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城小诊所的赵医生给我治好咳嗽 留下一张纸条 你爷爷40年前救过我

B站影视 内地电影 2025-03-14 06:49 4

摘要:不是头一回路过,但这次我多看了两眼。诊所门口的牌子有点歪,“赵氏中西医结合诊所”几个字被风吹日晒,褪了色。雨棚下挂着几串晾晒的草药,飘着一股说不清的味道。我本想绕道走,但那阵风吹得我咳嗽不止,像是故意推我进门似的。

那天下午,我从闹市区回家,路过一家不起眼的小诊所。

不是头一回路过,但这次我多看了两眼。诊所门口的牌子有点歪,“赵氏中西医结合诊所”几个字被风吹日晒,褪了色。雨棚下挂着几串晾晒的草药,飘着一股说不清的味道。我本想绕道走,但那阵风吹得我咳嗽不止,像是故意推我进门似的。

咳嗽折磨我已经大半个月了。吃了不少药,县医院也去了,医生开了抗生素,吃了几天不见好转。

这家诊所,平时进出的多是附近的老人家,图个方便、便宜,年轻人倒是不怎么光顾。

诊所里没开灯,但亮堂。透过有点脏的玻璃窗,阳光斜照进来,能看见空气中飘浮的灰尘。

一位老医生坐在靠窗的桌后,正低头写着什么。他头发花白,戴着一副老式金属框眼镜,镜片有点儿黄。桌子是旧式的办公桌,漆皮已经掉了,上面放着听诊器和几本厚厚的医书,书角都翻卷了。

墙上挂着几张发黄的证书,还有一幅《黄帝内经》的字画,旁边贴着张日历,还停留在上个月。

我进门时,老医生头也没抬,只是说:“坐吧。”

诊所里有两把破旧的椅子,我挑了一把看起来结实些的坐下。椅子咯吱响了一声,我突然有点紧张。

“咳嗽?”老医生依然没抬头,他在写一个处方,字迹工整得出奇。

“嗯,咳了半个月了。”我又咳了两声,像是要证明什么。

“吃过什么药?”

我把县医院开的药单掏出来,递过去:“吃了这些,没什么效果。”

老医生瞥了一眼,没接,继续写他的字:“年轻人,都是这样,感冒不当回事,拖着拖着就成了气管炎。”

我张了张嘴,没说话。我本想告诉他,我没拖,是药没效,但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老医生终于抬起头,摘下眼镜,眯着眼看我。他的眼睛浑浊中透着一股子精光。

“你姓什么?”

“李。”

“哪个李?”

“木子李。”

他盯着我看了几秒,点点头:“把手伸出来。”

我伸出手,他搭上我的脉,手指干燥而温暖,像是老树皮。

“还有点高血压,平时喝酒,熬夜。”他说得很肯定。

我有点惊讶,但没表现出来。这小诊所倒是有点真本事?不过,我熬夜这事,八成是猜的,毕竟现在哪个年轻人不熬夜。

他起身拿听诊器,示意我抬起衣服。听诊器碰到皮肤时冰凉,我下意识缩了一下。

“深呼吸。”

我照做,又咳了几声。

“嗯,是风寒咳嗽,夹了点热。”他说着,转身去墙角的药柜那儿翻找。

药柜也是旧式的,黑漆木柜,有些抽屉的标签已经看不清了,但他似乎对每个抽屉里装什么了如指掌。不一会儿,他抓了一把草药,又拿几粒药片,用一张旧报纸包起来。

“这是三天的量,一天一包,晚上睡前用温水送服。不要吃辣的,不要喝酒,记住了?”

