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女同学逛街她母亲撞见,以为没好果子吃,阿姨却帮我买了一双鞋

B站影视 内地电影 2025-03-17 13:03 1

摘要:"明子,你那双解放鞋都开口笑了,咱能不能先去买双鞋啊?"李淑芳看着我脚上那双破旧不堪的鞋子,眉头微蹙。

一双布鞋

"明子,你那双解放鞋都开口笑了,咱能不能先去买双鞋啊?"李淑芳看着我脚上那双破旧不堪的鞋子,眉头微蹙。

我摇摇头,嘴角扬起一抹笑:"助学金还没发,哪来的闲钱买鞋?书倒是得先买,物理课那几本不买真过不了关。"

那是1985年的初春,北方城市的天气依旧料峭寒冷,仿佛冬天还不愿离去。

积雪早已融化,但那股子刺骨的寒意还钻心地往人身上扑,让人不由得缩着脖子,把手往袖子里藏。

路边的柳树刚冒出嫩芽,在凛冽的春风中颤抖着,像是在提醒人们别急着脱掉棉衣。

我和李淑芳约好去市中心的新华书店和百货大楼,这几乎成了我们每月的固定活动。

我们是同班同学,都是工科大学二年级的学生,一个学机械一个学电气,却都担任着班里的图书管理员这个光荣职务。

每个月总有那么一两次结伴出门采购新书,替同学们寻找学习资料,顺便也给自己淘几本喜欢的。

走出校门,我不禁打了个喷嚏。

"瞧你穿的,风这么大还穿那么少。"淑芳抱怨道,她今天穿了件深蓝色的棉袄,头上扎着两条麻花辫,显得格外精神。

我穿着那件洗得发白的军绿色旧棉袄,下身是条藏青色的确良裤子,脚上蹬着一双已经开胶的旧解放鞋,袜子从破洞里露出来,上面还打着补丁。

这双鞋陪伴我走过两个春秋,早已不堪重负,胶底和布面分离,每走一步都像是在打招呼。

家里条件不好,爹是县里砖厂的工人,妈在乡下小学教书,两人加起来一个月工资不到一百块,还要养我和上初中的弟弟。

我哪好意思开口要钱买新鞋?能考上大学已经让他们花了不少钱,每次寄来的生活费我都舍不得花,尽量省下一些买书。

"瞧你那鞋,都快散架了。"淑芳盯着我的脚,摇头叹气,"下周咱们班不是要去郊区参加植树活动吗?你那鞋怕是经不住折腾啊。"

我低头看了看那双忠实的老伙计,笑了笑:"没事,再撑撑,月底发了助学金再说。"

"你就是嘴硬。"淑芳撇撇嘴,没再继续这个话题。

她知道我的脾气,认准的事八头牛也拉不回。

坐上公交车,车窗外的景色缓缓后退。

城市在改变,到处都是新建的楼房,街边的小商店也越来越多,收音机里播放着崭新的流行歌曲。

想起老家那个小山村,我不禁有些出神。

临走那天,爹把我送到村口的公路边,递给我一个纸包:"里头是你妈蒸的窝窝头,路上饿了吃。"

我接过来,感受着那份沉甸甸的分量和余温。

爹不善言辞,只是用粗糙的手拍了拍我的肩膀:"好好学,别辜负了你妈的心思。"

我点点头,心里明白,这简短的叮嘱里包含了多少期望。

多年来,爹用铁锹和汗水把我们兄弟供到今天,而现在,他们把所有希望都寄托在我身上。

"想什么呢,这么入神?"淑芳的声音把我拉回现实。

"没啥,就想起家里人了。"我笑笑,不想让她看出我的思绪。

新华书店就在市中心最热闹的解放路上,门口挂着"为四化服务"的大红横幅。

推开玻璃门,书香味扑面而来,这是我最喜欢的气息。

书店里人不算多,几个戴眼镜的中学生正在翻阅参考书,角落里一对老夫妻在一起低声讨论着什么书好买。

我直奔文学区,很快找到了那本刚刚重印的《钢铁是怎样炼成的》。

这本书我在图书馆借过两次,都是和同学抢着看,还没看过瘾就得还回去。

我一直想拥有一本属于自己的,可以反复阅读,细细品味。

"这不是淑芳嘛!"

