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3年裁军,我团被裁撤,战友向我提出一个请求,让我陷入思考

B站影视 韩国电影 2025-03-14 13:23 2

摘要:"老刘,退伍后,帮我去趟甘肃戈壁,成吗?"张志远的眼神闪烁着复杂的光芒,我没想到十年军旅生涯的告别会是这样一个请求。

誓言

"老刘,退伍后,帮我去趟甘肃戈壁,成吗?"张志远的眼神闪烁着复杂的光芒,我没想到十年军旅生涯的告别会是这样一个请求。

那是2003年春天,裁军的消息像一阵风刮过我们团。

大院里弥漫着一种特殊的气息,既有解甲归田的释然,也有离别的惆怅。

我叫刘铁军,是这个即将被裁撤的团里的一名连长,今年刚好三十二岁,正是人生最拿得出手的年纪。

那会儿的军营跟以往不一样了,整天人心浮动的,战士们三五成群聚在一起嘀咕着回家后干啥,连食堂师傅都心不在焉,好几次饭菜都做得跟猪食似的。

记得接到裁军通知那天,我正在操场上看战士们训练。

阳光火辣辣的烤着后背,我吹着哨子指挥着,忽然看见指导员小跑过来,那脸上表情比吃了苍蝇还怪。

他拍了拍我的肩膀:"铁军,上面下文了,咱们团被裁了。"

我愣在那儿,手里的哨子掉在了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跟我的心一样,咣当一下碎了。

"真的假的?咱们这可是模范团啊。"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千真万确,上头说是军队现代化建设需要,咱们这种老旧编制的团得让位给新型作战单位。"指导员苦笑着说。

我望着操场上还在汗流浃背训练的战士们,心里五味杂陈。

那些小伙子们,多数刚进部队没几年,有的才新兵下连不到半年,听说要回家,有的高兴得晚上都睡不着觉,有的却哭丧着脸,像是被人抢了心爱的玩具。

接下来的日子里,我们忙着交接装备、办理转业手续,忙得连喝水的工夫都没有。

那段时间,团部天天开会,一会儿是安置方案,一会儿是思想教育,一会儿又是退伍手续培训,忙得我头都大了。

有天傍晚,我在团部门口遇到了张志远,他比我大几岁,外号"老虎连长",在我们团是资格最老的连长之一,当年我刚从军校毕业来报到时,就是他带我熟悉的环境。

"老刘,今晚有空不?"他的眼睛里有点红血丝,我猜他最近也没睡好。

"咋了?又要开会?"我苦着脸问。

"不是,陪我喝点?"他的声音有点沙哑。

"行啊,去哪儿?"

"老地方,小卖部后面。"

小卖部后面有个小空地,是我们平时偷懒的地方,张志远经常带着几个老兵在那喝点小酒,吹吹牛。

最后一次升旗仪式那天,天空格外蓝,没有一丝云彩,就像是特意为我们这些即将退伍的军人准备的告别礼。

我们全团站得笔直,看着那面红旗冉冉升起。

不少老兵脸上挂着泪,我也红了眼眶。

十年啊,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就这么过去了。

想当年我刚入伍那会儿,站在这操场上看升旗,还是个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如今都当了连长,可就要告别这片生活了十年的土地了。

退伍前一晚,几个老兵在小卖部旁摆了桌子,弄了点酒菜。

张志远喝得最凶,平日里他最讲究军纪,常说军人饮酒误事,可今天却像是要把这些年没喝的酒一次补回来似的。

"老刘,来来来,咱俩走一个。"他脸红得像个大苹果,眼神却格外清亮。

我端起酒杯跟他碰了一下:"老张,悠着点,别喝多了。"

"没事!今天是最后一晚了,咱痛快痛快。"他一口闷了,然后抹了抹嘴,"这么多年,累是累点,苦是苦点,但值!"

我点点头,心里也有说不出的滋味。

酒过三巡,其他人都醉得差不多了,有的唱起了歌,有的抱头痛哭,跟过年似的热闹。

"老刘,过来,我跟你说点事。"张志远突然拉着我到一旁,嘴里喷着酒气。

"啥事啊,老张?"

