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如果你要在开国领袖中挑一个覆盖面最广的存在，比较来比较去，毛主席始终横亘在那里。他不是只以政略见长的那一类，也不是单靠个人魅力或者斗争手腕“坐大”的那种。偏偏在人情世故、气魄胆略、诗心书卷间，他通通扛得住。你要说某国元首耍点文采都显突兀，毛主席却是举重若轻，不
如果你要在开国领袖中挑一个覆盖面最广的存在，比较来比较去，毛主席始终横亘在那里。他不是只以政略见长的那一类，也不是单靠个人魅力或者斗争手腕“坐大”的那种。偏偏在人情世故、气魄胆略、诗心书卷间，他通通扛得住。你要说某国元首耍点文采都显突兀，毛主席却是举重若轻，不光会，还真好。他把诗词摆弄得云卷云舒。要说别人羡慕有点酸也不是没道理！可故事里没有完美的英雄形象，只有真实的人。
郭沫若当年站在那圈子里说的一句话，至今听起来还是——经纶外，诗词余事，泰山北斗，不带一点虚头巴脑，直接挂在天上。帽子够大，郭沫若怕不是也红着眼。可毛主席的行事风格，本来就不甘按部就班。
至于彭德怀，不用介绍，光一个“彭老总”外号，历史书死板的段落也活了。他和毛主席的关系，一直很复杂：说亲密吧，争论不断；说隔阂呢，等到关山难越的时刻，彼此的信任又能如铁。可是很多人不知道，这俩人不仅在作战计划上掰手腕，私下其实也用诗意周旋。
见识广阔的毛主席，曾送过彭德怀一首诗。这首诗的由来，本很讲究，道道都在细节里。但转眼过了22年，怎么毛主席忽然自己翻脸，“此诗不宜发表”？没人预料到这个方向，历史的动态有意思就在这里。
翻开1935年，陕北秋季，北风一夜吹得荒凉，也把红军的脚步催得更疾。当时根据中央决定，分出来的左、右两路，合成了陕甘支队，彭德怀当司令，毛主席双重身份，做起政委。吴起镇，这个地名其实普通得很，却承载着长征终点的兴奋。
两个人在临时指挥部正合计下一步，大前方忽然骚动。军情报告，宁夏军阀马家与东北军骑兵要来搅局。毛主席看了就不高兴，他一句话丢给彭德怀——必须甩掉这些追兵，否则陕北稳不住。
彭德怀没多说，跟叶剑英他们简单视察阵地，很快发了电报，重点提到“山高路险沟深”，这句讲得具体，带着点苦涩和警觉。可其实这沟深不是空穴来风。成仿吾写长征经过六盘山、白杨城，就是全是“下沟、爬沟、再上山”的循环。队伍一到东门外就要集结下沟，走不止几丈，几小时一个坡，走到腿肚子直哆嗦。
环境如此恶劣，队伍却必须往前。电报里那句“沟”，实实在在是脚下的沟，不是说说而已。反倒毛主席，看到后心理有点别扭，硬是把这个“沟”换成了“坑”。可能他觉得“坑深”带点抽象意味，跟大军行进的气势一致？不知道他当时究竟怎么想的。
一晚上时间，部队在命令下相继到了指定点。第二天，敌人闯入伏击圈。彭德怀亲自指挥，枪声一响敌人的骑兵就散了套，阵地顿时乱成一锅粥。净剩下溃兵仓皇逃命，马家部队暂时认了怂。
打赢最后一场恶仗后，毛主席心情格外好。他去现场慰问，伍修权作陪，边聊边感慨，突然迸出灵感，写下六言赠诗：山高路远坑深，大军纵横驰奔。谁敢横刀立马？唯我彭大将军。念出来声音硬气，气场也重。
但这首诗后来在传播中有了分歧。若慢慢咀嚼，诗里每一个字都压着历史的分量。毛主席借用彭德怀电报用语，又做了转化，最后一句直接点名。彭德怀拿到诗时有点受宠若惊，但过于个人化，他反而扭捏，改了一下：唯我英勇红军。以后诗就小范围流传，倒没人想到有朝一日会卷出大风波。
话说远点，1947年解放战争进到关键阶段。彭德怀再战陕北，连连打了“蟠龙大捷”、“沙家店胜利”。此后《战友报》把旧诗翻出来，顺带标榜，说这是彭在腊子口一战后的获赠。加了“编者注”，这句注脚一看让行家背脊发凉：时间错了！
1954年，八一建军节，《解放军报》觉得好诗值得载。搬过来照抄，还保留了错误的时间背景。军事参谋王亚志看到后，心里咯噔一下。他明知此事根本不是那年那地，心底难免嘀咕。他问过彭德怀，彭老总没急着纠正，可能觉得无关大局。只是保存自己自传时还是道明了缘由。
不知怎么的，这样的误会越传越远，好像时间、地理、背景都没人较真似的。1957年，这首诗又差点“重见天日”。《东海》文艺月刊准备发表，艾给毛主席拍去信问真伪。毛主席自己也懵了，毕竟腊子口一役是林彪指挥，他当时根本不在现场。想来想去，最后还是搪塞一句，“似乎不像”——这回应极有分量，其实是撒手不管。
正因为最高层模棱两可，诗又一直没在正统平台见过天。直到文革过后，彭德怀平反，一切秩序都在慢慢还原。杨尚昆、黄克诚他们摸着脉络，终于讲清楚这诗真写于吴起镇，不是腊子口。老一辈走到晚年，站出来证实细节，很多新材料也都浮出水面。
1986年，胡乔木负责主编《毛主席诗词选》，这首诗终于收录进去。有些人觉得，这才算“正名”。其实一首诗的归属，并没有答案那么重要。在经历过时间的搅拌、人物的离合、历史的小误会之后，这首诗的色泽比最初时候还要显眼。现在大家都在念山高路远坑深，不记得当年谁真的走过那条沟吗？
换个角度看，这首诗的意味早就变了。它不再只是毛主席“奖赏”彭德怀的小插曲。更多是那个时代、那种关系、那些不完美细节的旁证。有人会说，毛主席当初为什么不肯让诗发表？他也许是太谨慎吧，或者怕个人崇拜，又或者他根本不想记在心的，后来却自己模糊掉。
不过事情如果彻底严密起来，未免真没意思。历史现场里，这群人的复杂、纠结、推脱、谦让，才是真的血肉。有谁想过，“唯我彭大将军”一句，也许彭德怀一生不敢认下？可这样的人物，这种反复推敲、纠缠的小事，反倒更显得真实。
可是这件事其实简单：毛主席诗词流传广，唯一一首个人点名的，还是因缘巧合下反复折腾，最后才得正统之位。它离我们并不遥远，那一年吴起镇夜里，人马喧哗，毛主席和彭德怀，纸笔之间，互放疑虑。后来谁都说不清，众说纷纭倒比标准答案有意思。
这些历史的拐角、细碎的心理、错乱的时间，本来就难以界定。反正每个人站的位置不一样，能看到的光斑，时而明亮，时而模糊。那首诗现在妇孺皆知，敢保证每个人会心一笑？
大概，所谓伟大，偶尔也是一种幻觉里留下的真实吧。
来源：冬冬历史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