一个温和的女声从身后传来。

我回头,看见一位四十出头的女性正向我们走来。

她穿着朴素的灰色衣裳,头发整齐地盘在脑后,脸上带着岁月的痕迹,额头上有几道浅浅的皱纹。

那双明亮的眼睛里却闪烁着不输年轻人的精气神,手上的老茧透露出她是个劳动者。

"妈!"淑芳惊喜地叫了一声,"您怎么在这儿?"

"厂里开完会,顺道来买几本书,这不,刚进门就看见你了。"那位阿姨笑着说,目光扫向我,带着和善却又略带审视的神色,"这位是?"

"这是我同学周明,咱班的图书管理员,今天一起来选书的。"淑芳介绍道。

"阿姨好。"我连忙打招呼,心里却忐忑不安。

男女同学单独出门在那个年代多少有些引人遐想,就连学校里都有规定,男女生交往要"三自律":自重、自爱、自尊。

我生怕淑芳的妈妈误会什么,脸上不由得有些发烫。

"你好你好,我是淑芳妈妈,姓赵,厂里人都叫我赵师傅。"赵阿姨友善地点点头,目光在我的书和衣着上扫了一圈。

那一刻,我感到了些许尴尬,下意识地把脚往后挪了挪,试图遮掩那双破旧的鞋子。

"周明同学也喜欢看书啊?"赵阿姨问,目光落在我手中的《钢铁是怎样炼成的》上。

"嗯,平常没什么爱好,就是喜欢看书,特别是这种励志的。"我老实回答。

"妈,周明特别爱看书,咱们班数学物理成绩最好的就是他。上学期期末考试,他数学考了98分,全系第一呢!"淑芳在一旁补充道,语气中带着几分骄傲,仿佛在炫耀自己的朋友。

我有些不好意思,赶紧摆手:"哪有那么厉害,就是运气好罢了。"

"好好好,读书好啊,现在国家正需要有文化的人才。"赵阿姨露出赞许的笑容,"你们继续看,我去那边找本织布技术的书,厂里新进了一批设备,得好好学习一下。"

淑芳的妈妈是纺织厂的工段长,这我是知道的。

淑芳曾经提起过,她妈妈从普通工人做起,白天在车间干活,晚上自学技术,一步步凭着勤劳和智慧走到现在的位置。

在那个年代,女性能做到工段长实属不易,更别说她还是单亲妈妈,独自抚养女儿。

"你妈真是个了不起的人。"我小声对淑芳说。

"可不是嘛,厂里的人都服她,技术好,对工人又公平,从来不摆架子。"淑芳脸上洋溢着自豪。

选完书,淑芳提议一起去百货大楼看看。

我本想推辞,毕竟口袋里的钱已经不多了,买完书就剩不了几块钱,可架不住淑芳的热情,又有她妈妈在场,只好答应下来。

百货大楼是市里最大的商场,五层楼高,里面应有尽有,从针头线脑到电视冰箱,一应俱全。

刚进门,我就被人来人往的景象和琳琅满目的商品晃得有些眼花。

这是改革开放后的新气象,物资开始丰富起来,人们的生活水平也在慢慢提高。

我刻意避开鞋帽区,生怕淑芳又提起买鞋的事,转而去看看收音机和钟表。

正走着,前面一位白发老人正艰难地伸手够高处的一台收音机,身子都快踮起来了,但年纪大了,够不着。

旁边的营业员正忙着招呼别的顾客,没注意到老人的困境。

"大爷,我帮您拿吧。"我快步上前,轻松取下那台"红灯牌"收音机。

"谢谢小伙子,老眼昏花了,看不清楚。这收音机好用不?听说是新出的,我想给老伴儿买一台,她耳朵背,得声音大点的。"老人慈祥地问道,声音有些颤抖。

我仔细察看了一下收音机,这是我在校广播站见过的型号:"这款确实不错,声音洪亮,收台也准,还可以收短波。"

我打开收音机的后盖,给老人讲解了使用方法和收音效果,还帮他检查了电池仓,确保没有问题。

老人听得连连点头,眼睛里放着光:"好孩子,有知识就是不一样。我要是早生几十年,也能像你这样念大学就好了。"

"大爷,您过奖了,我还要多学习呢。"

"呦,讲得头头是道,就是这鞋子不怎么样啊,小伙子。"旁边柜台的推销员打趣道,目光落在我那双破旧的鞋子上,嘴角带着一丝轻蔑。

周围几个顾客闻言转头看过来,有人捂嘴偷笑。

我脸上有些挂不住,却强装轻松:"有钱先买书,有知识才能做更多事。"

老人拍拍我的肩膀:"说得好!我年轻时候穿的比你这还破呢,苦日子熬过来了,你这大学生前途无量!"

