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签谅解书,就把她妹扔下飞机”沈总冷眼吩咐,后来却懊悔一生

B站影视 日本电影 2025-06-26 22:32 1

摘要:这位被传死亡多年的白月光,归来首日便用轰鸣的引擎碾碎了姜柚的世界——她飙车撞死了在公园晨练的姜母。姜柚攥着事故认定书在警局熬红双眼,司法程序的冰冷与她眼底的血丝交织成网,她像困兽般拒绝任何调解,执意要将凶手钉在法律的耻辱柱上。

姜柚与黎野的五年婚姻,在楚芸溪归国的刹那坠入万劫不复。

这位被传死亡多年的白月光,归来首日便用轰鸣的引擎碾碎了姜柚的世界——她飙车撞死了在公园晨练的姜母。姜柚攥着事故认定书在警局熬红双眼,司法程序的冰冷与她眼底的血丝交织成网,她像困兽般拒绝任何调解,执意要将凶手钉在法律的耻辱柱上。

子夜时分,黎野用最残忍的方式撕碎了夫妻间最后的体面。

私人飞机的舱门轰然开启,狂风裹挟着冰雨灌进机舱。姜柚跪在钛合金地板上,看着被特制安全绳悬在万米高空的南月。妹妹的腰肢被绳索勒出青紫,白色裙摆猎猎翻飞,像片在飓风中颤栗的残叶。

"宝贝,你的时间不多了。"黎野慵懒地陷在真皮座椅里,修长手指把玩着谅解书,定制西装裤腿交叠出冷漠的弧度,"签了它,南月就能活。你知道的,我从不等人。"

风声呼啸中,南月破碎的哭喊刺穿姜柚耳膜:"姐姐!救我!"十年相依为命的记忆如利刃剖开胸膛,五年前父亲葬礼上姐妹相拥的温度还未散去,此刻母亲灵堂的香火却已染上血色。

"黎野!那是撞死我妈的凶手!"姜柚抓住男人熨烫妥帖的裤脚,指甲在掌心掐出月牙血痕,"现在你要用南月的命保她?你明知道这世上我就剩她了!"

男人忽然倾身,带着雪松香气的手指抚过她颤抖的眼睑,动作温柔得令人心碎,吐出的字句却淬着毒刃:"乖乖,你起诉芸溪时,可曾想过她对我的意义?"镀金打火机在他指间翻飞,映出眼底冰封的寒潭。

"2!"

倒计时开始。姜柚的血液在血管里凝固成冰,五年婚姻的温情如走马灯在眼前闪现——暴雨夜他背她涉水就医时滚烫的体温,她高烧说胡话时他彻夜擦拭的酒精,纪念日他单膝跪地为她穿上水晶鞋的虔诚……

"至少让她当面道歉……"她做着最后的挣扎,却换来男人嗤笑。

"芸溪说只是意外。"黎野扯松领带,喉结在机舱暗光中滚动,"木已成舟,你何必执着?我早说过她精神脆弱,让你多担待。"

姜柚瞳孔震颤,终于看清他眼底的陌生。那些缠绵悱恻的温柔,不过是豢养金丝雀的镀金牢笼。她咬破嘴唇,在谅解书落下名字时听见心碎的脆响。

"真乖。"黎野满意勾唇,指尖擦过她眼尾泪痣。下一秒却将纸张撕成雪片:"不过你越界太多,该罚。"

"1!"

保镖皮靴踹中南月后背,少女如断线纸鸢坠向云层。姜柚的尖叫被狂风绞碎,她疯狂抓挠着保镖的手臂,指甲在金属地板划出带血的沟壑。隔着防弹玻璃,她看见南月白色的裙裾在夜空中绽开,转瞬被黑暗吞噬。

"不——!"

