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休后,被伺候半生的老伴提离婚,才知婚姻里的付出不过是一场空

B站影视 韩国电影 2025-03-14 04:25 2

摘要:"秀兰,这日子过了三十六年,你咋还跟我说离婚呢?"我拿着那张纸条,手都在哆嗦。

"秀兰,这日子过了三十六年,你咋还跟我说离婚呢?"我拿着那张纸条,手都在哆嗦。

我叫李国强,今年整六十岁,刚从国棉三厂退下来。

那会儿是1993年初春,料峭的风还带着点凉意,柳树刚抽出嫩芽,小区里的老人们已经三三两两出来晒太阳了。

退休这事儿,说起来挺突然。

厂里效益不好,上头来政策说提前退休,我就这么回了家。

真没想到啊,这一回家,却掀起了我平静日子里的惊天巨浪。

那天,我正在院里跟老杨下象棋,茶几上放着两杯浓茶,散着淡淡的茶香。

老杨是我厂里的老搭档,比我早退两年,棋艺长进不少,鬓角的白发比我还多几根。

我刚把马搬到他的卒子前头,得意洋洋地说:"将军!"手指头还在棋子上头没挪开呢。

"国强,你媳妇儿喊你回家吃饭哩。"隔壁王大婶探出头来说道,头上的发卡闪着光。

"知道了!"我头也不抬,专心致志地对付老杨的棋局,压根儿没在意王大婶欲言又止的神情。

"得,棋也别下了,回家吃饭去吧,回头再战。"老杨站起身,拍拍裤子上的灰,冲我摆摆手走了。

我慢悠悠地收拾好棋子,这才踱步回家,心里还琢磨着刚才那盘棋的得失。

回到家里,秀兰已经把饭菜都摆好了——一盘青椒土豆丝,切得丝丝匀称;一碗番茄鸡蛋汤,汤色红亮;还有两个冒着热气的白馒头。

这是我们家常规的晚饭,三十六年了,一成不变。

"今儿饭怎么这么早?"我洗完手,坐下就要拿筷子,眼睛盯着那碗汤,丝毫没注意到秀兰脸上的异样。

秀兰没说话,只是从围裙口袋里掏出一张对折的纸条,放在了我面前的碗边上,动作很轻,却像是在我心上重重地砸了一下。

我随手打开,上头歪歪扭扭写着六个字:"我想和你离婚。"字迹有些颤抖,像是下了很大决心才写出来的。

"这、这是啥意思?"我抬头看她,只见她脸上没有一丝波澜,眼神竟然格外平静,只是眼角的皱纹似乎比平时深了些。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她淡淡地说,声音里听不出任何情绪,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围裙边缘。

"闹啥呢这是?咱都快进棺材板的人了,离啥婚啊?"我笑着说,但心里却"咯噔"一下,筷子拿在手里,不知该不该动。

"国强,我想了很久了。"她坐下来,给自己盛了半碗饭,动作和平常没什么两样,只是眼神没有看向我,"孩子们都大了,有各自的家庭。我这辈子没啥遗憾,就是没真正活过自己。"

"你这话啥意思?我哪里对不住你了?"我心里冒火,筷子"啪"地一声拍在桌子上,菜汤溅出来几滴,落在桌布上,洇开了一小片水渍。

"你没对不住我。"她抬头看我,眼神里有我从未见过的坚定,手里的筷子却在微微发抖,"你挣钱养家,我相夫教子。按理说,咱俩谁也没亏欠谁。可这些年,你眼里只有你自己,从来没把我当回事儿。"

"胡说八道!"我气得站起来,椅子在地上划出刺耳的声音,"我李国强对得起天地良心!当年你一个姑娘家,我是怎么把你娶进门的?这些年哪次发工资不是全交你手上?家里大事小情,哪件不是我拿主意?你过得不好吗?"

"就是这样啊,"她叹了口气,眼神里有些疲惫,端起碗慢慢吃饭,"我在你眼里,就是个收钱做饭的保姆,连拿主意的资格都没有。你想过吗?我也是个人,我也有想法,我也想被尊重。"

那一刻,我突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三十六年啊,她天天做饭洗衣,我啥时候说过一句"辛苦了"?

她生病了,我啥时候主动煮过一次面条?

院子里的老张头都知道给他老伴买一朵小花插在瓶子里,我呢?

