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8年退伍,我抽调去公社认识女中专生,从此彻底改变我的人生

B站影视 韩国电影 2025-03-10 11:25 1

摘要:"这姑娘,会不会是上辈子欠我的?"我盯着那张分配名单,嘴里喃喃自语。

"这姑娘,会不会是上辈子欠我的?"我盯着那张分配名单,嘴里喃喃自语。

公社黄书记站在我旁边,拍拍我肩膀:"老刘,就这么定了,明天八点,农场大门口接人。"

那是1978年冬天,我刘铁山退伍刚回到戈壁农场没几天。

六年的军旅生涯给我留下的,除了胸前那枚二等功奖章,还有右小腿上的一道伤疤——那是三年前巡逻时不小心踩到地雷碎片留下的。

当时我硬是咬着牙完成了任务,连长直夸我是条汉子。

退伍那天,老连长拍着我的肩膀说:"铁山,你小子有出息,回去好好干!"

本想着回来好好歇几天,让身子骨缓一缓,黄书记就找上门来了。

"铁山啊,咱农场来了位女知识青年,中专毕业的,上面要求好好安排。"

黄书记坐在我家那张缺了角的八仙桌旁,抿了口茶水继续说,"你当过兵,见识广,又懂农业,就你去接待她吧!"

我撇撇嘴:"黄叔,您这不是害我吗?我头一回见到大学生,咋接待啊?"

我家这老房子,墙角都渗水,灶台上的锅碗瓢盆少得可怜,哪有条件接待城里人。

黄书记笑了:"中专生,不是大学生。再说了,你能在那穷山恶水的地方当六年兵,还怕这个?去吧,说不定还是桩好事呢!"

他临走时还意味深长地冲我眨眨眼:"听说这姑娘长得水灵,人又肯干,你小子有口福了!"

我翻了个白眼,心想:我这大老粗,人家能看上才怪。

第二天一早,寒风如刀子般刮过脸颊。

我起得特早,把那件洗得发白的军大衣反复熨平,又刮了胡子,这才骑着农场那辆嘎吱作响的破自行车去了大门口等人。

大巴车晚点了足足一个小时,我在冷风中跺着脚,搓着手,心里直埋怨:这破车,来不来啊?

也不知城里姑娘受不受得了这苦日子。

正想着,远处一辆破旧的大巴车颠簸着驶来,扬起一路黄土。

车门嘎吱一声打开,先下来的是几个大老爷们,最后才下来个姑娘。

藏青色棉大衣,红围巾,卷发齐耳,在一片灰蒙蒙的戈壁上显得格外鲜亮。

我赶紧迎上去:"您是杨知青吧?"

她转过身,脸被风吹得通红,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却透着坚定。

她的眼睛让我想起边境雪山上的湖水,清澈又深邃。

她伸出手:"杨雪梅,请多关照。"

我握住她的手,冻得通红却握得很稳,一点都不像城里姑娘那般娇气。

"刘铁山,刚退伍。"我接过她的行李,又补充道,"黄书记让我来接您,上车吧,外面冷。"

她的行李出奇的少,一个帆布包、一个小皮箱,就这么点东西要在戈壁滩扎根?

我骑车带她回农场,路上颠得厉害。

她坐在后座,我能感觉到她抓着我军大衣的手渐渐收紧了。

这荒凉的景象大概吓着她了?

我想活跃气氛,便开口道:"杨知青,习惯这风沙吗?"

意外的是,她笑着回答:"比想象中好多了!我做了最坏的准备,以为要住窝棚呢。"

这姑娘,心里有底气。

到了农场,黄书记安排她住在我隔壁的平房。

那是个刚腾出来的宿舍,窗户纸都是新糊的,比我那屋强多了。

看来领导很重视这位知青啊。

雪梅来农场的第一个月,我成了她的"专职导游"。

白天骑着那辆吱呀作响的破自行车带她走访各生产队,晚上就围着煤油灯,我讲戍边故事,她分享中专学的农业知识。

冬夜漫长,窗外北风呼啸,屋里的煤炉子红彤彤的,把我俩的影子拉得老长。

有天晚上,我正给她讲边境站岗冻得差点尿裤子的糗事,逗得她直乐。

忽然她收住笑,小声问:"铁山,你后悔当兵吗?"