"你转业去哪儿?"

"回老家呗,先歇歇,再找工作。"我随口答道,其实心里也没底,毕竟当了这么多年兵,能干啥呢?就算有那几个月的培训,也不知道能学出个啥名堂来。

"那路过甘肃不?"

"甘肃?不顺路啊。"我家在河南,甘肃可是西边去了。

"那你帮我个忙,帮我去趟甘肃戈壁滩上的一个小镇。"他说着,眼神闪烁着复杂的光芒。

"咋回事?"我好奇地问,老张平时不是这么扭扭捏捏的人。

他左右看了看,见没人注意我们,从口袋里掏出一个信封,塞到我手里:"这里有一封信和两万块钱,你帮我交给一个叫马兰的姑娘。"

我一下子懵了,这啥情况啊?

"马兰是谁啊?你女朋友?"我半开玩笑地问。

他的脸色忽然变得有些黯然:"不是了,曾经是。"

原来十年前,张志远在甘肃边防站服役,认识了当地维修站的一个姑娘马兰。

那时候他刚入伍不久,被分配到最偏远的戈壁哨所,条件艰苦得很,连水都要省着用。

马兰是维修站里唯一的女工,手很巧,会修各种机器,战士们都很敬重她。

两人相处了一年多,从互相鼓励到相知相爱,感情很好,都说好了等他退伍就回去娶她。

"那会儿我啥也不懂,就觉得她好,特别好。"张志远喝了口酒,眼神飘向远方,"她会用废弃的零件给我做小玩意儿,灯泡做的小猫,螺丝钉做的坦克,我都留着呢,一直放在我的箱子底下。"

可后来张志远突然接到调令,要来我们团任职。

临走时,他向马兰保证会回来,还给她留了家里的地址,说一定会写信。

可回来后军务缠身,加上通信不便,信写了没几封就断了。

再后来他因为作战表现突出,提拔得快,又忙着带兵打仗,就把这事给搁下了。

几年后,他回老家探亲,被家里安排相了亲,如今已经有了孩子。

"我对不起她。"张志远喝得满脸通红,眼里却满是愧疚,"这些年我一直放不下这事,想着退伍了该有个交代。"

我拿着信封,心里有点沉:"老张,你这是啥意思?你有家室了,还去找人家干啥?这不是耽误人家吗?"

"不是那意思。"他连忙摆手,脸上满是着急,"我就是想让她知道我过得还行,也希望她能原谅我。这钱算是我的一点心意吧,毕竟当年我答应过要娶她的。"

看着他这副样子,我知道拒绝不了,只能点头答应。

第二天一早,我们各自踏上了回乡路。

站台上人山人海,大家互相拥抱告别,有的承诺要常联系,有的则默默无言,只是互相敬了个军礼。

那一刻我才明白,这一别,可能真的是一辈子了。

回到老家后,父母高兴得不得了,可劲儿地往邻居家跑,说儿子荣誉转业回来了,跟立了多大功似的。

可我心里却惦记着张志远交代的事,这事儿不办妥,总觉得心里不踏实。

俩礼拜后,我跟父母说要出趟远门,老两口虽然不舍得,但也没多问。

火车向西,窗外的风景逐渐变得荒凉。

车厢里人不多,大多是做小生意的商贩和返乡的农民工。

我坐在窗边,看着外面的景色从郁郁葱葱的平原变成黄土高坡,再变成一望无际的戈壁滩。

下了火车还要坐长途汽车,路面颠簸得厉害,车窗玻璃上积了厚厚的黄土,我用袖子擦了擦,也没擦出个窗户来。

汽车开进戈壁滩,眼前是一望无际的荒凉,偶尔能看到几簇低矮的灌木在风中摇曳,像是在跟这片苍凉的土地搏斗。

车上一个老汉跟我搭话:"小伙子,去荒滩干啥啊?"

"找人。"我简单地回答。

"找人?那可够呛,这地方的人不是傻子就是犯了错的,没人会主动来这儿。"老汉咧嘴笑着,露出几颗黄牙。

我没接话,心里却在想,张志远当年是怎么在这种地方生活的?又是怎么跟那个叫马兰的姑娘谈的恋爱?