飞机降落时,姜柚像滩烂泥被拖出机舱。暴雨中的停机坪泛着冷光,她爬行着抓住每个保镖的裤脚,指甲缝里嵌满泥泞:"求你们……还我妹妹……"

"夫人,在这。"

沙哑声音刺破雨幕。姜柚猛抬头,看见保镖抱着昏迷的南月从树影走出。少女脸上沾着草屑,胸膛微弱起伏。姜柚踉跄扑去,却听保镖低语:"黎总在澜庭别苑等您,楚小姐情绪不稳。"

雨幕如帘,姜柚抱着南月跪在积水中,终于呕出喉间腥甜。半年前那个暴雨夜,母亲也是这样躺在血泊里,而黎野正在海岛别墅为她涂抹防晒霜。

命运翻云覆雨手,当肇事者照片摆在黎野面前时,他握红酒杯的手骤然收紧——照片上那张脸,与他珍藏在书房暗格的旧照重叠。十年前葬身火海的楚芸溪,竟带着满身伤痕归来。

"芸溪受尽折磨。"黎野攥着调查报告,指节泛白,"绑匪给她注射毒品,在她身上刻字……她现在禁不起刺激。"

姜柚永远记得那日对话。她质问为何撤诉,黎野摔碎水晶杯,玻璃碴在她小腿划出血痕:"你非要逼死她?姜柚,认清你的位置!"

位置?姜柚在雨中讥笑。五年前她是咖啡馆侍应生,他是挥金如土的太子爷。他包下商场为她庆生,在跨年烟火里单膝跪地,甚至在她假死跳海时,真的随她沉入刺骨海浪。

直到她在保险柜发现那封血迹斑斑的遗书,日期正是她"身亡"那日,字迹被海水泡得模糊:"芸溪,我来陪你了。"

原来殉情是场骗局,他给她雇佣兵当保镖,给她无限额黑卡,却在楚芸溪归来夜撕碎所有誓言。

暴雨倾盆,姜柚望着急救室红灯,将南月交给信任的护士。转身时眼底淬满寒霜,这场以爱为名的囚笼,该焚烧殆尽了。

"太太,二小姐受惊过度暂时昏厥,机舱下方已铺设专业气垫防护。"

姜柚终于崩溃,泪水混着雨水在惨白面颊上蜿蜒成河。黎野用指节粗暴碾过她眼底,将黏腻发丝别至耳后,这个曾让她沉溺的温柔动作,此刻却像淬毒的刀锋。

"记住忤逆我的代价。"他甩开手的瞬间,保镖已将姜柚姐妹扔在雷暴肆虐的荒野。

泥浆溅上病号服时,姜柚颤抖着摸出藏在胸针里的卫星电话。这是黎野永远查不到的通讯器,就像他永远读不懂她眼底凝结的死寂。

"是我。"她声音沙哑如砂纸摩挲,"我要彻底消失,包括所有身份痕迹。"

"收到,夫人。"

2

背着南月走了七公里山路,姜柚的伤口在暴雨中反复绽开血花。高烧第四天,她盯着输液管里缓慢坠落的药液,忽然想起母亲出事那天的晚霞。

黎野踏进病房时,她正将退烧贴贴在南月渗着冷汗的额前。男人西装革履,腕间还留着楚芸溪抓挠的血痕。

"芸溪惧雷。"他甚至没坐下,"你搬去客房。"

姜柚将毛巾浸入冰水,动作轻柔得像在擦拭绝世古董。三天前南月坠机的恐惧,母亲遗体在太平间逐渐冷却的触感,此刻都化作眼底凝结的寒霜。

"好。"

黎野皱眉看着她将衣物收进行李箱,这个永远逆来顺受的女人,今天平静得反常。直到楚芸溪的精神抚慰犬冲进来,他才注意到姜柚瞬间惨白的脸色。

"我知道你畏犬。"黎野把牵引绳塞进她掌心,"但这是芸溪的救命药。"

姜柚摸着腰间被绳索勒出的旧伤,突然笑了。那天在万米高空,南月也是这样被当作人质。她接过狗链时,金属扣刺进掌心的痛感,竟比不过心死的万分之一。

3

"姜柚姐,我的狗也叫柚子呢。"楚芸溪抚摸着黑犬的脑袋,指甲染成和玉佛同款的墨绿色。

姜柚正在给狗盆添粮的动作骤然停顿。母亲临终前攥着玉佛的照片在ICU循环播放,而此刻楚芸溪脖颈间晃动的坠子,分明是母亲最后的遗物。

"还给我。"她声音轻得像风中残烛。

黑犬突然暴起,姜柚的右手瞬间血肉模糊。她看着楚芸溪假意阻拦时悄悄松开的牵引绳,突然明白这场戏从三个月前就开始预谋——从楚芸溪"意外"撞死母亲那天起。

4

地下室的水泥墙结着冰花,姜柚数着第四桶冰水浇下时的喘息。监控画面在黎野指尖放大,她攥着断链在暴雨中找狗的身影清晰可见。

"查过了。"黎野将棒球棍扔在她脚边,"昨天下午三点十七分,你带着它出门。"