告别老人,我回到淑芳和赵阿姨身边。

赵阿姨看着我,脸上若有所思,眼神中既有赞许又带着一丝怜惜,却没说什么。

逛了一会儿,百货大楼外忽然传来哗啦啦的声响。

不知何时,天空乌云密布,倾盆大雨毫无预兆地落了下来,雨点打在玻璃窗上,发出急促的声音。

"这天气真够突然的,早上出门还是晴的呢。"淑芳抱怨道,皱着鼻子看着窗外的瓢泼大雨。

我看了看表,已经快四点了,再过一会儿天就要黑了。

"我带了伞,你们先用。"我从书包里掏出那把老旧的黑伞,伞面上还打着几个补丁,"我去买公交票,咱们坐车回学校。"

不等她们反对,我就塞给淑芳伞,冲进了雨中。

雨水打在身上,冰冷刺骨,像是无数根针扎在皮肤上。

春雨比冬雨更冷,或许是因为人们已经放松了警惕,以为温暖已经来临。

不一会儿,裤腿就湿透了,鞋子灌进了水,走路时发出"吱吱"的声响,仿佛在控诉它的主人太过苛待它。

买完票回来,淑芳和赵阿姨还站在原地等我。

看到我狼狈的样子,淑芳忍不住叹气:"都说让你别去了,你看你,全身都湿透了。"

她接过车票,心疼地看着我:"你这人啊,就是死要面子活受罪。"

"没事,淋点雨算什么,我小时候下地干活,比这狼狈多了。"我勉强笑笑,努力不让牙齿打颤,可身上湿透的衣服和几乎散架的鞋子无情地出卖了我。

赵阿姨看了看外面的大雨,又看看我狼狈的样子,眉头皱了起来:"这雨一时半会儿停不了,公交车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再赶回学校非得感冒不可。我家就在前面不远,你们先去我家避避雨吧。"

我连忙摆手:"不用不用,麻烦阿姨了,我不怕淋雨。"

"有什么麻烦的,人都淋成这样了,再不去换身衣服非得病倒不可。年轻人逞什么强?"赵阿姨的语气不容拒绝,眼神中透着关切和坚决。

就这样,我们跟着赵阿姨来到了她家。

那是一栋工厂大院里的砖房,两室一厅,虽然不大,却收拾得干净整洁。

屋里的家具朴素,一张八仙桌,几把木椅,一个老式沙发,一台黑白电视机,墙上贴着几张明星海报,应该是淑芳的喜好。

最显眼的是墙上挂着的一排奖状和证书,有的是赵阿姨的"先进工作者"、"技术能手",有的署名"李建国",想必是淑芳父亲的。

"明子,你先去换下这身湿衣服,别着凉了。"赵阿姨递给我一套干净的衣裳,"这是淑芳爸爸的旧衣服,他个子跟你差不多,应该合身。"

我有些不好意思,但实在不想淋湿人家的地板,只好接过衣服去换。

衣服虽旧却干净整洁,有股淡淡的樟脑丸味道,穿在身上松松垮垮的,但总比湿透的好。

换完衣服出来,淑芳正在厨房帮忙,传来切菜的声音和阵阵饭香。

赵阿姨泡了一杯热茶给我:"喝点热的,暖和暖和。"

"谢谢阿姨。"我接过茶杯,热气腾腾的茶水暖了手,也暖了心。

这种家的感觉很久没有体会过了,在学校宿舍,八个人挤在一间屋子里,哪有这种温馨。

"我看你很喜欢《钢铁是怎样炼成的》这本书啊?"赵阿姨问,看着我放在桌上的书。

"嗯,保尔那种精神特别令人敬佩。哪怕身体残疾了,失去了视力,也不放弃,还能为社会做贡献。"我认真地回答,"我爸总说,人这辈子得有点精神追求,不能光想着吃饱肚子。"

"好书啊,我们那个年代,正是靠着这种精神熬过来的。"赵阿姨赞许地点点头,眼中闪过一丝回忆的神色,"淑芳爸爸也很喜欢这本书,说保尔就是他的榜样。他现在在青海支援西部建设,已经去了三年了。"

