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了30年主厨被顶替降职,从此我只做配菜,两月内顾客差评如潮

B站影视 港台电影 2025-08-04 13:35 1

摘要:当那份用廉价塑料膜包裹的员工餐,“啪”的一声被丢在我面前的案板上时,整个后厨瞬间死一般寂静。油腻的白饭上,两根蔫了吧唧的青菜,配着几片肥得流油的所谓“回锅肉”,散发着一股让人反胃的敷衍气味。

当那份用廉价塑料膜包裹的员工餐,“啪”的一声被丢在我面前的案板上时,整个后厨瞬间死一般寂静。油腻的白饭上,两根蔫了吧唧的青菜,配着几片肥得流油的所谓“回锅肉”,散发着一股让人反胃的敷衍气味。

新上任的少东家冯浩轩,穿着一身纤尘不染的名牌西装,与这油烟弥漫的后厨格格不入。他用两根手指捏着一张纸,仿佛那是什么脏东西,轻飘飘地递给我:“俞师傅,从今天起,你就不用掌勺主菜了。去配菜岗吧,工资……按配菜师傅的算。”

我,俞任德,在这家百年老店“静安阁”的灶台前,颠了三十年的勺,从学徒干到主厨,我手里的菜刀,比冯浩轩的年纪都大。如今,他让我去看饮水机、切葱姜蒜。

我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解下了那条洗得发白、却浆洗得笔挺的围裙,叠得方方正正,放在了主灶台上。然后,我拿起那份员工餐,走到泔水桶边,当着所有人的面,将它倒了进去。

我转过身,看着冯浩轩那张错愕又愤怒的脸,平静地说:“行。从今往后,我俞任德,只做配菜。”

那一刻,我看到他眼里的轻蔑,也看到了老伙计们眼里的担忧和不忍。他们不知道,一场真正的好戏,才刚刚拉开序幕。

01

说起这事儿,我这心里就堵得慌。我叫俞任德,今年五十二,在静安阁的后厨,我说了三十年的话,比老东家都管用。不是我吹,从食材的挑选到火候的拿捏,静安阁的魂,一半在灶台,一半就在我心里。老东家冯老爷子是个懂行的人,他常说:“任德,你不是给我打工,你是静安阁的另一块招牌。”

我们爷俩合作了三十年,把一个街边小馆子,做成了市里数一数二的招牌饭店,多少大老板、老领导,就认我做的“芙蓉鸡片”和“九转大肠”。

可天有不测风云,两个多月前,冯老爷子突发心梗,没抢救过来,走了。丧事办完没几天,他那个在国外念了几年书、据说学的是什么“企业管理”的宝贝儿子冯浩轩,就大摇大摆地接手了饭店。

这年轻人,二十七八岁,头发抹得锃亮,看人的眼神都带着一股子算计。他来的第一天,没进后厨,没看账本,而是请来了一个所谓的“餐饮顾问团队”。那帮人拿着平板电脑,在店里指指点点,嘴里全是“用户画像”、“流量思维”、“爆款打造”这些我听不懂的词。

三天后,冯浩轩召集所有老员工开会。他站在台上,PPT放得飞快,说什么我们静安阁模式老旧,装修过时,菜品没有记忆点,必须进行大刀阔斧的改革。

他说,要把红木的桌椅换成现在流行的工业风,要把墙上那些名家字画摘了,换成网红涂鸦墙。最要命的是,他要改革菜单。他说我的那些招牌菜,什么“九转大肠”、“糟溜鱼片”,工序复杂,耗时长,成本高,不符合“快消”时代的潮流。

他要引进什么分子料理,什么低温慢煮,还高薪从上海挖来一个所谓的网红大厨,姓雷,人称“雷神”,据说在短视频平台有几百万粉丝。

当时我就坐在下面,听得心里直冒火。静安阁靠的是什么?靠的是真材实料,靠的是功夫,靠的是一代代食客的口碑。这小子倒好,要把老祖宗留下的宝贝全扔了,去搞那些虚头巴脑的东西。

我当时就没忍住,站起来说:“少东家,静安阁的根不能断。客人来我们这,吃的是味道,是情怀,不是为了拍几张照片发朋友圈。”

冯浩轩看了我一眼,皮笑肉不笑地说:“俞师傅,我知道您是元老,劳苦功高。但时代变了,您的思想也得跟上潮流。情怀能当饭吃吗?现在是流量为王的时代!一个网红探店视频,比您在后厨累死累活一个月带来的客人还多!”