姜柚在冰水里咳出血沫。三点十七分,她正被保镖按在狗舍前,看着楚芸溪的保镖将奄奄一息的柚子塞进编织袋。监控盲区,永远是权贵最好的帮凶。

5

生日宴的香槟塔折射出扭曲光影,姜柚看着楚芸溪将玉佛坠子浸入她酒杯。母亲信佛,这枚开光玉坠是老人临终前塞进她掌心的。

"姜柚姐,敬我们的姐妹情。"楚芸溪笑得甜美,仿佛没看到姜柚瞬间猩红的眼。

玉坠坠地时,姜柚听见了心碎的声音。她扑过去捡碎片,却被楚芸溪故意绊倒。旋转楼梯的台阶硌得她膝盖生疼,却疼不过看着玉佛碎片滚落深渊的绝望。

黎野冲过来时,她正将最后一片玉渣按进掌心。鲜血滴在白色大理石上,像极了母亲出事那天的晚霞。

"够了!"黎野抓住她染血的手,"一块破石头,值得你这样?"

姜柚抬头看他,忽然想起五年前他跳海殉情时,怀里也揣着块玉。后来她在保险柜找到楚芸溪的遗书,才明白那场举世瞩目的殉情,不过是场精心策划的骗局。

"你不懂。"她挣开他的手,看着最后一片玉渣消失在排水口,"你永远不会懂。"

此刻霓虹在窗外拼成"我爱你",姜柚却知道,这场以爱为名的囚笼,终于要焚烧殆尽了。她摸出藏在发间的微型芯片,里面存着黎野集团所有洗钱证据。

当警笛声刺破夜空时,她站在明珠塔顶,看玉佛碎片在风中起舞。原来有些恨,比爱更让人刻骨铭心。

4

黎野携着满身戾气归来时,姜柚正蜷缩在角落,指尖颤抖地擦拭着母亲那枚沾满裂痕的玉坠。这枚玉坠是母亲留给她的唯一遗物,此刻却成了她心中无法言说的痛。

"啪!"

雇佣兵出身的保镖抡圆了胳膊,一巴掌狠狠甩在姜柚脸上。姜柚的脸颊瞬间绽开五道血痕,火辣辣的疼痛让她几乎窒息。黎野踩着意大利手工皮鞋踱步而来,锃亮的鞋尖挑起她沾着血沫的下巴,强迫她抬头看着自己。

"第三次了,柚柚。"他带着雪松香气的指尖碾过她肿胀的唇瓣,语气轻柔得令人胆寒,"我耐心有限,你偏要挑战我的底线?"

血腥味在口腔蔓延,姜柚却忽然扯了扯嘴角,露出一抹凄凉的笑容:"你瞎吗?看不出楚芸溪在演戏?"

"闭嘴!"黎野突然掐住她脖颈,指节泛起青白,"芸溪摔断腿是事实!她最珍贵的芭蕾舞生涯,就毁在你手里。"

姜柚怔怔望着这个曾为她跳海殉情的男人,心中充满了绝望。五个小时前,她呕出的血染红了他的西装下摆,此刻他袖口却沾着楚芸溪的栀子花香。这种鲜明的对比,让她感到无比的讽刺和心寒。

"罚吧。"她阖上眼,睫毛在惨白脸上投下小片阴影,声音微弱却坚定,"几桶冰水我都受着。"

黎野指尖蜷了蜷,正要开口,助理的电话刺破凝滞的空气。他听着听着,眸色渐沉如墨,周身散发着令人窒息的寒意。

"芸溪的腿……可能再也跳不了舞了。"

姜柚突然笑出声,笑声中充满了自嘲和悲凉。笑着笑着,她呕出第二口血,鲜红的血液染红了她的衣襟。黎野拽起她塞进迈巴赫后排,油门踩到底冲向墓园,车速快得几乎要飞起来。

"好好看着。"他踹开墓碑前的白菊,保镖的工兵铲已扬起,泥土和碎石四溅,"这是你惹怒我的代价。"

