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家长会发言叫错女儿名字,我淡淡一笑:老公不会也记错了吧?

B站影视 电影资讯 2025-08-04 22:42 1

摘要:老师偏让她上台,说说平时怎么带孩子。她站起来,讲得头头是道,末了却动了情,冒出一句:“我跟孩子他爸,都盼着小杰能开开心心长大。”

我闺女的家长会,媳妇居然迟到了。

老师偏让她上台,说说平时怎么带孩子。她站起来,讲得头头是道,末了却动了情,冒出一句:“我跟孩子他爸,都盼着小杰能开开心心长大。”

在场的家长们全愣住了。

我女儿叫悠悠,我们班压根没人叫小杰。

只有我清楚,“小杰”,是她初恋的名字。

我站起身,脸上带着笑说:“这位女士,你是不是走错门了?还是说,找错家了?”

大家好,我是聂远舟,今年35岁。我媳妇林星晚,比我小几岁,32了。我们有个宝贝女儿,叫聂悠悠,6岁,正在幼儿园里高高兴兴地过日子。

在旁人眼里,我们这小家庭过得挺舒坦。我在一家网络公司当技术骨干,挣钱不少。林星晚结婚后就留在家里当全职太太,家里打理得妥妥帖帖,女儿也教得很乖巧。

我们家在市中心的黄金地段,是学区房,180平米,当初一次性付清的房款。我开的是宝马X5,林星晚开着她那辆红彤彤的奥迪A4。我们的日子,让不少人羡慕。

我也一直觉得,这就是幸福该有的模样。直到今天,女儿的家长会上,林星晚亲手把这个美好的假象戳破了。

当她饱含深情地喊出“小杰”这两个字时,教室里鸦雀无声。几十双眼睛,跟探照灯似的在我们仨身上来回瞅。

尴尬、纳闷、同情、看笑话……各种心思在小小的教室里弥漫开来。

林星晚的脸,从光彩照人变得惨白。她的嘴唇哆嗦着,像条离了水的鱼,徒劳地张张合合,却发不出半点声音。

而我,在最初的惊讶过后,心里涌上来的不是火气,而是一种冷冰冰的平静。

就像一颗埋在身体里的炸弹,我一直隐隐约约感觉到它的存在,却不知道它啥时候会炸。今天,它总算炸了。

我微笑着站起来,声音不大,却足够让每个人都听清:“这位女士,你是不是走错地方了?或者说,进错家庭了?”

我的话像个响亮的耳光,狠狠抽在林星晚脸上。她浑身一震,像被电打了一样,一脸不敢相信地看着我。

她的眼神里满是慌张和哀求。

但我假装没看见。

我转向一脸惊讶的班主任王老师,礼貌地鞠了一躬:“王老师,不好意思,我爱人最近可能精神压力太大,记性不太好。我是聂悠悠的爸爸,聂远舟。悠悠的成长,离不开老师们的辛苦教导,在这儿我真心感谢。至于这位女士……我想我得先带她去医院看看脑子。”

说完,我不再看任何人,径直走到林星晚身边,抓住她冰凉的手腕,半拉半拽地把她拉出了教室。

“聂远舟!你干什么!你疯了不成!”

刚离开所有人的视线,林星晚就猛地甩开我的手,声音尖得刺耳。

她不再是那个温柔文静的妻子,脸上满是又气又急的凶相。

我冷冷地看着她,就像在看一个不认识的人:“我疯了?林星晚,在几十个家长和老师面前,喊着你初恋的名字,说希望你的‘小杰’好好长大的人,是你,不是我。”

“小杰……我……”她一下子说不出话,眼神躲躲闪闪,“我……我那是一时说错了!对,就是口误!我最近太累了,带悠悠还得操心家里的事,脑子都乱了!”

她想来拉我的手,语气也软了下来,带着哭腔:“老公,你相信我,我心里只有你和悠悠。那个名字,我早就忘了,真的,就是今天不知道咋了,莫名其妙就说出来了……”

看着她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样子,我只觉得一阵恶心。

“早就忘了?”我轻笑着,从口袋里掏出手机,点开一个相册。

那是个被我加密的相册,里面就一张照片。

照片是林星晚的朋友圈截图。时间是半年前,午夜十二点零五分。

她配的文字是:“生日快乐,我的少年。愿你永远热烈,永远被爱。”

下面没任何图片,就一个小小的蛋糕表情。

而陈杰,她的初恋,生日正好是那天。

这张截图,是我一个很久没联系的大学同学发我的。他刚好和陈杰在同一个车友会,偶然看到了林星晚这条动态。因为林星晚设置了分组,这条朋友圈,我这个当丈夫的是看不到的。

那时候,我只觉得心口像被一块大石头堵着,闷得喘不上气。但我选择了不说。

我告诉自己,或许真的只是年轻时的一点遗憾,一点放不下。她现在是我的妻子,悠悠的妈妈,这就够了。

可我错了。有些东西,不是假装看不见,它就不存在的。

我把手机屏幕凑到她面前:“这也是口误?这也是你忘了?”