他这话,就像一盆冷水,从我头顶浇下来。我看着他,忽然觉得,眼前的这个人和老东家没有半点相像。老东家眼里的是菜,是客人,是手艺人的尊严。他眼里,只有钱,只有数据。

人心散了,队伍就不好带了。从那天起,后厨的气氛就变了。那个雷师傅带着他的两个助理,占了最好的灶台,天天在那儿摆弄他的喷枪和液氮。而我们这些老师傅,反倒成了碍手碍脚的。

我心里憋着一股气,但想着老东家临终前的嘱托——“任德,帮我守好静安阁”,我忍了。我寻思着,只要我还在主厨的位置上,只要招牌菜还在,静安阁的魂就丢不了。年轻人爱折腾,就让他折腾去,等他碰了壁,自然就知道老东西的好。

可我万万没想到,我高估了他的耐心,也低估了他的无情。一个月后,就发生了开头那一幕。他以“不服从管理,阻碍餐厅创新”为由,直接把我从主厨的位置上撸了下来,让我一个堂堂的大师傅,去给人家切墩儿。

这哪是降职,这分明是当着所有人的面,狠狠地扇我的脸,逼我自己走人。

02

我没走。我咽下了这口恶气,穿上了配菜岗的普通厨师服。我的灶台,从后厨正中心那个火力最猛的头灶,换到了角落里最偏僻、连抽油烟机都吱呀作响的配菜台。

我的工作,从运勺如飞、掌控全局,变成了洗菜、切菜、处理下脚料。葱要切成葱花,姜要切成姜末,蒜要捣成蒜蓉。这些我十七八岁当学徒时干的活儿,三十多年后,又回到了我手上。

后厨的老伙计们都替我鸣不平。我的大徒弟李强,一个三十多岁的壮汉,气得眼圈通红,跑来跟我说:“师傅,这鸟气咱不受了!您一句话,我们跟您一块儿走!凭您的手艺,到哪儿不是座上宾?”

我摇摇头,拍了拍他的肩膀,只说了一句:“急什么,好好看,好好学。”

他们不懂我的意思。走了,就正中冯浩轩的下怀。他巴不得我们这些“老顽固”都滚蛋,好让他彻底换血。我偏不走。我要留下来,亲眼看着,没有了根的静安阁,能飘多远。

我的反击,无声无息。

从此,我俞任德,真的只做配菜。雷师傅要做“低温慢煮澳洲和牛”,需要洋葱丝做垫底,行,我切。我用三十年的刀工,把每一根洋葱丝都切得粗细均匀,薄如蝉翼,浸在冰水里,根根挺立,晶莹剔to'u。他拿过去一看,愣了半天,屁都没放一个。

他要做“烟熏三文鱼沙拉”,需要黄瓜片,行,我切。我把黄瓜切得像纸一样薄,还能透出底下的花纹,一片片码得整整齐齐,像绿色的翡翠。

他要做一道汤,需要吊高汤的鸡骨、猪骨,行,我处理。我把骨头焯水去腥,敲骨吸髓,每一个步骤都一丝不苟,熬出来的高汤,清澈见底,香气醇厚。

我把我所有的本事,都用在了这些不起眼的配菜上。我切的肉丝,条条分明;我片的鱼片,薄而不散;我发的干货,恰到好处。我把配菜,做成了艺术品。

而主灶台上的雷师傅呢?他确实有两下子。他的菜,摆盘漂亮得像一幅画。各种颜色的酱汁,奇形怪状的容器,还有干冰制造的烟雾效果,一端出去,总能引来年轻食客的阵阵惊呼和手机的“咔嚓”声。