"我后天就搬到小红家去住。"她低头吃饭,筷子在碗里轻轻搅动,好像在说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但我看见她的睫毛微微颤动。

小红是我们的女儿,早就嫁人了,住在城东头的新小区里,整天忙着带孩子。

"你、你真要走?"我嗓子发紧,心里像打翻了五味瓶,酸甜苦辣咸,说不清是啥滋味。

她只是点了点头,没再多说一句话,但那点头的动作里,有着三十六年的决心。

我噎得说不出话来,端起饭碗,饭粒却像沙子一样难以下咽。

那天晚上,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盯着天花板上的一道裂缝发呆。

秀兰背对着我,被子随着她的呼吸轻轻起伏,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

我忽然意识到,这个决定她可能已经考虑了很久很久,而我竟然一无所知。

屋外的月光透过窗帘照进来,地上映出一片斑驳,恍惚间我看见了她年轻时的样子,扎着两条小辫子,笑起来眼睛弯弯的,说话声音轻柔,像春风一样。

那时候,她还总是看着我,眼里有光。

啥时候,她的眼神变得这么疲惫了?啥时候,她看我的眼神,再也没有期待了?

两天后,她真的走了,只带了一个小旅行包,装着几件换洗衣服。

小红来接她,站在门口欲言又止:"爸,您别气妈。她就是想静静,您理解理解。"

我没吭声,硬邦邦地站在那儿,像根木桩子。

我送她到楼下,心里乱糟糟的,嘴上却硬邦邦地说:"走就走吧,看你能硬气到几时!人家老两口都是越老越离不开,咱家倒好,越老越不想搁一块儿了!"

秀兰没理我,只是弯腰整理了一下鞋带,仿佛要踏上一段新的旅程。

小区门口,她回头看了我一眼,目光复杂。

阳光照在她的脸上,我才发现她的头发已经花白了许多,脸上的皱纹也深了,不再是当年那个活泼的姑娘了。

我站在那儿,看着她瘦小的背影慢慢消失在街角,心里空落落的,像丢了魂似的。

家里一下子就安静了。

太安静了。

没有了秀兰在厨房里忙活的声音,没有了她哼小曲儿的声音,没有了她喊我吃饭的声音。

电视机里播着新闻联播,声音很大,却盖不住我心里的寂寞。

第一天,我叫了几个老伙计来家里搓麻将,故意说说笑笑,好像一点都不在乎秀兰的离开。

"哎,国强,听说你老伴儿搬出去了?"老杨小心翼翼地问道,手里捏着麻将牌,眼睛却瞄着我的脸色。

"她呀,闹小脾气呢,过几天就回来了。"我装作满不在乎的样子,"碰!"

老伙计们都知道了这事儿,却都默契地不再追问,只是眼神里都带着几分同情和不解。

打完牌,他们走后,我打开电视机,声音开得特别大,生怕那种寂静会把我吞没。

电视里放着《渴望》的重播,刘慧芳和王沪生的婚姻问题让我莫名地烦躁,一把关了电视,屋子里顿时一片死寂。

第三天,我饿得前胸贴后背,才想起来家里没人做饭了。

冰箱里只有几个冷馒头和半截萝卜,还有秀兰走前留下的几个速冻饺子。

我翻出一口小锅,学着秀兰的样子倒水煮饺子,结果水开了也不知道该咋办,饺子全煮烂了,漂在锅里像一堆破布条。

我试着下了碗面条,结果面煮糊了,锅底还烧焦了。

我一气之下,把那口锅扔进了垃圾桶,转身出门去小饭馆随便对付了一顿。

"李师傅,您老伴儿出门了?"饭馆老板娘边炒菜边问我,眼神里带着好奇。

"嗯,去女儿家帮忙带孙子去了。"我撒了个谎,低头扒拉着碗里的炒饭,不敢抬头看老板娘的眼睛。

"您可得好好照顾自己啊,这把年纪了,身体要紧。"老板娘热情地又给我添了点汤,"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慢慢来,都会好的。"

