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婶种菜被举报占地,暴雨引发山洪,她家菜园救了整个村庄!

B站影视 内地电影 2025-03-11 03:25 1

摘要:村口的大槐树被雷劈了,树干上留下一道焦黑的伤痕,树皮翻卷着,像老人干裂的嘴唇。

村口的大槐树被雷劈了,树干上留下一道焦黑的伤痕,树皮翻卷着,像老人干裂的嘴唇。

有人说这是征兆,我当时没当回事。

我是李根,西坪村的村会计,干了十八年了。办公桌右下角的抽屉卡得厉害,得用力拽才能拉开,里面堆满了发黄的报表和村民们的各种证明材料。

西坪村三面环山,只有东面是开阔地,紧挨着一条季节性河流,大半年都是干涸的,只有雨季时才会有水。

王婶的菜园就在河边的缓坡上。

“又被人举报了。”我放下电话,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

村主任皱着眉头,叹了口气:“老王家那块地?”

“嗯,县里说必须处理,说是河道管理范围,影响防洪。”

主任点燃一支烟,烟灰掉在裤子上也没注意,他摆摆手说:“你去说吧,我这两天得看医生,血压又高了。”

其实我知道他只是不想惹麻烦。王婶的脾气在村里是出了名的。

王婶原名王兰芝,今年五十六岁,十年前守了寡。她家在村尾,有个不大不小的院子,墙角种着几株半人高的芍药,六月开花时香得让人头晕。

她丈夫去世后,她就把精力全放在了种菜上。先是自家院子里,后来院子不够用了,她就把目光投向了河边那块荒地。

那是一片约莫三亩大小的坡地,土质黄而瘦,常年没人耕种。

王婶花了整整两年时间在那里开荒。

她每天天不亮就去,天黑才回,背着锄头,带着水壶和干粮。那段时间,她的背好像一下子驼了,皮肤也被太阳晒得黝黑。

村里人都说:“老王家的疯了吧?那地方能种出啥来?”

来到王婶家,我还没开口,她就把一个煮鸡蛋塞到我手里。

“尝尝,自家鸡下的。”

她正在院子里摘豆角,一边忙着一边说:“前两天就看你脸色不好,是不是又胃疼了?”

我有胃病这事儿全村可能就数她记得最清楚。每次碰见我,她总要问上一句。

我剥着蛋壳,不知道怎么开口。

“大白菜长得不错,再过半个月就能摘了。”王婶絮絮叨叨,“去年你家老李不是说爱吃酸菜吗?到时候给你送点去。”

我尴尬地笑了笑,终于说道:“婶子,其实我今天是为河边那块地来的…”

她的手停住了,豆角掉在地上,沾了灰也没去捡。

“又是举报?”

“县里说那地方在河道管理范围内…”

王婶直起腰,眼睛盯着我:“是不是老刘家?上次也是他告的状。这还没完了?”

我不敢回答,但她似乎从我脸上看出了答案。

王婶和刘家有过节,起因是十几年前的一次宅基地纠纷。细节早就被人忘了,但这梁子却一直结着。

“行,我知道了。”王婶突然平静下来,拍拍手上的灰,“你先坐,我去倒茶。”

我愣了一下,没想到她反应这么平静。

屋里贴着一张2017年的日历,上面画着一只大公鸡,旁边写着”金鸡报晓”四个字。她丈夫最后一次住院就是那年。

喝完茶,我正准备说正事,王婶却先开口了。

“根子,你还记得前年下大雨吗?”

我点点头。

“那次如果不是我家菜园的梯田拦着,河水早就冲到村里了。”

这话不假。前年那场暴雨,确实是王婶的菜园起了作用。她在坡地上开凿的梯田形成了一道天然的缓冲带,减缓了山洪的冲击力。

“我不是为了跟县里对着干,”王婶的声音放低了,“你看看那块地,原来是什么样子?光秃秃的,一下雨就往下冲泥沙。现在呢?”