林星晚看到截图的那一刻,脸上的血色一下子全没了。她踉跄着后退一步,靠在走廊的墙上,像是浑身的力气都被抽走了。

“你……你什么时候……”

她嘴唇发白,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什么时候知道的?”我收起手机,替她说下去,“在你对我分组可见,大半夜还惦记着你的‘少年’时,我就知道了。”

我凑近她,压低声音,一字一句在她耳边说:

“林星晚,我给过你机会了。是你自己不要的。”

说完,我头也不回地朝停车场走去。

身后,是林星晚压抑着的、绝望的哭声。

但我没有回头。我知道,从这一刻起,我和她之间,战争开始了。

回到家,我反锁了书房的门。

女儿悠悠今天被她外婆接走了,要到周末才回来。空荡荡的家里,静得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

我没开灯,任由自己陷在黑暗里。

脑子里像放电影一样,闪过和林星晚从认识到结婚的十年。

我们是大学同学,是我追的她。那时候她刚和初恋陈杰分手,理由挺老套,毕业要去不同的地方,未来看不到希望。陈杰去了南方打拼,林星晚选择留在了家乡。

我陪着她度过了最难熬的失恋日子,对她照顾得无微不至。她漂亮、文静,是我心里的白月光。一年后,她点头答应了我的追求。

结婚后,我努力工作,事业越来越好。我说,你不用那么辛苦,我养你。她就顺理成章地辞了职,当起了全职太太。

我以为我们的感情牢不可破。我给了她我能给的一切,富足的物质生活,毫无保留的爱和信任。

可现实却给了我一个响亮的耳光。

她心里,始终为那个叫陈杰的男人留着一个位置。一个连我都不能进去的地方。

我不是圣人,知道了朋友圈那事儿后,不可能一点芥蒂都没有。但我劝自己,为了悠悠,为了这个家,我能忍。

但今天的家长会,像个开关,把我心里积压的所有怀疑和不甘心全引爆了。

那个“小杰”,绝不仅仅是口误那么简单。

一个女人,会在什么情况下,把对自己女儿的期望,安到另一个男人的名字上?

只有一种可能。

那个男人,或者和那个男人有关的某个孩子,在她心里的分量,已经超过了我们的女儿。

这个念头像条毒蛇,死死缠住我的心脏,让我喘不过气。

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拨通了一个电话。

“老秦,是我,聂远舟。”

电话那头,是我最好的兄弟,也是江城最有名的离婚律师,秦峰。

“阿舟?这么晚了,咋了?”

“帮我个忙。”我的声音冷静得不像自己,“帮我查个人,还有,拟一份离婚协议。”

秦峰在那头沉默了几秒,显然被我的话惊到了:“……你和林星晚?出啥事儿了?”

我把家长会上的事,还有半年前朋友圈的事,简单说了一遍。

秦峰听完,只说了一句:“混蛋。查谁,把资料发我。协议的事,明天上班我就让助理弄,你放心,绝对让你不吃亏。”

挂了电话,我把陈杰的名字和我知道的所有信息,都发给了秦峰。

做完这些,我走出书房,看着这个我亲手打造的“家”。

客厅的墙上,挂着我们的结婚照。照片上,林星晚笑得温柔甜美,靠在我身边。沙发上,还放着她看剧时盖的毛毯。厨房里,是我特意为她定制的橱柜。

这里的一切,都印着我们曾经的爱意。

可现在看来,只觉得讽刺。

我走到玄关,打开鞋柜。里面,林星晚的鞋子占了三分之二。高跟鞋、平底鞋、运动鞋,各种样式,摆得整整齐齐。

在最下面一层,一个不显眼的角落里,放着一个鞋盒。

那是一款男士运动鞋的鞋盒。我记得,林星晚说这是她给我买的备用鞋,但我从来没穿过。

不知道咋了,我打开了那个鞋盒。

里面没有鞋。

只有一个包装得很精致的礼品盒,还有一个小小的相框。

我拿起相框。

照片上,是林星晚和一个男人。男人搂着她的肩膀,两人头靠着头,笑得又灿烂又亲密。

那个男人,我一眼就认出来了。

陈杰。

照片的背景,是一家装修很有格调的西餐厅。我记得这家餐厅,去年我过生日,想带林星晚去,但她说不喜欢西餐,最后我们去吃了火锅。

原来,她不是不喜欢,只是不喜欢和我一起去。

我的手有些发抖,放下了相框,又打开了那个礼品盒。

里面是一条男士围巾,看牌子,价格不菲。旁边还有一张卡片,上面是林星晚清秀的字迹:

“赠予我的阿杰,冬日温暖,一如往昔。”

我的阿杰。

冬日温暖。

一如往昔。

在我未曾察觉的隐秘之地,当我竭尽全力为她和我们的女儿撑起一片天空时,她正与她的初恋旧情复燃,仿佛时光倒流。

我握着那张卡片,露出了笑容。

笑意渐浓,泪水却悄然滑落。

十年的深情,终究是错付了。

那晚,林星晚没有归家。她发来简讯,说去闺蜜苏晴家过夜,让我们都冷静一下。

我回复了一个“好”字。

随后,我将那个鞋盒及其内的所有物品拍照留证,然后原封不动地放回原位。

我不会轻举妄动。

我等待的,是一个绝佳的时机,将所有背叛的证据狠狠地甩在她面前。

我要让她明白,她辜负的,究竟是什么。

接下来的一周,我和林星晚陷入了冷战。

她没有回家,只是通过微信偶尔询问悠悠的情况。而我,也乐得清静。

秦峰的效率惊人。

第三天,他就将一份关于陈杰的详尽调查报告发送到了我的邮箱。

陈杰,三十五岁,与我同龄。南下后,确实闯出了一些名堂,开了一家规模不小的室内设计公司。三年前,他将公司迁回江城,目前居住在离我们家不到五公里的一个高档小区。

报告中最刺眼的信息是:陈杰已婚,但婚姻状态显示为“离异”。离婚时间,是一年半前。他有一个儿子,今年五岁,名字是……

陈铭杰。

小杰。

我凝视着那两个字,只觉得浑身冰冷。

五岁。他的儿子五岁。

悠悠今年六岁。

时间线,几乎完全重合。

一个可怕的想法,像疯长的藤蔓,瞬间爬满了我的大脑。

悠,杰。

悠悠,小杰。

林星晚,你好狠的心。

你竟然用你初恋的名字,给你我的女儿起了名?

不,不对。

如果仅仅是这样,还不足以解释她在家长会上的那句“我和孩子他爸,都希望小杰能健康快乐成长。”

那句话里的主语,是“我们”。是她和“孩子他爸”。

是她和陈杰。

她在说的,是陈杰的儿子,陈铭杰!

那一刻,我感觉自己坠入了一个深不见底的冰窖。

我一直以为,林星晚只是精神出轨,是对初恋的意难平。可现在看来,事情的真相,远比我想象的要肮脏和复杂。

她和陈杰,根本就不是什么“一如往昔”,他们很可能,一直都没断过。

甚至……他们共同抚养着另一个孩子。

我坐在书房里,从白天到黑夜。

秦峰打来电话,语气里满是担忧:“阿舟,你看到了吗?那个陈杰……他也有个儿子,名字里带个杰字。你……你有没有想过……”

“想过什么?”我的声音沙哑得厉害,“想过林星晚不光给我戴了绿帽子,还可能把另一个男人的儿子当亲儿子在养?”

秦峰在那头叹了口气:“兄弟,别钻牛角尖。现在还没有直接证据。我已经派人去查了,主要查两个方向。第一,林星晚和陈杰这几年的资金往来。第二,林星晚的行踪轨迹,尤其是她告诉你回娘家或者去闺蜜家的那些日子,她到底去了哪儿。”

“好。”我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有任何消息,第一时间通知我。”

“放心。还有,你女儿……”

“悠悠,”我打断他,“悠悠永远是我的女儿。不管她名字的由来是什么,她是我聂远舟的女儿。这一点,谁也改变不了。”

挂了电话,我给悠悠的外婆打了个电话,说我这周要出差,让悠悠在那边再多住几天。

我需要时间,需要空间,来处理这场即将来临的风暴。

又过了两天,周五的晚上,林星晚回来了。

她看起来有些憔悴,眼睛红红的,显然这几天也没过好。

她提着一些我爱吃的菜,走进家门,看到我坐在沙发上,挤出一个讨好的笑:“老公,我回来了。我给你做了你最爱吃的糖醋排骨。”

她把菜放在餐桌上,走过来想抱我。

我身子一侧,躲开了。

她的手僵在半空,脸上的笑容也凝固了。

“聂远舟,你什么意思?”她眼圈又红了,“我们非要这样吗?就因为一个口误,你要把我们十年的感情都否定掉吗?”

我看着她,平静地说:“林星晚,我们谈谈吧。”

“好,谈。”她一屁股坐在我对面的沙发上,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你想谈什么?如果你还是要纠结那个破名字,那我没什么好说的!那就是个意外!”