我用火钳拨弄着炉子里的煤球,愣了下:"当兵苦,嘴皮子冻裂了,脚丫子生冻疮,但从没后悔过。怎么了?"

雪梅眼神闪烁:"我爸妈不同意我来戈壁,说我这是遭罪,放着城里的好工作不要,非往苦地方钻。"

她抿了抿嘴唇:"我偷偷报的名,走时他们都没送我......"

我挠挠头,不知该咋安慰她:"我当年入伍,我爹也是这反应,气得差点把我腿打折。老一辈人,总想着孩子过安生日子。"

看她眼圈发红,我忙转移话题:"你瞧这屋里多暖和,比我在哨所时强多了。明儿个咱去看水源地,农场缺水,得想办法。"

那夜,躺在炕上,我隐约听到隔壁传来抽泣声。

城里姑娘,终究是娇贵些。

但第二天一早,雪梅却像没事人似的,精神抖擞地等在我家门口:"走啊,看水源去!"

第二天,零下二十多度,寒风刺骨。

我俩步行去勘测十几里外的水源地,她走得一点不比我慢。

中午,我从挎包里掏出两个粗粮饼子:"别嫌粗,垫垫肚子。"

她接过去就啃,比我这老兵还麻利。

我琢磨着:这姑娘,不简单。

回程时突遇沙尘暴,黄沙铺天盖地袭来,风沙夹着碎石打在脸上,生疼。

我二话没说,脱下军大衣披在雪梅身上。

"你干啥?"她想推开,"你穿着军装,不冷吗?"

"听命令!"我板着脸,"这是连长同志的军事指令!冻死你,我可没法跟黄书记交代!"

她破涕为笑,拿军大衣挡在我俩中间,我们紧挨着前行。

等到了住处,我的嘴唇已经冻得发紫,手指头也僵了。

雪梅赶紧从包里掏出保温瓶,倒了杯红糖水:"快喝,暖和身子。"

她的手也冻得通红,却先想着给我倒水。

那杯红糖水,甜得我心里发烫。

后来我才知道,那是她从南方带来的,放在箱底一直舍不得喝,留着应急用的。

有次,她去医务室帮忙,我去她屋送东西。

无意中,我瞥见她放在桌上的日记本,封面都翻卷了。

鬼使神差的,我翻开看了一眼,上面工整的字迹写着:"在这里,我找到了比城市更纯粹的理想和更真实的自己。虽然爸妈不理解,同学们笑话我傻,但我知道,这片土地需要我,而我,也需要这种被需要的感觉。"

我赶紧合上本子,心里却像打翻了五味瓶。

这姑娘,比我想象的要深沉得多。

日子一天天过去,雪梅完全融入了农场生活。

她不怕苦不怕累,和生产队的大婶们打成一片,连最难缠的老刘婶都对她赞不绝口:"这闺女,跟咱农场是一家人!"

老刘婶可不是好打发的主,当年我退伍回来,她还说我在部队养得懒了呢。

第二年春天,雪梅组织农场妇女们学习新农技,我负责改良盐碱地。

她教妇女们缝纫,办扫盲班;我带小伙子们修水渠,筑防风林。

那段日子,农场像打了鸡血,连老支书都说:"没想到,咱农场还能有新气象。"

我和雪梅的关系也越来越亲近,但谁也没挑明。

农场的人开始打趣我们,叫我们"戈壁鸳鸯"。

每次听到这话,我就红脸,雪梅就低头笑。

正当干得热火朝天时,雪梅接到家信,她爹病重。

她脸色煞白地拿着信,站在我屋门口:"铁山,我得回去一趟......"