我愣了一下,没想到她看出了门道,只能尴尬地笑笑,心里却更不是滋味了。

第七天,我的衣服已经堆成了小山。

我哼着曲儿,学着秀兰的样子倒洗衣粉,结果倒得太多,衣服洗完后硬邦邦的,穿在身上像块木板,腋下还勒得慌。

"这洗衣服也是门学问哪。"我自言自语地抱怨着,却不由得想起秀兰洗衣服时的样子,多么熟练啊,衣服在她手里过一遍,就变得又干净又柔软。

她啥时候学会的这些?我竟然从来没问过。

第十五天,我在楼下碰见了老张。

他老伴儿走得早,一个人生活已经十几年了,却收拾得干干净净,每天还自己做可口的饭菜。

我问他怎么过的,他笑着拍拍我肩膀:"男人嘛,不能只会挣钱啊。锅碗瓢盆,针头线脑,都得学着点。你看我,老伴儿走了这么些年,不还活得挺滋润?"

他指了指院子里几盆盛开的小菊花:"这些都是我种的,老伴儿生前最喜欢看了。"

我嘴上不服气,心里却明白他说的有道理。

那天晚上,我试着炒了个青椒土豆丝,咸得要命,菜叶子还煳了一半,但我硬是吃完了,嘴里苦涩,心里更苦。

日子就这么一天天过去。

我开始学着照顾自己:洗衣服、做饭、扫地。

笨手笨脚,但总比饿肚子强。

小区里的人都知道了我的事,有人背后嘀咕:"这老两口咋说散就散呢?"也有人暗自点头:"李师傅这么多年,确实是有点大男子主义。"

我听见了,心里不是滋味,但也没法反驳。

有时候,我会站在窗前,看着小区里来来往往的人,看见老两口手挽着手散步的,心里就特别不是滋味。

忽然明白秀兰为什么会离开。

三十六年了,我从来没看见过她。

真正的她。

秀兰走后的第三个星期天,儿子小刚周末回来看我。

他刚进门,就看见我正在笨拙地擦桌子,一条抹布在手里扭成了麻花,惊讶得下巴都要掉了。

"爸,你这是......"他眨巴着眼睛,一脸不可思议,好像看到了外星人。

"怎么?你爸就不能干点家务了?"我假装生气地说,但心里有点得意,好歹让儿子看到我的变化。

小刚欲言又止,眼神里满是复杂,最后还是问出了口:"您跟妈妈,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啊?"

我放下抹布,叹了口气,在沙发上坐下:"你妈说得对,我这人,眼里只有我自己。"

阳光透过窗户,落在地板上,照出一道长长的影子。

"可是爸,您养家不容易啊。"小刚试着帮我找台阶,坐在我旁边,拍拍我的肩膀。

"养家是我该做的,又不是施舍。"我苦笑道,手指无意识地敲着茶几边缘,"我把你妈当成了理所当然的存在,从来没想过她也有自己的想法和需要。"

小刚沉默了。

窗外,一群麻雀在电线上跳来跳去,叽叽喳喳地叫着,好不热闹。

半晌,他小声说:"妈妈说,她不是想真的离婚,只是想让您明白,她也是个人,不是物品。"

听到这话,我鼻子一酸,眼眶有点发热。

四十多年前的场景突然涌上心头,那是1975年春天,咱们厂组织青年联谊,秀兰是新分来的技术员,扎着两条小辫子,笑起来眼睛弯弯的,穿着一件蓝色的确良衬衫,站在人群里特别显眼。

我那会儿是生产组长,刚从军队转业回来,腰杆子挺得老直,觉得自己多威风啊,追她用了大半年功夫,送过花,写过信,站在她宿舍楼下唱过歌,才终于把她追到手。

那时候她多崇拜我啊,眼睛里满是光彩,说我能干,说我有前途。

谁知道后来她为了我,放弃了技术岗位,转成了普工。

那会儿是七十年代,她家里出身不好,爷爷是地主,文革时候受过批斗。

我爹娘不同意这门亲事,是她一次次登门拜访,软磨硬泡,最后才把婚事定下来。

为了我能提干,她一个人把家务和孩子全包了。

我下班回家,饭菜热腾腾地摆在桌上;我应酬回来,衣服已经洗得干干净净;我生病了,她熬夜照顾我......

这些年,我得到了什么?一个官职,一份退休金。

可她呢?她得到了什么?

