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抓住那些成就人生的灵感时刻?

B站影视 港台电影 2025-08-04 22:00 1

摘要:那些与我们同时代的伟大科学家,正在改变世界。他们有人出身科学世家,有人的父母甚至没念过什么书,但是他们都有一个共同之处:从孩提时代起,就对事物充满好奇,对世间万物求知若渴。那么,在他们童年时,是什么让他们打开了科学的大门,找到了一生的事业,成为了现在的自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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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与我们同时代的伟大科学家,正在改变世界。他们有人出身科学世家,有人的父母甚至没念过什么书,但是他们都有一个共同之处:从孩提时代起,就对事物充满好奇,对世间万物求知若渴。那么,在他们童年时,是什么让他们打开了科学的大门,找到了一生的事业,成为了现在的自己?是一次旅行、一本书、一次辩论、几次顿悟?还是父母的全力支持、导师的指点迷津?26位科学家聚在一起,亲自讲述影响他们职业选择以及带来研究灵感的关键时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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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明家——雷·库兹韦尔(Ray Kurzweil)

他曾发明了首个光学字符识别软件、首台针对盲人的文字转语音识别机器、首台平板图像扫描仪、首台文字转换语音合成机器以及首台能够再现三角钢琴和其他管弦乐器(科兹威尔电子键盘乐器)的音乐合成器。同时,他还首创了连续语音识别系统并成功将其推向市场。
1999年,时任美国总统克林顿为他颁发了国家科学奖章。

经常有人问我:你出身艺术世家,为何小小年纪就立志于投身科学?原因在于,我们家人都认为科学艺术不分家,都与知识创造有关,都是从简单的材料中发现重要的规律。

——雷·库兹韦尔

20世纪50年代中期,祖父从欧洲归来。后来他告诉我们,在欧洲有两段经历让他永生难忘。一是他受到了奥地利人和德国人的盛情款待。但事实上,祖父在1938年被迫逃离维也纳,也是拜这两个国家的人所赐。二是他居然接触到了达·芬奇的原稿,这可是千载难逢的机会。祖父的这两段经历都让我产生了触动,尤其是后一段经历,我经常细细回味。当祖父描述这段经历时,总是带着崇敬,仿佛触摸到了上帝的手稿。

受家庭氛围的熏陶,我一直对人类的创造力、思想的力量怀着一颗虔诚之心。我从小到大就生活在这样的信仰中。

虽然史蒂芬·平克对人类早期经历的影响力表示怀疑,但我亲眼见证了它能够改变人一生的力量。5岁时,我就立志要成为一名科学家。虽然我使用了“科学家”一词,但对于那时的我来说,科学家就是发明家。我曾一连几个月每天专心致志地用玩具模型和其他材料制作太空飞船。要知道,对5岁的孩子来说,把各类材料组装在一起绝非易事。我绞尽脑汁,反复地摸索尝试。

我依然记得,当我产生了制作飞船的想法时,突然有了一种超越的感觉。这种感觉比手头那些不听话的零部件更有真实感。那一刻,我突然有了一种强烈的使命感:我要把想法变为现实,让全人类受益。正是在这种使命感的驱动下,我才将这个项目坚持了数月之久。

长大以后,我的使命感一如既往的强烈。每当我脑海中闪现一个想法,它会立刻占据我的生活。我也不知道为何如此。我可以结合知识和理解的重要性,运用高深的理论来解释这一点,但这不过是事后所做的迁强解释而已。更为重要的是我的使命就是把个人的确切想法变成现实,让其他人也能看得见、摸得着。

我的飞船模型从未发射升空,所以我开始动手拼装一些更具操作性的模型,如卡丁车和小船。然而我制作的卡丁车惨遭恶霸邻居的毒手,被摔得粉身碎骨。制造的小船倒是“一帆风顺”,可以在水中航行,我需要做的就是在岸边利用线绳对它加以控制。每当其他小孩对未来的人生理想大声表达疑惑时,我就颇为自负地暗想:我可十分清楚自己想成为什么样的人。8岁时,我已经能制造出精巧复杂的模型,如机器人剧场、棒球玩具和魔术箱。我制作的机器人剧场能利用联动装置让人物和背景画面出现、消失;棒球玩具是一套机械型玩具装置;魔术箱内则放置了数面镜子,可以让里面的物品看起来像消失了一样。这些模型相对来说可操作性更强。