骨灰盒坠地的闷响让姜柚肝胆俱裂,她扑跪在地,却被黎野踩住手指,无法动弹。

"芸溪的舞蹈生涯毁了,你母亲的骨灰也别想完整。"黎野的声音冷酷无情,仿佛来自地狱的恶魔。

雨水混着骨灰在积水中流淌,姜柚脱掉旗袍跪爬着去捞,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它们化作浑浊的泥浆。那些灰白的粉末沾在她颤抖的指尖,像母亲临终前散落的最后一口气,让她感到无比的绝望和无助。

5

高烧第七日,姜柚在佣人议论声中刷到头条——黎野正抱着楚芸溪在塞纳河游船。照片里他眼底的温柔,曾是她舍命跳海才换来的珍宝,如今却属于另一个女人。

"太太,该换药了。"护士轻声提醒,打破了姜柚的沉思。

姜柚抚过手臂上狰狞的疤痕,那里曾嵌着黎野亲手植入的定位芯片,如今却成了她心中永远的痛。此刻芯片已躺在保险柜最底层,和她偷录的所有洗钱证据一起,成了她复仇的筹码。

门铃响起时,她正将最后一件黎野送的礼服投入火盆。火焰窜起的瞬间,她看见楚芸溪挽着黎野站在门外,玫瑰捧花鲜艳得刺眼,仿佛在嘲笑她的无能和悲哀。

"姜柚姐,缺个花童呢。"楚芸溪的钻戒晃得人眼疼,语气中充满了挑衅和得意,"让南月来吧,阿野的妹妹就是我妹妹。"

姜柚攥紧火钳,看着南月被推进化妆间,心中充满了担忧和恐惧。小丫头回头望她的眼神,像极了母亲出事那天的自己,无助而又绝望。

"定位器取了?"深夜,姜柚对着卫星电话低语,声音中充满了紧张和期待。

"夫人放心,瑞士账户已激活。"电话那头传来肯定的声音,让她稍微松了一口气。

她割开手臂缝线,将染血的芯片埋进玫瑰花盆。这是黎野教她的——最危险的地方最安全。如今,她却要用这个方法来摆脱他的控制,实现自己的复仇计划。

6

婚礼当天,姜柚穿着黎野最爱的浅紫色旗袍坐在主桌,四周窃窃私语如附骨之疽,让她感到无比的压抑和窒息。

"正宫观礼,闻所未闻。"

"要我是她,脸都丢尽了,哪还有脸坐在这里观礼。"

"她哪敢闹啊,黎野出了名的疯批,之前她为了那个初恋闹了一次,太子爷就拿她妹妹绑在飞机上放风筝,过后立马消停了。"

一句句冷冷的嘲讽灌进耳朵里,姜柚宛如万箭穿心,疼得无法呼吸。她却不能表露出来,只能默默地忍受着这一切。

司仪念到誓词环节时,黎野突然转头看她,目光深邃而复杂。那目光像五年前海岛求婚时一样炽热,可他无名指上却戴着楚芸溪的钻戒,刺得她眼睛生疼。

"我愿意。"黎野的声音在礼堂里回荡,却像一把刀插进了姜柚的心脏。

当南月捧着"永恒之爱"走向礼台时,姜柚按下了遥控器。数百张楚芸溪的艳照如雪片纷飞,烟雾弹炸开的瞬间,礼堂里一片混乱。她抱着南月冲向后门,心中充满了决绝和释然。

"定位器呢?"接应人问,声音中充满了紧张和期待。

姜柚举起血肉模糊的左臂,那里本该嵌着芯片的位置,只剩一道翻卷的伤疤,触目惊心。

7

直升机轰鸣声中,姜柚最后看了眼海城,这个曾经充满她欢笑和泪水的地方。明珠塔尖的霓虹仍在闪烁,拼成"我爱你"的字样,却再与她无关。她想起五年前黎野包下整座塔向她告白,烟花在她掌心拼出"永恒",如今却成了她心中永远的痛。

此刻塔身突然亮起,却是楚芸溪巨幅婚纱照,刺得她眼睛生疼。姜柚笑了,笑容中充满了自嘲和释然。她将婚戒扔进太平洋,金属坠海的瞬间,她仿佛看见二十岁的自己,那个在咖啡馆打工时收到黎野第一封情书的姑娘,纯真而又美好。

"再见了,黎先生。"她对着虚空举杯,眼中闪烁着泪光,"这场以爱为名的囚笼,我终于烧干净了。"

8

婚礼宴会厅里,黎野面色不善,“没找到?”