小镇就像是被遗忘在戈壁滩上的一个角落,几排低矮的砖房,一条尘土飞扬的主街道,三三两两的行人步履匆匆,仿佛都在逃避这里的阳光和风沙。

我下了车,问路人维修站在哪儿。

一个戴着草帽的老大爷指了指镇子西头:"那边,不过现在不叫维修站了,改成技术服务中心了,你找谁啊?"

"一个叫马兰的。"

老大爷眼睛一亮:"马医生啊,那你去卫生院找吧,就在主街道拐角处那个白色的小楼。"

"医生?她不是维修站的工人吗?"我有点糊涂了。

"那是好多年前的事了,马医生自学了医,现在是咱们这儿最好的医生了,啥病都看。"老大爷很自豪地说。

卫生院就在主街道拐角处,一栋白色的小楼,比周围的建筑要新一些,但在风沙的侵蚀下,墙面已经有些发黄。

我走进去,迎面是个简陋的大厅,几张长椅上坐着等看病的人,墙上贴着各种宣传画,有防病的,有计划生育的,还有禁烟的。

我走到护士台前,一个戴着口罩的年轻护士抬头看我:"您有啥事?"

"请问马兰医生在吗?"

"在的,她在二楼看门诊,右手边第一间。"

"谢谢。"

我上了楼,走廊里坐着几个等看病的人,有老人,有小孩,还有年轻的母亲。

诊室门开着,一个身材瘦削的女医生正在给一个老人看病,她穿着白大褂,头发挽成一个简单的髻,脸上有种岁月沉淀的坚韧与平静。

我在门外等了一会儿,听见里面的对话。

"王大爷,您的血压还是高,得按时吃药啊。"女医生的声音温和而坚定。

"哎呀,马医生,吃药难受啊,我这不是觉得好些了嘛。"老人嘟囔着。

"不行,高血压是慢性病,得长期治疗,您这样忽高忽低的太危险了。"女医生耐心解释着,"这次我给您加点药,一定要按时吃,再忘记我可要去您家里催了。"

"好好好,你说啥是啥。"老人笑着应下。

"好了王大爷,按时吃药,过两周再来复查。"她的声音温和而坚定。

老人走出诊室,我犹豫了一下,走了进去:"马兰医生?"

她抬起头,眼神疑惑:"您是?"

近看之下,她比我想象中要沧桑一些,额头上有几道淡淡的皱纹,眼角也有了岁月的痕迹,但那双眼睛却格外明亮,像是沙漠中的清泉。

"我叫刘铁军,是张志远的战友。"我说。

她的表情顿时僵住了,手里的笔停在半空中,仿佛时间在那一刻凝固。

沉默了片刻,她放下笔,轻声说:"请跟我来。"

她领着我穿过走廊,下了楼,绕到卫生院后面的一个小院子。

院子不大,但收拾得很干净,种着几棵小树,还有些花草。

院子里有个小男孩正在玩耍,大概十岁左右,穿着蓝色的校服,正蹲在地上研究一只甲虫。

"豆豆,先去写作业。"马兰轻声说。

男孩抬头看了我一眼,眼神清澈又好奇,那神态,那眉眼,竟与张志远如出一辙。

我心里一震,明白了什么,手心一下子冒出了冷汗。

"他是......"我声音有些发抖。

"我儿子。"她简单地说,"进屋说吧。"

我跟着她进了屋,是个两居室的小房子,客厅不大,但收拾得很整洁。

墙上挂着几幅孩子的画,还有一些奖状,桌上摆着几本医学书籍,旁边是孩子的课本。

角落里有个小书架,上面排列着整齐的医学书籍和一些科普读物。

"坐吧。"她指了指沙发,然后去厨房倒了杯水给我,"这么多年过去了,没想到还能见到他的战友。"

我从包里掏出那个信封,递给她:"这是张志远让我带给你的。"

她没有立即接过去,而是看着我问:"他还好吗?"

