邻居家小伙残疾十五年,默默在网上学编程,昨天开宝马回村接父母

B站影视 内地电影 2025-03-13 15:47 1

摘要:老槐树下停着辆蓝色宝马,车漆反着光,招惹得村里几个孩子围着转圈。我骑着电动车慢下来,想看看哪家来了客人。

村口那棵老槐树换了新叶子。

春天都快过去了,我这才发现。

老槐树下停着辆蓝色宝马,车漆反着光,招惹得村里几个孩子围着转圈。我骑着电动车慢下来,想看看哪家来了客人。

是老刘家。

老刘家的儿子亮子坐在轮椅上,被他爸从车后面抬出来。我愣了好一会儿才认出来,这还是15年前那个总在村口追蝴蝶的亮子吗?

“老康!”刘叔看见我,笑得嘴都合不拢了,“亮子回来了!”

亮子抬起头,朝我笑了笑。他比记忆里瘦了不少,脸色也白,但眼睛亮得吓人。

“叔,还记得我不?我是亮子。”

我下了车,弯下腰,摸了摸他的肩膀。他穿着件深蓝色衬衫,手腕上戴着块表,看着挺值钱的。

“记得,怎么不记得,你小时候还摘我家枣子吃。”

十五年前,村里唯一的水泥路刚修好。十二岁的亮子骑着村长家借来的破自行车,在新路上来回炫耀。我家窗户对着马路,清楚记得亮子一头栽进路边的水沟,那时候沟里全是建筑垃圾。

后来听说是脊椎受了伤,下半身瘫了。

村里人凑了点钱,但医药费毕竟不是小数目。刘叔卖了家里唯一那头牛,又借了一屁股债,四处求医,可亮子的腿就是不见好。

十五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我都快忘了这号人了。

亮子的妈一遍又一遍地擦着桌子,脸上又是笑又是哭。她请我进去喝茶,兴奋得手都抖。

“真不用擦了,嫂子,”我不好意思地说,“已经够干净了。”

“多少年没人来家里做客了,灰尘太厚。”亮子妈说话还是结结巴巴的。

我环顾四周,刘家的房子跟村里一样,都是上世纪九十年代建的。墙角有些发黄的水痕,天花板上吊着一根破了的灯线,电线外皮裂开,露出里面的铜丝。窗台上放着个旧花瓶,插着几枝塑料花,积的灰尘都能种菜了。

“嫂子,一大早就麻烦,明天你再收拾也来得及。”我拿起桌上的茶杯喝了一口。茶叶是超市里五块钱一包的那种,但难得有人请我喝茶,心里还挺热乎的。

刘叔端着一盘切好的西瓜进来,咧着嘴笑:“来,老康,尝尝,亮子买的,说是什么巨龙…什么瓜来着?”

“霸王龙,爸,霸王龙。”亮子从外屋推着轮椅进来,眼角带着笑。“还记得吗,小时候我最爱吃西瓜。”

霸王龙?这瓜得一百多一个吧。我咬了一口,甜得发腻。确实不是村口小卖部十块钱两个的那种货色。

“亮子现在在哪高就呢?”我尽量用城里人的说法问道。

亮子低头笑了笑,没有立刻回答。他妈赶紧接过话:“我们亮子在大城市做电脑!人家公司专门派了司机送他回来的!车是公司的!”

亮子妈说得眉飞色舞,一副恨不得全村人都来看看的样子。

亮子温和地打断了她:“妈,其实车是我自己的。我做程序员,写代码的。”

我一时语塞。这年头,村里的年轻人不是进工厂就是去建筑工地,像亮子这样瘫了的…村里人背后都嘀咕过:刘家是造了什么孽,害得独苗成了这样,还不如…

我没敢往下想。

“叔,咱院子里那棵柿子树还在吗?”亮子忽然问。

刘叔愣了一下,擦了擦手上的西瓜汁:“在啊,怎么不在,就是好几年没结果了。”

“我想去看看。”

刘叔点点头,招呼我帮忙。我们一左一右抬着轮椅下了台阶,穿过堆满杂物的院子。

柿子树还是老样子,只是比我记忆中矮了许多。树干上钉着几根木条,估计是刘叔给它搭的支架。树冠稀稀拉拉的,叶子发黄,看着快不行了。

亮子摸着粗糙的树皮,忽然说:“叔,我记得你以前有辆二八杠自行车。”

“早就卖了,”我有些尴尬,“那玩意儿现在谁还骑啊。”

“我小学四年级,”亮子仿佛没听见我的话,兀自说下去,“有次想骑车去公社,您不让,说太危险。后来我就偷着跟您学骑车,结果把膝盖摔得青一块紫一块的。”

我点点头,模糊记起这事。那会儿村里的路都是土路,下雨天泥泞得能陷人。

“那时候觉得,要是能有辆自行车,就能去好多地方。”亮子仰起头,看着树梢,“可是现在能去的地方,比想象中多太多了。”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点点头。

刘叔在一旁抽着烟,烟灰掉在衣服上也没察觉。

院子角落里有个废弃的鸡笼,底下压着几本发黄的书。我眯着眼一看,是高中课本。记得亮子出事那年,正好初中毕业,成绩挺好,考上了县城最好的高中。

“亮子,”刘叔突然打破沉默,“你妈想回老家看看,要不要一起去?”

