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1943年,日本鬼子在东岭乡追杀地下党老王,地下党老王跑到东岭乡一老农家求救,说:我是地下党,有日本鬼子追杀我,救救我。老农把地下党老王藏在红薯窖里,日本鬼子把刺刀指着老农的心口问见过老王没有,老农宁死不说,被日本鬼子所杀,老王得救,若干年后功成名就当上了市
※1943年,日本鬼子在东岭乡追杀地下党老王,地下党老王跑到东岭乡一老农家求救,说:我是地下党,有日本鬼子追杀我,救救我。老农把地下党老王藏在红薯窖里,日本鬼子把刺刀指着老农的心口问见过老王没有,老农宁死不说,被日本鬼子所杀,老王得救,若干年后功成名就当上了市长。
※2025年,老王的孙子小王担任东岭乡乡长。某一天,小王乡长下乡途中遭遇持刀歹徒追杀,乡长跑到一老农家求救,说:我是你们东岭乡的乡长,后面有人追杀我,快救救我。老农把乡长藏在红薯窖里,歹徒用刀逼着老农问:见乡长没有?
上面的红色文字是我在某杂志上看到的一篇微型小说,现在我根据这个小说改编一个电视剧剧本,谢谢大家的关注和阅读。
主要人物介绍
- 王永胜(老王):1920年生,1943年时是23岁的地下党交通员,瘦高个,眼神里藏着韧劲儿,总穿件洗得发白的粗布褂子,怀里常揣着用油纸包好的情报。
- 王富贵(小王):1988年生,王永胜的孙子,2025年任东岭乡乡长,中等身材,戴副黑框眼镜,总穿件深色夹克,裤脚常沾着泥——下乡调研是常态,说话直来直去,总把“老乡们的事得实在办”挂在嘴边。
- 张二狗:1900年生,1943年东岭乡农民,满脸皱纹,手上全是老茧,种了一辈子地,家里就一间土坯房、一孔红薯窖,性子木讷但认死理,认定“好人不能遭难”。
- 张峰:1975年生,张二狗的孙子,2025年东岭乡种粮大户,皮肤黝黑,嗓门亮,开着辆旧皮卡跑地头,手里总攥着本《科学种粮手册》,对乡里的事门儿清,常说“我爷当年的性子,我没丢”。
- 龟田:1910年生,1943年驻东岭乡周边的日本鬼子小队长,矮胖身材,左脸有道疤,总挎着军刀,眼神阴鸷,带兵在东岭乡周边搜查时,常把“掘地三尺也要找到”挂在嘴边。
- 小林:1925年生,龟田手下的日本兵,年轻但凶狠,总端着步枪,跟着龟田搜查时,刺刀总在老百姓家门口晃,爱踹门喊“出来”。
- 李婶:张二狗的妻子,1902年生,1943年时总系着蓝布围裙,手里常端着喂猪的食盆,话不多但心细,知道张二狗藏人后,悄悄往红薯窖递过窝头。
- 赵虎:2025年持刀歹徒,30岁左右,瘦高个,眼神慌乱,因违规占地建厂房被王富贵勒令停工,还被举报至县纪委,怀恨在心才动了杀念。
- 陈秘书:2025年王富贵的秘书,25岁,戴眼镜,总背着个黑色公文包,跟着王富贵下乡时,手里的笔记本记满了老乡的诉求,性格稳重,是王富贵的“记事本”。
第一幕:1943年·土坯房里的生死局
场景一:东岭乡土路·日·外
秋末的风卷着枯叶刮过土路,王永胜踉跄着跑,粗布褂子后背洇着片血——刚才为躲日本兵的子弹,胳膊被划了道口子。他怀里紧紧揣着个油纸包,指节因用力泛白:那是周边几个村子的抗日队伍联络名单,要是落到鬼子手里,后果不堪设想。
身后传来“哒哒”的马蹄声,还有龟田的嘶吼:“王永胜!站住!把情报交出来!”
小林带着几个日本兵追在后面,步枪时不时朝天上放一枪,惊得路边的麻雀扑棱棱飞。王永胜咬着牙拐进岔路——他来过东岭乡两次,知道往前再走百十米,有户姓张的老农,或许能躲躲。
场景二:张二狗家院门口·日·外
土坯墙矮矮的,院门口晒着几串红辣椒。王永胜扶着墙喘气,刚要抬手拍门,就见张二狗扛着锄头从地里回来,裤脚沾着湿泥。
“老乡!”王永胜声音发哑,“我是地下党王永胜,鬼子追我,求您……救救我!”
