云话越来越少,每天早出晚归,回家后就闷头做家务,很少和我说话,更别提和娘交流了。

娘也察觉到了气氛不对,整天缩在角落里看老旧的报纸,像个不敢出声的小媳妇。

我夹在中间,两头为难,工作也心不在焉,差点出了安全事故。

厂里的老马看我最近总是无精打采,眼圈发黑,趁午休拉我去厂后的小空地吸烟。

六月的阳光毒辣,照在水泥地上,反射出刺眼的白光。

"建民,听说你娘回来了?"老马递给我一支"红塔山",火柴的亮光在他布满老茧的手心闪烁。

"嗯,回来有半个月了。"我深吸一口烟,烟草的辛辣味道直冲脑门,眼睛有点发涩。

"那挺好啊,你爹走得早,你娘能回来照应你,是福气。"老马吐出一口烟圈,烟圈在空气中慢慢散开。

"可是巧云她..."我支支吾吾说不下去,手指捏着烟卷,烟灰掉在工装裤上,留下一道灰色的印记。

"年轻媳妇都有个适应过程,再说了,咱们那代人,谁家不是老人孩子一大堆?"老马拍拍我的肩膀,手劲不小,"你放心,时间长了就好了。"

"我那老丈人当年可是天天来我家吃饭,上午走下午又来,我媳妇一开始也是各种不乐意,现在不照样和和美美的?"老马笑着说,露出一口黄牙。

我点点头,却心里没底,就像厂里老旧的机床,看着完好,其实内部早已锈迹斑斑。

回家路上,小区门口的王大姐正在给花圃里的月季浇水,看见我连忙喊住:"建民啊,听说你娘回来了?怎么不带出来遛遛?大家伙儿都念叨着呢!"

王大姐六十来岁,是小区有名的"新闻联播",街坊邻居的事儿她都知道得一清二楚。

"娘身体不太好,不爱出门。"我硬挤出个笑容,加快脚步想离开。

"那你娘回来多好啊,以后有人给你们看孩子了。"王大姐的眼里满是羡慕,"我那儿媳妇就盼着我给她带孩子呢!你们年轻人忙,有老人帮衬多好啊!"

我笑笑,没有接话,心里却在想:哪来的孩子啊,我和巧云成天这么冷战,别说孩子,连话都说不上几句。

日子却越过越紧张,家里本来就两间屋,多了娘,连转身都困难。

矛盾在一个周末爆发了。

那天我回来得早,巧云正在洗衣服,手洗,搓得咯吱咯吱响。

娘坐在小板凳上择菜,动作很慢,像是怕惊扰了谁。

"你能不能快点?这菜到晚上都择不完!"巧云突然没来由地发火,声音像是刮过来的北风。

娘的手抖了一下,一片菜叶掉在地上。

"对不起,对不起..."娘连忙道歉,声音小得像蚊子。

"你天天就知道对不起!对不起管什么用?"巧云把衣服重重地摔进盆里,水花四溅。

"巧云,你干啥呢?"我皱着眉头看她。

"我干啥?我还想问问你呢!你娘走了二十年,连个消息都没有,现在老了病了,想起来还有个儿子能养老送终了是吧?"巧云的眼睛红了,像是要滴出血来。

"那好歹是我亲娘啊!"我也提高了声音,从没这么跟巧云说过话。

"那我呢?我算什么?"巧云指着自己的鼻子,眼泪终于掉下来,"我不就是个给你端茶倒水的,连个娘家人都没有的可怜虫!"

说完她冲进了卧室,"砰"地一声关上门。

空气里弥漫着一股令人窒息的沉默。

娘默默地站起身,拎起她的布包:"建民,要不我还是走吧,不能让你们小两口因为我..."

"您别走!"我一把拉住娘,"这是您儿子家,您哪儿也别去!"