老家是指村子另一头刘家祖上的房子,十几年前就荒废了。

“好啊。”亮子点头。

村里的路还是那么窄。亮子的轮椅时不时被石子卡住,我和刘叔轮流推着,走得满头大汗。

路过村小学,亮子让我们停下来。学校门口的水泥墙已经脱了皮,露出里面的红砖。墙上依稀可见”少年强则中国强”几个褪了色的大字。

正是放学时间,穿着各色衣服的孩子们从教学楼里涌出来,有说有笑。

“还记得吗,老康叔?”亮子突然开口,“我上三年级的时候,您来学校修炉子,看见我在解题,还夸我聪明。”

我努力回想了一下,确实有这么回事。那时候我在村里做点零活,学校的煤炉子坏了,我去修。当时看见小亮子在解一道应用题,算得又快又对。

“那会儿你就挺聪明的。”我附和道。

亮子笑了笑:“那时候我觉得,我这辈子肯定能考上大学,然后去城里工作。后来…后来就变成了现在这样。”

“可你不还是去城里了吗?”刘叔接过话,声音有点哑。

“是啊,”亮子点头,“只是路不一样罢了。”

几个孩子好奇地看着轮椅上的亮子,又看看那辆停在村口的宝马,窃窃私语。亮子朝他们摆摆手,孩子们却害羞地跑开了。

一个穿红衣服的小女孩停下脚步,大着胆子走过来:“叔叔,那是你的车吗?好漂亮啊。”

亮子点点头:“是啊,你喜欢吗?”

“嗯!”小女孩使劲点头,“我以后也要买一辆!”

“那你要好好学习。”亮子笑着说。

“我会的!我数学考了满分!”小女孩骄傲地挺起胸脯。

亮子从口袋里掏出一块巧克力,递给小女孩:“满分奖励。”

小女孩欢天喜地地接过巧克力,一溜烟跑了。

我注意到亮子的眼睛湿润了。

刘家老宅的门锁早就锈死了,刘叔用石头砸开才进去。

屋里积了厚厚的灰,几张木椅子东倒西歪,墙上挂着张泛黄的全家福。照片里的亮子大概七八岁,站在刘叔和他妈中间,笑得见牙不见眼。

“这儿,”亮子指着靠墙的一个角落,“以前放着台老式电视机,我经常坐在这儿看《西游记》重播。”

刘叔点点头:“是啊,你妈嫌你看多了伤眼睛,老拔电源。”

“后来电视坏了,您说攒钱给我买新的。”亮子继续说,声音轻得像在自言自语,“再后来,就没有后来了。”

我突然想起什么:“亮子,你是怎么学的编程?”

他愣了一下,然后笑了:“说来话长。刚瘫那几年,我整天躺在床上,觉得天都塌了。中学刚上了一半就不能去了,心里憋屈。”

刘叔在一旁默默点了根烟,手有些抖。

“后来村里通了网,爸给我买了台二手电脑,”亮子顿了顿,“我开始在网上看课,先是高中课程,后来看到有人说编程挣钱多,就试着学。”

他说得轻描淡写,但我能想象那是怎样的日子。十五岁的少年,本该在操场上挥洒汗水,却只能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发呆。

“开始连英文字母都认不全,”亮子眼神飘向远处,“有时候学到半夜,头疼得厉害,就靠墙敲敲头。爸妈听见了,以为我又犯病,吓得够呛。”

刘叔深吸一口烟,把脸扭向一边。

“花了两年才入门,”亮子继续说,“后来又找了个线上实习,每月给八百块。再后来就顺了。”

“你现在在哪家公司?”我问。

“我自己创业,做软件外包,”亮子停顿了一下,“去年刚融到一笔钱,公司有二十多人了。”

我一时语塞。这个曾经被村里人可怜的瘸子,现在是一家公司的老板?

“那你这次回来…”

“接爸妈去城里住,”亮子看着刘叔的背影,“他们年纪大了,村里冬天太冷,我在城里买了房子,离医院近。”

晚上我被请去刘家吃饭。

饭桌上,许久不见的村长也来了。村长比我年长几岁,头发已经花白,但精神头还在。

“亮子啊,真是出息了,”村长端着酒杯,“你这车得多少钱?”

“不贵,”亮子笑着躲闪,“二手的。”

“怎么不贵,”亮子妈插嘴,“几十万呢!”