“不。”我摇摇头,目光直视着她的眼睛,“我们不谈那个名字。我们来谈谈陈杰,谈谈……陈铭杰。”

当“陈铭杰”三个字从我嘴里说出来时,林星晚的瞳孔骤然收缩。

她的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脸色惨白如纸,像是听到了什么最恐怖的事情。

她所有的伪装和镇定,在这一刻,土崩瓦解。

“你……你怎么会知道……”林星晚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她看我的眼神,充满了恐惧。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我向后靠在沙发上,双臂环胸,摆出一个居高临下的姿态,“现在,可以告诉我真相了吗?”

林星晚死死地咬着嘴唇,指甲深深地陷进掌心,浑身都在发抖。

良久,她像是被抽干了所有力气,瘫软在沙发上,眼泪无声地滑落。

“是,我骗了你。”她终于开口,声音嘶哑,“我和陈杰,一直有联系。小杰……是他的儿子。”

尽管心里早有准备,但亲耳听到她承认,我的心脏还是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痛得难以呼吸。

“从什么时候开始的?”我问。

“……悠悠一岁那年,他回了江城,我们……就又在一起了。”

“所以,你所谓的带悠悠回娘家,所谓的去闺蜜苏晴家小住,其实都是去见他,去照顾他的儿子?”

林星晚低着头,没有否认。

那是一种无声的默认。

我笑了,笑得无比凄凉。

原来,我以为的幸福家庭,不过是她精心搭建的一个舞台。我在台前卖力表演着好丈夫、好父亲的角色,而她,在幕后和我最好的朋友——她的闺蜜苏晴一起,导演着一场长达五年的背叛大戏。

苏晴,林星晚最好的闺蜜,也是我女儿的干妈。我待她如亲人,她却帮着林星晚,把我耍得团团转。

“那个孩子……”我的声音干涩,“他的母亲呢?”

“他妈妈生下他没多久,就……就跟人跑了。陈杰一个大男人,又要忙公司,根本照顾不过来。”林星晚抬起头,泪眼婆娑地看着我,语气里带着一丝乞求,“阿舟,小杰他很可怜,他从小就没有母爱,我……我只是心疼他。”

“你心疼他?”我仿佛听到了最荒谬的笑话,反问道,“所以,你就把对他的关心,建立在对我们和悠悠的欺骗和背叛之上?林星晚,你真是高尚啊!你感动了全世界的圣母!”

我的语气里满是不加掩饰的讥讽。

“你为了照顾你初恋的孩子,一遍又一遍地对自己的丈夫和女儿撒谎。在家长会上,你心里想的是他的孩子,嘴里叫的也是他孩子的名字!你有没有考虑过悠悠?她才是你的亲生女儿!当全班同学和家长都用异样的眼光看着她时,你让她怎么想?!”

我越说越激动,站起身来,指着她的鼻子质问。

林星晚被我吼得蜷缩成一团,哭着说:“我错了,阿舟,我知道错了!你能不能再给我一次机会?我跟他断绝关系,我发誓,我再也不见他了!我们好好过日子,为了悠悠,求求你……”

她爬过来,想要抱住我的腿。

看着她那副做作的样子,我只觉得反胃。

“机会?”我冷笑一声,后退一步,“从你在家长会上叫出那个名字开始,你就没机会了。林星晚,我们离婚吧。”

“不!我不同意!”林星晚尖叫起来,紧紧抓住我的裤脚,“我不要离婚!聂远舟,你不能这么对我!我为你生了女儿,我操持这个家这么多年,你不能说不要就不要了!”

“操持这个家?”我甩开她的手,眼神冰冷,“你确定你操持的是这个家,而不是那个家?”

我的话像一把利刃,再次刺中她的要害。

她愣住了,随即,脸上的悲伤和乞求慢慢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破罐子破摔的冷漠和怨毒。

“好,聂远舟,既然你把事情做得这么绝,那就别怪我了。”她站起来,擦干眼泪,冷冷地看着我,“离婚可以。我要悠悠的抚养权,这套房子归我,你再另外支付我五百万的补偿。”

我气笑了。

到了这个地步,她竟然还有脸提出这种要求。

“林星晚,你婚内出轨,背叛家庭,你凭什么认为自己能分到房子和补偿,甚至还想要悠悠的抚养权?你脑子进水了?”

“就凭这个!”

林星晚从包里拿出一个U盘,摔在茶几上。

“这里面,有你家暴我的录音,还有你这两年出差期间,在外面招妓的证据!聂远舟,只要我把这些东西交到法院,你不仅会净身出户,还会身败名裂!你的公司,你的名声,全都会毁于一旦!”

她看着我,眼神里满是疯狂和得意。

“家暴?招妓?”我皱起眉,完全不明白她在说什么。

我长这么大,连跟人红脸都很少,更别提家暴。至于招妓,更是无稽之谈。我每次出差,都是公司集体活动,行程排得满满当当,哪来的时间?

