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姐高考落榜守摊15载 父亲临终悄悄抓我手 账本里有200万都给她!

B站影视 电影资讯 2025-03-17 13:49 1

摘要:今天上班时,我掐了自己一把。不是为了醒神,而是确认这不是梦。爹走了一个月了,但我总觉得他昨天才躺在医院的床上拉着我的手。

今天上班时,我掐了自己一把。不是为了醒神,而是确认这不是梦。爹走了一个月了,但我总觉得他昨天才躺在医院的床上拉着我的手。

那天病房外走廊的灯一闪一闪的,护士说一周前就报修了,但修空调的师傅来了,说顺便帮忙看看这灯,结果拆了半天,发现少个零件,又回县城去了。

爹的手像树皮一样粗糙,指甲缝里还有泥。我问他要不要帮他把手洗干净,他摇头,眼睛看向窗外。那里有个妇女在阳台上晾一件粉红色的短袖,领口已经明显发白了。

“爹,你想吃啥不?护士说你可以喝点小米粥。”

爹没应我,只是眨了几下眼,然后突然使劲抓住我的手。

“家里…书桌抽屉…账本…二百万…”

“啥二百万?”我一下子没反应过来。

“存折…密码…都是你娘生日…都给二姐…”

他眼睛瞪得很大,呼吸变得急促,像是特别怕我没听清似的。我不知道该说啥,就只能点头。

墙上挂着一个已经停摆的钟,时针永远指向三点四十五分。

医院到家里的路上,我路过了二姐的糖炒栗子摊。她那天没出摊,应该是在医院陪爹。她的摊位很好认,摊前放了个小红塑料凳,是她读高中时候用的,凳子腿已经断了一条,用铁丝绑着。

二姐的故事在我们县城算不上稀奇。她那一届高考,她考砸了,差了三十多分上不了本科线。这在现在可能不算啥大事,复读一年就是了。但在那个年代,对于我们家这样的农村家庭来说,就像天塌了一样。

记得那天,二姐拿着成绩单回来,爹一言不发地出了门,在村口的老槐树下抽了一整天的烟。村里人路过都不敢跟他打招呼。娘在灶房里哭,煮的米饭糊了也没察觉。

那年秋天,二姐就跟着爹学做糖炒栗子,在县城摆摊。

“等攒够钱,再去读个中专也行。”爹这么对二姐说。

但那个”等”字,一等就是十五年。

书桌抽屉里确实有个账本,是那种老式的,外皮已经泛黄起皱,像爹的脸一样。翻开第一页,上面贴着一张老照片,是二姐高中毕业的照片,穿着一件格子衬衫,头发扎成马尾,笑得很灿烂。

账本是按年份排的,最早的一页写着2008年,那年二姐高考落榜。

“2008年9月3日,栗子进货800元,卖出1100元,毛利300元。”

下面密密麻麻记着每天的收入支出,爹的字像老树根一样扭曲但有力。

翻到月底,有个特别的记录:“给二姐攒学费,存入1000元。”

我继续往后翻,每个月底都有类似的记录。金额有时多有时少,但从来没有间断过。

2010年的某一页,爹写道:“今天遇到二姐高中老师,问她什么时候回去上学。二姐说再等等。存入2000元。”

账本里还夹着几张存折,我按照爹说的,用娘的生日做密码查了余额:203万。

这么多年,爹一直在偷偷存钱。

我和媳妇坐在沙发上,翻看着那本账本,她拿着手机算了一下。

“你爹这十五年存了两百多万,平均下来每年要存十三万多。你们家那会儿条件咋样?”

“哪能存得下这么多,”我苦笑,“我上大学那会儿,爹说家里紧张,让我申请助学贷款。”

媳妇把账本接过去翻看:“那这钱哪来的?”

我想起小时候,爹天不亮就出门,有时候摆完栗子摊,还会去建筑工地上帮工。冬天手冻裂了,也不去诊所。家里的电视是村里最后一家买的,而且还是二手的,画面时不时会跳一下。

“再往后翻翻。”我对媳妇说。

2015年那页,字迹明显潦草了许多:“今天二姐说想去县城技校学会计,问我有没有钱。我说手头紧,让她再等等。其实是怕她学完就嫁人了,再也不回来。存入18000元。”

媳妇指着这段话:“你爹这么自私?”