我让小刚别担心,说我会处理好这事儿,虽然心里还没谱。

他走后,我坐在空荡荡的家里,第一次认真地思考秀兰这些年的感受。

1999年的冬天,北方的第一场雪来得特别早。

雪花纷纷扬扬地落下来,给世界披上了一层银装。

我穿着厚棉袄,带着毛线帽子,手插在口袋里,去小区附近的公园散步。

地上已经积了薄薄一层雪,踩上去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像是在诉说着什么心事。

远远地,我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秀兰正坐在湖边的长椅上,戴着一条红围巾,看着结了薄冰的湖面发呆。

我的心猛地一跳,差点就转身走了,但最终还是鼓起勇气,朝她走去。

她的头发已经花白了不少,脸上的皱纹也比我记忆中深了。

我想起第一次见她时,她才二十出头,眼睛里闪着光,充满了对未来的憧憬。

我慢慢走过去,在她身边坐下。

她好像一点也不惊讶,只是微微侧过头看了我一眼,然后又转回去看那结冰的湖面。

"冷不冷?"我问道,声音有点发颤,不知是因为寒冷还是紧张。

"还行。"她轻声回答,呼出的白气在空中凝结成小小的雾团。

我们就这么并排坐着,看雪花落在湖面上,慢慢融化。

公园里三三两两的人影从我们身边走过,有的是老两口手挽着手,有的是年轻人打打闹闹,还有的是父母带着小孩子在雪地里堆雪人。

沉默了许久,我开口了:"秀兰,这半年多,我学会了做饭。"

她笑了,不是讽刺的笑,而是有点惊讶又有点欣慰的笑,眼角的皱纹舒展开来:"真的假的?"

"骗你干啥。"我有点不好意思,搓了搓手,"虽然还不如你做的好吃。前两天炒了个土豆丝,差点把厨房给点着了。"

她"噗嗤"一声笑出来,那笑容让我想起了当年那个活泼的姑娘。

又是一阵沉默,但这次的沉默不再尴尬,反而有点温暖。

"国强,"她忽然说,指着远处的湖面,"咱们年轻的时候,你还记得吗?你说过要带我去看海。"

我愣住了。

是啊,结婚那年,我信誓旦旦地说要带她去青岛看海。

那会儿刚改革开放,能出远门旅游是件很奢侈的事,我们憧憬着有一天能牵着手,站在海边,看浪花拍打礁石。

可后来有了孩子,有了工作,有了应酬和提干的事,那个承诺就被我抛到了九霄云外。

这么多年过去了,我竟然从来没想起过这件事,而她却一直记着。

"记得。"我点点头,心里一阵酸楚,"现在去,还来得及。"

她转过头,认真地看着我,眼睛里有一种我说不清的情绪:"你变了。"

"人都是会变的。"我笑了笑,试图掩饰内心的愧疚,"就是变得有点晚。"

她没说话,只是拢了拢围巾,站起身来:"天冷了,回家吧。"

我以为她要跟我回家,心里一喜,但她说的"家"是小红家。

我送她到公交站,看着她上了车,直到车子消失在雪幕中,我才转身离开。

几天后,我去社区老年大学报了个烹饪班。

老师是个退休的大厨,看我这个六十多岁的老头笨手笨脚地切菜,笑得直不起腰来。

"李师傅,您这菜切得,狗都不吃啊!"他笑着说,其他学员也都哄堂大笑。

"那不正好?我又不是做给狗吃的。"我也跟着笑,一点不恼,反而第一次觉得自己挺有趣的。

以前我多要面子啊,总觉得男人进厨房丢人,现在才明白,能自己动手的人,才是真正的本事。

学了两个月,我硬着头皮邀请秀兰回家吃顿饭。

她在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儿,我的心都提到嗓子眼了,生怕她拒绝。

她最后还是答应了,说周末过来,让我别太费心。

"就是让你尝尝我的手艺,别想太多。"我故作轻松地说,但挂了电话后,心里却紧张得不行。

那几天,我把家里打扫得一尘不染,连窗户缝都抹了两遍。

买了新的桌布,新的碗筷,还特意去花市买了一盆小花,摆在客厅的茶几上。

秀兰来的那天,我从早上六点就起来准备了。

菜都是提前择好洗好的,案板擦得锃亮,锅碗瓢盆摆得整整齐齐。

我做了四个菜:青椒土豆丝、西红柿炒鸡蛋、糖醋里脊、清蒸鱼。

土豆丝切得歪七扭八,里脊有点老,鱼也有点做过头了,但我还是挺有成就感的。

门铃响的时候,我的手都有点抖。

秀兰站在门口,穿着件深蓝色的棉袄,头发梳得整整齐齐,看上去比我记忆中年轻了些。

"进来吧,外头冷。"我侧身让她进门,心里忽然有点紧张,像是第一次约会似的。

她进门后,环顾四周,看到干净整洁的房间,有些惊讶:"你自己收拾的?"

