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年前未婚妻他爹退婚,现在半夜她来找我收玉米,说退婚事出有因

B站影视 港台电影 2025-03-11 20:01 1

摘要:夏夜,蝉鸣如同一把锐利的剪刀,“嘶啦”一声撕开了燥热的夜幕。赵铁柱蹲在村口那棵老槐树下,专心致志地修理着旋耕机。汗水顺着他黧黑的后颈不住地往下淌,在沾满油污的工装裤上洇出一片片深色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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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夜,蝉鸣如同一把锐利的剪刀,“嘶啦”一声撕开了燥热的夜幕。赵铁柱蹲在村口那棵老槐树下,专心致志地修理着旋耕机。汗水顺着他黧黑的后颈不住地往下淌,在沾满油污的工装裤上洇出一片片深色的痕迹。

“铁柱哥!”一声清凌凌的嗓音,恰似一颗石子投入平静的湖面,惊飞了草窠里正悠然鸣叫的蟋蟀。白晓梅扶着自行车,亭亭玉立在田埂上,那身碎花衬衫被晚风吹得鼓起,活脱脱像一只慌张的菜粉蝶。

赵铁柱捏着扳手的手猛地一抖,螺栓“嗖”的一下掉进了草丛。七年前,她爹前来退婚时,摔在自家门槛上的那只银镯子,此刻仿佛带着记忆的魔力,在他脑海里叮当作响。

“赵家小子连台像样的农机都没有,凭啥娶我家晓梅?”白叔的唾沫星子,重重地溅在那副已经褪色的春联上。那年,赵铁柱紧紧攥着卖粮攒下的彩礼钱,独自一人在河堤上坐到启明星亮了三回,满心的无奈与苦涩,如同潮水般翻涌。

白晓梅轻轻摇动车铃,那清脆的声响在暮色里悠悠晃出一串涟漪:“俺家玉米地遭了虫害,得抢在暴雨前收完......”她微微低下头,绞着麻花辫,月光轻柔地洒在她的睫毛上,碎成点点星子,“听说你新买了联合收割机?”

赵铁柱抬眼,望向远处那片正翻滚着的乌云。今早村长还跟他提起,白家为了治病欠了一屁股外债,就连农药钱都是赊来的。草丛里,蟋蟀又开始欢快地鸣叫起来,和着柴油机突突的震颤声,仿佛在演奏一首别样的交响曲。

“中。”赵铁柱扯过毛巾胡乱擦了擦脸,机油混着麦秸的味道直往鼻腔里钻,刺得他鼻腔发酸,“先说好,按亩收费。”

谁也没料到,暴雨来得比预想中更为迅猛。铜钱大的雨点“噼里啪啦”地砸在铁皮屋顶上,仿佛千军万马在奔腾。当第十袋玉米被赵铁柱扛进谷仓时,白晓梅突然伸出手,紧紧抓住他因劳累而抽筋的小腿,她掌心传来的温度烫得惊人。

“那年退婚......”她的声音,瞬间被淹没在震耳欲聋的雷声里,“是俺爹听说你要买农机钱不够,故意激你的。”谷仓的角落,静静堆着那本泛黄的《农机维修手册》,边角早已被磨得发毛——那是赵铁柱曾经藏在麦垛里,如饥似渴看过无数遍的旧书。

后半夜,雨势渐渐转弱,可那台老式收割机却在这个节骨眼上突然罢了工。白晓梅赶忙翻出她爹备用的拖拉机零件,两人在车灯那昏黄的照射下,小心翼翼地拆开生锈的齿轮箱。她发梢的雨水悄然滴进机油里,绽开一朵朵墨色的花。

“小心!”白晓梅突然大喊一声,不顾一切地扑过来推开赵铁柱。断裂的传送带擦着他的耳畔呼啸飞过,在挡风玻璃上抽出一道长长的裂痕。潮湿的空气中,浮动着玉米须那淡淡的甜香,以及某种更为清冽、难以言喻的气息。

当晨光终于穿透云层时,最后一垄玉米也顺利归仓。白晓梅倚着沾满露珠的拖拉机,不知不觉地打起盹来。晨风轻轻拂过,掀起她兜里露出半截的信纸——那是县农机站的培训通知,落款日期正是退婚后的第三天。

村口,突然传来柴油机的轰鸣。老村长开着崭新的收割机,缓缓碾过泥泞的道路:“县里扶持的农机到了!铁柱你来当技术员......”他的目光在赵铁柱和白晓梅之间意味深长地转了转,脸上笑出了满脸的皱纹,“白家闺女天没亮就挨家挨户帮你借零件?”

