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总理威信有多高?曾有人想把他排挤出政治局,表决结果十分意外

B站影视 内地电影 2025-06-21 16:22 1

摘要:他们的计划很简单,借着红军反“围剿”失利的由头,把主持军委工作的周恩来,从政治局常委的位置上拿下来。

米夫决定,就在今天,把周恩来彻底踢出局。

1931年1月,上海。中共中央六届四中全会的会场里,烟雾缭绕。

共产国际来的代表米夫,嘴角挂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冷笑,眼神时不时跟旁边的王明交错一下。

他们的计划很简单,借着红军反“围剿”失利的由头,把主持军委工作的周恩来,从政治局常委的位置上拿下来。

在米夫看来,这事儿,十拿九稳。

他环顾会场,一共24名代表。他估摸着,自己这边怎么也能拿到一半以上的支持。

会议议程一步步往下走,气氛越来越压抑,所有人都知道重头戏要来了。

终于,米夫清了清嗓子,图穷匕见,正式提出了“调整”周恩来职务的动议。

到了举手表决的时候,“唰”的一下,18个人立马举起手投了反对票。

剩下的6个人里,还有两个人犹豫了几秒钟,不太情愿地把手举起来。

米夫的脸色,当场就垮了。他预想中的一场政治“围剿”,瞬间变成了一场难堪的自我出局。

他想不通,这18个人,为什么敢为了周恩来,赌上自己的前途?

这个问题的答案,不在这个冰冷的会场里。它藏在泛黄的旧报纸里,藏在南昌城的枪声里,更藏在赣南的雪山和草地里。

时间倒回七年前,广州黄埔。

那时候的周恩来,一身戎装,英气逼人,已经是黄埔军校的政治部主任。他手下的那帮学员,后来都成了搅动中国风云的人物。国民党那边的,杜聿明、宋希濂、胡宗南;共产党这边的,陈赓、左权、徐向前。

周恩来这个“老师”,当得跟别人不一样。他不光讲主义,他还记得每个学员的姓名、家乡,甚至知道谁的家里有困难。陈赓性子活,爱搞恶作剧,周恩来能跟他开玩笑;蒋先云是学霸,心高气傲,周恩来能跟他彻夜谈心。

他用这种方式,在几百个未来将军的心里,都存下了一份“老底子”。这份“底子”,叫“服气”。

就连他最大的对手蒋介石,几十年后败退台湾,晚年独处孤岛,复盘大陆战事,仍在日记里默默写下两个字:“敬周”。

他敬的,或许不只是一个对手,更是一个他自己阵营里找不到的、能凝聚所有派系的“持重之人”。这种资历和人望,是米夫和王明这种“坐飞机”下来的理论家,永远无法理解的。

如果说黄埔的威望是“面子”,那红军长征路上的威望,就是“里子”,是过命的交情。

1935年,红军翻越大雪山。战士们最大的敌人不是白匪,而是饥饿和严寒。

嘴唇干裂,浑身无力,很多人走着走着,一头栽倒在雪地里,就再也起不来了。

当时,一小撮盐,比黄金还贵,那是能救命的东西。

周恩来自己发着高烧,警卫员发现,他口袋里一直揣着一个小油纸包,捂得紧紧的。

打开一看,是半包从云南缴获的盐巴。

他硬是没自己动一口,把盐分成了十几份,先给了炊事班,让同志们都能在喝汤时尝到一点咸味。

在那种绝境里,半包盐,就是半条命。

遵义会议后,毛泽东重新执掌军事,但具体的事,大多还是周恩来在办。

每天晚上讨论完方案,第二天清晨,他已经把新的电台密码、交通员口令、后勤补给路线,全部安排得妥妥当当。

用老红军的话说:“主席负责看方向、想大招,周副主席负责把这些招数变成一针一线的活儿,让大家能干、能成。”

有人说,1931年那18票,是单纯的袍泽义气,是红军山头情谊的体现。但我看,这更是枪林弹雨里杀出来的“实用主义”——打仗,离了周恩来这根‘细针密线’,当时谁心里有底?

这份威信,不是说出来的,是一场场仗打出来,一桩桩事办出来的,一口口盐喂出来的。

时间快进到1958年,庐山。

一场会议上,因为“大跃进”出现的问题,周恩来主动站起来,请求中央解除他总理的职务。他表情凝重,语气沉痛,是在真心实意地作检讨。

会场上一片死寂。

毛泽东当场否决:“这怎么行?!”

话音未落,只听“砰”的一声,朱德总司令一巴掌拍在桌子上,茶杯都跳了起来。这位忠厚长者涨红了脸,吼道:“你要退,我们都退!”

紧接着,老总们纷纷表态,绝不同意。

这一幕,何其熟悉?这不就是1931年那18只手的翻版吗?

有人事后琢磨,周恩来这次请辞,到底是真心实意的自我检讨,还是‘以退为进’的政治高招?

但你想,如果不是他几十年如一日把事办得滴水不漏,把人处得人心所向,谁会为你拍这个桌子?

桌子拍得响,不是因为嗓门大,是因为拍的人心里有底气,知道这桌子拍下去,身后站着的是全党全军的人心。

后来到了“文革”时期,“四人帮”权势熏天,想打倒谁就打倒谁。

但唯独对周恩来,他们只敢搞点舆论、放放冷风,从来不敢动真格的。江青私下对亲信嚷嚷过一句大实话:“周声望太高,动不得。”

一个“动不得”,道尽了所有的无可奈何。

其实,周恩来不是没有“对手”,他唯一的“对手”,可能就是他自己。

遵义会议上,他主动提出“军事上以毛主席为主,我辅助”。这不是一次简单的职务让渡,更是一次清醒的自我定位。

这究竟是高风亮节的无私品格,还是审时度势的顶级智慧?有人认为,这是纯粹的顾全大局。但也有一种声音说,这是周恩来最厉害的地方:他清楚地知道,自己最擅长的不是掌舵,而是‘压舱’。

一艘大船,需要一个能劈波斩浪的船长,但更需要一块能保证船身永不倾覆的压舱石。

船长决定船的航向,压舱石决定船的生死。甘愿做这块“定海神针”,需要的不是技术,而是谁都拿不走的魄力和分量。

他把自己放在了那个“补台”和“兜底”的位置上,熬干了心血,也熬成了谁也无法替代的存在。

1976年1月11日,北京。寒气能钻进骨头缝里。

一辆黑色的灵车,从北京医院缓缓驶出,开向八宝山。从医院门口到东长安街,十里长街,挤满了自发前来送行的人。

没有标语,没有口号,只有无声的泪水。

白发苍苍的老兵,把军帽紧紧摘在胸前,任凭眼泪一滴滴砸在蒙尘的军靴上。年轻的武警战士,原本在维持秩序,可当《哀乐》响起时,好几个小伙子再也绷不住,把头深深埋进臂弯里,肩膀剧烈地耸动。

人潮汇成的黑色海洋,在那个寒冷的冬日,为他举行了一场最宏大、也最无可辩驳的仪式。

这,就是人民给出的最终投票。

参考文献:

1.《遵义会议前后周恩来的特殊贡献及精神风范》;蔡宗溢;《世纪风采》2025-01-10

2.《庐山会议上的周恩来》 ;尹广泰;《党史博采(纪实)》2016-10-05

3.《周恩来与遵义会议的召开和红军长征的伟大胜利》 ;石仲泉;《中国延安干部学院学报》2024-09-15

来源:阿杰侃个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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