“你不用装了!”林星晚冷笑着,“一个月前,我们因为给悠悠报兴趣班的事吵架,你是不是推了我一把?当时,我就录了音!你对我大吼大叫,那就是语言暴力!还有你去年在海南出差,半夜是不是有个女人进了你的酒店房间?别以为我不知道!”

我瞬间明白了。

那次吵架,确实有。因为她坚持要给悠悠报七八个兴趣班,把孩子的周末排得满满当当,我认为违背了孩子的意愿,和她争执了几句。她当时情绪激动,上来拉我,我只是把她推开,让她冷静一下。没想到,她竟然录了音,还断章取义。

至于海南那次,更是可笑。那晚是我同事喝多了,走错了房间,敲了我的门。我当时开了门让她进来,给她倒了杯水醒酒,前后不过十分钟,她的丈夫就过来把她接走了。

整个过程,光明磊落,公司同行的很多人都可以作证。

没想到,这些正常的事情,到了林星晚嘴里,就成了我“家暴”和“出轨”的证据。

“这些,是陈杰教你的吧?”我看着她,忽然觉得很悲哀。

曾经那个文静单纯的女孩,如今怎么会变得如此攻于心计,面目可憎?

林星晚没有回答,只是抱起双臂,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聂远舟,我给你三天时间考虑。要么,答应我的条件,我们和平离婚。要么,我们就法庭上见,看到时候,是你丢人,还是我丢人。”

说完,她拿起包,头也不回地走了。

看着她决绝的背影,我非但没有害怕,反而被激起了全部的斗志。

你以为你抓住了我的把柄?

林星晚,你太小看我聂远舟了。

你更小看了,一个被逼到绝路的丈夫和父亲,会做出什么。

你想玩,是吗?

好,我陪你玩到底。

林星晚走后,我立刻给秦峰打了电话,把刚才发生的一切都告诉了他。

“录音和酒店的事,有办法解决吗?”我问。

“小菜一碟。”秦峰在电话那头轻笑一声,语气里满是自信,“录音可以做技术鉴定,很容易就能听出是剪辑过的。至于酒店的事,更容易,找到你那个同事和她丈夫出面作证就行。林星晚这套组合拳,看起来吓人,其实在法庭上一点用都没有。她这是在诈你。”

听到这话,我松了口气。

“不过……”秦峰话锋一转,“我们不能这么被动。她敢这么有恃无恐,背后肯定是那个陈杰在给她出谋划策。我们得想办法,釜底抽薪。”

“怎么做?”

“上次让你查的资金往来,有结果了。”秦峰的声音变得严肃起来,“从三年前开始,林星晚就在陆陆续续地转移你们的夫妻共同财产。她用各种理由,比如给父母看病、帮闺蜜周转,从你那里拿钱。这些钱,最后都通过各种方式,流进了陈杰和他公司的账户。”

“总共有多少?”我的心一点点沉下去。

“连同她自己那张卡的积蓄,零零总总加起来,大概有三百多万。”

三百万。

我闭上眼,感觉自己的心在滴血。

这三百多里,有我熬夜加班写的代码,有我为了项目通宵达旦的付出。我辛辛苦苦挣来的钱,本以为是给了妻子和家庭最好的保障,没想到,却成了她用来倒贴初恋的资本。

“阿舟,这已经不是简单的出轨了,这是婚内转移财产,是诈骗。”秦峰的声音里带着怒火,“只要我们把这些证据交上去,她别说分财产,不进去蹲几年就算便宜她了!”

“不。”我睁开眼,目光里一片冰冷,“仅仅这样,太便宜她了。”

“那你打算……”

“我要的,不是让她坐牢。我要让她眼睁睁看着,她以为的真爱和靠山,是如何轰然倒塌的。我要让她明白,她为了一个渣男,放弃了什么,又将得到什么。”

我把我的想法和秦峰说了一遍。

秦峰听完,沉默了良久,最后只说了一句话:“兄弟,你玩这么大,可想好了?这么做,虽然解气,但也有风险。”

我已经下定决心了。”我的声音里充满了坚定,“兔子逼急了还会咬人,更何况是一个被逼到绝路的男人。既然他们不讲情面,那也别怪我无情。我要让他们明白,想算计我聂远舟,是要付出代价的。”

接下来的日子里,我开始按照我的计划,一步步地布局。

我主动联系了林星晚,提出愿意“聊聊”。

我约她到我家附近的咖啡馆见面,故意装出一副憔悴无助、心灰意冷的样子。

“晚晚,我想通了。”我看着她,眼眶泛红,“我不想把事情闹大,悠悠还小,我不想让她在同学面前抬不起头。你的条件,我……我答应了。”

