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不管怎么问,那个女人只是一直哭着反复说“我生病了”、“我要生孩子”这些话,而对于子弹藏在哪里、人跑到哪里这些关键问题,她是一句都不肯说。
1943年5月,在山东地区,天气虽然慢慢变暖了,但老百姓们却都感到冷得直打哆嗦。
石田干雄他们部队正在搞“清理打击”,到了莱芜的一个村子,有个怀着孕的妇女逃跑不及,被他们直接逮住了。
这个姑娘才二十八九岁,额头上贴着止痛贴,可鬼子不管这些,硬是把她拽到墙角,想着能从她嘴里撬出点信息来。
不管怎么问,那个女人只是一直哭着反复说“我生病了”、“我要生孩子”这些话,而对于子弹藏在哪里、人跑到哪里这些关键问题,她是一句都不肯说。
石田干雄因为羞愧和愤怒,猛地一脚踢向了他那凸起的肚子,接着,女人的衣服被全部扯了下来。
整个村子回荡起了毫无顾忌的笑声,鬼子从中午开始肆虐一直到下午,后来甚至残忍地把可怜的婴儿直接从母亲怀里抢走,那孩子还没机会睁开眼看看这个世界呢。
不过,石田干雄经历过的可不止这一件让人气愤填膺的往事,在他的回忆录里,满载着许多让人不忍卒读的经历。
石田干雄怎么能这么狠心呢?那些年,那些日本军官在中国究竟还干了些什么坏事?
【无法想象的悲剧】
受到军国主义的影响,日本人的心态变得不正常和歪曲。他们在侵略扩张时,那种又自卑又自大的“民族骄傲”情绪极度膨胀。每个日本士兵的头上都像压着一片乌云,而“武士道”精神让他们不顾家庭,逐渐变成了残忍的恶魔。
石田干雄也是这其中的一个人。
他小时候的生活挺平常的:出生在一个中等收入的家庭,日子过得平平淡淡;小学一毕业,他就去做了印刷工,靠一个人的工资,省吃俭用也能养活全家人。
对当年的日本青年而言,从“人”变成“恶魔”,仅仅需要下一个决心就够了。
当侵略战争刚开始那会儿,30岁的他正和家人待在日本的家里,家里有老妈、老婆和孩子。
有些从满洲和上海回来的士兵老在聊他们在中国的经历,这让石田干雄特别好奇,心里不由得生出一个念头:要到战场前线去。
正好赶上日军在前线已经陷入了长期的战斗,“快速胜利”的好梦完全破灭了,天皇不想屈服、那些想打仗的人也不想放弃手中的权力,这时候的日本军队从上到下都像疯了一样,不停地有新兵被派去“填坑”。
1941年,石田干雄作为增援士兵加入了东边的63部队;到了第二年5月底,他坐着运兵船来到了中国。
刚进军营的头半年,他一场可能丢命的仗都没打过,倒是参加了四次“清剿”任务。他还清楚地记得,小队领导一开始就亲自给他上课:“抢东西,比真刀真枪地干架还重要。”
日本兵说的“讨伐”,在我们中国这儿,说就是鬼子进村了。
在打长久仗的时候,八路军主要在敌人后面用游击战,每次打的仗不大,但到处都打,而且打得勤,常常让日本鬼子防不胜防;鬼子本来就没啥耐心了,为了消灭这些军民组成的队伍,他们就开始了大范围的“扫荡”。
说到“扫荡”,他们采用的就是“烧光、杀光、抢光”的政策,这些凶狠的战争疯子早就不顾什么道义了,觉得听话照做才是唯一的骄傲。
其实,鬼子每次进村“抢劫”都分得清清楚楚:先是探子小队悄悄进村,接着坦克和大群鬼子就跟上来了,一般的老百姓哪儿挡得住啊。
说到战略战术,那都是军官们操心的事儿。石田干雄呢,他只要跟着大军队走,最关心的就是自己接到了啥指令。
老兵经常对他说,比起打仗,更重要的是去骚扰农民,要把能找到的牛、鸡、猪都杀掉,看到木凳子、农具或是棺材,就拿来当柴火烧,部队吃啥全看他们“掠夺”到了啥。
在小队散开的时候,石田干雄就自由了,他可以不管任何规矩,随心所欲地做他能做的事情。
从一开始模仿别人,石田干雄就明白了:只要部队出去“打仗”,不仅能享受到肉和酒,还能得到美女和赌钱,但最重要的就是得小心,别把命给搭进去了。
当石田干雄头一回亲眼目睹妇女被欺辱的场景时,他只能负责在一旁看守,这是规定好的。