我这才注意到,屋子里除了一张全家福,几乎看不到男主人生活的痕迹。

照片上,淑芳站在中间,两边是父母,三人笑得灿烂,背景是天安门,应该是全家一起去北京旅游时拍的。

"叔叔是工程师吧?"我问,想起淑芳曾经提过她爸爸的工作。

"嗯,是搞水利工程的。国家建设需要,他就去了。开始说好两年回来的,现在项目又延期了,说是再过半年才能回来看看我们。"赵阿姨说着,眼神里流露出一丝思念和疲惫,却又很快恢复了坚强,"家里就我和淑芳两个人,还有老人要照顾,有时候挺不容易的。不过为了国家建设,这点辛苦算什么。"

我不禁肃然起敬。

在那个年代,多少人像淑芳父亲一样,响应国家号召,奔赴祖国最需要的地方,而他们的家人则默默承担起照顾家庭的重担。

想起老家的爹娘,我不由得有些愧疚。

自从上了大学,一年才回家一次,连过年都因为路费贵舍不得回去。

他们供我上学已经很不容易了,我不想再给他们增添负担。

"叮铃铃——"电话铃声打断了我的思绪。

赵阿姨接起电话,脸色渐渐变得严肃:"好,我知道了,马上过去。"

挂掉电话,她叹了口气:"厂里出了点问题,设备坏了,我得赶过去看看。这雨下得,真是不巧。"

"妈,那我们先回学校吧,别耽误您的工作。"淑芳说。

"这雨这么大,你们再等等,我去去就回。"赵阿姨已经开始穿雨衣,动作麻利,显然经常应对这种突发情况,"家里有饭,你们吃完再走。淑芳,照顾好客人。"

说完,她撑起伞冲进了雨中,背影坚毅而匆忙。

屋子里只剩下我和淑芳。

"你爸就是这样的工作吗?"我问。

"嗯,从我记事起,他就常年在外面,一年到头也见不了几次面。"淑芳淡淡地说,语气里却没有抱怨,"小时候还闹过脾气,不理解他为什么不能像别人爸爸一样陪在我身边。长大了才知道,他是在做更重要的事情。"

她走到照片前,轻轻抚摸着父亲的影像:"我妈一个人把我拉扯大,还照顾着我爷爷。我爷爷瘫痪在床好几年了,都是我妈一个人伺候。"

我惊讶地看着她:"真的吗?我都不知道。"

"平常谁会提这些啊。"淑芳笑了笑,"每天下班回来,还得照顾老人,给他翻身、喂饭、洗澡,有时候我看我妈累得直不起腰来,但她从来不喊苦。"

"你妈真是个了不起的女性。"我由衷地赞叹。

"明子,过来吃饭!"淑芳转移了话题,招呼我去厨房帮忙端菜。

饭桌上,是简单的白菜豆腐汤和一盘炒青菜,还有一碟咸鸭蛋。

虽然简朴,却香气四溢,比学校食堂那些大锅菜强多了。

"不好意思啊,家常便饭,别嫌弃。妈走得急,饭菜都是我临时弄的。"淑芳有些不好意思。

"这太好了!我在学校食堂都没吃过这么好的饭菜。"我由衷感叹,大口扒着米饭。

在这样的家庭氛围中吃饭,让我想起了家,想起了小时候妈妈做的饭菜。

虽然同样简单,但那是家的味道。

吃完饭,雨也渐渐小了。

天色已晚,我不好再久留,便告辞要走。

"真不好意思,让你见笑了,家里条件简陋。"淑芳送我到门口,有些不好意思地说。

"说什么呢,我家里条件更差,哪敢笑话别人。"我认真地说,"今天真谢谢你们了,要是没来你家,我非得感冒不可。"

正说着,门开了,是赵阿姨回来了。

她的衣服湿了一大半,头发也被雨水打湿,看起来很疲惫,但眼中依然有神采:"设备修好了,明天不耽误生产。"

看到我要走,她突然从柜子里取出一个纸包递给我。

"明子,这是厂里新出的样品布鞋,正好你这个尺码。穿上试试。"

我愣住了,怎么也没想到赵阿姨会给我鞋子。

我连连摆手:"阿姨,这太贵重了,我不能要。"

"有什么贵重的,厂里试做的样品,不值几个钱。你那鞋子都湿透了,哪能再穿。"赵阿姨坚持道,语气中带着一股不容拒绝的力量,"快试试,看合不合脚。"

在赵阿姨和淑芳的"逼迫"下,我只好换上那双新鞋。

鞋子是深蓝色的布面,底子结实,穿在脚上软软的,竟然分毫不差,就像是专门为我定做的一样。

"真合脚!"淑芳惊讶道,蹲下来看着我的脚,"简直像量身定做的。"

