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3年大裁军,一战友自愿分到最艰苦的阿拉善边防团,令人敬佩

B站影视 内地电影 2025-03-14 13:50 1

摘要:"我一辈子不后悔这个选择!"战友老刘咬着牙,把分配通知单重重地摁在团部的桌上,眼神如同烙铁般坚定。在身后,不少战友面面相觑,眼中是不解与担忧的复杂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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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辈子不后悔这个选择!"战友老刘咬着牙,把分配通知单重重地摁在团部的桌上,眼神如同烙铁般坚定。在身后,不少战友面面相觑,眼中是不解与担忧的复杂情绪。

那是2003年夏天,驻守在湖南某军区的我们第47集团军接到了大裁军的通知。改革的浪潮势不可挡,我们这支曾经的钢铁部队,终于也要面临解散与重组的命运。战友们各自收到了分配单,大部分人被安排到了沿海发达地区的新型部队或地方单位。唯独老刘,主动请缨去了西北阿拉善边防团,那个被人称为"生命禁区"的苦寒之地。

我叫马建军,湖南长沙人,那年我34岁,上士军衔,在部队已经服役了16年。我和老刘同年入伍,一起在战友情谊中并肩走过风风雨雨。他叫刘铁生,河北唐山人,中士军衔,身材魁梧,性格倔强,是我们连队出了名的"铁人"。无论是零下二十几度的严寒冬训还是三十八度高温的夏季野营拉练,他总是冲在最前面,从不叫一声苦。

当初接到裁军通知时,连队里乱成了一锅粥。食堂里、宿舍间、训练场上,到处都是议论纷纷的战友。有的欢天喜地,视为转业回地方的大好机会;有的愁眉不展,担心自己的前途;还有的暗自较劲,希望能被分到条件好的部队。而老刘,却是出奇的平静,每天按时出操、整理内务、擦拭钢枪,仿佛这事与他无关。

"老马,你说这次大裁军,咱们会去哪儿?"一天傍晚点名结束后,我和老刘坐在营房前的石阶上乘凉,他突然问我,手里的军用水壶反射着夕阳的余晖。

"听指导员说,南方沿海的新型作战部队缺人,条件好、待遇高,咱们资历够,应该能去那边。"我憧憬着说,"到时候离家近,探亲方便,连里还有空调热水器呢。"

老刘却轻轻摇了摇头,目光投向远方军旗飘扬的旗杆,"我想去最苦的地方。"

"你这不是犯傻吗?好不容易有机会改善条件,你反倒想往苦地方钻?"我以为他在开玩笑,笑着锤了他肩膀一拳。

"马建军,你还记得咱们当初入伍时在宣誓台上说的话吗?"老刘严肃地看着我,眼神里闪烁着我熟悉的倔强,"'一不怕苦,二不怕死,苦练杀敌本领,时刻准备打仗'。这可不是说着玩的。"

我一时语塞。十六年前,我和老刘踏着相同的步点,怀揣着保卫祖国的热血理想,毅然踏入军营。那时候,我们都以能成为一名军人为荣,不惧艰苦,不畏险阻。可是随着军龄增长,家庭责任加重,那份初心似乎被柴米油盐的现实慢慢冲淡了。

"最困难的地方最需要我们这样的老兵。"老刘拍了拍我的肩膀,把玩着胸前的"五好战士"奖章,"阿拉善边防团环境恶劣,青年战士受不了,老兵又不够。如果让我去,我定当全力以赴,把咱们这支部队的好传统带过去。"

分配方案出来那天,老刘真的向团部递交了申请,要求去阿拉善边防团。首长起初不同意,认为他资历深厚,技术娴熟,应该去条件更好的部队带兵。但老刘态度坚决,甚至在团首长办公室里立正敬礼说:"首长,如果不批准,我宁愿转业回地方。我是军人,就该到祖国最需要的地方去!"

最终,老刘如愿以偿。而我,则被分到了广东某新型作战部队担任技术骨干。离别的那天,我们战友几个凑了两箱"长城"牌香烟,在哨所前的小饭馆聚在一起吃了顿饭。席间,大家纷纷劝老刘再考虑考虑。

"老刘,你这是何苦呢?阿拉善那地方,冬天零下四十多度,夏天四十多度,一年沙尘暴几十次,连水都是苦的,你何必呢?"我们的司务长老李摇着头说,"你家小芳还有个孩子要抚养呢,两地分居怎么顾家啊?"