“到底是谁,在这种时候撒下芸溪的照片,想毁了芸溪的清白?”

手里的玻璃杯被黎野狠狠丢出去,“给我去找,必须要找到这件事的幕后主使!”

男人的暴怒充斥着房间,下属愣是一个都不敢吭声。

有个胆子大的,站出来质疑,“少爷,自从芸溪小姐回来,夫人就一直不太高兴,会不会是…”

他的意思不言而喻,顷刻间黎野眸子渗出凌厉。

“看看夫人现在在哪?”

随即,助理搜索出姜柚的定位,显示她回了别墅,就在先前安排她住的那个客房。

黎野将手里的烟按灭,心里不知怎么的浮现婚礼前姜柚冷淡的表情。

他的情绪摇摆不定,但他不太相信这件事是姜柚做的。

可眼下,姜柚的嫌疑最大。

“去别墅。”

黎野带着一众保镖抵达别墅。

因为楚芸溪的事,他太过心急,甚至都没能发现他和姜柚的很多东西都消失不见了。

男人径直往姜柚的房间走去,刚要敲门,老管家连忙拦住了他。

“少爷,夫人睡下了,她回来的时候交代不想被任何人打扰。”

黎野冷笑,“你是不是忘了,谁才是这个房子真正的主人。”

身边的保镖一把推开管家,猛的踹开了门。

黎野嗓音阴沉着开口,“姜柚,我有话问你,芸溪的照片是不是你撒的?”

突然,门被打开,南月的身影出现在门外。

“姐夫,姐姐生病了,刚刚睡下,让她好好休息好不好?”

看到乖巧的南月,黎野心头弥漫一丝愧意,可他还是冷着脸推开了小小的身影。

“闪开,我有重要的事和你姐姐说。”

黎野看到姜柚整个人缩在被子里,将自己捂得严严实实。

手伸了过去想要掀开被子。

可姜柚却在这时猛的咳嗽了起来,她的嗓音无比沙哑带着压抑的难过,“黎野,你一次又一次因为那楚芸溪惩罚我,如今我母亲死了,骨灰扬了,我也病倒了,你还不肯让我休息一会吗?”

黎野的手顿了顿,但还是问出了口,“柚柚,芸溪的照片,到底是不是你?”

姜柚憋着一口气反驳,“不是我,你在我身上装了定位器,我每天做什么难道你不知道吗?”

听到这话,黎野抱着一丝质疑,给了助理一个眼神。

一分钟后,助理对黎野摇了摇头,“少爷,这几天夫人基本都在别墅的房间里,未曾有过可疑的行踪。”

他的态度稍微软了下来,轻轻坐在床边。

“柚柚,我只是太心急了,你别生气,让老公看看,哪里不舒服。”

又是打一棒子给个甜枣,男人俯身,刚想贴上去查看姜柚,他的手机铃声陡然响起。

黎野脸上透出不耐烦。

南月忙扑过来,“姐姐不舒服想要早点休息,你们一群人闹哄哄的,吵到她了。”

与此同时,黎野接通了手里的电话。

楚芸溪哭哭啼啼的叫嚣着不想活了。

他忍不住烦躁,皱了皱眉收回掀被的手,“那你好好休息,乖一点在家,明天还不见好,我让医生过来。”

片刻,黎野带着保镖离开。

车子驶出别墅的外的转角,他猛的看到两道身影,像极了姜柚和南月。

“姜柚?”黎野瞳孔猛的放大,指尖下意识扣在车门上,“停车,那是不是姜柚?”

“少爷,你看错了,我一直盯着定位器呢,夫人现在还在卧室。”

黎野这才长舒了一口气,眸光收回,“去楚小姐那里。”

殊不知,真正的姜柚早就逃离了他身边,房间里的人只不过是和姜柚身形相似的雇佣兵替代品罢了。

而此时此刻,应付完黎野,她也带着南月紧急出逃了。

黎野到的时候,楚芸溪正哭着想要自杀,他快速夺下了她手里的刀。

楚芸溪泪眼朦胧,“阿野,那些照片都是我被囚禁时,他们逼我拍的,对不起。”

男人一想到她在国外受了这样的屈辱,心还是软了一片,“说什么对不起,都不是你的错。”

“那阿野,你会因为这些嫌弃我吗?”