张二狗愣了下,往王永胜身后望了眼——远处尘土飞扬,隐约有“鬼子来了”的喊声。他没多问,拽着王永胜往院里拉:“进!”
刚把王永胜拽进院,李婶端着食盆从屋里出来,见这阵仗吓了跳,张二狗急道:“别愣着!红薯窖!”
李婶反应过来,快步走到院角——那里有个盖着木板的地窖口,她掀开木板,露出黑黢黢的窖口。王永胜刚往下跳,就听院外传来“哐当”一声踹门声,小林的喊声响起来:“里面的人出来!”
场景三:张二狗家堂屋·日·内
龟田坐在张二狗家的矮凳上,军刀搁在桌角,刀尖对着张二狗。小林端着步枪站在一旁,刺刀离张二狗的胸口就半尺远。
“刚才有个穿粗布褂子的人,跑你这儿来了?”龟田慢悠悠地问,手指敲着军刀。
张二狗攥着锄头把,指节发白,头低着:“没见。”
“没见?”小林猛地把刺刀往前递了递,“我们明明看见他拐进这条岔路!你敢撒谎?”
张二狗喉结动了动,还是那句:“没见。”
李婶站在灶台边,手紧紧攥着围裙,不敢看,但耳朵竖得笔直——她听见红薯窖里传来轻微的咳嗽声,心一下子提到嗓子眼,赶紧往灶膛里添了把柴,柴火“噼啪”响,刚好盖过那声咳嗽。
场景四:张二狗家院角·日·外
龟田见问不出话,站起身往外走:“搜!”
几个日本兵翻箱倒柜,把屋里的陶罐、屋外的柴垛全翻了,小林走到院角,盯着地窖口的木板皱眉头:“队长,这底下啥?”
张二狗心一紧,刚要说话,龟田走过来,用军刀挑开木板——地窖里黑黢黢的,隐约能看见堆着的红薯。“下去看看。”龟田朝小林抬下巴。
小林刚要往下爬,张二狗突然扑过去,抱住小林的腿:“那是存红薯的!别踩坏了!俺们冬天就靠它过活!”
“找死!”龟田抬脚踹在张二狗胸口,张二狗摔在地上,嘴角渗出血。他还想爬,小林举着步枪托砸在他背上,张二狗闷哼一声,趴在地上不动了。
李婶尖叫着扑过去:“二狗!”
龟田没理她,朝地窖里喊:“有人吗?出来!”
地窖里没声。龟田盯着张二狗的背影,突然笑了:“把他拖到院子中间,给我打。”
小林抡起枪托往张二狗背上砸,一下又一下,张二狗疼得浑身抽,但咬着牙不吭声,偶尔抬头看眼地窖口,眼神里全是“别出来”。
场景五:张二狗家红薯窖·日·内
王永胜缩在红薯堆后面,听见上面的打砸声、李婶的哭喊声,心像被攥着疼。他摸了摸怀里的油纸包,又看了看地窖口的光——他知道,只要自己出去,张二狗就能活,但情报要是没了,更多人得死。
他往红薯堆里缩了缩,指甲掐进掌心,血珠滴在红薯皮上。
场景六:张二狗家院子·日·外
张二狗晕了过去,脸上全是汗和血。龟田蹲下身,用军刀拍了拍他的脸:“说不说?”
没回应。龟田站起身,啐了口:“走!去下一户搜!”
日本兵骂骂咧咧地走了,院门敞着,风刮进来,吹起地上的尘土。李婶赶紧爬过去,把张二狗扶起来,哭着喊:“二狗!二狗你醒醒!”
张二狗慢慢睁开眼,喘着气指了指地窖:“快……把他……拉上来。”
李婶抹了把泪,掀开木板,朝里喊:“同志,安全了。”
王永胜爬上来,刚站稳就扑通跪在张二狗面前:“老乡,我……”
张二狗摆摆手,咳了两声:“不碍事……情报……没被搜走吧?”
王永胜攥紧油纸包,点头:“没!老乡,你叫啥?我记着你!”
