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那是1989年,1988年至1989年已经在临西一中复了一年课的我,因为这一年高考文科大幅度缩减招生,不得不再次踏进临西一中进行第二年复课。说起来惭愧,因为缩减招生,以至于我连复课还差二分。通过王瑞昌主任姚呈秀老师,给学校打了欠条,只交了一半即50元的复课费。
难忘的第二年复课
邓连朝
近日我在临西一中第二年复课时的难友孙桂云,通过今日头条联系上了,简单交流中,让我穿越时空回到那个年代。
那是1989年,1988年至1989年已经在临西一中复了一年课的我,因为这一年高考文科大幅度缩减招生,不得不再次踏进临西一中进行第二年复课。说起来惭愧,因为缩减招生,以至于我连复课还差二分。通过王瑞昌主任姚呈秀老师,给学校打了欠条,只交了一半即50元的复课费。原计划想着糊弄过去,不交那一半的费用50元了,只是遇到了较真的某老师,两个月后硬逼着我补交了剩余的费用,令人心里很不舒服。
费用的问题,还好说,关键是已经复过一年课了,心理压力山大。毫不夸张地说,那时候,我就盼着七月份的七、八、九这三天,期盼一举成名,同时又担心考不好再次丢人。在这种心理状态下,对于任何事任何人都过于敏感,大有草木皆兵的意味。
“星星还是那个星星月亮还是那个月亮……”那时候,文科班没有像理科班那样设置专门的复课班,而是与应届生混编在一起,换句话说我们这些新老复课生,插板在应届生班里,跟班学习。教室还是一中操场西边最南头那一排的最西边那个教室,宿舍还是一中大门口西侧最北边最西头那个宿舍。任课老师除了政治由修金奎老师换成李玉莲老师以外,其他老师仍然是姚呈秀、江银昌、江玉平、李治、崔建宗、马万年等老师。当然,变化的是,这一届的同学。这届应届生大体上有一下同学:杨汝杰、张秀慧、张美春、邵建英、邵延春、邵建昌、刘保山、刘延渠、孙希阳、崔清岚、李长龙、胡继民、白某某、卢吴兰等同学,复课生有王秀华、马庆湖、马效军、廖冬梅、王洪伟、兴盛然、侯明申、侯家旺、江绍国、马建昌、孙桂云、王淑香、李爱军、杜增善、林祥玉、栾玉峰、张临漳、李坤、侯玉梅、刘美玲、周忠仁、张宝良、洪伟生、李学祥、高立其、崔德平(半工半读)、邵振峰、孙明贞、耿九州、张全峰、耿志洁、商桂云、江燕等人。
那时候,一中按照常规,举行了秋季运动会,但是我们班成绩非常不理想,尽管我们全班同学大力写广播稿,我亲自上阵参加了3000米预决赛,并给班里挣了宝贵的二分,但是依然没有改变乾坤。后来歌咏比赛时,尽管大家都不好意思唱歌,但是在班主任老师姚呈秀老师的催促下,特别是李长龙同学笛子伴奏给以加分下,我们班最终获得优异成绩。此后的篮球赛,在打败了高三、三班、高二、一班以后,宣布弃权了。
学习上, 复课本来就没有新鲜感,更何况是第二年复课了。那时候,我们除了对新鲜的复习资料和试卷感兴趣外,对于其他的提不起神,甚至连考试也想躲避。每天下午课外活动,我们这些复课生在操场甚至校外田野里散步聊天,交流学习心得及人和事的看法,那时候我们相互称呼为难友。唯一值得一提的是,为了宣泄不良情绪,我们最喜欢大声读书了,为此同学间还发生过不愉快的事情。现在想来,何其幼稚!
说其同学间发生不愉快的事情,不得不提一下,1990年春天,一中一个老师的亲戚小王,不知道因为什么鸡毛蒜皮的小事,可能对我们班的杜增善还是江绍国心生怨念,半夜里闯进我们宿舍,准备打击报复。王秀华为首的同学们,奋起反抗,把小王揪到值班的领导徐广东校长那里,出了一口恶气。
说起来,可笑至极,那一年我们自己没能考上大学,但是那年五月份,我们班几乎所有人都到邢台替各个单位的职工,参加成人高考,并以优异成绩替他们考上了。事后,班主任老师姚呈秀老师笑话我们道,你们这伙小孩,自己没考上,却替别人考上了。以至于参加工作后,还有人想着让我替考,甚至2002年参加工作九年的我,还替表弟以489分的高分考取了电大。
从1989年9月初到1990年7月初的这一学年十个月里,我们度日如年地重复着枯燥乏味的复课生活。乏善可陈的第二年复课,可谓人生的最低谷,是个人历史上的井冈山时期。鲁迅先生在《为了忘却的纪念》一文中说得好“夜正长,路也正长,我不如忘却,不说的好罢。”
来源:邓氏文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