我点头,掏出手机准备扫码付款。

“现金,三十五块。”他指了指门口贴的收费标准,上面写着”初诊30元,复诊20元,加药加收成本”。

我有点尴尬,翻了翻钱包,只有两张五十的。递过去一张,他从一个旧铁盒子里找了十五块零钱给我。铁盒子斑驳生锈,像是用了几十年。

“三天后不见好,再来看。”他坐回桌前,继续低头写字,好像我已经离开了。

回家路上,我拆开药包闻了闻,一股中草药的味道,还挺正宗。想着这种老医生在县城越来越少了,现在的年轻人生病都直奔大医院,这种小诊所怕是熬不了几年了。

晚上,我按他说的用温水服了药。那药味道苦得要命,但我还是一口气喝完了。老一辈人常说,药不苦不治病。

这一夜睡得出奇地好,第二天早上醒来,咳嗽减轻了不少。我有点意外,但也没太在意,可能是心理作用。

第二天傍晚,我又去吃了一包,咳嗽又减轻了一些。

第三天,我咳嗽几乎全好了。

我有点惊讶,心想这老医生还真有两下子,比县医院的年轻医生管用多了。不过想想也是,开诊所的,没点真本事,早关门了。

第四天傍晚,我决定去复诊,顺便道个谢。

诊所还是那样,门口的牌子还是歪的,雨棚下还挂着那些草药。门没锁,我推门进去,却没看见老医生。

“医生?赵医生?”我喊了两声,没人应。

诊室里一切如常,桌上的听诊器,旧医书,还有那本翻到上个月的日历。我想着或许医生出去一下,就坐下等。

桌上放着几张处方,字迹工整,和上次看到的一样。旁边是一个褪色的照片框,照片是黑白的,模糊不清,但能看出是一群穿白大褂的人在医院门口合影。

不知道等了多久,诊所门终于响了,进来的却不是赵医生,而是一位中年妇女,穿着普通的家居服,手里拿着一把钥匙。

“你找赵医生?”她问。

“嗯,我来复诊。”

她看了我一眼,眼圈有点红:“赵医生昨天走了。”

我愣了一下:“出诊了?”

“不是。”她深吸一口气,“他昨晚走了,人没了。”

我一时没反应过来,等明白过来,感到一阵惊愕。前天我还看到他,他看起来精神挺好的,虽然年纪大了,但哪有要”走”的样子?

“我是他女儿。”她解释道,“爸爸昨晚睡着了,就没醒来。他有心脏病,已经很多年了。”

我站起来,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我…我很抱歉。”

“没事,他年纪大了,走得很安详。”她勉强笑了笑,“我来收拾一下东西。诊所可能要关了,他的老病人们得去别处看病了。”

我点点头,准备离开,心里突然涌上一阵失落。虽然只见过一面,但老医生那种淡定从容的样子给我留下了深刻印象。

“等等。”赵医生的女儿叫住我,“你说你是来复诊的?你上次是什么时候来的?”

“三天前,咳嗽。”

她表情有些复杂:“那…你应该是他最后的病人了。他前天下午就不舒服,回家休息了。昨天一整天都在家里。”

我有点困惑:“但我确实是前天下午来的,他给我看的病。”

她摇摇头,没再说什么,走到桌前开始收拾东西。我正想告辞,她突然从抽屉里拿出一个牛皮纸信封。

“咦,这是什么?”她自言自语,打开信封,里面有几张纸条。她看了一眼,神情变得更加复杂,转向我:“你叫什么名字?”

“李明。”

“李明…”她翻了翻纸条,递给我一张,“给你的。”

我接过纸条,上面是工整的字迹:“李明,咳嗽三天能好。你爷爷四十年前救过我一命,今日得以相报,算是了却一桩心愿。赵清河。”

我读了几遍,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这是什么意思?”

赵医生的女儿摇摇头:“我也不知道具体是什么事。我爸很少提起往事,只知道他年轻时出过一次很严重的车祸,是一位路过的好心人救了他。”

我想起爷爷,他已经过世十多年了。印象中的爷爷是个沉默寡言的人,从来不爱说自己做过什么。

“可能是巧合?”我不确定地说,“李明这个名字挺常见的。”

“或许吧。”她看起来并不在意,继续整理桌上的东西。

我把纸条小心地折好,放进口袋,道别离开。走出诊所,我回头看了一眼那个歪着的招牌,心里五味杂陈。

回家后,我把纸条的事告诉了我妈。她听完,沉默了一会儿,起身去翻一个旧箱子,找出一本发黄的相册。

“你爷爷确实救过一个人,那是1984年的事了。”妈妈翻着相册,“那时候我还小,记得不太清楚。只知道你爷爷当时开拖拉机从田里回来,路上看见一辆摩托车翻了,骑车的人浑身是血。”

“是赵医生?”

“不清楚,你爷爷没说过那人叫什么。他把人送到医院,还垫付了医药费。那人伤得很重,昏迷了好几天。后来听说是转院到市里去了,就再没有消息。”

我看着相册上模糊的老照片,爷爷站在田埂上,背景是一片麦田。他脸晒得黝黑,穿着洗得发白的蓝布衣服,不苟言笑。

“你爷爷就是这样的人,做了好事从来不提。那个年代,大家都不富裕,但你爷爷宁可自己少吃两口,也要帮人家垫医药费。”妈妈合上相册,“没想到四十年后,这个恩情还能回到你身上。”

我把纸条拿出来给妈妈看,她戴上老花镜,仔细看了看:“赵清河…这名字有点熟悉。”她想了想,“对,我小时候,县医院有个年轻医生,姓赵,好像就叫这个名字。后来听说他去市里进修了,就没回来。”

“那怎么会在县城开小诊所?”