"挺好的,也退伍了,回老家了。"我没敢说他已经结婚生子的事,虽然感觉她可能已经知道了。

她点点头,接过信封,拆开看了起来。

我趁机打量着这个屋子,虽然简陋,但处处体现着女主人的细心:窗台上摆着几盆绿植,茶几上有个小巧的手工灯饰,墙角放着一个小小的书桌,应该是孩子的。

看完信后,她长长地叹了口气,将钱取出来又塞回给我:"钱我不能要,请你带回去给他。"

"可是......"

"我不需要这个。"她坚定地说,"我们在这里生活得很好。"

这时,院子里传来孩子的笑声,马兰的目光柔和了下来:"看到他健康成长,就是我最大的欣慰。"

"张志远他......"我不知道该怎么说,心里一团乱麻。

"我知道他已经成家了。"她平静地说,"两年前一个老战友路过这里,告诉我的。"

我惊讶地看着她:"那你......"

"那都是过去的事了。"她的声音里没有一丝怨恨,只有一种超脱,"我不怪他,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路要走。"

我们沉默了一会儿,她突然说:"刘连长,我能请你帮个忙吗?"

"什么忙?"

"如果方便的话,能不能每年帮我和豆豆看望一下他?不用说明是谁,就说是老战友。"她顿了顿,"我想让豆豆知道,他还有个爸爸在远方。"

我心里一阵酸楚,点了点头:"当然可以。"

"谢谢你。"她微微一笑,那笑容里有种说不出的坚强。

"豆豆知道他爸爸是谁吗?"我忍不住问。

"他知道他爸爸是个军人,在保家卫国,但具体是谁,他不知道。"马兰说,"我不想让他对父亲有怨恨,也不想让他觉得自己是被抛弃的。"

我点点头,心里对这个女人充满了敬佩。

晚上,马兰留我在家吃饭,她做了几个简单的家常菜,却格外香。

饭桌上,豆豆问我:"叔叔,你也是军人吗?"

"是啊,刚退伍。"我笑着回答。

"我长大也要当军人!"豆豆兴奋地说,"我要像我爸爸一样保卫祖国!"

我看了一眼马兰,她低头吃饭,但我看见她眼里闪过一丝湿润。

吃完饭,豆豆拉着我讲军营的故事,我给他讲了不少,有打靶的,有野外拉练的,还有军事比赛的,小家伙听得津津有味,眼睛里满是向往。

临走时,马兰送我到门口,塞给我一个小盒子:"这个请你带给他,就当是我和豆豆的心意。"

我接过盒子,沉甸甸的,不知道是什么。

走出马兰家,我在小镇上又待了一天。

看着这个被风沙侵蚀的小镇,看着那个独自抚养孩子的坚强女人,我心里的天平不断摇摆。

告诉张志远真相会毁掉他现在的家庭,不告诉又愧对马兰母子。

那天晚上,我住在镇上唯一的小旅馆里,辗转反侧,怎么也睡不着。

第二天一早,马兰和豆豆来送我。

豆豆还特地穿上了他最好的衣服,站得笔直,给我敬了个军礼:"刘叔叔,谢谢你的故事,我一定会好好学习,长大当个好军人!"

我蹲下身,摸了摸他的头:"豆豆,叔叔相信你一定能做到。"

马兰站在一旁,眼里含着泪,却强忍着不让它落下。

返程的火车上,我打开了马兰给我的盒子。

里面是一个小小的坦克模型,用各种废弃的零件精心制作而成,做工精细,栩栩如生。

还有一张纸条:志远,祝你幸福。马兰和豆豆。

那一刻,我做出了决定。

回到城里后,我约了张志远见面。

我们在一家小饭馆里碰头,他一见到我就迫不及待地问:"怎么样?见到她了吗?"

"见到了,她现在是镇上的医生,过得挺好的。"我说,"她让我把钱退还给你,说不需要这些。"

"她......"张志远眼中闪过愧疚,"她恨我吗?"