娘的眼圈红了,嘴唇颤抖着,却没说话。

那段日子,我常在半夜醒来,看着窗外的月亮发呆。

爹当年就是这么过来的吧?独自承受着失去妻子的痛苦,又要抚养幼小的我,直到被肺病带走,临终前还念叨着娘的名字。

想着想着,眼泪就湿了枕头。

事情的转机出现在八月的一个下午。

那天厂里提前放工,我回到家,发现屋里静悄悄的。

娘不在家,桌上留了张纸条,说是下楼去买点针线。

娘的布包敞开着,一沓黄纸露在外面。

好奇心驱使我看了一眼,那是几本存折,还有一封信,信封上写着:"给我儿子周建民"。

我犹豫了一下,拆开了信。

信纸有些泛黄,字迹歪歪扭扭,却工整清晰。

娘说她这些年一直在吉安县一家纺织厂做缝纫工,从学徒干起,一干就是十五年,攒下了两万多块钱。

原本想托人带给我,但又怕我嫌少看不起她。

她当年不是自愿离开的,是因为难产后精神出了问题,被强制送进了疗养院。

后来疗养院关闭,许多病人流落街头,她无家可归,连回来的路费都没有,只能去投靠远房亲戚,帮人做工维生。

一直到去年,她才攒够了路费,鼓起勇气回来面对我。

信的最后写道:"儿啊,娘对不起你,这辈子欠你的,下辈子做牛做马也还不清。"

我手里捏着信,仿佛看到了娘这些年的艰难岁月:寒冬里起早贪黑的身影,夏天里汗流浃背的脸庞,还有无数个想家却不敢回家的夜晚。

想起爹临终前念叨着娘的名字,再想想现在我和巧云的关系,心里像打翻了五味瓶,酸甜苦辣咸,说不出是啥滋味。

"你在看啥呢?"娘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把我吓了一跳。

娘提着一个塑料袋站在门口,里面是几卷线和几包针,还有一盒创可贴。

"娘,这些钱..."我拿出存折,手有些发抖。

娘愣了一下,然后快步走过来,想把存折抢回去:"那不是给你看的!"

"娘,您这些年..."我哽咽着说不下去。

"那是给你们的,我这辈子没给你啥,这点钱就当是补偿吧。"娘的眼圈红了,抓着我的手,指甲嵌进我的皮肉,却浑然不觉。

"我知道你媳妇不喜欢我,我也不怪她。"娘低声说,"换了谁突然多个嘴吃饭也不乐意。"

"可我就想看看你,看看你过得好不好,有没有人疼你,是不是像你爹一样咳嗽..."娘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淹没在哽咽中。

我抱住娘瘦骨嶙峋的身体,感受到她肩胛骨的凸起,像是两把刀,抵在我的胸口,疼得厉害。

当晚,我把这事告诉了巧云。

她沉默了好久,坐在床边,手指无意识地绞着衣角。

"你娘居然攒了这么多钱..."巧云最后说,声音很轻。

"她说是给咱们的。"我看着巧云的侧脸,被台灯的光映照得格外柔和。

"我之前..."巧云欲言又止,眼睛里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咱们都有不对的地方。"我握住她的手,感受到她手心的温度,"你想想,娘一个老太太,在外头那么多年,得多不容易啊。"

巧云点点头,眼泪无声地落了下来,滴在我们交握的手上,如同夏日的一场突如其来的骤雨。

日子在不知不觉中有了变化,就像小区里那棵老槐树,不声不响地抽出了新芽。

巧云开始会在下班后买些娘喜欢吃的菜,青菜豆腐,偶尔也买点小鱼小虾。

也会和娘闲聊几句,问问她年轻时的事,或者教她看电视上新出的连续剧。

娘的脸上有了笑容,不再整天躲在角落里,开始帮着收拾屋子,虽然动作慢,但很仔细。

楼下的王大姐见了我,挤眉弄眼地说:"建民啊,看你这气色好了不少,是不是家里和气了?"