确实,经过王婶的精心整治,那片曾经的荒坡变成了一片绿油油的菜地,层层叠叠的梯田,不但种满了各种蔬菜,还在田埂上栽种了小灌木,固定土壤。

“我知道那不是我的地,也不图挣钱,就是闲不住。”她端起茶杯,杯底放着一颗枸杞,浮浮沉沉的,“老刘家恨我,你也知道为啥。他儿子那事,我只是实话实说…”

我记得那事。刘家儿子考上大学后,伪造了低保材料,王婶当时是村里的民调主任,一眼就看出问题来了,当场揭穿。

“行了,不说了。”王婶突然站起来,“走,我带你去看看。”

河边的路不好走,高低不平,长满了杂草。

一路上,王婶不停地给我介绍她种的菜:“这块是芹菜,那边是茄子,再过去是辣椒…”

她的菜园开在河道的缓坡上,从高处看像一排排的绿色阶梯,错落有致。田埂上种着一些我叫不上名字的小灌木,根系发达,能够固定土壤。

菜园的最上方,王婶修建了一道土堤,还挖了几个小水池,收集雨水用于灌溉。

“这套系统是我自己琢磨出来的,”王婶有些得意,指着那些水池说,“下雨时,水先流到这些池子里,等池子满了才会溢出来,那时候冲击力就小多了。”

她边走边说,比手画脚的,像个解说员。

“这些是柳树扦插的,根系好,能护坡。”她摸着田埂上的小树,“都活了,今年又长高了不少。”

我不得不承认,王婶这一套土办法比县里那些所谓的专家想出来的还管用。她虽然没上过几年学,但对这片土地的了解,胜过任何理论。

回村的路上遇到了刘老头。

他瞥了我们一眼,冷哼一声:“又去看你那宝贝菜园了?霸着公家的地,有能耐。”

王婶没理他,只是加快了脚步。

刘老头在后面嚷嚷:“别以为整几畦菜地就了不起,那是河道,是国家的!早晚得拆!”

我想说几句公道话,王婶拉住了我:“不用理他,走吧。”

走出一段距离后,王婶才说:“他就是嫉妒。那片地荒着的时候,他视而不见。我辛辛苦苦弄好了,他就眼红。”

我问:“婶子,要不这样,咱把地还回去,但是让县里承诺照你的方式来整治河道,怎么样?”

王婶笑了,脸上的皱纹挤作一团:“你以为他们会听一个种菜老太婆的?”

当晚,我辗转难眠。

第二天一早,我到办公室刚坐下,就听到外面一阵嘈杂。

王婶站在办公室门口,拎着两个塑料袋:“开门,我要找李根。”

她看到我,提着袋子径直走过来:“这次我不来是不行了,这事儿得先说清楚。”

她从袋子里掏出一堆资料,有照片、笔记本,还有一些看起来像报纸的东西。

“你看,这是2001年的洪水,”王婶指着一张泛黄的照片,照片上河水泛滥,几间房子被冲倒,“当时我家后院都进水了。”

她又翻出一本笔记本:“这是我丈夫生前记的,他是老师,有文化,每次下大雨都记录水位和雨量。”

笔记本上密密麻麻写着日期、数字和简短的描述。有些页面已经发皱,但字迹依然清晰。

“每年汛期,那片地都是重灾区。村里人不敢种,是有原因的。”

她停顿了一下,喘了口气:“我研究了好几年才想出这办法。梯田、水池、固根植物,一套下来,水就不怕了。”

我翻着那些资料,惊讶于王婶的细致。她不仅有系统的记录,还从各种渠道搜集了治水的方法,有的甚至是从电视里看到的。

“不是我要跟政府对着干,”王婶的声音有些哽咽,“我就是想证明,老百姓也有治水的智慧。”

正说着,村主任匆匆跑来:“出事了!山上开始下大雨了,县气象台发布暴雨预警!”

我们赶紧冲出办公室。

天空乌云密布,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压抑的湿气。远处的山头已经看不清了,被浓雾笼罩着。

没多久,雨点开始砸下来,越下越大。雨水顺着村里的水泥路哗哗流淌,冲走了路边的烟头和塑料袋。

王婶二话不说,抓起一件挂在办公室墙上的旧雨衣就往外冲。

“你去哪?”我喊道。

“菜园!得看着水塘!”