蝉鸣再度响起,震落了梧桐叶上残留的积水。白晓梅红着脸,连忙去扶歪倒的自行车,车铃铛在晨曦里欢快地叮铃铃响成一片。远处的麦浪随风翻涌,饱满的穗子在雨中正肆意疯长,仿佛在诉说着生命的蓬勃与希望。

9晨雾还未完全散尽,新收割机的铁皮外壳上凝着晶莹的露珠。赵铁柱攥着启动钥匙的手心汗津津的,白晓梅踮起脚尖,往油箱里灌柴油,麻花辫梢轻轻扫过压力表盘。

“离合片要预热三分钟。”她忽然轻声出声,惊得赵铁柱差点碰翻工具箱。那本卷边的《农机维修手册》摊开在驾驶座上,密密麻麻的批注从泛黄的纸页里满满当当地漫出来——有些字迹分明还是崭新的。

老村长一边敲着烟斗,一边催促道:“县里记者要来拍示范田,铁柱你可得给咱村争脸!”话音未落,新机器突然发出老牛喘气般的沉闷响声,仪表盘上的红灯开始疯狂闪烁。白晓梅的指甲不自觉地掐进赵铁柱的胳膊,急切地喊道:“供油管!”

赵铁柱迅速掀开发烫的引擎盖,只见柴油正顺着裂缝“滋滋”地往外渗。人群顿时骚动起来,记者们已经揭开了镜头盖。就在这时,白晓梅突然解下红头绳,像缠麻花似的紧紧绕住裂口,金属卡扣在晨光里泛着温暖的光泽——那可是她娘留给她的珍贵嫁妆。

“顶十分钟。”她的睫毛上还沾着油污,可手却稳得像焊枪,“村东头老张的修理铺......”

赵铁柱踩下油门时,不经意间瞥见她把起毛的袖口往下拽了拽。七年前,同样是这样蝉鸣震耳的清晨,赵铁柱蹲在河滩上修理她那辆凤凰牌自行车,白晓梅偷偷塞给他两个煮鸡蛋,蛋壳上还带着被窝里的丝丝余温。

新农机在麦浪里如同一艘巨轮,划出一道金色的航迹。摄像机紧紧追着粮仓口瀑布般倾泻而下的麦粒,白晓梅趴在粮堆上认真地封着麻袋,后颈被晒成了蜜枣色。当县领导递来大红花的瞬间,她爹握着账本,从人群里费力地挤了出来,袖口磨破的线头像风中摇曳的芦苇。

“今晚来家吃饭。”老汉把账本“啪”的一声拍在赵铁柱怀里,内页夹着的借条簌簌作响,最底下还压着一张泛黄的农机购买合同——甲方签名处晕着圆圆的油渍,像极了七年前那个没送出去的银镯子。

暮色渐渐漫过打谷场,他们发现新收割机的排挡杆上系着半截红头绳。白晓梅弯腰捡麦穗的身影,突然与记忆中的画面重叠——十四岁那年,扎着羊角辫的她,也是这样在收割后的田垄里仔细地拾遗,还把饱满的麦穗偷偷塞进赵铁柱磨破的裤兜。

柴油机的轰鸣惊起一群麻雀,晚风轻轻送来晒场新麦那带着焦香的气息。白晓梅把温水瓶稳稳地搁在仪表盘上,蒸腾的热气慢慢模糊了挡风玻璃。那些未曾说破的心事,此刻仿佛正在生锈的齿轮间悄悄发芽,如同暴雨后探出湿土的玉米苗,顶着晶莹的露珠在星光里疯狂生长。

秋雨淅淅沥沥地飘落,打湿了晒场边的草垛。柴油机的轰鸣声里,混进了沙沙的雨声,仿佛为这个秋日增添了几分别样的韵律。白晓梅爹蹲在粮仓檐下,专注地扒拉着算盘,借条在风中“呼呼”地飘成一串白蝴蝶。赵铁柱攥着县里发的奖金信封,油渍在牛皮纸上洇出一朵墨梅。

“白叔,先把饲料钱......”

算盘珠突然“啪”地一声炸响,老汉气得把账本狠狠摔进粮堆:“当着我闺女面充好汉?”泛黄的农机合同从本子里滑了出来,七年前手写的分期付款数额,被修改液涂改过十七八遍,每一道涂改痕迹,都仿佛诉说着那段艰难岁月的故事。

白晓梅突然从粮仓横梁上探出头来,麻绳勒得她掌心通红:“爹!三号仓顶漏雨!”她悬在半空晃悠的模样,和十二岁那年偷摘赵铁柱家枣子时一模一样。那时的她也是这样吊在枝头,衣兜里的青枣“噼里啪啦”地滚落在赵铁柱补丁摞补丁的粗布衫上。

漏雨的瓦缝正好对着老式脱粒机。生锈的齿轮咬住雨丝,把水珠无情地碾成雾气。赵铁柱托着白晓梅的腰,稳稳地把她举上房梁,她裙摆轻轻扫过赵铁柱结痂的虎口——那是昨天修理收割机时,不小心被铁皮划破留下的伤口。

“扶稳。”白晓梅往裂缝里仔细地塞着稻草,发梢滴下的雨水在赵铁柱的工装裤上画着不规则的地图。粮仓里突然安静得出奇,仿佛能听见谷粒在麻袋里轻轻翻身的声音。她爹的咳嗽声从三十八步外的晒场悠悠传来,混着会计核对账目的絮语,仿佛在编织一幅乡村生活的画卷。