"是啊,都裁军了,找个好去处不容易啊!部队正规化建设这么好了,你这不是自讨苦吃吗?"宣传员小赵也跟着劝。

面对大家的劝说,老刘只是笑着摇头,给我们每人倒上一杯二锅头,"我想去那里,就是因为那里苦。越是艰苦的地方,越能体现咱们军人的价值。再说了,现在是和平年代,咱们不能打仗,也得替国家守好边关啊!"

临别前,我送给老刘一块"上海"牌军表,是我们入伍时一起买的同款,后盖上刻着"为祖国站岗,为人民守护"。他则送了我一本《战士日记》,里面记录了他多年来的心路历程和军营点滴。他在扉页上写道:"艰难困苦,玉汝于成。愿我们不忘初心,方得始终。你的战友:刘铁生,某部,2003年7月15日。"

分别后的第一年,我很快适应了新部队的生活。广东的气候宜人,部队条件优越,训练虽然强度大,但设备先进,生活舒适。我们有空调宿舍,有网络设施,每月还有一定津贴,探亲制度也很人性化。我时常给家里打电话,妻子和儿子隔三差五地能来队里探亲。相比之下,老刘在阿拉善的消息却少之又少。偶尔收到一封皱巴巴的信,字迹潦草,内容也是寥寥数语,只说水土还在适应,哨所条件正在改善,让我们不必挂念。

转眼到了2005年春节,我休探亲假回了趟老家。刚进门,电话就响了。是老刘的妻子小芳打来的。电话那头,她的声音颤抖着:"马班长,刘铁生他...他半个月没联系了,连队说边防线上暴风雪,通讯中断了...我心里害怕..."

我心里一沉。阿拉善的冬季异常恶劣,沙漠与雪地交织,零下四十度的低温加上八级大风,连呼吸都是痛的。而老刘所在的哨所,是最靠前的观察点,条件最为艰苦。

"小芳,别着急,可能就是通讯问题。老刘在部队锻炼十六年,吃过的苦比这多得多,经历过比这恶劣得多的环境,不会有事的。"我安慰着她,心里却无比担忧。

回到部队后,我立即向连长和指导员请了特殊假,决定亲自去阿拉善看看。领导考虑到我和老刘的战友情谊,破例批准了。

前往阿拉善的路途遥远而艰难。先是飞机,然后是长途汽车,最后是军用吉普。当我到达边防团部时,已经是三天后的事了。团部政治处的同志告诉我,暴风雪已经持续了近二十天,前沿哨所与团部的通讯中断了十多天,他们已经组织了两次救援,但都因为天气恶劣而失败。

"刘铁生同志带着四名新兵在最前沿的'长城哨',那里海拔高,风大,是我们边防线上最危险的地方。"团政委神情凝重,指着墙上的地图说,"我们正在组织第三次救援,你如果坚持,可以一同前往,但必须签字并服从指挥。"

我毫不犹豫地在《救援任务责任书》上签了字。

第二天黎明,救援队出发了。六辆东风越野车,二十多名官兵,带着食物、药品和通讯设备,向"长城哨"进发。道路几乎被大雪覆盖,车轮深陷雪中,我们不得不频繁下车推车。温度低得吓人,呼出的气息立刻在面罩上结成冰霜。

行进了四个小时,前方出现了一片平坦的雪原,远处有一个小黑点。"那就是'长城哨'了,再有两公里。"带队的指导员拿着望远镜指着远处说。

就在这时,一名战士惊呼:"首长!有人!前面有人!"