“张二狗……”张二狗笑了笑,脸疼得抽了下,“活着……就好。”
第二幕:2025年·皮卡后的追杀
场景七:东岭乡田间路·下午·外
王富贵蹲在田埂上,手里拿着个麦穗,跟张峰说话:“你这优质麦种,得让周边老乡也试试,我跟县农业局说了,下周来搞培训,你到时候给老乡们讲讲经验。”
张峰蹲在他旁边,递过去瓶水:“没问题!我爷当年总说,好东西得想着旁人。对了,王乡长,赵虎那厂房的事,他没再来找你麻烦?”
王富贵拧开瓶盖喝了口:“找了,昨天还打电话骂我,说我断他财路。他那厂房占了基本农田,还没手续,不停他停谁?陈秘书,下午回乡政府,把他违规占地的材料整理下,报给县纪委。”
远处,陈秘书坐在乡政府的旧轿车里,点头应着:“好嘞王乡长!”
王富贵站起身,拍了拍裤子上的泥:“我先去西边村看看灌溉渠,你忙着,回头培训见。”
他朝轿车走,刚拉开车门,就见一辆无牌摩托车从路那头冲过来,骑车的人戴着手套、口罩,手里攥着把水果刀——是赵虎。
“王富贵!你敢断我财路!我杀了你!”赵虎嘶吼着,摩托车直朝王富贵撞过来。
王富贵赶紧往后退,陈秘书在车里喊:“乡长小心!”他拉开车门想下车,赵虎已经跳下车,举着刀朝王富贵扑过来。
王富贵转身就跑,往张峰家的方向——他记得张峰家就在前面不远,院子大,或许能躲躲。赵虎在后面追,嘴里骂骂咧咧:“你别跑!今天非捅死你不可!”
场景八:张峰家院门口·下午·外
张峰刚把皮卡停在院门口,就见王富贵踉跄着跑过来,衬衫扣子掉了两颗,额角还蹭破了皮。
“张峰!快!后面有人追杀我!”王富贵扶着院门喘气。
张峰愣了下,回头看见赵虎举着刀追过来,眼都红了。他没多问,拽着王富贵往院里拉:“进!”
刚把王富贵拽进院,张峰媳妇从屋里出来,手里拿着个菜篮子,见这阵仗吓了跳:“咋了这是?”
“别问!红薯窖!”张峰急道——他家院角也有个红薯窖,是当年张二狗留下的,后来翻修过,盖着块铁板。
张峰媳妇赶紧跑过去,掀开铁板,露出窖口。王富贵刚往下跳,赵虎就踹开院门冲进来,举着刀喊:“张峰!你看见王富贵没?他跑你这儿来了!”
场景九:张峰家堂屋·下午·内
张峰靠在门框上,挡着赵虎的路,手里攥着根顶门的木棍:“赵虎,你干啥?持刀追人是犯法的!”
“少废话!”赵虎眼睛瞪得通红,挥了挥手里的刀,“王富贵断我财路,我今天非收拾他不可!他是不是藏你家了?”
“没见。”张峰皱着眉,“你赶紧把刀放下,有话去乡政府说,或者找警察。”
“找警察?我先找王富贵!”赵虎推开张峰,就往屋里闯,翻箱倒柜地找,“王富贵!你出来!躲啥?”
张峰媳妇站在灶台边,手里攥着个炒菜的铁铲,悄悄往院角挪——她得盯着窖口,别让赵虎发现。
场景十:张峰家院角·下午·外
赵虎在屋里翻了圈没找到,又冲到院子里,眼睛扫来扫去,最后落在院角的铁板上——那铁板看着比周围的地面新,明显是盖东西的。
“那底下啥?”赵虎举着刀朝铁板走过去。
张峰赶紧跟过去,挡在铁板前:“红薯窖,存红薯的,刚收的红薯,还没倒腾完。”
“存红薯?”赵虎冷笑一声,“我看是藏人吧!”他伸手就去掀铁板。
张峰一把按住铁板:“赵虎!你别胡来!这窖深,摔下去能摔断腿!”
“少管我!”赵虎急了,举着刀就朝张峰胳膊划过去——张峰没躲,胳膊被划了道口子,血一下子涌出来。
张峰媳妇尖叫着跑过来:“你敢伤人!我报警了!”她掏出手机就按“110”。
赵虎看见报警,眼神慌了下,但还是不死心,抬脚就踹铁板——铁板被踹得晃了晃,窖里传来轻微的响动。
赵虎眼睛一亮:“果然在里面!”他刚要再踹,就听远处传来警笛声——陈秘书刚才见王富贵被追,赶紧报了警,警车来得比预想中快。
赵虎脸一白,骂了句“晦气”,转身就想跑,张峰一把拽住他的胳膊,疼得他“嗷”了一声,刀掉在地上。张峰死死攥着他:“想跑?等警察来!”
