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和学生私奔,儿子被打死”:84岁李苦禅,中国画坛最惨大师

B站影视 欧美电影 2025-06-21 17:32 1

摘要:某个清晨,李苦禅如往常一样出门买早点,忽然,报栏上一张《申报》吸引了他目光。

1934年的春天,北京城静悄悄的。

某个清晨,李苦禅如往常一样出门买早点,忽然,报栏上一张《申报》吸引了他目光。

头版下栏清清楚楚印着一行小字:画家张若谷与凌嵋琳女士,因志趣相投,自由结合。

凌嵋琳是谁?他曾挚爱的妻子。 张若谷是谁?他亲手教出来的学生。

而这“自由结合”的背后,甚至没有通知过他。就连两个孩子,她也一并带走了。

邻居悄悄塞给他一封信,是凌嵋琳留的: “我已改嫁,不复归。”

李苦禅没吵,也没找人。他只是坐在屋角,抽了三天三夜的烟。

几个月后,传来更痛心的消息,小儿子李京死了。因张若谷殴打致伤感染,死在南方一座小镇的卫生所里。

他依旧没有流泪,千里把大儿子李杭接回北京。

这个孩子日后成了名画家,但13岁那年,他在日记里写下两行话:“我母亲是叛徒,我弟弟是牺牲品。”

可李苦禅,从此把所有情绪都封进毛笔里。

李苦禅原名李英杰,1899年出生于山东高唐一个破落书香门第。

父亲是塾师,懂点诗书,也教儿子识文断字。可惜母亲早逝,家里清贫到一分钱掰两半花。

1919年,李苦禅带着仅有的十块大洋只身来到北京。

他落脚在慈音寺,白天拉洋车、晚上旁听北洋法政学堂的课,睡寺庙地板,用车票背面画草图。没钱买笔纸,就剪布当画纸,灌木枝当笔。

冬天寒冷,他裹着破棉被,在炕头抖着画,河南同乡见了戏谑道:“你这是苦禅哪。”

他就真的改名“苦禅”,寓意苦中修行。

1922年,李苦禅考入北京艺专西画系,拜徐悲鸿为师,临摹素描、练骨架、背解剖图。

但最让他魂牵梦绕的,是琉璃厂一幅竹画,画者名曰齐白石。

那竹子,墨重却不滞,叶斜却不俗,他站在画前整整一小时没动。

1923年夏天,李苦禅带着自己画的十幅兰草,去湖广会馆请教齐白石。

他穿着洗白的旧中山装,脚上的布鞋是自己缝的,手里捧着竹纸画卷。

齐白石翻了两张,抬头只说了两句: “有心气,也有骨头。”

第二天,李苦禅就拜他为师,齐白石虽门徒无数,但真正“入室”的,仅此一人。

从此,李苦禅日夜守在齐家附近,白天画竹,晚上磨墨。

他的画,不加诗、不写款,只签“李苦禅”。

齐白石说他:“学我而不似我,夺我心。”

1929年,李苦禅的《风竹图》登上《京报画刊》,一鸣惊人。同年,他应聘艺专讲师,考官问他学历,他只回了一句:“我没有文凭,只有老师。”

十幅画挂出来,他排名第一。

1928年,李苦禅娶了师妹凌嵋琳。

她年轻、漂亮、擅工笔,是齐白石极为赏识的女学生。他们婚后生下两个儿子,李杭、李京。

最初,他们日子虽苦但和睦。他作画、教课,她持家、打理画务。

可穷日子久了,凌嵋琳开始怨怼。

李苦禅把所有收入花在纸墨砚上,常为一幅画推掉润金高的商业稿。

1930年,他收了学生张若谷。

年轻人长得端正,嘴皮子也利索,不久后便频繁出现在家中。

李苦禅起初没察觉,直到有一天回家,看见张抱着他的小儿子李京,正在哄睡。他愣在门口,凌嵋琳只是轻描淡写地说: “孩子闹,要人哄。”

四年后,他们直接登报宣布“自由结合”,不办离婚,带着孩子走得干净利落。

邻居转交的信上只有六个字:“我已改嫁,不复归。”

几个月后,小儿子李京被张若谷打伤,感染身亡。李苦禅没有追责,也没有哭,只是去把大儿子带回来。

他千里追回李杭,送进南洋中学。13岁那年,李杭在日记本上写下:“我母亲是叛徒,我弟弟是牺牲品。”

1937年,日本铁骑入北平。

很多人都逃出去了,但是李苦禅留了下来。他说:“我手里不是刀,但这笔,也能杀人。”

他搬至西四北大街17号,在二道营墙后画画。

画什么?画鹰。

鹰嘴朝东、爪收内敛。同行不解他的构图,他却在心中立下誓言:画鹰为刀,专刺敌寇。

他总共画了一百五十多幅,不题字、不落款,不卖不送,只藏进夹墙,用牛皮纸密封。

1938年,一名军统地下人员找上门,说重庆要一幅画当接头信物。他递出《雪夜孤鹰图》,这幅画转了五手,最后落到戴笠手中。

从此,他被日本人盯上。宪兵两次搜家,一次深夜,一次清晨。他将未干的画卷塞入锅中煮饭,保住整卷;画底用锅灰写字:“此画不可卖。”

1940年,他逃往济南,藏身一间中药铺楼上。

白天配药,夜里画画。他收了十几个学生,全是难民孩子,不收学费,吃饭自掏。

人问他图什么? 他说:“教他们不是画,是认命。”

1942年,济南大雪封城,有四名学生饿死街头。

他在中药铺墙上,用血混墨,画了一只怒鹰,题款:“为无名死者。”

新中国成立后,他重返北京,在南池子一间破屋住下。

屋顶塌了三次,他也不修。他说:“能挡雨就行。”

李苦禅每天清晨五点起,六点写生,午饭只有一碗豆腐汤,夜里独坐磨墨。

他不办展,不出席活动,美协请他当副主席,他回信:“画不救名,名不救画。”

他的代表作《铁骨苍鹰》,整整画了三年。 每根羽毛重描十次,最后用焦墨一点定眼,鹰目如血、有光、有风。

1962年,李苦禅因肺结核与心律失常住院,医生嘱他静养。

他笑着说:“笔若停,命即断。”

病床上,他继续作画,废稿堆至半米高。

护士帮他揉手,他坚持自己磨墨:“别人磨的墨手感不同。”

他最后一幅画是《残荷孤鹭》,整张只三笔。

一笔斜出荷叶,两笔点出鹭脚。

他儿子李杭在场,说那一笔,不是画,是告别。

1983年6月11日,李苦禅逝世,享年84岁。

不设棺木,仅用画卷包裹遗体,那是他一生最贴身的衣裳。

他常教学生:“画要像人,站得住。”

这话不是说画法,而是做人。

李苦禅用画抵抗命运、用墨回应背叛。

他画的鹰,没有风景衬托,没有装饰陪衬,只有鹰本身。

那就是他自己。

来源:赵林云教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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