我二话不说,从枕头底下掏出积蓄:"拿去买车票,赶紧回去。"

足足三百块,是我这半年的转业费和津贴,一分没动。

"这是你的血汗钱......"她眼睛红了。

"咱农场是一家人,客气啥?快去收拾东西!"我摆摆手,心里却说不出的滋味。

万一她一去不回,这戈壁滩,还有啥意思?

雪梅订好了第二天的车票。

临走前夜,大雨滂沱,山洪突袭农场。

我带头组织抢险,以为雪梅早收拾东西休息了,没想到转身时看见她挽着裤腿,正往沙袋里铲土。

"你咋还在这?明天不赶车了?"我吼道。

"汽车停运了!"她也冲我喊,"再说了,你们是一家人,我也是!"

洪水肆虐时,我看见七十多岁的老李头被冲倒,冲上去拉人,不慎滑倒。

千钧一发之际,一只手死死拽住了我——是雪梅!

我俩湿透的手紧紧相握,眼神交汇的刹那,我忽然明白了什么叫"心有灵犀"。

那一夜,我们和全场社员一起抗洪到天亮。

次日,雪梅不得不离开。

火车站,我俩都沉默不语。

我想说"留下吧",又觉得自私;想说"别回来了",又舍不得。

她上车前,回头说了句:"铁山,我会回来的。"

我挤出笑容点点头,心里却像打了个结——谁知道呢?这戈壁滩,留不住城里姑娘的心。

说不定她回了家,见了城里的繁华,就再也不愿回这穷苦地方了。

雪梅走后,杳无音信。

我一连写了三封信,都石沉大海。

农场的人开始背后嘀咕:"看吧,城里姑娘,哪会真心留在这儿?怕是尝够了苦,不会再回来了!"

我装作没听见,把全部精力扑在农场建设上。

白天干活,晚上翻地图研究水利,累得腰酸背痛也不觉得。

战友老王从连队探望我,一进门就吓一跳:"老刘,你这是咋了?瘦了一圈不说,胡子拉碴的,魂不守舍啊?"

我掏出烟,递给他一根:"放心,当兵的人,扛得住。"

老王狠狠抽了口烟:"少来这套!连长都说了,你小子前途无量,别在这情情爱爱上栽了。"

我苦笑:"啥情情爱爱?人家是城里人,会看上我这糙老爷们?"

老王临走前,拍拍我肩膀:"别嘴硬了,都写在脸上了。"

一天晚上,我在食堂碰见公社新来的知青小赵,他愁眉苦脸地扒拉着饭菜。

"咋了?"我问他。

"刘大哥,我对象在城里,说等我两年。"小赵叹气,"可我怕她等不及,毕竟这地方太苦了,谁愿意来啊?"

我沉默片刻,拍拍他肩膀:"戈壁的胡杨,看似孤独,却从不放弃生长。人也一样,心中有信念,就不怕等待。"

说完这话,我自己先愣住了——我这是在给自己鼓劲呢吧?

胡杨能扎根戈壁千年不死,可人心,谁又能说准呢?

七月盛夏,农场迎来首次丰收庆典。

我和社员们忙了一整天,麦子堆得像小山似的。

忙完后,我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家,远远看见屋里亮着灯。

奇怪,我明明出门前把煤油灯灭了的。

莫非是黄书记找我有事?

我心跳骤然加速——这么晚了,会是谁?

推开门,雪梅站在那里,比离开时瘦了一圈,眼睛却亮得惊人。

她穿着件蓝色碎花布衫,正在我的小桌上摆菜。

"回来了?"我嗓子发紧,像是被什么哽住了。

"说了会回来的。"她笑着,从包里掏出一叠纸,"我爸的病好了,他同意了,还给了婚书呢!"

我一时语塞,她又说:"对了,我还带来三位同学,都是学农业的,黄书记已经安排好了。"

这丫头,离开这么久,一回来就给农场拉来了人才。

我站在那,不知该说啥好。

"你......你为啥回来?"半晌,我才憋出这么句话。

我是真想知道,这城里姑娘,为啥非要扎根这苦地方?