村长吹了个口哨:“几十万!我的乖乖,村里就数你小子有出息。”

亮子有些不好意思:“叔,我这不算什么,城里比我厉害的人多了去了。”

“那也是咱村的骄傲啊!”村长拍着桌子,“想当年你出事,全村人都替你着急。现在好了,有出息了,比谁都强!”

我看了看刘叔,他低着头,嘴角却忍不住上扬。

亮子举起酒杯:“谢谢村长叔,也谢谢当年村里帮忙的各位。”

我们碰了杯。亮子只喝了一小口就放下了,说是身体不好,不能多喝。

“亮子,”村长放下筷子,忽然正色道,“村里有几个娃想学电脑,不知道你有没有什么建议?”

亮子点点头:“现在不比我当年,网上资源多得很。关键是坚持。”

“你能不能…”村长迟疑了一下,“给村里孩子们上堂课?就说说你是怎么学的。”

“当然可以,”亮子毫不犹豫地答应了,“明天下午行吗?我后天就得回去了。”

“太好了!”村长一拍大腿,“我这就通知各家各户!”

第二天下午,小学的教室里挤满了人。不只是孩子,连大人也来了不少。我站在后排,看着亮子被刘叔推上简易的木台。

亮子穿着普通的T恤和牛仔裤,和城里人没什么两样。但村里人看他的眼神,像是在看什么了不起的大人物。

他清了清嗓子,开始说话:“我不会讲大道理,就说说我自己的经历吧。十五年前,我以为我的人生结束了。”

教室里鸦雀无声。

“很长一段时间,我每天都在想,为什么是我?为什么偏偏是我瘫了?”亮子的声音很平静,“直到有一天,我在网上看到一句话:命运给你关上一扇门的同时,一定会给你打开一扇窗。”

他指了指自己的腿:“我失去了行走的能力,但我的大脑和双手还在。”

“学编程的路很难,”他继续说,“有时候一个错误要找一整天。我经常怀疑自己到底行不行,要不要放弃。但每次想放弃,就会想到爸妈为我付出的一切。”

刘叔坐在角落里,眼圈红了。

“所以我想告诉在座的各位,特别是孩子们,”亮子环顾四周,“无论面对什么困难,只要不放弃,总能找到出路。”

“有人说我了不起,其实不然,”他笑了笑,“我只是别无选择,只能往前走。”

会后,村里人争先恐后地跟亮子合影。我站在人群外,看着刘叔刘妈脸上的笑容。

人群散去后,亮子叫住了我:“老康叔,能帮我个忙吗?”

我点点头。

“刚才有几个孩子,家里没条件买电脑。我想捐几台二手的给村小学,您能帮忙张罗一下吗?”

我愣了一下:“当然可以。”

亮子从口袋里掏出张银行卡:“密码是我生日,6月8号,0608。里面有十万块,除了买电脑,剩下的给村小学改善一下条件。别跟我爸妈说,就说是村里集资的。”

我接过卡,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

“叔,这些年您也不容易,”亮子忽然说,“等我爸妈去城里住了,您有空也来玩。”

第三天一早,刘家门口又停着那辆蓝色宝马。

村里人都来送行,亮子妈红着眼圈收拾东西。刘叔抱着几盆他种的花,小心翼翼地放进后备箱。

“这花能活吗?”我问。

“应该能吧,”刘叔挠挠头,“亮子说他那儿有个阳台,我想种点东西。”

亮子坐在车里,朝围观的人群挥手。

我走上前,弯下腰,看着他的眼睛:“你知道吗,村里人这些年背地里怎么说你?”

亮子笑了笑:“大概能猜到。”

“他们说你是刘家的不幸,说你不如…”我没好意思说下去。

“不如死了。”亮子替我说完,眼神平静,“有段时间我也这么想。”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拍拍他的肩膀。

“叔,其实我挺感谢那场意外的,”亮子忽然说,“如果没有那场意外,我可能和村里其他孩子一样,高中毕业就去打工了。”

“人生没有如果,”我说,“重要的是你现在过得好。”

亮子点点头:“是啊,每条路都有风景,只是不一样罢了。”

车子发动了。亮子摇下车窗,对着村口的人群喊:“明年春节我还回来!”

我站在原地,看着车子渐渐远去,在拐弯处消失。

村口的老槐树在风中摇晃,新叶子泛着嫩绿色的光。

不知怎的,我忽然想起十五年前,那个在新修的水泥路上骑车的少年。那时他满脸稚气,眼里是对未来的憧憬。而今天离开的那个青年,眼神沉稳,仿佛历经千帆。

也许,命运的每一次打击,都是另一种可能的开始。

老槐树下,亮子小时候常玩的秋千还在那里,只是绳子已经断了。我走过去,轻轻摸了摸锈迹斑斑的铁架。

远处,刘家的烟囱没有冒烟。从明天开始,这个院子就空了。但我知道,明年春天,这里会再次热闹起来。

因为亮子说过,他会回来。

而这一次,他是带着胜利的姿态回来的。

来源:白开水聊八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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