但是,我是厨子,我知道他的根基有多浅。他追求的是视觉刺激,是形式上的花哨,却忽略了菜品最根本的味道。他的“低温慢煮牛排”,看起来粉嫩,吃起来却肉质发柴,没有灵魂。他的“分子料理泡沫”,入口即化,但除了满嘴空气,什么味道都留不下。

最可笑的是,他连中餐的基本功都不过关。有一次,他想赶时髦,做一道“创意宫保鸡丁”。我给他备好了切丁的鸡腿肉、顶级的花生米和干辣椒。结果他倒好,鸡丁不过油,直接下锅炒,辣椒和花椒的香味根本没煸出来,最后勾的芡,厚得像一坨浆糊。

那盘所谓的“创意菜”端出去,我心里直摇头。这不是宫保鸡丁,这是对这道菜的侮辱。

冯浩轩却对雷师傅赞不绝口,天天在店里搞直播,请网红来探店,一时间,静安阁在网上确实火了。每天都有很多年轻人来打卡拍照,生意看起来比以前还红火。

冯浩轩更加得意了,开会的时候,总是有意无意地拿话点我:“看到没有,俞师傅,这就是新时代的玩法。酒香也怕巷子深啊!你那些老一套,早就该进博物馆了。”

我从来不跟他争辩,只是低着头,默默地切我的葱,片我的姜。我的嘴角,藏着一丝谁也看不懂的冷笑。

你们以为,这就赢了?饭店的根本,终究是吃。靠噱头吸引来的人,就像潮水,来得快,去得也快。当新鲜感过去,味道的短板,就会成为最致命的软肋。

而我,就在这后厨的角落里,像一个冷眼旁观的看客,静静地等待着潮水退去的那一天。

03

转折点,出现在一个多月后。

最先有反应的,是那些几十年的老食客。他们才是静安阁真正的根基。

那天,市里一位退休的老领导张伯,带着家人来吃饭。他几十年来,每周必到静安阁,雷打不动,每次必点“芙蓉鸡片”和“清蒸鲈鱼”。

服务员王姐是老人了,面带难色地告诉他,菜单改了,这两道菜,没了。

张伯当时就愣了,翻着那本花里胡哨的新菜单,眉头皱成了个“川”字。“胡闹!这都是些什么玩意儿?静安阁的招牌菜怎么能说没就没了?让小俞出来,我问问他!”

冯浩轩闻讯赶来,满脸堆笑地解释:“张伯,您有所不知,我们现在是品牌升级。我给您推荐我们雷师傅的招牌菜,低温慢煮……”

“我吃不惯那些洋玩意儿!”张伯把菜单往桌上一拍,毫不客气地打断他,“我就要吃小俞做的菜。他人呢?”

冯浩浩碰了个钉子,脸色有点难看,支支吾吾地说:“俞师傅……他现在负责别的岗位。”

“什么岗位?”张伯追问。

冯浩轩说不出口,还是王姐悄悄在张伯耳边说了几句。张伯一听,火冒三丈,当场就站了起来,指着冯浩轩的鼻子骂:“你个败家子!你把你爸留下的金字招牌当泥巴踩!让一个三十年的主厨去切墩儿?你对得起你爸吗?”

骂完,张伯带着家人,头也不回地走了。

这一幕,像一个信号。接下来的日子里,越来越多的老客人失望而归。他们要的,是记忆里的味道,是那份踏实和熨帖,而不是那些中看不中吃的“艺术品”。

网上的风评,也开始悄然转向。

起初,差评还只是零零星星。“环境不错,适合拍照,但菜品味道一言难尽。”“价格死贵,分量少得可怜,感觉吃了个人均五百的寂寞。”“那个网红牛排,还没我家楼下小馆子炒的好吃。”

但很快,差-评就如同潮水般涌来,一发不可收拾。

“静安阁彻底不行了,千万别来!老味道全没了,换了个二把刀厨子糊弄人!”

“笑死,点了个鱼香肉丝,居然是甜的!厨子是哪儿人啊?以为菜名叫鱼香就得放糖醋鱼的料吗?”

“听说原来的俞师傅被赶去切菜了,这家店的老板脑子被门夹了吧?一个饭店的灵魂是厨子,不懂吗?祝早日倒闭!”

