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谁能想到,历史书上那个周身风雅、斯文举止的军统高官周养浩,居然会同时和冷血、精明、孤傲、深藏心机这些词绑在一块?可要说他善良,杨虎城偏偏信对了人,倒又悲剧万分。终归令人捉摸不透,这人身上打了多少层厚皮?军统三剑客之一,周养浩混到最后,连去台湾都成了问题,这事瞧
谁能想到,历史书上那个周身风雅、斯文举止的军统高官周养浩,居然会同时和冷血、精明、孤傲、深藏心机这些词绑在一块?可要说他善良,杨虎城偏偏信对了人,倒又悲剧万分。终归令人捉摸不透,这人身上打了多少层厚皮?军统三剑客之一,周养浩混到最后,连去台湾都成了问题,这事瞧着挺讽刺。但事实,有时比小说还要拧巴!
翻翻1940年代的老照片,周养浩总是戴幅眼镜,背个皮包,嘀咕几句谁也听不清。徐远举和沈醉呢?一个豪情满腔、一个冷脸藏刀,人都说这三剑客谁跟谁都不带服气,那种微妙的气氛,不用再描述,空气里都带着火药味。三人挤一个牢房,凑一桌菜,说话都小心翼翼,谁知道今晚会不会被谁“阴了”?但这种关系,在功德林管理所又被生生搅成另一锅粥。命运有时候就是喜欢闹腾,谁也猜不到头。
周养浩本来也不该走军统这条路。他早年本来学法律,上海法学院毕业的,论文写得一板一眼,说起司法公正一套套。可浙江这块地方,自古人脉比规矩硬。“戴局长”戴笠一声令下,世故油滑的同乡圈一拉,毛人凤安排他进机关,转手又让他娶了自家侄女,谁给的选择权?家族关系把他牢牢绳住,他当起了“书生杀手”,一点不意外。
这人表面温文尔雅,暗地里下手狠辣。在军统内,他不像沈醉那样招摇,也没徐远举那么傻大胆,偏偏能做最细腻的判断。都说法律出身细致周密,但到了监狱主任的工作,他愣是玩出了花。息烽监狱这一摊破事,他上任第一天就定规矩:至于哪些人能放风,哪些人只许老老实实呆着,他一清二楚。一天一小时的放风,谁敢多溜达一圈,全记录在案。冷冰冰的制度让人喘不过气,但他又不像有的残酷,活生生把“管理”做成一场表演。
可没那么简单。周养浩又脑袋活,淡季物资紧缺,监狱里的“复活工厂”他一手操办。缝纫、石印、雕刻、烟草……八大门类,罪犯全拉进流水线。这不光是为了折磨人,还是单纯的赚钱本事。计件分工,劳动酬劳用“代用卷”,犯人饿不死,监狱也顺便捞足了油水。销售链条从息烽拉到贵阳,再往重庆发。什么菜地、煤矿、香烟场,全整得跟战时小国企差不多。军统的通行证,比万金油还好使。拿贵阳当围场,谁敢惹?