黎野垂眸盯着楚芸溪,“不会,你别多想了。”

楚芸溪才安心的笑了,可下一秒她委屈巴巴的问,“是不是姜柚姐做的?她那么讨厌我....”

话音未落,黎野沉声打断,脸色骤变,“不关姜柚的事,以后你别再怀疑她了。”

楚芸溪愣住,她不知道黎野为什么突然就维护起姜柚来,但他一向最讨厌被人质疑和违抗。

于是她识趣的闭了嘴,转了个话题央求黎野今晚陪她。

“行,我留下来。”

男人伸手揽住楚芸溪。

但漫漫长夜,他脑海里却满是姜柚虚弱的背影和临走前那两道模糊的身影,一股不安萦绕着他,直到天亮。

于是他借着关心病情为理由,拨通了姜柚的电话,可对面迟迟无人接听。

打了五六个后,他看着姜柚的定位器陷入沉思,然后打给管家。

“夫人好些了吗?怎么不接电话。”

“少爷,您走后,夫人一直就在房间里睡觉,没出来过,应该好多了吧。”

“让夫人起来接电话。”

9

管家刚想答应。

黎野想了想,连忙道,“还是算了,让她好好休息吧,一会我亲自回去看她。”

说完,他挂断电话。

楚芸溪从卧室出来,缓缓开口,“阿野,我决定了,我答应和你真正在一起。”

黎野沉默。

楚芸溪以为黎野默认了自己的存在,勾住他的脖颈立刻就要吻过去。

突然,黎野的神色淡漠,嗓音森冷。

“谁告诉你,我要和你在一起了?”

猛的,楚芸溪僵住一边,双眸陡然含泪。

“阿野,我们已经结婚了,你也说不嫌弃我,我们不就是顺理成章的在一起了吗?”

男人冷笑了起来,推开黏在身上的女人。

“楚芸溪,我不嫌弃你了,不代表你就可以替代姜柚,想做黎夫人未免也太痴心妄想了。”

“你能活着回来,我很高兴,我尽量弥补你,想让你忘却伤痛,可姜柚和你不一样,在我心里她才是永远的黎太太。”

楚芸溪怔怔看着他,不知所措。

半晌,她咬着牙,撩开衣服露出雪白的双 峰。

“我不信,阿野你对我这么好,一定还是爱我的,你看看我,我不比姜柚差!”

她壮起胆子,跨坐在黎野身上,一只手拉开黎野的裤链,一只手解开他的衬衫。

突然,她笑了脸上洋溢着得意。

“我就说,你是爱我的,你看,你在锁骨还纹了我的名字。”

一个鲜红的“Y”字母,深深印刻在黎野的锁骨。

这不正是,楚芸溪的芸吗?

黎野颀长的手指轻轻抚上胸口的纹身,一丝温情在他眼底浮现。

楚芸溪看到了他的神色,伸出手在黎野身上肆意游走。

她靠近他的纹身,指尖往男人下身探去。

突然,黎野一把捏住楚芸溪的手腕,极其烦躁的睨着她。

“谁告诉你,这是你的名字!”

10

“这是姜柚的—柚!”

“让开!”一瞬间,黎野将人推开起身。

楚芸溪狼狈的摔在地上。

黎野提脚,楚芸溪抱住他的腰。

“阿野,你要是去找那个姜柚,我肯定会犯病的,难道你要看着我自杀吗?”

黎野眼底闪过片刻迟疑。

楚芸溪自以为他回心转意了,可黎野眼里的警告意味十足。

“我已经来陪你了,楚芸溪,我已经给足你面子和安慰,不要一再挑战我的底线。”

楚芸溪闻言,心冷了半截。

是啊,黎野不就是这样的人吗?

桀骜不驯,高高在上,没人能让他低头,她也不例外。

他宠她时,什么都可以商量。

他清醒时,她就什么都不是了。

楚芸溪咬着唇泪眼婆娑的松开了手。

“对不起,阿野!”

黎野冷哼一声,毫不犹豫的转身。

他马不停蹄的回到别墅。

别墅里却不见姜柚的身影,于是黎野沉着声问管家。

“夫人呢,还没起?”