差评下面,还有无数老食客的跟帖和附和,把静安-阁以前的味道吹上了天,又把现在的菜品踩进了泥里。口碑,就这么一点一点地崩塌了。

冯浩轩慌了。他开始疯狂地在网上删评,找水军刷好评,但根本堵不住悠悠众口。店里的生意,肉眼可见地萧条下去。那些追逐流量的年轻人,发现这里已经不是最新的网红店后,立刻就抛弃了它。而那些忠实的老顾客,又被伤透了心,不再光顾。

到了第二个月底,店里每天的流水,已经不足以前的三分之一。后厨里,雷师傅也不再摆弄他的那些高级玩意儿了,整天唉声叹气,他那两个助理也无精打采。厨房里,除了我切菜的声音,常常是一片死寂。

我依旧每天准时上下班,把每一份配菜都处理得尽善尽美。我看着堆积如山的优质食材因为主厨手艺不精而被浪费,看着服务员们无所事事地站着聊天,看着冯浩浩的脸一天比一天难看。

我心里没有快意,只有一种深深的悲哀。一个好端端的金字招牌,就这么被一个外行给毁了。

终于,财务报表出来了。那鲜红的赤字,像一把尖刀,彻底刺破了冯浩轩最后的幻想。

那天晚上,他一个人在办公室里待到深夜。我下班的时候路过,看到门缝里透出光,还有他压抑的、如同困兽般的嘶吼。

我知道,他撑不住了。

04

第二天,冯浩轩红着眼睛,把我叫到了他的办公室。这还是他接手以来,第一次正眼看我。

办公室里烟雾缭绕,烟灰缸里堆满了烟头。他显得憔悴又狼狈,再也没有了当初的意气风发。

“俞师傅,您坐。”他给我倒了杯茶,姿态放得很低。

我没坐,就那么站着,看着他。

他搓着手,尴尬地笑了笑:“俞师傅,外面的那些评论……您都看到了吧?”

我点点头:“看到了。”

“都是胡说八道!是竞争对手在恶意抹黑我们!”他嘴硬道,但眼神却在闪躲。

我淡淡地说:“菜做得好不好,客人的嘴,比什么都准。”

一句话,噎得他半天说不出话来。他终于泄了气,瘫坐在椅子上,声音里带着一丝哀求:“俞师傅,我错了。我不懂餐饮,我把事情搞砸了。我求您,您回来吧,回到主厨的位置上,救救静安阁!”

他以为,他一句话,我就该感激涕零地回去,替他收拾这个烂摊子。

我笑了笑,摇了摇头。

“俞师傅,您什么意思?”他急了,“工资我给您涨!涨双倍!不,三倍!只要您回来,什么条件都好说!”

我看着他,一字一句地说:“少东家,有些东西,不是钱能买回来的。是规矩,是尊重,是人心。当初你把我从主灶台赶下来的时候,你把我的脸面,把静安阁三十年的规矩,都踩在了脚下。现在,你想捡起来,没那么容易了。”

“那您到底想怎么样?”他几乎要崩溃了。

就在这时,办公室的门被敲响了。我的徒弟李强探进头来,对我说:“师傅,外面有人找。”

我跟着李强走出去,只见大厅里站着一个西装革履的中年男人。我认识他,是城里另一家顶级饭店“聚福楼”的总经理,姓王。

王总一看到我,立刻热情地迎了上来,紧紧握住我的手:“俞师傅,总算见到您了!我可是找了您好久了!”

他当着大厅里所有员工的面,高声说道:“俞师傅,别在这一棵树上吊死了!冯家这小子有眼不识金镶玉。来我们聚福楼吧!我们给您开独立的厨师工作室,给您配最好的团队,再给您百分之十的干股!我们只有一个要求,把您那手绝活,带到我们聚福楼来!”

百分之十的干股!