林星晚显然没想到我会这么快就“屈服”。

她眼中闪过一丝得意,但很快掩饰过去,假惺惺地说:“阿舟,你能想通就好。我也是为了悠悠好。我们以后,还是朋友。”

“房子和钱,都不是问题。”我叹了口气,继续演我的戏,“但抚养权,我还是想争取一下。你知道我有多爱悠悠。”

“不行!”林星晚立刻拒绝,“悠悠必须跟我。你一个大男人,工作又那么忙,怎么照顾孩子?悠悠跟着我,跟着陈杰……他也会对悠一视同仁的。”

说这话时,她眼中闪烁着对未来的憧憬。

看着她这副被爱情冲昏头脑的样子,我心里冷笑,脸上却依旧是苦涩的表情。

“那好吧。”我低下头,像是彻底放弃了抵抗,“我只有一个要求。离婚协议可以签,但钱和房子过户,要等到一个月后。我最近手头有个项目正在关键期,需要一笔大的流动资金,等项目结束,我才能把钱凑齐给你。”

我故意把“项目”和“流动资金”说得含糊不清,就是为了给他们下套。

林星晚略一思索,便答应了。在她看来,我已经是砧板上的鱼肉,早一个月晚一个月,没什么区别。

她甚至还好心地“安慰”我:“行,那就一个月后。阿舟,你也别太难过了,人总是要向前看的。”

我点点头,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

送走林星晚后,我脸上的颓丧一扫而空。

鱼儿,已经上钩了。

而我布下的,是一张他们绝对无法挣脱的网。

一个月的时间,过得飞快。

这期间,我表现得像一个即将失去一切的可怜男人。工作时常走神,对谁都提不起精神。公司的同事都看出来我状态不对,纷纷过来关心。

我只说是家里出了点事,心力交瘁。

林星晚和陈杰显然对我非常放心。他们可能觉得,我这种只知道埋头写代码的技术男,根本玩不过他们的“深谋远虑”。

林星晚甚至还和她的闺蜜苏晴,在我家开了一场小小的“庆祝派对”。

那天我提前回家,恰好在门口听到了她们的对话。

“晚晚,恭喜你啊!终于摆脱了聂远舟那个木头,马上就要和你的阿杰双宿双飞了!”苏晴的声音里满是兴奋。

“是啊。”林星晚的声音带着笑意,“还是你聪明,想出录音和酒店那招,一下子就把他拿捏得死死的。你看他现在那副要死不活的样子,真是解气。”

“那是!对付这种男人,就得用点手段。”苏晴得意地说,“等房子和钱一到手,你们就赶紧买个大别墅,再生个大胖小子,气死他!”

“哈哈,借你吉言。”

我在门外听着,拳头捏得咯咯作响。

苏晴。

这个女人,我一直当她是林星晚最好的朋友,是悠悠的干妈。逢年过节,我给她的礼物比给我自己亲戚的还贵重。可她,却从头到尾都在帮着林星晚算计我。

很好。

你们一个都跑不掉。

我没有进去,悄悄地离开了。

我需要保留最后一丝理智,来完成我的复仇大计。

终于,到了约定的那一天。

我和林星晚约在秦峰的律师事务所见面,签署最后的离婚协议,并办理财产交割。

陈杰也来了。

他开着一辆保时捷卡宴,穿着一身名牌,意气风发地搂着林星晚的腰,以一种胜利者的姿态,出现在我面前。

“聂先生,久仰。”他朝我伸出手,脸上是毫不掩饰的炫耀和挑衅,“谢谢你这么多年的照顾,以后,晚晚和悠悠,就由我来守护了。”

我没有理会他伸出的手,只是淡淡地看着他:“陈先生好像很自信。”

“自信来源于实力。”陈杰收回手,毫不尴尬地笑了笑,“不像有些人,一辈子只能当个码农。”

我没再理他,径直走进了会议室。

秦峰已经等在里面了。

林星晚和陈杰,还有他们的律师,坐在我对面。

林星晚的律师拿出了早已拟好的协议,推到我面前:“聂先生,请看下吧。如果没有问题,就可以签字了。房子过户的手续,我们也已经准备好了,签完字,下午就可以去办。”

我拿起协议,看都没看,就扔到了一边。

“这份协议,我不会签。”

我的话语一出,让在场的每个人瞬间都愣住了。

林星晚是第一个回过神来的,她猛地一拍桌子,怒气冲冲地质问我:“聂远舟,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你想出尔反尔?”

陈杰的脸色也沉了下来,他冷冷地盯着我,说:“聂先生,做人得讲究信用。白纸黑字写的东西,你难道想抵赖不成?”

