瘸腿修鞋匠免费给贫困生补鞋,坚持30余年,去世那天全校师生送行

B站影视 欧美电影 2025-03-11 10:30 2

摘要:棚顶的蓝色塑料布早已泛白,边缘处还随风飘着几道裂缝。老杨就在这个棚子里坐了三十多年,手里的锥子和线绳从未停歇。他右腿有些瘸,据说是年轻时在砖厂干活压伤的,不过这事儿他从不跟人提,问起来也只是摸摸后脑勺笑笑。

棚顶的蓝色塑料布早已泛白,边缘处还随风飘着几道裂缝。老杨就在这个棚子里坐了三十多年,手里的锥子和线绳从未停歇。他右腿有些瘸,据说是年轻时在砖厂干活压伤的,不过这事儿他从不跟人提,问起来也只是摸摸后脑勺笑笑。

这日正是开学季,街上的学生多了起来,我推着自行车路过修鞋棚,听见一个怯生生的声音。

“杨爷爷,我的鞋底掉了…”

一个约莫十一二岁的男孩站在修鞋棚前,低着头,脚上那双黑色球鞋的前掌处确实开了花,露出白色的内里,一块橡胶底都翻了上来。男孩背着个旧书包,衣服也洗得发白,但干干净净的。

“坐,坐下。”老杨头也不抬,只是指了指身边的小板凳,语气里一点架子也没有,好像在招呼多年不见的老友。

男孩小心翼翼地脱下鞋子,露出脚上打着补丁的袜子。他见我看着,赶紧把脚藏到另一条腿后面。

“走,去那边看看有啥想吃的。”我对儿子说,假装没注意到男孩的窘迫。

十分钟后我们回来,男孩已经穿好了鞋子,开心地蹦跳着看自己的鞋底。老杨正收拾工具,看到我们回来,笑着问:“修好了,跟新的一样。”

男孩从口袋里掏出几张皱巴巴的零钱,老杨摆摆手:“不用钱,好好学习就行。”

“可是…”

“去吧,下回鞋子坏了再来找我。”老杨转身开始收拾工具,不再看男孩。

男孩攥着那几张钱站了一会儿,终于深深鞠了一躬,然后一溜烟跑远了。

我不禁多看了老杨几眼,他察觉到我的目光,抬头憨笑道:“熟客,老主顾了。”

县城的秋日来得悄无声息,路边的梧桐叶子不知何时已经泛黄。这天下午我路过西街,看见几个小孩围在老杨的修鞋摊前。走近一看,原来是几个穿着校服的学生,其中一个戴眼镜的瘦高男孩正拿着相机拍老杨修鞋的样子。

“杨爷爷,您能抬头看一下镜头吗?”男孩举着相机说。

老杨有些不好意思,但还是抬起了头,手里仍攥着那把磨得锃亮的小刀。他身后的木板上贴着一张已经泛黄的纸条,上面歪歪扭扭地写着:“贫困学生免费修鞋”。

“你们拍我干啥?”老杨问。

戴眼镜的男孩放下相机,笑着解释:“我们在做一个关于’城市守护者’的校报专题,想采访您。”

老杨摸了摸后脑勺:“有啥好采访的,我就是个修鞋的。”

“但您已经免费给贫困学生修鞋三十多年了,这很了不起!”另一个男孩说。

老杨嘿嘿笑了两声,伸手抓起一把钉子,在手心里拨弄着:“不了不起,就是闲着也是闲着。”

我站在一旁听着,不由自主地笑了。老杨这人就这样,做好事不留名,却又把”贫困学生免费修鞋”的牌子挂在那里几十年,让需要帮助的人知道这里有温暖。

“您能告诉我们为什么要免费给贫困学生修鞋吗?”戴眼镜的男孩问。

老杨停下手中的活计,眼神飘向远处。他的目光穿过熙熙攘攘的街道,穿过新建的高楼,好像看到了很远很远的地方。

“我小时候家里穷,鞋子坏了没钱修。有一次冬天,鞋底开了,雪水往里灌,冻得脚都紫了。后来是村里的老钱看见了,给我免费补了鞋,还塞了块报纸垫着。”老杨顿了顿,“那个冬天,就因为那双鞋,我才没有辍学。”

孩子们静静地听着,没有打断。

“老钱去世那年,我就想着,这事儿得有人接着做下去。”老杨重新低下头,专注于手中的修鞋工作,好像刚才的话不是他说的一样。

我站在那里,突然感到喉咙发紧。城市在变,高楼越盖越多,但像老杨这样的人,却好像从来没有变过。

冬天的早晨,天还没亮,街上已经覆盖了一层薄霜。我出门买早点,路过西街口,远远看见老杨的身影。他比平常来得更早,棚子里点着一盏昏黄的灯,照得老人的影子在墙上拉得很长。

我放慢脚步,注意到老杨今天的动作似乎有些迟缓。他把一大堆鞋子摆在面前的木板上,一双一双地拿起来检查,然后开始修补。那些鞋子大小不一,有的磨损严重,有的只是开了点小口。

“老杨,这么早就忙活啊?”我走过去问。

老杨抬头看了我一眼,脸上虽然挂着笑,但眼中带着疲惫:“这些都是镇上福利院的孩子鞋子,昨天有工作人员送来的,说是这周末有活动,孩子们要穿。”

我看了看那堆鞋子,起码有二三十双:“这么多,啥时能修完啊?”