通常,老兵会领着新兵去搜查村子。有些女人跑得不够快,老兵就会先解开裤子占便宜,而新兵则负责在旁边看守,以防万一有男人躲起来,准备跟他们拼命。
瞧多了这种场面,石田干雄一门心思想快点变成个老资格,周围的人都这么干,他自己的对错观念也早就不管了,心里只觉得火烧火燎;但每当念及远方的老婆,他又会告诫自己:这就是打仗啊。
跟老兵跑了半年后,石田干雄混到了宪兵队长的位置,这回可算是逮着机会了。
1942年快12月的时候,他所在的大熊兵团的59师团快要到鲁东的福山县了,天岛少尉感觉快要下雪了,就打算在边上的村子里先歇歇脚;石田干雄还清楚地记得,他们进村的时候大约是下午3点钟。
一进村子,石田干雄的心就扑通扑通跳个不停。
和平常一样,少尉一喊开始,所有士兵就迅速散开,他们就像一群饿坏了的狼。
可能是因为天气实在太糟糕了,村里的老百姓压根儿没想到日本兵会这么快就闯进来,所以好多人都没能跑掉;当鬼子拿着刺刀在村里到处抢东西时,到处都能听到村民的惨叫声。
石田干雄闯进每间屋子都乱砸一通,他气坏了,因为这村里值钱的东西寥寥无几,冬天连家禽都少见得很。
当他那股说不出的激动慢慢变成失望后,就随便走进了西边一间看起来好像没人的屋子,打算休息一下。
真没想到,房间里竟然站着个皮肤白白的山东姑娘,这事儿太突然了,连经常干打家劫舍勾当的老手石田干雄都给唬了一大跳。
就在那一刻,石田干雄觉得自己完全像头猛兽了,而那个姑娘全身都在发抖。
【不可饶恕的罪行】
石田干雄扔掉了手里的刺刀,踩着他那双又厚又脏的鞋子蹦上了床,接着就朝姑娘那边猛扑过去。
女孩疯狂地从他身下挤了过去,但她不知道自己该往哪儿逃,只是一味地往有亮光的方向奔,就这样跑到了火堆旁。
那一刻,石田干雄的野性彻底爆发,他心里清楚对方已无处可逃,就像猫捉老鼠一样,悠哉地看着,等女孩回过神来。他还在日记里记叙了当时的感受:自己在黑暗中遐想着女子柔嫩的肌肤,以及接下来要上演的事情。
不过,他突然意识到,要是老兵来了,那就得乖乖地把位置让出去了。
于是,石田干雄再次冲了上去,正准备脱掉那厚重的棉裤时,忽然听到外面传来其他日本兵的走路声。
他怕是少尉到了,连忙捂住姑娘的嘴,姑娘吓了一大跳,喘着粗气,再也不敢大声喘气。
这时候,他注意到床底下有个小宝宝,幸运的是,宝宝正睡得香呢。
于是,石田干雄回到了村子入口和大家会合,所有日本兵都拿着自己抢来的东西,少尉当场决定就在那儿扎营,这让石田干雄心里暗暗高兴。
这群坏蛋走了一整天的路,又在村里闹腾了一个下午,累得不行,一个个很快就睡着了。只有石田干雄还在琢磨下午的事儿,他心里明白,冬天风那么冷,防守又那么严,那个女人还带着孩子,根本跑不掉的。
晚上九点,石田干雄悄悄带上短剑和手榴弹溜出了营地,他走路很轻,生怕后面有人跟上。
他靠着一点点记得的东西,好不容易找到了白天的那间屋子,悄悄把门打开,一看,那个妈妈果然还在那儿搂着孩子呢。
接着,石田干雄猛地冲向母亲,拽着她就走,这时,婴儿好像感觉到了什么,突然大哭起来。
石田干雄一听到那刺耳的哭声,心立刻变得狠毒起来,他不管还在一旁的母亲,转过身用脏兮兮的手捂住孩子的嘴巴。他清楚地瞧见,孩子的呼吸一点点变弱,口水也从他的指头缝里流了出来。
看到孩子快要喘不上气,母亲什么都不想,立刻冲过去,紧紧抱住了石田干雄的腿。
石田干雄心里越来越慌,他怕少尉发现他溜出了营地,就赶紧捂住孩子的嘴,同时动手去解母亲的衣服。
但这位妈妈根本没顾上扯回自己被扯掉的衣服,她正拼尽全力要把孩子抱回来。
那一刻,石田干雄气坏了,他觉得这孩子搅了他的局,还琢磨着要是自己一松手,孩子肯定会继续大哭大闹。
旁边火坑里的大铁锅引起了他的注意,他猛地一脚把母亲踹开,直接走过去,把婴儿扔进了滚烫的开水锅里。
妈妈的呼喊和宝宝的痛哭响彻云霄,她不顾一切地往火坑那边冲,结果石田干雄又狠狠踢了她一脚,大声吼着:“你再这样叫,你也得没命!”