“我可没打算抵赖。”我微微一笑,从我的公文包中掏出另一份文件,随手扔到了桌子中央。

“只不过,咱们得按照这份协议来签字。”

林星晚的律师满腹狐疑地拿起那份文件,只看了一眼,脸色立刻就变了。

林星晚急不可耐地一把夺过文件,当她看清楚文件上的内容时,整个人都愣住了。

那是一份详尽的证据清单。

清单上详细列出了从三年前开始,林星晚每一次转账给陈杰的记录,包括时间、金额、转账凭证,无一遗漏。总金额高达三百一十七万。

下面还附有一份由权威机构出具的报告,证明那段所谓的“家暴录音”,实际上是经过恶意剪辑的。

最后,是我那位女同事和她丈夫亲笔签名的证词,证实了海南酒店事件的清白。

“这……这不可能!”林星晚的声音颤抖着,脸色苍白,“你怎么会拥有这些东西!”

“我不仅有这些,”我悠然自得地看着她,又从包里拿出另一个文件夹,扔了过去,“我还有这些。”

这一次,脸色大变的换成了陈杰。

文件夹里,是他公司——“杰创设计”的全部黑幕。

包括他如何抄袭国外设计师的作品,谎称是自己的原创,去参加比赛拿奖。

包括他如何用劣质材料冒充高档建材,赚取高额差价,导致多个业主家甲醛超标。

也包括,他的公司早已资不抵债,完全是靠着从林星晚那里骗来的钱和一笔高风险的民间借贷在勉强维持。

而那家民间借贷公司,以手段狠辣著称。一旦知道他资不抵债,后果不堪设想。

“陈杰,你那个所谓的设计公司,不过是个空壳。”我冷冷地看着他,“你骗林星晚的钱,拆东墙补西墙,还敢在这里跟我谈实力?你的实力,就是当一个靠女人吃饭的骗子吗?”

“你……你血口喷人!”陈杰气急败坏地站起来,指着我,“你这是商业诽谤!我要告你!”

“告我?”我笑了。

就在这时,会议室的门被推开了。

走进来的是几个穿着制服的警察,以及几个神色不善的壮汉。

为首的警察走到陈杰面前,亮出了证件:“陈杰先生,我们接到举报,你涉嫌商业诈骗和合同诈骗,请你跟我们回去接受调查。”

而那几个壮汉,则直接走向他,为首的一个拍了拍他的肩膀,笑得一脸狰狞:“陈总,欠我们宏兴小贷的五百万,是不是也该还了?”

陈杰的脸,瞬间变得毫无血色。

他瘫坐在椅子上,像是被抽走了所有的骨头。

而林星晚,已经完全傻了。她呆呆地看着眼前的这一幕,看着她以为的“英雄”和“靠山”,就这样在她面前,变成了一个阶下囚和可怜虫。

“不……不可能的……”林星晚喃喃自语,不敢相信眼前发生的一切,“阿杰……阿杰他不会骗我的……你们都是骗子!”

她疯了一样想冲上去,却被秦峰带来的助理拦住了。

我站起来,走到她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林星晚,现在,你还觉得他能守护你和悠悠吗?”

林星晚抬起头,眼神空洞地看着我,嘴里还在不停地重复:“你骗我……你们都在骗我……”

“我骗你?”我冷笑一声,“欺骗了我们十年婚姻的人,是你。转移夫妻共同财产去倒贴初恋的人,是你。处心积虑想让我净身出户的人,也是你。事到如今,你还觉得是别人的错?”

我从秦峰手里接过一份新的离婚协议,甩在她的面前。

“看清楚。婚内转移的三百一十七万,是你欠我的。看在夫妻一场的份上,我给你打个折,还我三百万就行。至于这套房子,是我的婚前财产,跟你没有半毛钱关系。你婚后开的那辆奥迪A4,算是赠予,我不要了,就当是给你的分手费。”

关于悠悠的抚养权,你就别痴心妄想了。一个连自己女儿学校家长会都叫错名字,满脑子初恋的母亲,哪来的资格抚养孩子呢?

你没有工作,没有房子,没有收入,还背着三百万的债务。你说说看,法官会把孩子判给谁?

我的每一句话,都像重锤一样,狠狠地击中林星晚的心。

她终于崩溃了,抱着头,发出绝望的哀嚎。

陈杰被警察和催债的人带走了。临走前,他用一种怨毒至极的眼神看着我,好像要把我生吞活剥。

我毫不在意。

从他决定算计我的那一刻起,他就应该想到会有这个下场。

会议室里,只剩下我和林星晚,还有我们的律师。

林星晚的律师看着眼前的情势,叹了口气,劝她:“林女士,事已至此,还是签了吧。再闹下去,对你没有任何好处。”

林星晚抬起头,双眼赤红,像一头困兽。

“聂远舟,你好狠!”她嘶吼着,“你就这么容不下我吗?我只是……我只是想追求我的爱情!”