妈妈摇摇头:“这我就不知道了。你爷爷那一辈的事,很多都没人记得清了。”

晚上,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脑海中浮现出赵医生的样子,他看起来很普通,就是县城随处可见的老人,但他帮我看病时那种胸有成竹的样子,让人莫名信服。

我突然很想知道他的故事。

第二天一早,我去了县医院。人事科的李阿姨是我妈的老同学,我托她帮我查了查赵清河的资料。

“赵清河?”李阿姨回忆着,“这个名字…等我查查档案。”

半小时后,她找到了一份泛黄的人事档案。

“找到了,赵清河,1981年分配到我们医院,1984年出了车祸,1985年申请调到市医院。”她翻了翻,“哦,这里有个备注,他1984年11月因车祸休养四个月,期间医药费有一部分是一位好心农民垫付的。”

“这位农民的名字记录了吗?”

李阿姨摇摇头:“没有具体名字,只写着’某李姓农民’。”

“赵医生后来去哪儿了?有记录吗?”

“市医院待了几年,后来去了省城的大医院。”李阿姨继续翻档案,“这里有他晋升的记录,1995年成为副主任医师,2005年评为主任医师,还发表过不少论文…哦,2015年从省医院退休。”

我越听越困惑:“那他为什么会回县城开小诊所?”

“这个档案上没有。”李阿姨合上档案,“不过我倒是听说过,十年前,省城来了个大专家,在我们县城义诊,说是回报家乡。当时医院挺轰动的,但我出差没见到。会不会是他?”

我谢过李阿姨,离开医院,决定再去一趟赵医生的诊所。

赵医生的女儿还在那里收拾东西,看见我有些意外:“你还有什么事吗?”

“我想了解一下赵医生的事。”我说,“他以前是省医院的主任医师?为什么会回县城开小诊所?”

她放下手中的盒子,给自己倒了杯水,示意我坐下:“你很好奇啊。”

“是的,想知道和我爷爷的那段往事。”

她喝了口水,看着窗外:“我爸确实是省医院退休的主任医师,本来可以在省城享清福的。但五年前,他突然说要回老家,还非要开个小诊所。我们都劝不住。”

“为什么?”

“他说要报恩。”她苦笑一下,“我们都不理解,都那么大年纪了,开什么诊所。但他执意如此,说是四十年前欠下的人情,一直没机会还。”

“就是我爷爷救他那次?”

“应该是。他经常提起那场车祸,说如果不是那位好心人,他可能早就不在人世了。”她顿了顿,“那次车祸后,他下定决心好好学医,就是想有一天能用医术救人,像那位好心人救他一样。”

我想起纸条上的话,算是了却一桩心愿。

“那您知道他是怎么找到我爷爷的吗?或者说,他怎么知道我是他救命恩人的孙子?”

她摇摇头:“我爸回来后,一直在打听一个姓李的农民的下落,据说当年是开拖拉机的。但找了好久都没消息,后来好像放弃了。”

正说着,门外传来脚步声,进来一位六十多岁的妇女,看见我们,有些局促:“赵医生…不在吗?”

“我爸去世了。”赵医生的女儿说。

老妇人一愣,眼泪立刻涌了出来:“啊?怎么会…前天我还来看病,他还好好的…”

赵医生的女儿安慰她几句,我听着,突然有个念头:“您说您前天来过?”

“是啊,前天下午。”老妇人擦着眼泪,“我腰痛,赵医生给我开了药。”

赵医生的女儿表情变得很奇怪:“可是…我爸前天下午就不舒服,回家休息了啊。”

老妇人摇摇头:“不可能,我清清楚楚记得,前天下午三点多,我来看的病,赵医生坐在那儿,还问我最近睡眠怎么样。”

我们都愣住了。按赵医生女儿的说法,他前天下午就在家,但我和这位老妇人都确定在前天下午见过他,而且是在诊所。

“会不会…记错了?”我试探着问。

老妇人很肯定:“不会错,我老伴送我来的,他也能作证。”

赵医生的女儿沉默了,似乎在思考什么。过了一会儿,她说:“我爸前天下午确实说要来诊所拿点东西,但他说只待一会儿就回家了。我以为…”

她没说完,但我们都明白了她的意思。或许赵医生那天确实来过诊所,只是没告诉家人他还看了病。

老妇人离开后,诊所又只剩下我和赵医生的女儿。她拿出一个烟盒,取出一支烟,但没点:“我爸这辈子救过很多人,但他一直念念不忘的,就是那位救过他的农民。”

“为什么?”