"她说她不怪你,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路。"我看着他的眼睛,"她还说,祝你幸福。"

我递给他那个盒子:"这是她让我带给你的。"

他打开盒子,看到那个小坦克,眼眶一下子红了。

他轻轻抚摸着那个小坦克,像是在抚摸一段逝去的青春。

"她还好吗?"他哑着嗓子问。

"很好,是镇上最受尊敬的医生。"我说,"她自学了医,经常半夜出诊,条件很艰苦,但她说很充实。"

张志远沉默了许久,最后点了点头:"谢谢你,老刘。"

我没有告诉他豆豆的事,虽然我知道那是他的孩子,但有些真相,或许永远埋在心底才是最好的安排。

从那以后,我每年都会抽时间去趟甘肃,看看马兰和豆豆。

看着豆豆一天天长大,从一个害羞的小男孩变成阳光的少年。

他很聪明,学习成绩一直很好,还特别喜欢体育,每次我去都能看到他有了新的变化。

我会给张志远带去他们的消息,只说是路过看望老战友,从不提孩子的事。

张志远也有了自己的生活,在老家开了个小超市,日子过得还不错。

每次我去看他,他都会问起马兰的情况,眼里总是闪烁着复杂的光芒。

五年后的一天,我接到马兰的电话,说豆豆考上了军校,要成为一名边防军人。

"他说想像他爸爸一样保卫祖国。"马兰在电话那头笑着,声音里满是骄傲。

我把这个消息告诉了张志远,只说是马兰的孩子,没说是谁的。

张志远听后沉默了很久,手里摆弄着那个小坦克模型,最后说:"老刘,咱们一起资助这个孩子上军校吧,就当是对戈壁滩上那些默默坚守的人们的一点心意。"

就这样,我和张志远开始默默资助这个素未谋面的军校学子。

每当收到豆豆的感谢信,我都会转交给张志远,看着他眼里闪烁的光芒,我知道他心里明白些什么,只是从未说破。

有次我和他喝酒,他醉了,抱着那个小坦克模型喃喃自语:"老刘,你说我这辈子亏欠最多的是谁?"

我没答话,给他倒了杯水。

"是马兰。"他自问自答,"现在想想,我当年要是留在那里,该有多好啊。"

"都过去了。"我拍拍他的肩膀。

"我啊,对不起马兰,也对不起我现在的妻子。"他苦笑着,"这辈子就这样了,下辈子我一定要做个好人。"

我叹了口气,心想,你这辈子也没差,只是有些缘分,注定要错过。

有时我想,那片荒凉的戈壁滩上,藏着多少像马兰这样的故事?

那些被岁月尘封的誓言,最终以另一种方式得到了延续。

而我,不过是这个故事里的一个过客,见证了人性中最深沉的爱与牺牲。

去年冬天,豆豆从军校毕业,被分配到了甘肃边防站,就是当年张志远服役的地方。

马兰特意打电话告诉我这个消息,声音里满是自豪。

我和张志远一起去参加了他的授衔仪式。

我们没有告诉马兰,而是远远地站在人群后面,看着那个年轻的军官站在队伍中央,接受上级的检阅。

当豆豆挺立在戈壁风中,胸前的军衔在阳光下闪闪发光时,张志远的眼睛湿润了。

他眼里的那种光芒,我这辈子都忘不了,那是骄傲,是愧疚,是欣慰,也是无法言说的思念。

仪式结束后,马兰发现了我们,带着豆豆过来打招呼。

"豆豆,这是你刘叔叔的老战友张叔叔。"马兰介绍道。

豆豆敬了个标准的军礼:"张叔叔好!谢谢您和刘叔叔这些年的资助,我一定不辜负您的期望,好好报效祖国!"

张志远激动得说不出话来,只是紧紧握住了豆豆的手。

两人站在一起,像是父子重逢,却又如此陌生。

傍晚,我们送马兰和豆豆回去,张志远一路沉默。

在回去的火车上,他转过身,望向窗外渐渐远去的戈壁滩,轻声说:"老刘,你说那些未完成的誓言,会不会在下一代身上得到延续?"

我没有回答,因为答案就在眼前。

窗外,戈壁滩上的夕阳将天空染成了金色,远处的山脉如同卧龙,默默守护着这片土地。

而在这片土地上,有人坚守,有人离开,有人背弃誓言,有人用一生去兑现。

来源:禅悟闲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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