"那可不,现在我这双手啥都会。"我有点得意地说,领她往餐厅走去,"饭菜都好了,咱们趁热吃。"

秀兰坐在桌前,看着这些菜,眼圈红了:"国强,你真的变了。"

"人老了,总该想明白点事。"我给她盛了碗饭,动作有点笨拙,"这些年,亏欠你太多。不求你原谅,就想让你知道,我懂了。"

她尝了尝我做的菜,不禁笑出声来:"你这土豆丝,咸得够呛。"

"是吗?"我也尝了一口,果然咸得发苦,不好意思地挠挠头,"我这手艺,还得练啊。"

"没事,慢慢来。"她夹了块鱼肉,放在我碗里,"这鱼不错,就是火候差点意思。"

那一刻,我心里暖乎乎的,仿佛回到了我们刚结婚那会儿,她总是会把好吃的夹给我。

吃完饭,我们坐在沙发上,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

我问她在小红家过得怎么样,她说挺好,就是心疼女儿太累,每天既要上班又要照顾孩子。

我问她身体怎么样,她说还行,就是有点关节炎,阴天下雨的时候会疼。

不知不觉,竟聊到了深夜。

"时候不早了,我该回去了。"她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衣服。

"要不......就留下来?"我试探着问,心里七上八下的。

她摇摇头,眼神温和但坚定:"国强,我们不能回到从前了。但我们可以往前走,做更好的自己。"

我送她到楼下,看着她慢慢走远。

这次,我没有像上次那样感到失落,反而心里有种释然。

也许,有些错过就是错过了,但至少我们都在努力弥补,尽力做一个更好的人。

2000年春节,儿子小刚和女儿小红把我们两家人都叫到了一起吃年夜饭。

电视里放着春晚,欢声笑语充满了整个房间。

秀兰主动提出和我一起下厨,我受宠若惊,赶紧跟着她进了厨房。

厨房里,我们并肩切菜、炒菜,动作默契得像是从未分开过。

"你切葱花的手艺见长啊。"她看着我均匀的刀工,笑着说,眼睛里有着我熟悉的光芒。

"那可不,现在厨艺比你强多了。"我故意逗她,刻意做出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

她拿锅铲敲了一下我的手:"臭美。"

那一刻,我忽然明白,婚姻里最重要的,不是谁付出得多,而是彼此看见对方的付出,并且心存感激。

"秀兰,"我递给她一把汤勺,小声说,"谢谢你。"

"谢我啥?"她疑惑地看着我,手里还在忙活着。

"谢谢你教会了我,怎么做一个真正的男人。"我认真地说,"我啊,以前只当自己是顶梁柱,却不知道,顶梁柱也得有人扶着才能立得住。"

她低下头,但我看见她嘴角微微上扬,眼睛里闪着泪光。

饭桌上,孩子们看着我们有说有笑的样子,都松了一口气。

小红的孩子在桌下扯了扯她的袖子,小声问:"奶奶,你和爷爷和好了吗?"

秀兰拍拍孩子的头,温柔地说:"爷爷奶奶从来没有不好。"

她看向我,我们相视一笑。

我知道,我们之间找到了比婚姻更珍贵的东西——真正的理解和尊重。

饭后,我和秀兰坐在阳台上看烟花。

绚烂的光彩照亮夜空,也照亮了她的脸。

我发现,尽管岁月在她脸上刻下了痕迹,但在我眼里,她依然是那个扎着两条小辫子的姑娘,笑起来眼睛弯弯的。

"秀兰,"我轻声说,"你说,我们还来得及看那片海吗?"

她转过头,眼睛里映着烟花的光彩:"来得及,当然来得及。"

我们不需要回到过去,只需要珍惜当下,一起走向未来。

"秀兰,这日子过了三十六年,我才终于明白了什么是真正的爱人。"

来源:恋过的美丽风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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