在我成长的过程中,我产生了一种想法:发明创造可以改变世界。那么这种乐观主义态度是从何而来的呢?这要从我8岁那年说起。那年,一套《汤姆·斯威夫特》(Tom Swift)小说走进了我的生活。该套丛书包括33部小说,当年只出版了9部。每部小说的主线大致相同:汤姆身陷险境、命悬一线;汤姆与他的朋友乃至全人类的命运岌岌可危;汤姆来到地下实验室,思考如何解决问题。故事的寓意十分简单:思想的力量是无穷无尽的,只要找到了正确的思路,不管形势多么凶险,也能化险为夷。

我对这套丛书爱不释手,并想方设法地买齐全套。尽管如今从网上也可以买到这套小说,但它们已经不是我当年读的版本了。时至今日,我仍然坚信,不管遇到什么样的困难,比如商业难题、健康问题还是社会关系问题,我们总有办法摆脱困境。而一旦我们想出办法,必须付诸实践。

我的父母都是艺术家。父亲是一位钢琴师,也是一位管弦乐队指挥家。当年,父亲能成功逃离维也纳,多亏了一位美国的艺术赞助商出手相救。母亲则是一位才华横溢的视觉艺术家,今天依然活跃在行业内。经常有人问我:你出身艺术世家,为何小小年纪就立志于投身科学?原因在于,我们家人都认为科学和艺术不分家,都与知识创造有关,都是从简单的材料中发现重要的规律。

我的外祖母是欧洲第一批获得化学博士学位的女性之一。她在欧洲接受教育,并继承了曾外祖母的衣钵,经营一家19世纪创立的女子学校。我的外祖父则是一名医师,是弗洛伊德的同事。弗洛伊德的孙子沃尔特还向我母亲求过婚呢。姨妈是一名心理医生,最近在撰写一本关于纳粹对犹太人大屠杀的书。祖父是一名工程师。伯父是一名天赋异禀的发明家,他发明的机械结构精密、功能强大,为实现欧洲工厂自动化生产立下了汗马功劳。母亲的表亲乔治·帕克(George Parker)是美国贝尔实验室一名卓尔不凡的电气工程师。他的弟弟弗兰克也才智过人,现在是纽约的一名律师。

我的家人个个都是行业翘楚,因此每次家庭聚会时,他们讨论的内容对于年纪尚幼的我来说简直深不可测。他们的谈话永远围绕着新想法、新观点,以及那些我闻所未闻的有识之士。我若想获得他们的关注,在他们的谈话中插上一两句,唯一的办法就是提出一个有创造性的想法。倘若这个想法能有一个具体成果,成功率会更高一点儿。

除了发明创造,我还热衷于收集信息。六七岁的时候,我十分喜欢《纽约长岛论坛报》(Long Island N. Y. Tribune)上的《问安迪》(Ask Andy)科学问答专栏。专栏中对一系列科学现象提供了专业解答,如为何飞机能够起飞?飓风眼为何反而风平浪静?我会把这个问答专栏剪下来,并装订成册。多少年过去了,我依然留着这本剪报册,如今它的纸页已经泛黄。我最珍贵的收藏是一叠关于美国各州和其他国家的卡片,上面有各国各地的经济发展和人口分布数据。10岁时,我写信向各州政府索取各地相关的信息,结果收到了几袋表格。我将这些数据视作珍宝。我认为信息是弥足珍贵的,因为我可以从海量数据中总结出重要的规律。

12岁时,我开始沉迷于开关和电灯之类的装置。我制造出了自己的回路开关,这种控制开关可以将输入连接到10个输出中的任意一个上。我还创建了一个计算系统,对输出电路进行一系列运算,并利用小型灯泡将这些数值一一呈现。然而,美中不足的是我不知道如何实现计算系统的自动化。直到后来,乔治叔叔把贝尔实验室多余的继电器送给了我,并向我解释了工作原理,我才明白:原来继电器可以对接收的信号形成记忆,它与其他电器一起,可以连成程序控制线路,从而实现自动控制电路。

认识继电器于我而言是一个顿悟时刻。我们可以把继电器接入一个大规模的电路中,从而实现记忆储存、逻辑计算。只要连入足够数量的继电器,我们就可以建立自检电路。如果用适当的方式把继电器连接在一起,它们还能引起中继信号的连锁反应。

自那以后,我开始在曼哈顿的坚尼街四处转悠,从林林总总的电子产品商店搜罗我需要的零部件,打算设计自己的计算装置。回到皇后区上课的时候,我把教科书立在桌面上,假装在认真学习,私下却在设计中继电路的结构图。我的水平日趋增长,笔下的电路结构图日趋复杂。最后,我成功地设计出了中继电路系统。它的亮点在于可以解决逻辑问题,比如指挥电子机械鼠在迷宫中寻找出路。不可思议的是继电器连锁反应稳定下来的过程与人类的思考极为相似。

了解继电器没多久之后,我又发现了“计算”这一新概念。计算机能通过内存存储数据,也能调用处理器进行逻辑运算。我们可以通过编写程序去驾驭计算机的存储和运算两大功能。这与我设计计算装置的思路何其相似啊!