“还没有少爷,按理说这个时候,夫人是应该起来给少爷做早餐了。”

是啊,以前只要他起床,就能在厨房看到她忙碌的身影。

他喜欢吃西餐,可她只会做中餐。

但姜柚手艺一绝,楞是把黎野的口胃养成了中式口味。

自从她来到这个家里,到处都充满烟火气。

每次黎野看着姜柚做的热气腾腾的菜,就感觉特别有食欲。

好久没吃她的菜了,他心里竟然有一点想念。

黎野站起身,往姜柚的房间走去。

可门都快敲烂了,都没有回应。

不安的预感在心里腾升,他一脚踹开紧缩的房间,黎野瞬间血气翻涌。

房间空荡荡的,根本没有姜柚的身影。

他猛的意识到什么,在房间转了一圈。

他们的合照,每年他送姜柚的礼物,奢侈品,通通不在别墅里。

他冲进主卧,果然结婚照也被砸在地上,四分五裂。

昨夜,还好好在房间的人,怎么一夜之间就不见了。

顿时一股怒气涌上心头。

“管家,我老婆她人呢?”

11

管家颤颤巍巍,“这,夫人昨晚都还在啊!”

“她淋了一身雨,回来就匆匆上楼了,还吩咐我不要打扰她,怎么会不见了?”

黎野的脸阴沉得可怕。

“夫人这几天都干了什么?还有房间的东西都去哪了?马上告诉我。”

管家不敢撒谎,把姜柚最近几天的行踪一五一十的交代。

“夫人最近,心情和状态都特别不好,第一次是她独自背着二小姐回来,淋了一身的雨。”

“第二次,淋雨回来以后夫人发了高烧,家庭医生看了也不见好,她在卧室哭了三天,东西也不吃。”

“第三次,楚小姐的抚慰犬不小心咬了夫人,她去医院打疫苗,回来后针眼就化脓了,疼了好几天。”

“第四次,少爷你因为楚小姐的事惩罚夫人,她本身体寒,淋了那几桶冰水,每天夜里都会冻醒,保姆给她备了姜茶都不管用。”

“第五次,夫人好像是从墓园回来,抱着一个空的骨灰盒,哭了一整夜。”

“不过,那天天明,她神情就都变了,早上还笑着和我们打招呼,也没有之前悲伤压抑的表情了。”

......

黎野听完,不自觉捏紧了拳头。

“砰”一声巨响,他一拳砸碎了面前的玻璃茶几。

碎片四溅,划破了他的手。

可他都浑然不在意。

“姜柚,你到底去了哪里?”

派人查了一圈后,黎野眼底的冷都要凝结成冰。

姜柚不仅注销了身份,还没有坐任何需要登记的交通工具。

他冷着脸,将所有怨气发泄在那些保护不力的保镖身上。

为首的靳修泽被折磨的最惨。

可这家伙是一众保镖里最优秀的,愣是咬着牙一声不吭。

直到,私人助理调用卫星监控,查到姜柚最后的落脚点。

“少爷,追踪到N国,但夫人是偷渡过去的,入境后就找不到了。”

黎野眸光冷透,掷地有声的命令,“去N国,立刻。”

黎野带了几十个保镖。

刚下飞机,一群人浩浩荡荡出发找人。

这是个笨办法,但他已经失去所有理智了,只想以最快的速度找到姜柚。

他漫无目的的在街道寻找,可无论看到哪个身影,都好像姜柚。

他第一次心里都是恐慌,怕这辈子再也找不到她了。

她丢了他们所有的东西,必定是下了决心。

哪有那么容易出现。

找了整整两天两夜,黎野都没有合眼。

他颓唐的瘫倒在床上,第一次觉得无助。

黎野心里满是后悔,他习惯了将人踩在脚下,不顾及任何人的尊严。

如今,他第一次为自己的狂傲付出了代价。

姜柚离开了。

夜色很深,黎野的电话响起,他烦躁的挂断。

可铃声却执着的不肯停下。

他随意瞟了一眼,接了起来,听筒里是朋友的戏谑。

“黎太子爷,听说你在查一个跑到N国的女人,不会就是你那个无权无势小娇妻吧?”

“废话少说,什么事,我现在没空和你唠!”

对方“噗嗤”一下笑了出来。

“堂堂京圈太子爷也有因女人吃瘪的时候,精彩......”

黎野黑沉着脸,“挂了”!

