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与江不梵生活在一起其实也并不是李心月的心意,可是孩子来了就是缘分,她不想孩子像她一样活在一个没有父亲的家庭里,自卑了一辈子,也痛苦了一辈子,甚至不惜走上不归路。
与江不梵生活在一起其实也并不是李心月的心意,可是孩子来了就是缘分,她不想孩子像她一样活在一个没有父亲的家庭里,自卑了一辈子,也痛苦了一辈子,甚至不惜走上不归路。
但接受了孽缘后就能借此负负得正来实现改变自己命运的天真想法吗?李心月与江不梵会走上一条康庄大道还是岌岌可危的独木桥?这段孽缘又会给心月与江大柱的女儿带来怎样多舛的命运呢?
一、血色暴雨夜
江大柱死了,他带着对李心月的满腹狐疑和仇恨,死在了李心月亲手熬的汤里。死时他瞅着李心月的眼神还是那么的令人恐惧,仿佛一直在说着那句:“你个荡妇,你不要脸,我也不要脸,你就在这跪到死吧!”
李心月跪在江大柱的灵堂前哭到昏厥,仿佛她要把这些年所受的委屈一一都发泄在这阴暗潮湿的灵堂里,以后便永久将这委屈和不甘封锁在此地。
十三岁的女儿姜小满死死盯着母亲颤抖的睫毛,她毫无血色的脸庞充满着对母亲的不满和怀疑——昨夜她分明听见阁楼传来铁器坠地的闷响,还有江叔叔低哑的笑声。
江小满13岁了,这些年来,她多多少少听到过一些关于母亲的风言风语,也曾多次看见过父亲在自家院子里边喝酒边哭泣的场景,她明白,如今家里这样的惨景都是拜母亲所赐。
二、腐烂的合欢花
搬家那日,姜小满偷偷将沾着父亲血的烟灰缸塞进了书包里,她默默的跟在他们的身后,不声不响;江不梵搂着李心月的腰肢跨过门槛时,这个总考年级第一的少女突然开口:“你们在阁楼杀了他。”李心月手里的暖水瓶炸裂在地,滚烫的水珠溅在江不梵新买的鳄鱼皮鞋上,水珠滚落下来,带着丝丝的烟雾。
“啪”一记耳光重重的打在江小满充满胶原蛋白的脸蛋上,“你说什么胡话?”
“今后再胡说八道,我撕烂你的嘴。”李心月说着自顾自走出了家门,而江小满恶狠狠的看着眼前这个熟悉又陌生的女人,她选择了隐忍。
新家阳台种着江不梵最爱的合欢树,粉红花瓣落在婴儿床里时李心月带着新晋母亲的宽慰感坐在婴儿窗前哼着儿歌。
江不梵深夜不归已经有几个月了,某次醉酒后,他掐着婴儿稚嫩的脖颈狞笑:“是江大柱的种?五个半月就怎可能生出六斤半的孩子?”
李心月对此百口难辩,眼泪扑簌簌的往下流,她也只能自己擦擦眼泪无奈的说道:“江不梵,你可真不是个男人。”
姜小满的笔记本里又多出一些密密麻麻、歪歪扭扭的文字:父亲去世五个月零八天时弟弟出生,体重超标。
当李心月打扫卫生时无意中翻出江不梵藏在酒柜后的DNA检测单时,窗外合欢树突然发出枝干断裂的脆响。这清脆的声音,像极了自己的心脏爆裂的声音。她擦擦不自觉流下来的眼泪,狠狠将它甩在地上,仿佛下了一个巨大的决心。
三、刀锋上的奶渍
周岁宴当天,李心月穿着江不梵送的猩红旗袍切蛋糕,宾客们都赞叹婴儿眉眼像极了江不梵,他们都说:“不梵真是好福气,得了这么漂亮的一个儿子。”
大家都沉浸在对孩子的赞叹中,完全没人注到意姜小满正用水果刀将奶油抹在弟弟脖颈处。“妈妈,弟弟的脖子肉嘟嘟的,你猜一刀下去够不够割断气管?”少女的声音让水晶吊灯都晃了晃。
看着这架势,众人都吓得不轻,他们开始窃窃私语“这孩子不会是受刺激得了失心疯吧”、“不梵对她这么好,还送她去最好的学校读书,看来是养了一只白眼狼啊。”
李心月一把夺过江小满手中的刀,并在此恶狠狠的警告她,“若再发失心疯,说不该说的胡话,就让你独自回到老屋去生活。”江小满哭着被拖离了现场。
深夜,江不梵把检测报告摔在李心月愉悦未消的脸上。孩童撕心裂肺的啼哭声中夹杂着骨骼错位的声响——他捏断了孩子三根肋骨。李心月突然抓起哺乳期涨奶的乳房将乳汁挤进江不梵左手未喝完的威士忌里:“喝啊!你亲手选的毒奶粉,不是最爱给我下药吗?”
她大声呼喊着、嚎叫着,分不清她是在哭还是在笑。“没想到吧,孩子并不是江大柱的,如你所愿了吗?江大柱那个肥猪,他什么都不懂,他只知道像个哑巴一样对我闭口不言。而你呢?哈哈哈……孩子也不是你的,意外吧?哈哈哈……呜呜呜……”。
“啪”一个响亮的耳光划破了这漫漫长夜,“江大柱说的没错,你就是个荡妇……”。
四、阁楼里的真相
姜小满举着正在直播的手机冲进阁楼时,江不梵正将李心月的头按进装满合欢花的浴缸里。镜头扫过墙角铁锤与麻绳,还有五个月前就该被销毁的监控存储卡。少女举着手里那带血的烟灰缸,重重地砸向江不梵的后脑,一下,一下……重物撞击声与那夜的闷响完美重合。
没过几分钟,警笛声响起,李心月吐出呛入肺叶的花瓣,突然癫狂大笑。她早知江不梵在江大柱的保险柜里见过那份胃癌晚期诊断书,更清楚那晚举锤砸向丈夫太阳穴时,阁楼摄像头闪着红光。
但她万万没想到,自己的女儿也知道自己所知道的一切。眼前这个未满14岁的少女,她哆嗦着身子爬进妈妈的怀抱,带着浓浓的鼻音和啜泣声:“妈,以后带着弟弟好好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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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积极的松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