我们定睛望去,果然看到雪地上有一个模糊的人影,正艰难地向我们走来。救援队立即加速前进。当我们靠近时,我认出了那个熟悉的身影——是老刘!他穿着厚重的棉军装,身上积满了雪,脸色苍白,嘴唇发紫,但眼神依然坚定。

"刘铁生!"我冲下车,扑向他。

"老马,你小子怎么来了?"他的声音很虚弱,但听到还是那个熟悉的东北腔调,我鼻子一酸。

老刘被送上了救援车。他告诉我们,哨所里的其他四名战士都安好,他们按照《边防哨所暴风雪应急预案》轮流值守,保证了哨位不空。暴风雪切断了通讯和道路,物资渐渐短缺,但老刘带领战士们挖雪融水,利用应急干粮,严格执行战备值班,坚持了下来。几天前,他们的无线电终于收到了团部的微弱信号,得知救援队即将前往。考虑到新兵体力不支,老刘决定独自前行,在途中迎接救援队。

"我走了近二十公里,就为了让你们少走点路。我是老兵,这点苦不算什么。"老刘虚弱地笑着,"哨所里的小同志们都等着呢,这几天都靠战备巡逻干粮坚持。"

救援队赶到哨所时,四名年轻战士已经坚守了二十多天。他们冻伤了手脚,瘦了一圈,但精神状态出奇的好。"刘班长教我们唱《军营的早晨》、讲《钢铁是怎样炼成的》,每天都给我们鼓劲儿。"一名来自四川的小战士说,"他说咱当兵的就是要在最艰苦的地方磨练血性,这才对得起肩上的国徽。"

返回团部后,老刘被送进了医院。检查结果显示,他双脚严重冻伤,肺部有轻微炎症,营养不良。医生说,如果不及时治疗,他的脚趾可能会坏死。

"当兵十六年,经历过比这更苦的。"老刘躺在病床上,却依然谈笑风生,"记得咱们新兵连时,中越边境演习,三天三夜没合眼吗?那才叫苦呢!当兵哪有不吃苦的,这都是磨砺咱们意志的好机会啊!"

我握着他粗糙的手,内心充满敬意。这个倔强的汉子,选择了最艰苦的道路,却从未抱怨过一句。在他心中,军人的职责不是寻求舒适,而是守护那些最需要守护的地方。

在团部,我听说了更多关于老刘的事迹。来到阿拉善后,他主动请缨去了条件最艰苦的"长城哨"。那里海拔高,气候恶劣,是边防线上的咽喉要道。老刘带着四名新兵,不仅严格按照《基层军事训练大纲》训练,还手把手教他们适应恶劣环境的技能。他自创了"沙漠生存十法",帮助战士们克服心理障碍;他利用军事工兵铲修建了简易温室,在哨所附近种出了几畦蔬菜,改善了官兵伙食;他每晚政治夜校还给新兵们讲述自己的军旅经历,鼓舞他们的斗志。

"刘班长是我们的主心骨。"一名入伍不到一年的新兵动情地说,"没有他,我们可能早就受不了这里的环境了。他总说,越是条件艰苦的地方,越能锻炼人的意志,咱们是党的子弟兵,就得到艰苦的地方去历练。"

老刘休养了十天后,坚持要回哨所。我在医院陪了他几天,然后不得不返回自己的部队。临行前,我问他:"不后悔来这里吗?大裁军本来是个转业去地方的好机会啊。"

老刘调整了一下肩上的行囊,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马建军,我告诉你,这是我当兵以来最有价值的两年。在这里,我找回了当初宣誓入伍的感觉,那种使命在肩的责任感。再说了,从60年代到2003年,几代兵在这里战风沙、斗严寒,前辈们都能坚守,我怎么能退缩?"

这次短暂的相聚后,我和老刘又恢复了书信往来。让我意外的是,他的信越来越详细,字迹也越来越工整。他在信中讲述了许多在阿拉善的故事:戈壁滩上举行的升旗仪式、边境线上的例行巡逻、与新战士们共同成长的点滴。他甚至开始在哨所办起了小型军营图书角,利用团部配发的《解放军报》和《前进报》,鼓励战士们阅读和写作。

"这里的天空特别蓝,星星特别亮。晚上值班哨时,仰望星空,总能看到流星。我常想,也许这就是上天对我们坚守的褒奖吧。别人睡在空调房里,咱们却能看到最美的星空,这何尝不是一种幸福?"老刘在一封信中这样写道。

2006年深秋,我因工作表现突出,在技能比武中获得第一名,被评为优秀士官,获得了三等功奖励。在喜悦之余,我第一时间给老刘写了信,分享这个好消息。没想到,他的回信却让我震惊不已。

"老马,恭喜你立功受奖!我这边也有个好消息,我被推荐为'阿拉善边防军魂'的候选人,还可能有机会调回内地任职。但我已经决定,要在这里再干五年。"

"你疯了?"我在回信中毫不客气地指责他,"好不容易有机会离开那个苦地方,你为什么还要留下?"