我的这一思路来源要从一次暑期工作说起。高中时的一个暑假,我在位于东哈莱姆区的一家医院打工。我和十来个人协同工作,为“启蒙计划”(Head Start Program)的研究数据进行统计分析。我们利用电子—机械计算器和电子数据表进行统计测试,做四向方差分析。之后我发现医院有一台真正的计算机——IBM 1620(36),是早期的“迷你计算机”。我获得了下班时间这台计算机的使用权。作为一项试验,我写了一个运算程序来执行我们团队正在进行的运算统计。结果,我只用了几个小时就完成了团队几个星期才能完成的统计分析,这让团队导师大为震惊。我立刻把工作重心转向了计算机编程,利用编程执行尚未完成的统计测试。

由于统计测试的模式太过规律,没过几周,我就厌倦了。我开始在下班时间用那台IBM 1620寻找音乐元素中的规律模式,以此为基础进行音乐创作。父亲对我的编程计划产生了浓厚兴趣,我们经常讨论计算机是否有望成为真正的音乐创作者。父亲对20世纪60年代罗伯特·穆格(Robert Moog)发明的模拟合成器颇感兴趣。同时,他也认为比起合成器,计算机更适合音乐创作。他肯定,有朝一日我会从事计算机音乐创作的相关研究。20年后,他的预言果然成真。我认为,人的创意至关重要,实现创意更是意义重大。父母不仅大力支持我的各种创意,且十分赞成我的观点。我的研究项目日趋高端先进,投入的资金也与日俱增。不幸的是,父亲患上了严重的心脏病,全家都陷入了悲痛之中。为了给父亲治病,家里花了不少钱,生活一度十分窘迫。尽管如此,父母依然为我提供充足的资金支持,让我心无旁骛地推进项目研究。

音乐创作试验是我首次尝试利用计算机进行模式识别。后来,我着迷于让计算机模拟人脑的识别过程。人们普遍认为计算机擅长识别有规律的逻辑序列,但我很清楚,计算机也能模拟无规律的过程,如识别设计、识别现实世界的事物关系。我周围的人在思考问题时总是天马行空,因此我很确信人类思维的本质就是无拘无束与自我组织(37)的有机统一。

我开始尝试了解人工智能、模式识别和神经网络,了解了这三个领域就可大致知道生物神经元的工作原理。在我对这些领域产生了一些认识和见解之后,分别向麻省理工学院的马文·明斯基(Marvin Minsky)及康奈尔大学的弗兰克·罗森布拉特(Frank Rosenblatt)致函。前者是人工智能领域的奠基者之一,麻省理工学院人工智能实验室的联合创始人,也是人工神经网络的先驱。后者是当时自组织系统理论的主要倡导者,在1957年发明了一种神经元网络的感知器模型。他俩都给我回了信,热情洋溢地邀请我去他们的大学参观。我接受了邀请,并从与他们的交往中获益良多。1965年,我被麻省理工学院录取,师从明斯基教授。直到今天,我们还是亲密的同事与朋友。

虽然我的研究兴趣是逐步觉醒的,但在高中时,我就认为计算机可以模拟人类的思维,而且还能模拟人类的视听能力和周围环境。当时我已经预见,随着计算科技的发展,总有一天,我们的发明创造不仅可以模拟人类的思维过程,还能模拟自然界的其他复杂过程。

创意一如既往地为我的思维和工作注入无限生机。我将自己看作是创意思想的仆人,也因此收获了丰厚的回报。例如,20多年前,我被诊断患上了2型糖尿病。当年,父亲罹患严重的心脏病,在20世纪70年代就早早离我们而去,2型糖尿病正是元凶。所幸,我的病情得到了有效控制,这还要得益于医学界的重大突破。针对这一疾病的治疗方案,医学界曾经有过巨大的争执,但如今已经形成了主流观念。事实上,父亲非常爱惜身体,甘愿为了身体健康改变生活方式。早些年,他知道吸烟有害健康,便毫不犹豫地戒了烟。如果那时他能获悉有效的治疗方案,可能今天还活着。

在过去25年里,我开始逐渐相信一句至理名言:创意的力量越来越大,正在加速改变世界。我相信,不会有什么人对这句话表示异议,但很少有人能够真正领悟这句话的深层含义。如今我们绝大多数人仍有机会克服千古难题。我深信,在未来的数十年间,人类有望无限期延缓衰老,还能大大提高身体素质、提升心智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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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湛庐文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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