我没吱声。那会儿二姐都快三十了,村里同龄的女孩早就嫁人生子。二姐谈过两次对象,都因为爹挑三拣四没成。后来她也不带对象回家了,好像认命似的,每天就专心摆她的栗子摊。

吃晚饭的时候,院子里的狗突然叫了起来。

“谁呀?”媳妇问。

“大概是隔壁老刘家的猫又来了。”我随口答道。

但那不是猫,是二姐。她站在门口,手里提着一袋水果。县医院发的蓝色塑料袋,袋子已经破了一个小洞,能看见里面黄澄澄的梨。

“来看看你们。”她笑着说,眼睛却是红的。

二姐今年四十三岁了,但看起来像五十多。她的手粗糙得像砂纸,指甲剪得很短,边缘还有一圈深褐色的痕迹,那是栗子壳的颜色,洗不掉的。

我让她坐,给她倒了杯水。水杯是去年夏天地摊上买的,上面印着一只已经褪色的卡通猫。

“爹的事,办得还行吧?”她问。

我点点头:“按他的意思做的,骨灰撒到了后山,那儿能看到整个县城。”

她端起水杯喝了一口,然后说:“我那摊位,明天不去了。”

“怎么了?”

“该收了。”

我愣了一下,不知道该怎么接话。

二姐继续说:“这些年,总觉得欠爹的,得守着这个摊子。现在爹走了,也该歇歇了。”

我看着她的眼睛,想起了账本里爹写的那些话。十五年,二百万。我该怎么告诉她?

“手给我。”我突然说。

二姐疑惑地伸出手。我从口袋里掏出了存折,塞到她手里。

“这是啥?”

“爹留给你的。”

那天晚上下了场雨,雨点打在屋顶的铁皮上,哒哒作响。二姐坐在我家客厅里,看完了整本账本。

“爹这么多年…就是为了给我攒学费?”她的声音很轻,像是在自言自语。

“嗯,他一直觉得对不起你,觉得是他没本事,耽误了你上大学。”

二姐笑了,眼泪却流了下来:“傻老头子,我早就不想上学了。”

我递给她一张纸巾,上面印着某洗发水的广告,已经褪色了。

“那你为什么一直守着那个摊子?”我问。

“因为爹年纪大了,我怕他累着。”二姐擦了擦眼睛,“而且,那摊子上能看到很多人,听到很多事。对我来说,那就够了。”

我突然想起小时候,二姐总是站在院子里,看着天上的飞机,说长大要去远方。那时候她成绩很好,是村里第一个可能考上大学的女孩。

现在想来,她或许从来就没想过要走。

第二天一早,我骑着电动车带二姐去银行。路上经过她的摊位,有个老奶奶站在那里东张西望。

“黄师傅,今天不开张啊?”那老奶奶看到二姐,喊道。

二姐笑着回答:“休息一天,明天再来!”

我有些诧异地看着她:“你不是说不摆了吗?”

“再摆几天吧,”她看着那个老旧的炒栗子锅,“那些老主顾,得提前打个招呼。”

银行里人不多,但我们还是排了半个小时队。柜台的玻璃上贴着一张纸,写着”如有疑问请按铃”,但那个铃已经掉了,只剩下一段裸露的电线。

办理过户手续的时候,工作人员问二姐要做什么职业。

“个体户。”二姐说。

“具体做什么的?”

二姐想了想:“创业者。”

我在旁边差点笑出来。

回家路上,二姐突然说想去爹撒骨灰的后山看看。

山不高,但路不好走。我们走到半山腰的时候,二姐停下来休息,从包里拿出两个糖炒栗子,剥了一个给我。

“你知道吗,”她一边剥栗子一边说,“爹以前总说,等我嫁人了,这摊子就收了。”

“那你怎么回他?”