他分犯人分得还挺细,自己都觉得得意。能干活服管理的“修养人”,你想捞点好处,咱也不拦你。可你要是地下党、顶风作案重刑犯?那只能把你钉牢笼里,哪儿都别去。其实,到底算不算苛刻?有人觉得这比传统监狱仁道,可知道内幕的人冷笑,这不还是另一种折磨么?生活在一层层套叠的制度下,就没人能逃开周养浩的眼睛。
他和杨虎城的那桩微妙关系,也挺有意思。杨虎城将军一辈子见多了军统恶人,偏说周养浩有点良心。到底有没有?现在谁也弄不清楚了。有人觉得这叫会做人,有人骂他比蛇还滑,怕是两边都说对了。周自己也难说彻底相信谁,机关算尽,终归还是自己的人生路。
1949年,国民党溃败,各地如潮水般撤退。空军飞机刚落昆明,周养浩正在机舱里剥着糖纸,想着夜里飞海南。他没算到的是,这趟飞机竟飞不了!卢汉手握机场空管,愣是硬生生地把人锁死。沈醉在城里打电话来招呼,也被他一口回绝。他不傻,就是这时候还想再撑一把脸面。最后油被抽干,专机白留,枪交给驾驶员,自己慢吞吞脱下少将军服上的徽章,这其中有几分沧桑?没人能懂。
12月10日,警察局的人破门而入,他再也躲不过。这一瞬间,他也许没后悔过,只是在苦笑,那种认命又自嘲的神情留在后人的想象中了。监狱从重庆白公馆起头,到后来功德林都管了一遍,高墙铁窗就是他的全部归宿。他和沈醉、徐远举互相提防,偶尔一句话变成刀锋。供词上的几句“建议判处死刑”,猛地让他们斗起了气。胶着、怀疑、愤怒,谁都难受,又说不清楚到底谁对谁错。
到了北京,气氛又变了。功德林不是白公馆,沈醉开始主动靠近,想着多少修补过去的裂痕。这种共患难的情谊有多真实,其实也没人能讲明。劳动、学习,思想改造,沈醉慢慢地有了新的感慨。那天写日记,说“政府对我们这样的人都实事求是”,没过分羞辱,也没剥夺进步的权利。这算不算公道?有些人点头,有些人还嫌不够严厉。反正没人会心服口服,总得有疑心作祟。
周养浩却始终保持一分高傲,就像总防着人。他诗词吟诵,不屑于迎合新风向,被人批评也好,冷眼旁观也罢,骨子里的傲气谁都奈何不了。他不是不懂时势,不是没见过政治洗礼,或许只是老派人物难以转换角色?或者说,他若非顽固,也许连自己都不认识自己了。
1960年,沈醉被特赦。这个“叛徒”的结局挺意外,在那个时代,谁走得头谁走得慢,一切都说不清楚。周养浩倒像成了异类,甚至一度被人怀疑,“你是铁了心不变吗?”可事实又恰恰相反,他不是毫无松动。只是骨子里那点执拗,快要改却又拉不下来面。直到1975年,特赦再度落到他头上,他说不上激动,连去向都犹豫了半天。政府给他钱随便选地方,他居然犹豫去哪,难道是还想着等什么转机?
他没直接飞台湾。原因很复杂。文件批了一次又一次,台北那边犹豫着不肯接人。他滞留香港待了140天,就这么干耗着,也没人出面。不少人讽刺他,“自作孽还想回老巢?”可说到底,这结局耐人寻味。没人同情,也没人痛骂,倒像一场从头到尾的冷处理。
后来小女儿在美国写信,一纸话语温暖得很。“爸,来吧,这边安稳。”周养浩终究踏上美国土地。这时候他还留着一手,向中旅问:“万一过不惯美国,还能不能回来?”哪怕已经是头发白净、腰身佝偻,一颗心还是浮着根。对答说来去自由,他拍拍衣服走了,那副神情好像苦涩里带了点释然。安静下来后,他和朋友聊天,也很少再提中国的事。过去的岁月像没发生过一样,他也许真的不想回头看了。
段克文在美国闹出大动静,还出本书骂大陆政策。媒体盯紧了周养浩。记者上门想套话,却听到周一句感激共产党、感激毛主席的话。这种态度让外人大跌眼镜,“你不恨他们吗?”可历史的荒谬就在这里,曾经的敌人说出感激,却不是反讽,反倒是千回百转的解决。
这么走下来,这三个人的命运还真说不清。沈醉忏悔,徐远举起落,周养浩进退皆难。是不是说历史总在跟人开玩笑?有些人就是等不到头,有的却能翻篇活得平淡。或许人生选择多了,也未必是好事吧?
时间过去这么久,来来往往的利益、阵营、身份,归根到底都只是转瞬即逝。周养浩老人家最后也没让自己成为谁的旗帜。他平淡的晚年,那点心照不宣的态度,不张扬,不诉苦,更不指望被当成榜样。一生算不上赢家,但也未必输。这样的历史,谁说得准什么才是真相?
来源:渝鲜生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