我笑笑,没多说,心里却像灌了蜜似的甜。

可老天似乎要考验我们这刚刚缓和的关系。

在娘回来八个月后的一个冬夜,她突发心脏病倒在了厕所里。

那天外面下着大雪,白茫茫的一片,连救护车的轮胎都陷在雪里,走走停停。

我和巧云连忙把娘送到医院,医生说情况很危险,需要住院观察,可能要动手术。

病房里的暖气很足,让人昏昏欲睡,可我和巧云谁都不敢合眼。

娘躺在病床上,脸色苍白,嘴唇没有一点血色,身上插满了管子,像是一具被钉在十字架上的躯体。

"建民,"娘虚弱地叫我,"你回去上班吧,别耽误工作。"

"我不走,我请假了。"我握着娘的手,感受着她手心微弱的脉搏。

"你听娘的,回去上班,这里有巧云照顾我就行了。"娘的声音很轻,却很坚定。

巧云站在一旁,点点头:"你回去吧,厂里那边催得紧,我请了假,能照顾好娘。"

我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回了厂里。

那几天医院里,我因为厂里有任务不能长时间请假,都是巧云守在病房里。

有次我去换班,远远看见巧云握着娘的手,轻声说着什么,娘的眼角有泪光闪动。

后来娘告诉我,巧云跟她聊了很多,关于她年轻时的故事,关于我小时候的样子,甚至关于她这些年在外头的日子。

"你媳妇给我讲她小时候的事,说她七岁就没了娘,继母对她不好,常挨打。"娘躺在病床上,眼神望向窗外的雪景,"她说她其实很羡慕有娘的人家,连做梦都想有个娘疼她。"

"就连结婚那天,别人都有娘在旁边忙活,她只有一个远房婶子帮衬,心里特别难受,就发誓一定要当个好媳妇,让婆婆疼她。"娘的眼睛湿润了,"可我这一回来,把她的梦想全打碎了。"

我坐在病床边,心里像被针扎了一样疼。

"你媳妇其实心里很明白,就是嘴上倔,像我年轻时候的样子。"娘笑着说,眼角的皱纹堆成一朵花,"我跟她说我年轻时候在纺织厂当过模范工人呢,她可羡慕了,说要向我学习。"

那个冬天特别长,长得让人怀疑春天是否还会到来。

娘的病情反反复复,手术做了两次,用去了娘存折上大半的积蓄。

我和巧云轮流守在病房里,累得脸色发黄,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

好在厂里的领导体谅我,给我调了个轻松点的岗位,工资少了点,但时间自由。

巧云也从流水线换到了后勤,虽然累点,但离家近,能照顾娘。

娘出院那天,春天已经来了,小区里的树抽出了嫩绿的新芽,空气中弥漫着花香和泥土的气息。

巧云特意请了假,把家里收拾得干干净净,擦了三遍地,又换上了新窗帘,还在我们的卧室里换上了新被褥。

"娘,您以后就睡这屋吧,采光好,冬天也暖和。"巧云把娘领进我们的卧室,小心翼翼地扶着她坐下。

"那你们睡哪儿?"娘惊讶地问,手指抚摸着柔软的新被褥。

"我们睡外间就行,年轻人嘛,凑合凑合没事。"巧云笑着说,眼角的皱纹像绽开的花瓣。

娘的眼睛湿润了,握着巧云的手说不出话来,只是一遍遍地点头,像是怕稍一停顿,眼泪就会决堤而出。

转眼到了九九年底,国企改革,厂里裁员,发了一笔遣散费,我用这笔钱在新开发的小区买了套两居室,总算告别了那个漏风漏雨的老房子。

新家离医院近,娘看病方便,离巧云的厂也不远,上下班骑车二十分钟就到。

生活条件好了,娘的身体也渐渐康复。

巧云还带娘去参加小区的老年活动,打太极,跳广场舞,娘很快就和邻居们打成一片,天天笑呵呵的,像换了个人似的。

过年的时候,家里飘着饺子香,年夜饭的桌子上摆满了菜,有娘爱吃的红烧肉,有我爱吃的清蒸鱼,还有巧云亲手做的水晶虾饺。

电视里放着春晚,欢声笑语充满了整个房间。

巧云包饺子的样子娘怎么看怎么满意,不停地夸:"我们巧云的手真巧,包的饺子褶子多,有福气!"