“我说,那我这辈子都不嫁人了。”二姐笑了,“他就骂我傻。”

山顶上能看到整个县城。这些年,县城变了很多,高楼一栋接一栋地盖起来。但从这个角度看,二姐的摊位所在的那条老街,却几乎没什么变化。

“你说,爹这么多年攒的钱,我该怎么用?”二姐突然问我。

我想了想:“你不是一直想学会计吗?”

二姐摇摇头:“太晚了。”

我们站在山顶,风很大,吹得脸有些疼。远处,县城的灯一盏一盏亮了起来。

“其实,”二姐说,“我前几天看到县城技校在招生,有个烹饪班。”

三个月后,二姐的栗子摊变成了一家小店。不大,但干净整洁。除了糖炒栗子,还有些简单的小吃。门口的招牌上写着”二姐炒货”,字是我找人写的,红底金字,很显眼。

开业那天,她以前的老主顾都来了,还有不少新面孔。那个经常来买栗子的老奶奶坐在店里最好的位置,二姐给她端上一盘刚出锅的栗子。

“这是我爹的配方,”二姐对老奶奶说,“您尝尝有什么不同。”

老奶奶吃了一个,眼睛一亮:“比以前还香!”

二姐笑了,是那种发自内心的笑容。

我站在店门口,看着忙碌的二姐。她戴着一顶崭新的厨师帽,有些滑稽,但她看起来很开心。技校的烹饪课,她去上了,还拿了结业证书,贴在店里最显眼的位置。

柜台后面,放着一张爹的照片。照片里的爹很年轻,比我现在还年轻,手里拿着那口老旧的炒锅,笑得眼睛都眯成一条缝。

我想起账本最后一页,是爹住院前写的:

“今天二姐问我,如果她不摆摊了,我会怎么想。我说,你开心就好。其实我一直想告诉她,不是因为她高考没考好,我才让她摆摊的。而是因为,只有在摊子上,我才能每天看着她。”

“最后一笔,存入15000元。总计:2032156元。”

后面还有一行小字,笔迹颤抖:

“希望够她开个小店。”

晚上收摊的时候,我帮二姐把最后一批栗子装进袋子。

“生意挺好啊。”我说。

二姐点点头:“嗯,比预想的好。”

“那钱够用吗?”

“够了,绰绰有余。”她擦了擦手,“你知道吗,我这几天在想,要不要在县城买套房子。”

“买房子?”

“嗯,离这儿近一点的。这样下雨天也好来上班。”

我想起了她这十几年住的那间破旧的出租屋,屋顶漏雨,冬天冷得要命。

“那你打算什么时候结婚?”我开玩笑地问。

二姐愣了一下,然后笑了:“我都四十多了,谁要啊。”

“别这么说,”我说,“县城不是新来了个卖水果的吗,听说是个鳏夫,人挺老实的。”

“去你的。”二姐假装生气,拿抹布丢我。

我们关上店门,一起往车站走。路过一家小超市,二姐突然停下来,买了两瓶啤酒。

“干嘛?”我问。

“今天赚了三千多,”她说,“得庆祝一下。”

我们坐在店门口的台阶上,喝着啤酒。夜风很凉爽,吹散了身上的炒栗子味儿。

“对了,”二姐突然说,“明天早上能不能帮我个忙?陪我去一趟县城图书馆。”

“图书馆?你要借书?”

“不是,”她从包里拿出一叠纸,“我想捐点钱,建个助学金。”

我接过来一看,是她写的一份计划书,标题是”黄栗子助学基金”。

“就用爹的名字,”她说,“每年资助几个像我这样的高考落榜生,让他们有机会再读书。”

我突然觉得嗓子有点堵,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你说,爹知道了,会高兴吗?”二姐问。

我抬头看天,今晚的星星特别多,像撒了一地的栗子。

“他肯定会说你乱花钱。”我笑着说。

二姐也笑了:“那我就跟他说,这钱是我自己赚的。”

我们碰了碰瓶子,啤酒溢出来一点,洒在地上。二姐没有擦,任由它在水泥地上晕开一小块深色的痕迹。

她说:“来年开春,咱爹那山头,我想种些栗子树。”

来源:魔法师戴利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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