我和村主任对视一眼,都看出了对方眼中的担忧。

雨下了整整一天一夜。

村里的广播不停地播报着转移通知,低洼地区的村民被紧急疏散到学校和村委会。

第二天早上,雨终于小了些,我们才有机会查看情况。

河水已经涨到了警戒线以上,浑浊的水流夹带着树枝和杂物,咆哮着冲向下游。

但神奇的是,村里竟然没有受到太大影响。河水虽然涨得很高,但没有漫过河道。

我们急忙赶到河边查看,远远就看到王婶站在她菜园的土堤上,全身湿透,手里握着一把铁锹。

靠近后,我惊讶地发现,王婶的梯田系统正发挥着巨大作用。那些水池已经满了,但多余的水沿着她精心设计的渠道缓缓流下,没有形成冲击。田埂上的小树牢牢地固定着土壤,没有一处垮塌。

最令人震惊的是,王婶在土堤上临时加筑了一道小坝,用沙袋和泥土堆成,成功地挡住了最凶猛的水流。

“婶子,你在这儿守了一夜?”村主任问道。

王婶点点头,脸上写满了疲惫:“不看着不行,水池快满的时候得及时疏通。”

她指着一处被冲开的小口子:“那儿差点没顶住,我用沙袋堵上了。”

她的手上全是泥,指甲里、皱纹里都是。

县水利局的人来了,他们带着测量设备和相机,对王婶的菜园进行了详细记录。

“老太太,这是你设计的?”一个戴眼镜的年轻干部问道。

王婶憨厚地笑了:“就是瞎鼓捣,没啥设计不设计的。”

“了不起!”那干部竖起大拇指,“这次要不是你这片梯田,洪水冲击力至少增加三成,村里肯定要遭殃。”

村民们陆续过来看热闹,连平时最爱找茬的刘老头也来了,不过这次没说话,只是远远地看着。

晚上的村民大会上,县里的领导专门表扬了王婶,说她的治水方法值得推广。

“我们经过研究,决定把王兰芝同志的菜园作为示范点保留下来,并在周边扩建类似的梯田系统,加强河道防洪能力。”

会议室里响起了热烈的掌声。

王婶坐在角落里,手足无措,脸涨得通红。

这事过去两个月了,县里派来了水利专家,根据王婶的方法,在河道两侧都修建了类似的梯田系统。

王婶成了香饽饽,隔三差五就有人来取经,有时候是邻村的村干部,有时候是县里的技术员,甚至还有大学里的教授。

她的菜园也有了”合法身份”,县里特批她继续管理那片地,并且每个月还有一笔小小的补贴,算是聘请她当”河道生态管理员”。

前天,我去她家送聘书,看到院子里多了两把崭新的藤椅,还有一个小茶几。

“这是干啥呢,婶子?”我问。

“来的人多了,总得有地方坐啊。”王婶不好意思地笑着,“以前那些破椅子都扔了。”

她拿出一本厚厚的笔记本给我看:“这是我这些年琢磨治水的心得,有人说让我整理出来,说不定能出个小册子呢。”

笔记本上密密麻麻写满了字,还贴着一些照片和剪报。

“婶子,你这是要成专家了。”我半开玩笑地说。

王婶摆摆手:“啥专家不专家的,就是个种菜的老太婆。”

她沏了壶新茶,杯子也是新的,印着”西坪村河道管理员”几个字,估计是县里发的。

“其实,”她喝了口茶,声音低了下来,“我最开心的不是这些,而是大家终于认可了我的法子。种地三十多年,总算没白学。”

我看着她满是皱纹的脸,突然觉得这个普通的农村老太太身上有一种特别的力量,那是长年累月与土地打交道,从失败中学习,从实践中获得的智慧。

今天是周六,我照例去河边查看水位。

远远地看到王婶正领着一群小学生在菜园里。孩子们围着她,提问题,做笔记,有的还帮忙除草。

王婶弯着腰,指着一棵小树苗给孩子们讲解:“这种树扎根深,长得慢,但是抗洪水…”

她的声音被风吹散了,但我看得出她脸上的笑容。

几年前还被人举报占地的”违章菜园”,如今成了村里的”生态教育基地”,王婶则成了孩子们眼中的”治水奶奶”。

我站在远处,掏出手机拍了张照片,打算贴在村委会的公告栏里。

就在这时,我看到刘老头也来了,远远地站在一棵树下,看着王婶和孩子们。他的神情复杂,似乎在思索什么。

看来,这次洪水不仅改变了村里的河道,也冲走了一些人心中的隔阂。

风吹过河面,掀起一片涟漪。天气预报说明天又要下雨,但这次,没人担心了。

王婶的菜园,会守护整个村庄。

来源:清爽溪流ikhZi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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