整个大厅都炸了锅!所有人都用震惊的目光看着我,又看看脸色已经变得惨白的冯浩轩。

这,才是我真正的反击。

这两个月,我看似在切菜,但我的徒弟们,我的老朋友们,都没闲着。我被降职的消息,早就传遍了整个市的餐饮圈。聚福楼的老板,是我多年的朋友,我们早就通过气。他今天来,就是我安排的。

我不是在等冯浩轩求我,我是在等一个最合适的时机,拿回我应得的一切,甚至更多。

冯浩轩冲了出来,一把拉住我,声音都变了调:“俞师傅!俞叔!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您不能走!静安阁是您的家啊!”

我轻轻地挣开他的手,看着他,平静地问:“家?把我当扫地出门的长工,这也是家?”

然后,我转向王总,笑了笑:“王总,谢谢您的好意。但是,静安阁,毕竟是我待了三十年的地方。”

我顿了顿,回头看着面如死灰的冯浩轩,说出了我的条件。

“想让我回来,可以。第一,那个雷师傅,和他的人,今天之内,必须离开。第二,静安阁的经营,我说了算,你只管分红,不许插手。第三,我要静安阁百分之三十的股份,不是干股,是写进合同、有法律效力的实股。你爸当年就答应过我,只是没来得及办。”

“你……你这是趁火打劫!”冯浩轩气得浑身发抖。

“随你怎么想。”我转身欲走,“王总,我们找个地方聊聊?”

“别!”冯浩轩彻底慌了,一把死死拽住我的胳膊,几乎是哭着喊了出来:“我答应!俞叔!我全都答应你!”

05

最终,冯浩轩签了字,画了押。那份股权转让协议,我让律师朋友仔仔细细地看了三遍,确保万无一失。

雷师傅和他的人,当天下午就灰溜溜地走了。冯浩轩把那套工业风的桌椅,连夜就叫人拉走,换回了我们原来的红木家具。墙上的涂鸦,也重新粉刷,挂回了那些熟悉的老字画。

我,俞任德,重新穿上了那件属于主厨的、浆洗得笔挺的围裙,站回了那个属于我的主灶台。

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把所有老伙计都叫到一起,开了一个会。我什么都没说,只是亲手给大家做了一顿饭。还是那几道菜,芙蓉鸡片、九转大肠、油焖大虾、糟溜鱼片……

当那熟悉的香气再次弥漫在后厨时,好几个老师傅,眼圈都红了。我的大徒弟李强,一边狼吞虎咽,一边含混不清地说:“师傅,就是这个味儿!就是这个味儿!”

是啊,就是这个味儿。是手艺的味道,是良心的味道,也是尊严的味道。

重新开业那天,我没搞任何宣传,只是让王姐给那些伤了心的老客人们,一个个地打了电话,只说了一句话:“静安阁,俞师傅回来了。”

那天,静安阁爆满,门口排起了长队,比之前网红打卡的时候,还要热闹。来的人,几乎全是熟面孔。他们看到我,就像看到久别的亲人。

张伯也来了,我亲自下厨,给他做了他最爱的芙蓉鸡片。菜端上去,他尝了一口,眼睛一下子就亮了,连声说:“对,对!就是这个味道!一点没变!”

冯浩轩,也彻底变了个人。他不再插手店里的任何事,每天就跟在我身后,像个学徒一样,看我怎么选材,怎么备料,怎么掌勺。有时候,我忙不过来,会让他帮我递个盘子,拿个调料。他总是毕恭毕敬,没有半点怨言。

人啊,不摔个大跟头,是不知道天高地厚的。

两个月后,静安阁的生意,不仅恢复到了从前的水平,甚至还更上一层楼。那些被网红噱头吸引来的年轻人,在吃过真正的美味后,也成了回头客。他们说,没想到,最好吃的菜,根本不需要滤镜。

人心隔肚皮,但嘴巴和胃,是不会骗人的。一个厨子,一个饭店,最终能留住客人的,不是花里胡哨的营销,而是实实在在、一盘一盘炒出来的味道和口碑。

我还是那个我,每天在灶台前颠着勺。只不过,我现在不仅是静安阁的主厨,还是它的主人之一。我守住的,不仅仅是一门手艺,更是几代人传下来的规矩和良心。

大家评评理,我这事儿,做得地道不地道?有时候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对付那种给你脸不要脸的人,就得让他知道,姜还是老的辣。

来源:职场tan

相关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