“追求爱情?”我看着她,只觉得可悲又可笑,“你的爱情,就是建立在背叛、欺骗和算计之上吗?你有没有想过,如果今天我没有这些证据,我的下场会是什么?”

“我会身败名裂,净身出户。悠悠会被你从我身边带走,去叫另一个不负责任的男人‘爸爸’。而你和你的‘真爱’,会住着我的房子,花着我的钱,过上你们所谓的幸福生活!”

“林星晚,你追求的不是爱情,是贪婪和自私。你想要的,从来就不是爱,而是不劳而获!”

我的话,彻底击溃了她最后的心理防线。

她瘫在地上,放声大哭。

但她的眼泪,再也换不来我的一丝同情。

最终,她在离婚协议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走出律师事务所的时候,阳光正好。

我深吸了一口气,感觉压在心头多年的巨石,终于被搬开了。

整个人,前所未有的轻松。

事情还没完。

我转头对秦峰说:“苏晴那边,也该有个了断了。”

秦峰点点头,露出一抹了然的微笑:“放心,都安排好了。”

苏晴是林星晚的闺蜜,也是这场阴谋的“军师”。我当然不会放过她。

她丈夫和我是一个圈子的,在另一家互联网公司当高管。

我把林星晚和苏晴在我家门口那段“庆祝”的录音,匿名发给了她丈夫。

录音里,苏晴不仅得意洋洋地炫耀自己如何帮林星晚设计陷害我,还提到了她和自己部门一个刚毕业的男实习生关系暧昧,嘲笑她丈夫“人到中年,有心无力”。

一个小时后,我接到了苏晴丈夫的电话。

电话里,他对我表示了歉意,并告诉我,他已经提出了离婚。苏晴这种女人,他一天都忍不了。

至于那个实习生,也在第一时间被公司开除了。苏晴在公司里的名声,彻底臭了。可以预见,等待她的,将是家庭和事业的双重崩塌。

这才是对她这种“好闺蜜”最好的报复。

处理完所有事,我去外婆家接悠悠。

小丫头一见到我,就开心地扑了上来:“爸爸!你出差回来了!悠悠好想你!”

我抱着女儿柔软小小的身体,亲了亲她的额头,心中一片温热。

“爸爸也想悠悠。”

“爸,妈去哪了?她咋没跟着你来呢?”悠悠睁着圆溜溜的眼睛,满是好奇地问道。

我弯下腰,目光与她对视,郑重其事地告诉她:“悠悠,爸爸和妈妈现在不在一起了。以后,你就跟爸爸一起过日子,可以吗?”

悠悠似是而非地点了点头,问:“那……我还能见到妈妈吗?”

“当然能。”我轻轻拍了拍她的头,“虽然爸爸和妈妈不住一起了,但我们对你的爱,永远不变。”

我不希望大人之间的纠纷,影响到悠悠的成长。

尽管林星晚犯了不可原谅的错误,但她还是悠悠的妈妈。我不会剥夺她看望悠悠的权利。

但我也不会给她任何再次伤害我和悠悠的机会。

后来,我听说了一些他们的消息。

陈杰的公司彻底倒闭,他因多项罪名被判刑。那五百万的高利贷,利滚利,变成了一个他永远还不清的巨额债务。

林星晚的生活更是悲惨。她失业了,背负着三百万的债务,只能去餐馆打工,住在最廉价的出租屋里。以前那些巴结她的富太太们,现在都避她如瘟神。

她来看过悠悠几次,每次都想跟我谈复婚,都被我冷冷地拒绝了。

有一次,她在小区楼下拦住我,哭着说她后悔了,求我原谅她,说她现在才知道,我才是真心对她好的人。

我看着她那憔悴的脸,心里一点感觉都没有。

“后悔?”我平静地说,“你后悔的,不应该是选错了人,而是从一开始就不懂得珍惜。你失去的,不是我,而是你本可以拥有的生活。”

说完,我拉着悠悠的手,毫不犹豫地走进了家门。

背叛者,就应该为自己的选择付出代价。

这不是残忍,这是正义。

至于我,没有沉浸在复仇的快感中,也没有感到空虚。

我卖掉了那套充满不好回忆的房子,换了一个新的环境。我把更多的时间和精力,都投入到了女儿和事业上。

周末,我会带悠悠去郊外野餐,去科技馆看展览,去游乐场坐旋转木马。

看着女儿脸上那纯真的笑容,我觉得自己的人生才刚刚开始。

过去的一切,都已成为过去。

真正属于我的幸福,就在眼前,就在此刻。

阳光正好,微风不燥。

这,就足够了。

来源:沐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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