老刘的回信很快就到了,那是一封写在解放军委印的稿纸上的长信。他写道:"老马,你还记得咱们入伍时首长教导的话吗?'一不怕苦,二不怕死。'这八个字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我们这代兵赶上了和平年代,没有打过仗,但守边防也是战斗啊!这两年在阿拉善,我切身体会到了它的真正含义。这里的确艰苦,但正是这种艰苦,锻造了我们的钢铁意志;这里的确寂寞,但正是这种寂寞,让我们更加珍视使命。走路几十里才能打个电话,一个星期才能洗个热水澡,可是当看到那面五星红旗在戈壁滩上飘扬,再苦再累也值了。我想留下来,不是因为固执,而是因为我在这里找到了军人的价值。"

看着这些朴实无华的文字,我陷入了深深的自省。与老刘相比,我似乎太过注重舒适与便利,渐渐忘却了当初立正敬礼,铿锵宣誓时的赤子之心。

2007年冬,我终于有机会再次前往阿拉善探望老刘。这次不是紧急救援,而是参加军区组织的"军营开放日"活动。作为优秀士官代表,我被选派去边防团交流学习。

阿拉善的冬天依然寒冷刺骨,但比起上次暴风雪中的艰难跋涉,这次行程顺利了许多。当我再次见到老刘时,几乎认不出他来了。两年多的边防生活,把他磨砺得更加坚毅挺拔,皮肤晒得黝黑,眼角的皱纹虽然增多了,但精神矍铄,目光如炬。

更让我吃惊的是,他的住所——"长城哨",已经焕然一新。虽然依然坐落在荒凉的戈壁滩上,但周围已经建起了简易的防风林带,哨所前还开辟了一片菜地。室内设施也有了明显改善:太阳能供电系统、卫星通讯设备、简易淋浴间...这一切,都凝聚着老刘和他的战友们的心血与智慧。

"这都是您的功劳吧,刘班长?"我笑着问他,拍了拍他肩头的中士肩章。

老刘不好意思地摆摆手:"瞎说啥呢,大家伙儿一起努力的结果。我就是出出主意,干点粗活儿,按照'四会'连长的要求办事罢了。"

但他的战友们告诉我,正是老刘的坚持和创新,改变了这个边防哨所。他带领官兵们按照《边防哨所建设条例》在戈壁滩上打井取水、种树造林、改良土壤;他自学了太阳能技术,利用废弃材料制作了简易太阳能热水器;他甚至协调地方资源,为哨所铺设了简易的卫星通讯线路,让战士们能够通过电话与家人联系。

"老刘现在是我们团里的'创新标兵',他的很多想法都被其他哨所借鉴了。特别是他的'戈壁种菜法',已经在全团推广了。"团政委自豪地告诉我。

在阿拉善的几天里,我亲眼目睹了老刘的日常工作。每天凌晨四点,警报声一响,他就带头起床参加出操;上午,他按照《军事训练与考核大纲》带领战士们训练射击、气象观测、应急救援;下午,带领战士们学习《条令条例》、进行劳动和农副业生产;晚上,他还要在政治夜校给新兵们上思想政治课,讲述军旅故事。尽管日程排得满满当当,但他总是精神抖擞,脸上洋溢着满足的笑容。

"你不觉得累吗?比起广东那边的新型部队,这里条件差这么多。"一天晚饭后,我们坐在哨所前的瞭望台上看星星时,我问他。

"累啊,怎么不累。"老刘笑着回答,轻轻摸了摸胸前的"共产党员"徽章,"但这种累是值得的。看到这些年轻人一天天成长,看到这个哨所一天天变样,我就有使不完的劲儿。这不比咱们当年跑5000米,负重30公斤翻越无名高地强多了?"