“他说,那是他人生最低谷的时候。”她深吸一口气,“那场车祸后,他差点失去一条腿。在医院躺了几个月,身无分文,是那位农民大爷照顾他,还经常来医院看他,带些自家种的菜,有时候偷偷塞给他钱。”

我能想象那个场景,年轻气盛的赵医生,突然被事故击倒,躺在病床上,对未来绝望。而我爷爷,一个普通农民,却给了他希望和力量。

“后来呢?”

“后来我爸转到市医院,再后来去了省城。”她把烟放回盒子里,“事业有成后,他一直想找到那位恩人报答,但苦于没有联系方式。直到退休后,他决定回到县城,开了这家小诊所,一来是为了回报家乡,二来是想找到当年的恩人。”

“但我爷爷早已经不在了。”

“是啊。”她叹了口气,“我爸这几年看了不少病人,但从没提起找到了那位恩人。直到…遇见了你。”

我摸了摸口袋里的纸条,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感觉。

“他怎么知道我是那位恩人的孙子呢?”

赵医生的女儿摇摇头:“这个我也不知道。或许是你长得像?或许…只是他的一厢情愿?”

“但我的咳嗽确实好了。”

她笑了笑:“我爸医术确实很好,这是实打实的。不管他认不认得你,治好你的病是真的。”

我点点头,准备告辞。临走前,她叫住我:“对了,还有一样东西可能你想看看。”

她从抽屉里拿出一个旧钱包,里面有一张褪色的黑白照片。照片上是一个年轻人躺在病床上,旁边站着一个中年农民,穿着简朴的衣服,脸晒得黝黑。

“这是我爸和那位恩人的合影,1984年拍的。”

我仔细看照片上的农民,虽然照片已经很模糊,但那轮廓,那神态,和我记忆中的爷爷很像。

“能…能借我拍张照吗?”我问。

“你拿走吧。”她把照片递给我,“我爸一辈子都带着它,现在应该还给你们家。”

回家后,我把照片给妈妈看,她确认那就是爷爷。我们都陷入了沉思。

“真是奇怪。”妈妈说,“赵医生怎么会认出你来呢?”

我也想不通。我和爷爷长得并不像,赵医生也不可能通过姓李就认出我是他的孙子。更何况,县城姓李的太多了。

晚上,我又翻出那张纸条,反复读着。突然,我注意到纸条背面有一行很淡的字:“我一直记得他的样子,因为那是我见过最温暖的笑容。”

这句话让我想起小时候爷爷的样子。他不爱说话,但经常笑,那种笑很憨厚,让人一看就觉得踏实。

也许,就是这种笑容,穿越了四十年的时光,让赵医生在我身上看到了爷爷的影子?

我不知道答案,或许永远也不会知道。但这个小小的奇遇,让我感到一股温暖,仿佛爷爷从天上看着我,通过赵医生的手,给了我一次无言的祝福。

一个月后,我去了赵医生的墓前,带了一束花。墓碑很简单,上面刻着:“赵清河,一生行医,救人无数。”

我站在那里,默默地想:还有一句话应该刻上去——“一个知恩图报的人”。

在回来的路上,我咳嗽了一声。这让我想起那张纸条,想起赵医生说的”你爷爷四十年前救过我一命,今日得以相报”。

人与人之间的善意,就像那天秋风中飘来的中草药味,看不见,却真实存在,穿越时光,温暖人心。

爷爷和赵医生,两个素不相识的人,因为一场意外相遇,因为一次善举连接,最终在四十年后,通过我这个孙子,完成了一次跨越时空的对话。

我想,这大概就是中国人常说的”善有善报”吧。只是这报应,来得有点慢,慢到几乎被遗忘,却又恰到好处,让人惊喜又感动。

回到家,我决定把这个故事写下来。不为别的,只是想让更多人知道,在这个浮躁的世界上,还有这样朴素而真挚的情感,还有这样不求回报的善良。

就像爷爷救人时没想过回报,赵医生也只是想报恩,而不是显摆。这种无声的善良,或许才是最珍贵的。

来源:深林人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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