暴雨在黄昏时分杀了个回马枪,来势汹汹。他们只好缩在粮仓阁楼里,静静等待雨停。白晓梅用柴油在玻璃上认真地画着收割机简图:“县农机站要招技术员......”她指尖的油污在窗上拖出流星般的闪亮轨迹。赵铁柱摸到兜里焐热的银镯子,那是今早在修理铺,他用奖金好不容易赎回来的,仿佛承载着多年的情感与期待。

突然,有手电光如利剑般刺破雨幕。“有人偷粮!”不知是谁大喊了一嗓子。白晓梅吓得赶紧拽着赵铁柱滚进谷堆,陈年麦壳“簌簌”地钻进领口,刺痒难耐。她憋笑憋得浑身发抖,温热的鼻息轻轻扫过赵铁柱突突跳动的太阳穴,仿佛带着一种别样的亲昵。

二十米外的晒场上,她爹正举着铁锹,气势汹汹地追赶着野狗。月光劈开云层时,赵铁柱瞥见白晓梅手腕上系着半截红头绳,在黑暗里宛如烧成一道滚烫的烙铁,深深烙印在他的心里。

雨停后,他们在河堤发现了泡胀的麻袋。白晓梅毫不犹豫地赤脚踩在淤泥里,捞着麦粒,脚踝被芦苇划出一道道红痕。对岸传来突突的柴油机声,新来的技术员正在调试播种机。她忽然把湿漉漉的麦穗塞进赵铁柱的口袋:“当年你修好自行车,我往车筐里放了十穗灌浆的麦子。”

赵铁柱摸到裤兜里硬邦邦的银镯,心中涌起一股暖流。河面飘来被雨水泡发的《农机手册》,纸页上的批注正在墨色里缓缓舒展筋骨,仿佛在诉说着那些与农机相伴的岁月。白晓梅的脚印在滩涂上开成一串珍珠梅,每个凹陷都蓄着点点星光,宛如一幅美丽的画卷。

霜降那日,全村人都熙熙攘攘地挤在晒场,焦急地等待粮贩过秤。白晓梅爹的算盘珠卡在“柒”和“捌”之间,汗珠顺着他脸上的皱纹,“吧嗒吧嗒”地淌进泛黄的农机合同。赵铁柱摸出焐了半月的银镯子,金属表面还留着修理铺火炉的丝丝余温。

“白叔,当年彩礼钱......”

粮车突然一声长鸣,惊飞了正在啄食的麻雀。白晓梅从二十米外的磅秤旁,像一阵风似的冲了过来,围裙兜着的麦粒撒落一地,如同撒下的金线。她爹攥着账本的手背爆起青筋,指关节重重地敲在合同乙方空白处:“七年前就该填你名字。”

人群忽然一阵骚动。老村长举着喇叭,兴奋地大声喊道:“县里特批的农机合作社!”大红绸布缓缓落下时,白晓梅的名字和赵铁柱的并排刻在铜牌上,晨光温柔地在笔画凹槽里流淌,仿佛在见证着这一刻的荣耀。她手腕上的红头绳缠着银镯,在柴油机废气里忽明忽暗,宛如一颗闪耀的星辰。

他们连夜改装收割机那晚,意外发现驾驶座底下藏着一个铁皮盒。打开一看,里面有褪色的凤凰牌自行车铃铛、十七穗干瘪的麦子、还有1998年的农机杂志——那是赵铁柱当年赊账买的创刊号,扉页上白晓梅稚嫩的铅笔字清晰可见:“赵铁柱会修好全世界”,每一个字都仿佛带着温暖的力量。

冬至前夜,合作社接了个大单。白晓梅趴在图纸上,不知不觉睡着了,柴油在玻璃窗上结出美丽的霜花。赵铁柱轻轻给她披上工装,手无意间摸到她兜里硬邦邦的存折——开户日期正是他们修好收割机的那个雨夜,存款数额精确到小数点后两位,正是当年退婚的彩礼钱,仿佛命运的红线从未断过。

除夕夜,第一挂鞭炮“噼里啪啦”地炸响。白晓梅把新农机钥匙系上红绳,递给赵铁柱。改装后的收割机轰鸣着碾过冻土,驾驶室玻璃映出满天绚丽的烟花。她爹蹲在车斗里开心地啃着猪蹄,油星子溅在合作社章程上,正好盖住“共同财产”四个字,仿佛为这份事业增添了一份别样的烟火气。

河开那天,他们补拍结婚照。白晓梅非要穿着沾油污的工装,笑着说这样能闻见麦子灌浆的香气。摄影师按下快门的瞬间,老式收割机突然在河对岸“吼”了一嗓子,惊起芦苇丛里越冬的野鸭。

洗出来的照片上,白晓梅手腕银镯的反光恰好遮住合作社铜牌的编号。暗房里,老师傅嘟囔着“曝光过度”,却不知那团光晕里藏着十二亩未说破的春麦,正在生锈的齿轮间悄然拔节,如同他们的爱情与事业,在岁月的长河中茁壮成长。

来源:月揽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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