突然,电话里急不可耐的声音拔高。

“别,黎野,你要找的人,我知道在哪!”

12

黎野马不停蹄的赶到,季浔笑意阑珊。

“没想到,你真的来了?!”

黎野的眸子瞬间充斥着杀意,他一把揪住季浔的衣襟,怒不可遏。

“季浔,你别告诉我,你为了让我过来,故意说知道姜柚的下落。”

季浔和黎野是从小玩到大的关系,一个京圈太子爷,一个京圈小霸王。

两个的性格都不相上下,他自然了解黎野开不起玩笑。

谁要是耍了他,绝对死无葬身之地。

季浔收敛了调侃表情,递上一个地址。

“知道你着急,我听说你那个小娇妻来了N国,立马就用这边的人脉帮你了,还好她改了名注销了身份,但她那个妹妹南月却没来得及改,否则我都无能为力。”

黎野深深看了季浔一眼,缓了表情,伸手和他对了一下拳头。

“谢了!”

季浔笑了笑,“第一次看你这么认真对一个女孩,找到了就别摆少爷架子了,省得人跑了又垮着个臭脸。”

“说真的,我看姜柚比那个楚芸溪可好多了。”

黎野冷脸,“你别想打她的主意。”

“哎呦,我的大少爷,我哪敢啊,你赶紧去吧,先回来别忘了谢我。”

他蹙了蹙眉,顿了两秒重重点了点头。

临走,黎野掏出一张内容十分不堪入目的照片。

“你在国外圈子比较广,帮我查查这个。”

“你那个小初恋楚芸溪?啧啧啧,据说她的艳 照满天飞,一定不简单吧。”

黎野沉了脸色,“她告诉我都是被绑架囚禁时,被人逼着做的,我看不像,总之,有结果了告诉我。”

交代完,他攒紧了姜柚的地址。

他到的时候,已经凌晨三点。

一栋矗立在海岸边的海滨小屋映入眼帘。

一瞬间,黎野的心剧烈跳动,几乎蹦出喉咙。

他从没和姜柚分开这么久过。

当初他开始追她之际,每天都监视她的行踪,甚至装定位器。

她的一举一动都在自己的掌控里。

可这一次,她竟然在他眼皮子底下跑了。

得知她不见了的那一瞬间,黎野心里的怒火都快要烧毁了理智。

他踩在柔 软的沙滩上,看到窗户上倒影出一大一小两个身影。

姜柚的身影纤细又笔直,可透着一丝倔强。

她太瘦了,小时候受了很多罪,吃了很多苦。

在一起后,黎野总不会忘记让管家每个月准备补品给她。

可由于从小缺乏营养,吃不到什么好东西,又经常饿肚子,肠胃都弄坏了。

那些精心挑选的补品,她吃了会吐,对身体来说只是一味加重负担。

所以,在饮食上黎野让保姆格外小心。

忌生冷辛辣刺激的。

如今,看到她的身影,一股无言的心疼溢满心田,黎野被堵的呼吸有些重。

不知不觉间,他已经走到了门口。

一阵浓汤的香气从屋里弥漫出来。

记忆回闪,他脑海里浮现第一次见姜柚的情景。

那是得知楚芸溪死讯后的第三年,他仍旧走不出来。

慢慢的,黎野用放纵自己的方式排解痛苦。

那天,为了攀上他这层关系,季浔的几个朋友邀请他去会所玩一玩,他毫不犹豫的答应。

众所周知,黎野即便堕落也是不碰女人的身体的。

但他却最喜欢玩弄她们的感情。

当天,几个圈子里的纨绔子弟打赌,输了的人要把第一个进门的女人追到手。

大家都以为,不是会所的公主就是什么千金小姐。

谁知,推门进来的女孩穿着一身外卖服,被雨水淋了个透,目光澄澈的举着个塑料袋问,“打扰了,李先生的外卖!”

黎野眯了眯眼,看向季浔。

这是会所顶层,只有贵宾VIP才能刷电梯卡进入。

她是怎么上来的?难道是故意安排来讨好他们这几个少爷的什么灰姑娘。

经理着急忙慌过来道歉,电梯故障,没想到让姜柚意外爬上了贵宾顶层。

“那可是88层,她为了送个外卖竟然硬生生走楼梯上来?我去!”

季浔惊呼,忍不住看向浑身湿透的女孩。

来源:萌萌谈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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