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大学毕业不留城市,接我去养老院签字:妈,我买下了整座山!

B站影视 韩国电影 2025-03-17 13:39 1

摘要:那是去年夏天的事,我儿子小刚从省城大学毕业回来,我还琢磨着他会去哪个大城市闯荡。可没想到,他回来第一天就说:“妈,我不去城里了,我要留在咱们县上。”

那是去年夏天的事,我儿子小刚从省城大学毕业回来,我还琢磨着他会去哪个大城市闯荡。可没想到,他回来第一天就说:“妈,我不去城里了,我要留在咱们县上。”

我手里正洗着碗,差点没拿稳,碗沿磕在水龙头上,发出”当啷”一声响。院子里的鸡被吓得扑棱着翅膀叫唤起来。

“你这孩子,胡说什么呢?”我擦了把手,“上大学不就是为了能去城里找个好工作吗?你爸当年砸锅卖铁供你念书,不就是盼着你能出人头地?”

我说这话时,目光不自觉地飘向了墙上那张全家福。照片里的他爸戴着一顶旧帽子,咧着嘴笑得见牙不见眼。照片早就泛黄了,框子上的一个角也掉了漆,我一直没舍得换。

小刚叹了口气,把背包扔在八成新的沙发上。那沙发是他姑姑去年换家具时送来的,布面上还有一块不明显的咖啡渍。小刚从包里掏出一叠纸,点了根烟。他什么时候学会抽烟的?我想问,但又咽了回去。

“妈,明天陪我去趟县上,有点事。”他吐出一口烟圈,从鼻子里呼出剩下的烟,那姿势像极了他爸。

第二天,我换上那件攒了好久才穿一次的蓝底碎花连衣裙,跟着小刚坐上了去县城的中巴。车上挤满了拎着编织袋的大婶和戴着草帽的老汉,有人在啃从家里带的煎饼。天气热,车窗户摇下来,风夹着公路上的尘土扑面而来。

“荣华养老院,到了没?”小刚冲司机喊道。

“什么?养老院?”我一把拽住他的胳膊,声音比我想象的大,车上几个人都回头看我们。一个戴老花镜的大娘递给我一个同情的眼神。

“到了,前面路口下。”司机头也不回地说。

县城的街道比我记忆里宽敞了,两边的店面装修得花花绿绿的。我被小刚拉着走,脚步发飘,心里乱糟糟的。

养老院门口停着几辆私家车,门头上的牌子新刷的漆还泛着光。院子里种着几棵不知名的花树,树下坐着三两个老人,有的摇着蒲扇,有的闭目养神。

“小刚,你带我来这干啥?”我压低声音问他,生怕被那些老人听见。

“签个字,您先别急。”他拉着我往里走。

接待室里坐着个戴眼镜的年轻姑娘,看见小刚进来,脸上立刻堆起笑容。我注意到姑娘的桌上放着个塑料花瓶,里面插着几朵做工粗糙的假花,花瓣上落了一层薄灰。

“刘女士,这是您母亲吧?”姑娘站起来,递给我一杯水,是用食堂那种厚边的白瓷杯盛的。

我没接,只是呆呆地看着小刚。

“阿姨好,您先别紧张。小刘只是带您来熟悉一下环境。”姑娘笑着解释,随手把那杯水放在一边的茶几上,茶几上的杂志堆得高高的,有几本封面都皱了。

我还没来得及说话,小刚就把那叠纸塞到我手里:“妈,签字吧。”

我低头看那几页纸,密密麻麻的字在我眼前晃动。我只认得”入住协议”几个大字,其他的小字像蚂蚁一样在纸上爬。

“我不签!”我把纸往桌上一拍,吓得那姑娘往后退了一步,她桌上的笔筒倒了,几支笔骨碌碌滚到地上。

小刚没生气,只是轻轻地把笔塞到我手里:“妈,您看完再决定。”

我不识几个字,但还是装模作样地翻看了几页,心里一个劲地打鼓。这孩子,难道真要把我送养老院?他爸走得早,我一个人把他拉扯大,省吃俭用供他读书,现在他毕业了,就这么迫不及待地想甩掉我?

我忍不住抬头看了看姑娘身后的墙,上面贴着几张老人笑脸的照片,还有一张价目表。最便宜的也要两千多一个月,我咬了咬牙,心想这么贵,小刚哪来的钱?

