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1945年8月9日凌晨,中国东北边境,150万苏联红军钢铁洪流碾碎关东军防线。号称“皇军之花”的关东军在接下来的几天,顷刻土崩瓦解。
1945年8月9日凌晨,中国东北边境,150万苏联红军钢铁洪流碾碎关东军防线。号称“皇军之花”的关东军在接下来的几天,顷刻土崩瓦解。
苏联红军接收了一锅端的60万日本“皇军”战俘,一夜之间挤满了营地仓库。
刚开始,大伙都以为没多久就能回家,照“波茨坦公告”说,“缴了枪,就能安全回国嘛”。
谁知道,这只是官方的“安慰剂”,很快,红军老大哥就扔下一纸8898号法令——战俘带回去修路、伐木、挖矿。
分到黑龙江边境做工算是上上签,留在南库叶岛种地也能混日子,剩下九成全打包扔西伯利亚。
中国东北、朝鲜北部战俘营,衣衫褴褛的日军战俘被驱赶上货运列车,苏联内务人民委员部的押送士兵面无表情。
车门“哐当”锁死,车厢内人叠人,空气污浊,目的地:西伯利亚。
远东港口海参崴、纳霍德卡成为转运枢纽,战俘像货物被塞进破旧货轮船舱。日本海怒涛汹涌,呕吐物、排泄物混合着绝望的气息弥漫。
幸存者抵达苏联远东港口,等待他们的是更漫长的西伯利亚铁路。冻僵的尸体沿途被抛下。(据日本政府战后统计,仅转运途中死亡人数就超过5万人)。
西伯利亚地狱:零下50度的“劳动动员”
真正让这些“皇军”记住西伯利亚味道的,是进营地后的第一道流程:体检。说是体检,其实就是一场“屁股大赛”。
护士多半是女的,拿着卷尺,从队伍这头量到那头——胸围、肩宽、臀围,全都要记下来。
“屁股厚,不怕冻;肉多者,多干活。”说什么“大腿与臀部肌群发达者,更适合重型体力劳动!”
因为屁股大的直接分去挖矿,小个子的扫雪清路。比如铁路修建队要求肩膀宽阔;伐木队则挑臂展长的人;至于那些瘦巴巴、一脸病色的,则扔去扫雪或厨房打杂——没有闲人的份儿。
西伯利亚与远东,零下50度的极寒是常态,来到这里的战俘被编号,打散分配至遍布冻土带的数百个劳改营(GULAG)。
克拉斯诺亚尔斯克边疆区原始森林、伊尔库茨克州铁矿、哈巴罗夫斯克边疆区(伯力)煤矿、萨哈林岛(库页岛)油田、勘察加半岛渔场……无处不有日本战俘佝偻的身影。
每天12-15小时超强度劳动,伐木、开矿、修路、建房。体力没了,脑子还得清楚,天一亮,吹哨子集合,点完名统统排出去分工种。
当兵的叫惯了口号,可到了这里才明白“往死里干”是啥意思。伐木、采矿、修铁路……哪个都不是省油的灯。
你要是和自己较劲,非得慢吞吞应付活,扣饭、体罚等着你。食物配给远低于生存底线——黑面包硬如石块,稀薄菜汤漂浮几片烂菜叶。
破败的营房四处漏风,薄毯无法抵御刺骨严寒。冻伤、坏疽蔓延,饥饿的俘虏啃食树皮,甚至偷食同伴尸体,痢疾、斑疹伤寒、肺结核疯狂收割生命。
这些恶劣的自然环境,固然是生命的收割机,但导致日本战俘成批死亡的最大幕后黑手,并不是看起来最残忍的守卫,而是日本军队自己那套烂心眼的等级制度。
被活活“累死”的、被冻饿“耗死”的,90%都是下层普通士兵。而那些高高在上的军官们,不仅死得极少,还在营地里继续当“大爷”。
他们霸占温暖屋子,让苦力们凌晨起床去顶风雪伐木、连吃的都要“看脸分”。最终证明,最狠的打压居然不是敌人给的,而是自己人之间的剥削和欺压。
苏联档案解密:1945-1956年间,滞留苏联的约57万日本战俘中,确认死亡人数超过5.5万。实际数字可能更高,冻土之下,白骨累累。
归国无期:东京的沉默与莫斯科的算计!日本政府并非毫不知情,家属的请愿书雪片般飞向官方,内阁选择沉默。
首要任务:保全天皇制,换取美军占领当局的“宽大”。战俘?已成可悲的弃子。致于他们的命运,只能看他们自己的造化了。
要是真能捱到遣返,那算是翘楚中的幸运儿,可这好运气等得太漫长。战后的苏联可不着急还人,各种理由磨磨唧唧,很多俘虏直到1950年代初才被慢慢放回。
离开西伯利亚不是终点,返乡船上人影憔悴如鬼,死在回家路上的也不少。按后来的数据,回到日本的大概47万到51万,另有不少人连归途都没赶上。
莫斯科视战俘为宝贵“人力补偿”。苏联卫国战争损失近2700万青壮年,西伯利亚的开发、战后重建急需奴隶劳力。
1947年,少量伤病战俘获释归国。主体归国潮迟至1956年日苏《联合宣言》签署后才开始。十余载非人岁月,幸存者形容枯槁,身心俱碎。
战争机器终将反噬自身!关东军的暴行刻在中国东北大地,当侵略者沦为阶下囚,西伯利亚的漫天风雪与无尽苦役,成为其亲手启动的战争绞肉机最后绞碎的残渣。
这不是命运的捉弄,而是侵略逻辑必然导向的终极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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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雄鹰展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