他指着远处的边境线,声音变得庄重:"那边,就是祖国的边疆。我们在这里,就是为了守护这片土地的安宁。当年抗美援朝,多少战友倒在了异国他乡,咱们这点苦又算得了什么?这不仅是职责,更是荣誉。"

临别那天,老刘送了我一个特殊的礼物——一个用戈壁石头做的笔筒。"这是我亲手捡的石头,每一块都有不同的形状和色彩,就像我们军人的命运,各有各的精彩。2003年大裁军,每个人有不同的选择,但只要不忘初心,都能走出自己的路。"他意味深长地说。

回到广东后,我把这个笔筒放在了班组活动室的桌上,每天看着它,想起老刘在阿拉善的坚守。渐渐地,我开始反思自己的军旅生涯。在优越的条件下,我是否也能像老刘那样,保持初心,不忘使命?

2008年,我接到通知,要随部队执行一项艰巨的任务——前往四川地震灾区参与救援。想到老刘在阿拉善的坚守,我毫不犹豫地报了名,主动请缨带头出发。

在震区的日子里,我遇到了比军事训练场更严峻的考验:废墟中的搜救、临时安置点的建设、心理创伤者的安抚...每一项任务都充满挑战。但每当我感到疲惫或畏缩时,我就会想起老刘在戈壁滩上的笑容,想起他说过的那句话:"越是艰苦的地方,越能体现军人的价值。"

这次抗震救灾经历,让我重新找回了作为一名军人的自豪感。我意识到,无论是在条件优越的沿海部队,还是在艰苦的边防哨所,军人的本质都是一样的——服从命令,听党指挥,不畏艰险,守护和平。

2010年,我听说老刘被评为"全军优秀士官",晋升为三级军士长,他的事迹被《解放军报》和《战士报》报道,成为了边防战士的学习榜样。我给他写信表示祝贺,并告诉他我在抗震救灾中的感悟。他的回信中写道:"老马,人生没有对错,只有不同的选择。我选择了阿拉善,而你选择了广东,但我们心中的军魂是一样的。无论在哪里,我们都是祖国的守护者。小时候看《闪闪的红星》,潘冬子问爹爹为什么要当红军,他爹说:'问题不在于我们是不是想当,而在于我们不得不当。'我们当兵也是这样啊,国家需要,我们就去。"

2012年末,我接到一个特殊的邀请——参加阿拉善边防团建团二十周年庆典。当我再次踏上这片熟悉而陌生的土地时,惊讶地发现,曾经荒凉的戈壁滩上已建起了一座现代化的军营。"长城哨"也已升级为边防连,设施完善,环境优美。

老刘,已经是连队的指导员了。他鬓角微白,佩戴着二级军士长的军衔,但精神更加矍铄。他带领的连队,已经成为全团的标杆,多次被评为"基层建设先进单位"和"军事训练标兵连队"。

"当初你要是选择像我一样去沿海部队,现在是不是也该当营长了?"欢迎宴会上,我半开玩笑地问他。

老刘笑着摇摇头,端起一杯热气腾腾的八宝茶:"我不后悔我的选择。这些年,我见证了阿拉善的变化,也见证了自己的成长。从一名普通士兵到如今的连队指导员,我的每一步都走得充实而有意义。再说了,大裁军时我要是转业回地方,哪有今天的一切?"

他拉着我的手,眼中泛着光彩:"老马,记得我们刚分配时,你问我为什么选择最苦的地方吗?现在我可以告诉你,正是因为在这最艰苦的环境中,我才找到了自己的价值。军人不就应该冲锋在前,守护在后吗?咱们这一代兵没赶上打仗,但守边防、保平安,同样是使命啊!"

看着老刘坚毅的面容,想着他这些年在阿拉善的坚守与付出,我心中涌起一股敬意。他用实际行动诠释了军人的担当与坚韧,展现了一名边防战士的赤诚与忠心。

离开阿拉善前,我们登上了"长城哨"所在的高地。远眺四周,戈壁荒漠中,一座座哨所如同一颗颗明珠,守护着祖国的万里边疆。老刘指着远方说:"这里的每一寸土地,都浸透了无数军人的汗水和热血。从五十年代的'老西口',到六十年代的'铁人'连队,再到咱

来源:李德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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