“那什么,阿姨,我们这儿条件挺好的,有专业护工,三餐营养均衡,每周还有医生查房。”姑娘看我迟迟不动笔,赶紧推销道。她的嘴唇涂着淡粉色的口红,说话时有一点点掉色,粘在了上排牙齿上。

“妈。”小刚蹲下来,握住我的手,“您先别着急,听我解释。”

“解释啥?”我一把甩开他的手,眼泪差点掉下来,“你就这么嫌我碍事?我辛辛苦苦把你拉扯大,你爸走的时候你才十岁,我又当爹又当妈,没让你受过一天苦。现在你有出息了,就想把我扔这儿?”

我越说越激动,声音都变了调。隔壁休息室里几个老人探出头来看热闹,有个头发花白的老太太用拐杖戳了戳她旁边的老头,小声嘀咕着什么。

小刚没说话,只是从口袋里掏出手机,点开相册递给我看。

照片上是一座青翠的山,在阳光下泛着微光。山脚下有几间木屋,屋前是一片开阔的田地,还有一条小溪绕着房子流过。

“这是啥?”我疑惑地问。

“这是咱们的新家。”小刚的声音有点颤抖,“妈,我买下了那座山。”

我差点没拿稳他的手机,那姑娘也惊讶地张大了嘴,手里的表格都捏皱了一角。

“你说啥?”

“我不是去城里,也不是留在县城。我买下了老钟家那座山,打算在那儿开农家乐。”小刚的眼睛亮亮的,像当年他考上大学那天一样,“这些年,我在学校自学了经营管理,还跟着导师做了不少实践项目。我发现咱们这儿山清水秀,是个好地方,只是没人懂得开发利用。”

我还是有点懵:“那你带我来这儿干啥?”

“协议不是养老院的,是山地买卖合同。”小刚指着那叠纸,“这山是集体所有,需要您作为我的监护人签字确认。”

那姑娘赶紧插嘴:“是这样的,阿姨。小刘的确不是来安排您入住的,他只是借用了我们的会客室谈事情。他说您可能会紧张,所以想找个正规场所。”

我这才注意到桌上的纸上写的根本不是养老院的字样,而是什么”土地流转”、“经营权”之类的词。

“那孩子,你买那山干啥用?”我眨了眨眼,还是不太相信。

小刚翻动手机,又给我看了几张图片:“您看,这是我设计的农家乐布局图,这边种果树,那边养些鸡鸭,溪边可以搭凉亭,让城里人来钓鱼。最重要的是,这里的主屋,”他指着一栋两层小楼的设计图,“这是给您住的,楼上视野好,您最喜欢那种能望到远处的感觉,不是吗?”

我想起小时候,每到收麦子的季节,我都会爬到粮仓顶上,望着远处起伏的麦浪发呆。那是我为数不多的休息时光。

“可你一个大学生,咋想起来弄这个?城里工作多好。”我还是有点不敢相信。

小刚叹了口气,看了看窗外。窗台上放着半瓶矿泉水,瓶身上的水珠缓缓滑下,在桌面上汇成一小滩水渍。

“妈,我这些年在城里也待过。实习的时候,我住在一个不到十平米的小隔间里,晚上能听见隔壁人打呼噜。上下班挤地铁,像沙丁鱼一样被挤得喘不过气。请假回家一次,差点被扣全勤奖。”他的声音低沉,“您知道吗?我有个同学,毕业两年,在大公司做程序员,猝死在出租屋里,三天都没人发现。”

我心里一颤,眼前浮现出电视上看到的那些高楼大厦,想象着小刚在其中忙碌奔波的样子。

“妈,我不想那样活着。”小刚抓住我的手,“我想要一个能看见星星、听得到鸟叫的地方。我想干自己喜欢的事,不想天天盯着电脑屏幕,为了几个数字焦虑得睡不着觉。”

我转过头,看见墙上挂着一幅山水画,画得不怎么样,山是歪的,水是蓝的,还贴了个塑料相框。但画中那座山,莫名地让我想起了家乡的那座山。那山我爬过无数次,山顶有棵歪脖子老槐树,开花时香气能飘很远。小刚小时候最喜欢在那儿玩,有次差点从树上掉下来,可把我吓坏了。

“那钱呢?买山得不少钱吧?”我皱着眉头问。

小刚笑了:“我大二就开始做兼职了,教家教、做翻译、帮导师做项目,攒了不少。再加上贷款,刚好够。农家乐慢慢做起来,贷款也能还上。”

“那你一个人忙得过来吗?”