巧云不好意思地笑:"娘,您别夸了,都是您教得好。"

我看着她们俩,忽然觉得这日子过得实在是有滋有味,比蜜还甜。

进入新世纪的第一年,巧云怀孕了,是娘第一个发现的。

那天巧云一回家就吐,脸色发黄,娘摸了摸她的脉搏,眼睛一亮:"丫头,你这是有喜了!"

巧云愣了一下,然后红着脸点点头。

娘兴奋地拉着巧云的手说:"我就说最近你气色好,原来是有喜了!"

看着巧云红着脸的样子,我心里暖融融的,像是灌了一杯刚出锅的姜茶。

娘张罗着给巧云炖鸡汤,念叨着要抱外孙了,脸上的笑容就没断过。

巧云也不像以前那么倔了,乖乖地喝汤,听娘讲育儿经,还帮娘挑了几件新衣服,说是要让娘也跟着俊俏起来。

有天晚上,我和巧云躺在床上,外面的月光透过窗帘,在地上铺了一层银霜。

巧云忽然说:"你知道吗?刚开始我真的很怕你娘回来。"

"怕啥?"我侧过身,看着巧云的侧脸。

"怕她回来抢走你的心,怕她看不起我这个没文化的媳妇,怕咱们的小日子被打乱..."巧云轻声说,手放在微微隆起的小腹上,"可现在我发现,原来家里多一个人疼你,是件多幸福的事。"

我搂紧了她,心里满是感激。

日子就这么一天天过去,平淡如水,却又甜如蜜。

儿子出生那天,娘在产房外面走来走去,比我还紧张。

看到护士抱出来的小孙子,娘的眼泪"唰"地就下来了,伸手想抱,又怕自己手抖,生怕摔着孩子。

"娘,您抱吧,没事的。"我把儿子放在娘的怀里。

娘小心翼翼地抱着,嘴里念叨着:"好孙子,好孙子,长得真像你小时候啊!"

儿子很乖,在娘怀里安静地睡着,小脸红扑扑的,像个熟透的小苹果。

如今,儿子已经五岁了,整天活蹦乱跳,闹得家里鸡飞狗跳,却也热闹非凡。

前几天,单位小李笑着对我说:"建民哥,你家可真幸福,媳妇孝顺,婆婆和气,还有个虎头虎脑的儿子,真让人羡慕。"

我笑而不答,心里却在想:这份幸福得来不易,是用我们的理解和包容,一点一滴换来的。

人生在世,遭遇坎坷在所难免,关键是我们如何面对,如何在困境中寻找光明,在黑暗中找到希望。

有人说,亲情就像老酒,越陈越香。

我想说,亲情更像是一面镜子,照出我们最真实的样子。

娘的归来,不仅仅是我家多了一个人,更是让我明白了什么是真正的家人——在困难时刻依然能够彼此理解、相互扶持的人。

这大概就是我们这代人的宿命吧,在断裂的过去和未知的未来之间,用爱和责任搭起一座桥梁,让亲情得以延续。

我常想,如果爹还在,看到我们现在的样子,一定会欣慰地笑吧?

想到这里,我不由得抬头看向窗外那片蓝天,仿佛能看到爹在云端向我微笑。

"爸,奶奶让您去尝尝她做的鱼汤!"儿子在外面喊我,奶声奶气的童音拉回了我的思绪。

我放下手中的活计,朝着厨房走去,鱼汤的香气扑面而来,还有娘和巧云的笑声,如同春风拂面,沁入心脾。

来源:恋过的美丽风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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