“不着急,慢慢来。”老杨说着,手上动作却不慢,麻利地用锥子在一双小皮鞋的鞋底扎了几个孔,然后穿进蜡线。

我注意到老杨的右手有些发抖,动作没有以前那么利索了。

“要帮忙吗?”我问。

老杨笑着摇摇头:“不用,我自己能行。就是天冷了,手有点不听使唤。”

他从旁边拿出一个暖水袋,已经没什么热气了,但他还是把手放在上面捂了捂,然后继续干活。

我买完早点回来,看见老杨还在那里埋头苦干,膝盖上盖着一块旧毛毯。那块毛毯我见过很多次,已经褪色了,边缘还缝着几块不同颜色的补丁,据说是他媳妇还在世时缝的。

老杨的媳妇去世得早,没留下孩子。除了几个远房亲戚,老杨基本上是一个人过。街坊邻居都劝他再找个伴,他总是笑笑说:“我这样的,谁要啊?”

一双只有小孩巴掌大的鞋子从木板上滑落下来,我急忙上前捡起。老杨道了声谢,我注意到他的眼眶有些红。

“老杨,你…”

“没事,就是想起这双鞋前两年也修过,那孩子现在应该长高了不少。”老杨语气轻松地说,手却不自觉地摸了摸眼角。

我没再多问,只是帮他把鞋子摆好,然后道别离开。转身时,我看见老杨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皱巴巴的纸条,盯着看了一会儿,又小心地折好放回去。

春天来了又走,转眼就到了夏天。这一年的夏天格外炎热,县城的温度连续几天超过35度。即便如此,老杨还是每天准时出现在他的小摊位上,只是棚子的塑料布换成了一块旧遮阳伞,看起来更破旧了。

这天下午,我路过西街时看到老杨正在和一个中年女人说话。那女人穿着朴素但整洁,手里提着两个塑料袋,看样子是刚买完菜回来。

“真的不用了,大娟。”老杨摆摆手,“我这把年纪,去医院也是浪费钱。”

那个叫大娟的女人皱着眉头:“杨叔,您那咳嗽都多久了?再不去看看,我可要叫其他街坊一起来劝你了。”

老杨笑笑,转移话题:“你家小军考得怎么样?听说今年高考题不好做。”

女人的表情柔和下来:“还行,估计能上二本。他还念叨着呢,说当年如果不是您免费给他修鞋,家里那点钱早就被学费吃光了,哪有余钱买复习资料。”

“胡说,是他自己争气。”老杨边说边低头干活,好像有些不好意思。

我走上前打了个招呼。大娟认出了我,笑着点点头就匆匆走了。老杨埋头修着一双旧皮鞋,表情专注,只是时不时会停下来咳嗽几声。

“老杨,身体不舒服?”我问。

“没事,就是最近天热,嗓子有点干。”他抬头朝我笑笑,露出几颗已经有些松动的牙齿。

突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一个十五六岁的女孩跑到摊前,气喘吁吁地说:“杨爷爷,我妈让我来问问,我爸的皮鞋修好了没?他后天要参加重要会议。”

老杨眼睛一亮,立即从一堆修好的鞋子中找出一双黑色皮鞋:“好了好了,你看看成不成?”

那双皮鞋被擦得锃亮,鞋帮上的裂缝已经修补得几乎看不出痕迹。女孩拿起来仔细看了看,惊喜地说:“比新的还好看!杨爷爷,多少钱?”

“十五块。”老杨说。

女孩从口袋里掏出二十元递给老杨,老杨找了五块钱给她。女孩接过钱和鞋子,刚要走,又转身问:“杨爷爷,我听我妈说,您以前给我补过鞋,是真的吗?”

老杨楞了一下,然后点点头:“可能吧,我记不清了,修过太多鞋了。”

女孩笑了:“我妈说,我小学三年级时,您给我修过一双红色的小皮鞋,还在鞋底藏了个小兔子图案。”

老杨的眼睛突然亮了起来:“啊,我记得!是不是鞋面上有朵小花的那双?”

“对对对!”女孩开心地说,“那双鞋我一直留着呢,虽然已经穿不了了。”

老杨抬手擦了擦额头的汗,笑得眼睛眯成一条缝:“那时候你才这么高,”他比划着大概一米左右的高度,“现在都这么大了。”

女孩也笑了:“嗯,我现在上高一了。杨爷爷,谢谢您当年给我修鞋。”

“不用谢,不用谢。”老杨摆摆手,眼睛里的光彩却更亮了。

女孩离开后,老杨还保持着笑容,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膝盖上的老毛毯。

“这些孩子啊…”他轻声说,好像在自言自语,“长得真快。”

那年秋天的一个早晨,我照常经过西街口,却发现老杨的修鞋摊没有开张。起初我以为他可能睡过头了,或者有事耽搁了。但接连几天,那个熟悉的身影都没有出现,破旧的木棚子上落了一层灰。

来源:白开水聊八卦

相关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