场景十一:张峰家红薯窖·下午·内
王富贵缩在红薯堆后面,听见上面的吵嚷声、警笛声,还有张峰喊“等警察来”,悬着的心落了地。他摸了摸口袋——刚才跑的时候,手机掉了,但没关系,人没事,赵虎被抓了就好。
他想起小时候爷爷王永胜总跟他说:“富贵,当年我在东岭乡,被个叫张二狗的老乡救了,他为了护我,挨了鬼子不少打。以后你要是有机会去东岭乡,得去谢谢人家后人。”
那时候他没懂,现在蹲在这红薯窖里,闻着红薯的甜香,突然懂了——这窖里藏的不只是人,是前人的情分,是后人的念想。
场景十二:张峰家院子·下午·外
警察把赵虎拷走了,赵虎还在挣扎:“我没杀到人!你们凭啥抓我!”
带队的警察瞪他一眼:“持刀追杀,还伤人,够你喝一壶的!”
陈秘书跑过来,见王富贵从红薯窖里爬出来,赶紧迎上去:“乡长,你没事吧?没受伤吧?”
王富贵摇摇头,走到张峰面前——张峰胳膊上的伤口还在流血,张峰媳妇正用布条给他缠。
“张峰,谢了。”王富贵声音有点哑,“又让你家红薯窖救了回人。”
张峰笑了,疼得抽了下:“啥救不救的,我爷当年就这么做的。对了,王乡长,你爷是不是叫王永胜?”
王富贵愣了下:“你咋知道?”
“我爷临终前跟我说的,”张峰指了指墙上挂的老照片——照片上是张二狗,满脸皱纹,却笑得实在,“他说当年救过个地下党,叫王永胜,后来当了市长。他说那是他这辈子最骄傲的事,还说要是以后王永胜的后人来东岭乡,不用客气,该帮就得帮。”
王富贵看着照片,眼眶有点热。风从院门口吹进来,掀动照片的边角,也掀动了王富贵的衣角——他突然觉得,这东岭乡的风,跟爷爷说的当年的风,好像一样暖。
第三幕:两个时空的呼应
场景十三:东岭乡烈士陵园·次日·上午·外
王富贵捧着束白菊,站在张二狗的墓碑前。墓碑很旧,刻着“张二狗之墓”,旁边刻着行小字:1900-1945,东岭乡农民,因掩护地下党牺牲。
是当年王永胜当上市长后,特意让人立的碑。
“张大爷,”王富贵轻声说,“我是王永胜的孙子王富贵,昨天在您孙子张峰家,又被红薯窖救了。您当年护着我爷爷,现在您孙子护着我,这情分,我们家记着,记一辈子。”
风过林梢,沙沙响,像有人在应。
张峰站在不远处,看着王富贵的背影,手里攥着本《东岭乡志》——志里写着张二狗的事,也写着王永胜后来带着队伍打鬼子、建设家乡的事。他突然觉得,这东岭乡的故事,从来不是一个人的,是一辈辈人的,像这红薯窖里的光,暗里亮着,从没灭过。
场景十四:东岭乡田间·半月后·上午·外
王富贵蹲在田埂上,跟张峰一起看新播的麦种。张峰拿着《科学种粮手册》,给王富贵讲:“这麦种抗倒伏,产量比普通麦种高两成,等明年收了,咱就推广给全乡。”
王富贵点头,从口袋里掏出个小本子,记着:“县农业局的培训下周就办,场地我让陈秘书订好了,就在乡文化站,能容下百十人。对了,你胳膊上的伤好了没?”
“早好了!”张峰撸起袖子,伤口结了痂,“这点伤算啥,我爷当年挨鬼子的打,那才叫疼。”
两人都笑了,风从麦田里吹过,麦浪晃得像片金海。远处,老乡们扛着锄头往地里走,笑着打招呼:“王乡长!张老板!看麦种啊?”
王富贵挥挥手:“是啊!等明年收了麦,咱都过好日子!”
阳光落在他们身上,暖融融的。红薯窖就在不远处的院子里,盖着铁板,没人特意提,但谁都知道——那里面藏着的,是东岭乡最软的人心,最硬的骨气,是一辈辈传下来的,说不完的故事。
(全剧终)
来源:橘子洲头望明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