这位年轻的妈妈还在使劲反抗,紧紧咬着石田干雄的手不松,但石田干雄却说:她越是拼命挣扎,就越像激起野兽一样的本能。
他用被子盖住对方的头部,整个人压在她身上,对她进行了侵犯。
这位可怜的妈妈慢慢没了声响,就连石田干雄都想不起她是不是还活着,自从他离开那个农家小屋后,就再也没回去看过;天一蒙蒙亮,他就跟着大家伙去了别的地方,现在让他说那个村子到底在哪儿,他都说不上来了。
石田干雄可不只参与过这么一回,其实还有好多次呢,只是他没写下来罢了。
他们的队伍走到哪里,就像大蟒蛇捕食那样,肯定会留下血腥的痕迹。一到要聚餐的时候,他们就疯狂地到处找食材。
还有一次,有人看到一位快50岁的母亲带着孩子,孩子的棉衣短小,身子都遮不住,冻得直哆嗦,结果一个日本兵上来就踹了孩子一脚,还把那位母亲扔到旁边一个坑里。
孩子瞧见这场景伤心极了,哭着哭着就张嘴去咬那个日本兵的手。
日本鬼子气急败坏,立刻掏枪打死了那位满脸皱纹的母亲,接着把哭得撕心裂肺的孩子扔到母亲身边,嘲笑着大喊:“去好好陪着你妈呀!”
这种事情,在石田干雄的脑海里多得是。
当好多类似的事情发生后,往往没人能活下来亲眼看到所有情况,受害者通常直接受害,而那些日本兵回到国内后,也大多选择再也不提起这些事。
石田干雄简短地回忆了那些年在中国的经历:他们无缘无故地杀害了许多热爱和平、没有武器的老百姓,还侮辱了很多妇女。
就这么简简单单的一句话,里面牵扯到的受害者数量,现在压根没法算清楚。
他还说过一句很让人动容的话:要是当年那个被杀的婴儿能活到现在,应该已经是个懂事的中学生了,还肩挑着中国的明天呢。
就算他在认错悔过,也没人能替受害者去宽恕这个坏蛋。
在他的日记里,他说自己以杀人为乐是因为受到了帝国主义侵略观念的影响,但这种说法其实站不住脚。
在他住的那个地方,好像没人晓得他以前的那些事儿。打从回到日本,有老婆陪着,他就过上了安安静静的日子。后来因为年纪大了身体不好,说话也变得不利索了,关于他以前的很多故事,大都是他老婆讲给别人的。
到了1982年,他又写道:干了伤天害理的事,战争真的不能再继续打下去了。
但是,他能安然无恙地走过三四十年的岁月,有权决定自己是否开口说话,可谁又能给那陷在火坑中的小婴儿一个瞧瞧这世界的时机呢?
国际法庭对那些罪大恶极的凶手处以了绞刑,但那时候,不少“跑得快”的日本兵却逃脱了惩罚,过上了普通生活,甚至还享受到了日本经济快速发展的好处。
有些残忍到极点的事儿,受害者已经没法开口说话了,而那些做坏事的人大多早就躲起来不见了,没人能代替受害者去原谅他们。
来源:浅度文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