"我看人可准了。"赵阿姨笑着说,眼中闪过一丝满足,又从柜子里拿出一个纸袋,"这里有两双厚袜子,下周植树时穿上,脚不会磨出泡。"

我感动得不知说什么好,只能一个劲地道谢。

几次想推辞,但看到赵阿姨坚决的眼神,又不忍心拒绝她的好意。

赵阿姨摆摆手:"看你这孩子实在,像我们那个年代的人。好好学习,将来建设祖国,比什么都强。"

她的眼神温和而坚定,仿佛在我身上看到了什么特别的东西。

"一定不辜负阿姨期望。"我承诺道,心里已经暗暗下定决心,一定要好好学习,将来做一个对社会有用的人。

回学校的路上,淑芳告诉我:"我妈其实早就注意到你的鞋子了,她一直惦记着。她常说,一个人的鞋子能看出他的品格。穿得再破也要干净,这是她的标准。"

"你妈真是太好了,以后有机会,我一定要报答她。"我由衷地说。

"她才不图你报答呢,她就是这样的人,看到谁需要帮助就会伸出手。厂里有个女工丈夫去世了,留下两个孩子,我妈经常给她调班,让她能照顾孩子。"淑芳骄傲地说。

我低头看着脚上的新鞋,心中涌起一股暖流。

走在回宿舍的路上,我感到脚下轻快无比,仿佛这双鞋子给了我无穷的力量。

回到宿舍,舍友看到我的新鞋,都投来羡慕的目光。

"哟,周明,发财了啊?新鞋不错啊!"张铁林吹了声口哨。

"哪来的钱,是…是助学金发了,就买了双鞋。"我没好意思说是赵阿姨送的,怕引起不必要的误会。

那晚,我躺在床上,想起赵阿姨那句"好好学习,将来建设祖国",想起她身上那种坚韧不拔的精神,想起那个雨天,那碗热腾腾的白菜豆腐汤,那双合脚的布鞋。

我暗暗发誓,一定要努力学习,不辜负这份温暖的期望。

十年后,我已经成为一名工程师,在一家国企负责技术研发。

那天,我专程回到了那座小城,去看望赵阿姨。

她已经从纺织厂退休,依然住在那个小院子里。

院子变化不大,只是多了些花草,门前的槐树长高了,投下一片清凉的阴影。

赵阿姨的头发已经花白,但精神依旧矍铄。

看到我,她先是一愣,继而笑开了:"是明子吧?这些年出息了,都快认不出来了!"

"阿姨,还记得那双布鞋吗?"我坐在她家的小板凳上,问道。

她拍拍我的手:"当然记得,那时候看你那么喜欢读书,又那么懂事,就知道你将来肯定有出息。"

我掏出一张照片递给她,照片上是我和一群工人站在大型机械设备前的合影。

"这是我们团队研发的新型纺织机,比传统的节能百分之三十,还能提高百分之二十的产量。现在已经开始在全国推广了。"我有些自豪地说,"就是因为那次去您家,知道了纺织厂的情况,才让我有了这个研究方向。"

赵阿姨接过照片,眼睛湿润了:"好啊,好样的!我就知道你这孩子将来一定有出息。"

淑芳从厨房里走出来,手里端着一盘刚炒好的青菜:"还记得吗?就是这道菜,那天你来我家吃的。"

她现在是大学老师,教电气工程,已经结婚生子,但依然和母亲住在一起。

她丈夫对此很理解,常说这是中国人的传统美德。

"阿姨,那双鞋我一直留着。虽然早就穿不了了,但它提醒我不忘初心。"我动情地说,"每次遇到困难想放弃的时候,看看那双鞋,就会想起您当年对我的鼓励。"

赵阿姨笑了,眼角的皱纹舒展开来:"人这一辈子,不就是要留下些什么,帮助些什么人嘛。我这辈子没做什么大事,但如果能帮助像你这样的年轻人,我就知足了。"

"您帮助的又何止我一个人呢。"我感慨道,想起淑芳告诉我的那些故事。

窗外,阳光正好,照在那个朴素的小院子里。

桌上的饭菜很简单,但味道却格外香浓。

在那个物质匮乏的年代,人与人之间的温暖,却是那样珍贵而长久。

赵阿姨笑着站起身:"尝尝我包的饺子,还是老味道。"

来源:禅悟闲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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