“不是一个人,”小刚眨眨眼,“是咱们俩。妈,您做的拨鱼和老面馍,县城最好的饭店都比不上。再说了,您腌的咸菜、晒的辣椒面,那都是绝活儿。”

我心里一暖,这孩子,还记得我的手艺。我早些年在县城一家饭店后厨干过几年,因为照顾小刚才回了村。

“你想清楚了?”我看着他的眼睛,那里面有我看了二十多年的倔强。

“想清楚了,妈。比考大学还清楚。”

窗外传来老人的笑声,有人在放着收音机,播着不知名的戏曲,断断续续的,信号不太好。有只麻雀落在窗台上,歪着脑袋看我们,然后突然飞走了。

我深吸一口气,拿起笔,在那些纸上一一签下了名字。我手有点抖,字写得歪歪扭扭的,像是被风吹过的麦子。

“谢谢妈!”小刚猛地一把抱住我。我这才发现,他比我高出好多,肩膀也宽厚了,真的长大了。不知怎的,鼻子一酸,眼泪就掉了下来。

回家的路上,我们坐在中巴车的最后一排。小刚滔滔不绝地讲着他的计划:如何整修山路,怎么规划果园,哪里适合盖观景台,哪块地最适合种菜。

我半听着,眼睛看向窗外飞驰而过的风景。不知不觉,车已经开出了县城,路两边是茂密的树林和起伏的田野。远处,一座青翠的山峰若隐若现,那就是我们的山了。

“妈,您在听吗?”小刚戳了戳我的胳膊。

“听着呢,”我回过神来,“就是在想,你爸要是知道了,肯定高兴。”

小刚沉默了一会,从背包里掏出一个褪色的眼镜盒,递给我:“爸的老花镜,我一直带在身上。我想,等农家乐开起来,就把它放在收银台旁边,让爸也看看。”

眼镜盒上的搭扣已经松了,我小心翼翼地打开,里面是他爸用了十几年的那副老花镜,镜腿上还缠着一小节胶带,那是他用来固定松动的螺丝的。

车子颠簸了一下,一滴泪落在镜片上。我赶紧用衣角擦了擦,却发现镜片上有一道细细的裂痕,不仔细看根本发现不了。

小刚靠在我肩上,像小时候那样。他说:“妈,咱们的日子会越来越好的。”

车窗外,阳光穿过云层,洒在那座山上。风吹过麦田,掀起一波波金色的浪。那座山,那座我们的山,在阳光下显得格外青翠,仿佛在向我们招手,欢迎我们回家。

从那以后,我和小刚就住在了山上。刚开始很辛苦,修路、搭棚、种菜、养鸡,样样都要从头学起。我的手上多了好几个茧,小刚的皮肤也晒黑了。但每天早上,当我推开窗户,看见山间升起的薄雾和远处的村庄,听着鸟儿清脆的叫声,心里就涌起一种说不出的满足。

农家乐渐渐有了名气,周末常有城里人开车上山来吃饭、住宿。他们喜欢我做的拨鱼和老面馍,也喜欢小刚用山泉水泡的茶。有时候,我站在厨房里,看着院子里那些穿着时髦的城里人,孩子们在树下追逐打闹,大人们坐在石桌旁谈笑风生,心里就想:这孩子的选择,没错。

有天晚上,客人都走了,我和小刚坐在院子里乘凉。满天的星星像撒了一地的银子,明亮得让人眼花。蛐蛐在草丛里唱着歌,远处的山影在月光下若隐若现。

小刚突然说:“妈,您后悔签字吗?”

我笑了笑,摸了摸他的头,就像他小时候那样:“傻孩子,妈只后悔没早点支持你。有些路,得自己走过才知道对不对。”

月光下,我看见他眼里闪烁着泪光,也看见了那座山的轮廓——那座属于我们的山,承载着我们的过去,也照亮着我们的未来。

养老院的事,我们再没提起过。但每次路过县城,看见那块闪亮的牌子,我心里都会泛起一丝涟漪:感谢那次误会,让我看清了儿子的心;也感谢那座山,给了我们一个可以安放梦想的地方。

如今,小刚还在不断扩大农家乐的规模,又买下了隔壁的一块地,准备种果树。他说:“妈,等咱们的果树结果了,再开个果酱坊,让更多人尝尝咱们山里的味道。”

我站在山顶,望着远处的村庄和城市,心里踏实极了。那个曾经以为儿子要送自己去养老院的担忧,早已随风飘散;而这座山,这座儿子用青春和汗水换来的山,已经成了我们最好的养老院——有清新的空气,有忙碌的日子,有说不完的话,还有那句让我至今想起来都心头一暖的话:“妈,我买下了整座山!”

来源:清爽溪流ikhZi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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