雪梅盯着我看了好一会儿,眼里有我看不懂的情绪。

"因为有个傻兵,让我明白了什么叫扎根。"她轻声说,"当兵的人,不是说到就能做到吗?再说,我也答应过,会回来的。"

那晚,我俩坐在煤油灯下,她告诉我,这几个月她一直在奔波。

先是照顾病中的父亲,又帮着家里处理各种事。

"我爸一开始不同意我回来,还拖了几个富家子弟来说亲。"雪梅说起来还有些生气,"我就把咱农场的事,你的事,都告诉他。"

"然后呢?"我忍不住问。

"他老人家沉默了好久,最后说:闺女,你真的想好了?那日子,比城里苦十倍不止啊。"

雪梅笑着继续说:"我告诉他,有人在那里等我,有事业在那里等我。再苦,也是我自己选的路。"

我鼻子一酸,差点掉下泪来。

这姑娘,认准的事,比我这大老爷们还倔。

1980年金秋,我和雪梅结婚了。

婚礼在农场大院举行,简陋却热闹。

老连长专程从边疆赶来,还带来全连战友的签名贺卡,厚厚一沓。

雪梅的爹也来了,一开始黑着脸,看见农场的变化和女儿的幸福,脸色才渐渐缓和。

席间,他悄悄跟我说:"小伙子,我闺女跟着你受苦了。"

我认真地回答:"叔叔,我对天发誓,这辈子都会对她好,不会让她吃一点苦!"

雪梅爹拍拍我肩膀:"苦日子我不怕,就怕你小子辜负了我闺女这片心。"

黄书记喝得脸通红,举着酒杯嚷嚷:"咱农场的变化,离不开你们这对戈壁伉俪啊!老刘,你小子有福气!要不是我当初力排众议让你接待知青,哪有今天?"

席散后,我扶着微醺的雪梅回家。

满天繁星,戈壁夜空格外澄澈。

雪梅仰头看着星星,轻声说:"铁山,你说咱们这辈子,能在这戈壁上过出个样子来吗?"

我搂紧她的肩:"一定能,一定!"

婚后,我和雪梅全心投入农场建设。

她办起农技学校,我负责改良土壤,大家都亲切地叫我们"刘师傅"、"杨老师"。

日子过得紧巴巴的,每月合计工资不到一百块,却比蜜还甜。

1983年,我们有了儿子,取名"刘根",寓意扎根这片土地。

1985年,女儿出生,叫"刘梅",跟她妈一个字。

日子一年年过去,戈壁滩上的农场越来越有模样。

我和雪梅的头上也添了白发,皮肤被风沙吹得粗糙。

儿子考上军校,女儿学农科,都是争气的娃。

2008年,农场三十周年庆典上,来了不少记者。

有个年轻姑娘采访我俩:"刘师傅,杨老师,你们这么多年坚守戈壁,有啥秘诀?"

我挠挠头,不善言辞:"没啥秘诀,就是兵团精神加上爱情的滋养呗!"

雪梅握着我的手,轻声说:"那年如果铁山没退伍,如果我没来戈壁,我们的人生轨迹可就不一样了。有人说我们这是偶然,我却觉得是必然。那次看似随意的相遇,是我一生最美的安排。"

晚上回家,我问雪梅:"当年,你真没后悔过?"

毕竟,这苦日子,我都觉得熬人,何况是她。

雪梅摇摇头:"后悔过,特别是头几年,看到同学都在城里过好日子,我也会想想要是..."

她顿了顿,笑道:"但每次看到你忙完农活还研究农书的样子,我就知道,我选对了人,选对了路。"

夕阳西下,我望着眼前这片曾经荒凉如今绿意盎然的土地,再看看身边鬓角已白的雪梅,心里暖烘烘的。

三十年前的那个冬天,谁能想到,一个浑身是土的老兵和一个南方来的中专生,能在这片贫瘠的土地上,写下这样的故事?

人这辈子啊,兜兜转转,走到哪里都是为了遇见谁。

我悄悄捏了捏雪梅的手,笑着问:"这辈子,你后悔了吗?"

来源:留住美好旧时光

相关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