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娘收养一个流落街头的小姑娘 供她吃喝 把她当亲生女儿看待

B站影视 港台电影 2025-06-21 16:14 1

摘要:徐子卿的书房,檀香袅袅,却驱不散那股深入骨髓的寒意。案头堆积着各地送来的密报,无一例外,都写着“查无此人”或“线索中断”。十二年,足够一个王朝更迭,足够沧海桑田,却不够他找到那个决绝离开的身影——徐锦娘,或者说,他记忆里那个带着破碎感又坚韧无比的“如意”。

番外篇:雪落无痕

徐子卿的书房,檀香袅袅,却驱不散那股深入骨髓的寒意。案头堆积着各地送来的密报,无一例外,都写着“查无此人”或“线索中断”。十二年,足够一个王朝更迭,足够沧海桑田,却不够他找到那个决绝离开的身影——徐锦娘,或者说,他记忆里那个带着破碎感又坚韧无比的“如意”。

他摩挲着那封早已被翻看无数遍、边角磨损的和离书。娟秀的字迹写着“一别两宽,各生欢喜”,末尾是“徐锦娘”三个字,像三根冰冷的针,扎在他心上。她连“如意”这个假名都舍弃了,彻底斩断了与“侯府如意”的一切联系。

“侯爷,”心腹侍卫徐忠低声禀报,“扬州那边……有新消息。”

徐子卿猛地抬头,眼中瞬间燃起的光亮又在看到徐忠沉重的表情时迅速黯淡下去。“说。”

“我们找到了当年买下……那位姑娘的盐商府邸一位老管事。他年事已高,记忆模糊,但提到一件旧事。”徐忠顿了顿,“他说,当年府上确实有位绝色的瘦马,极擅调香,尤其一种冷冽如雪的香,令人印象深刻。后来……她似乎用尽手段,得了主母青眼,主母念其可怜,在她‘病重难愈’时,做主放了她自由身,还给了些傍身的银子。时间……大约就在她出现在侯爷您面前的前半年。”

“冷冽如雪……”徐子卿喃喃自语,眼前仿佛又浮现出那个寒冬的河岸边,他抱着浑身冰凉、气息奄奄的她时,鼻尖萦绕的那缕若有似无的冷香。那不是幻觉,是她刻意留下的印记,是猎手精心布下的诱饵。他闭上眼,一种混杂着痛楚与恍然的情绪攫住了他。原来连那场“救命之恩”,都在她的算计之中。她算准了他的愧疚,算准了他的心动,一步步,将他引入复仇的棋局。

“还有……”徐忠的声音更低了,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我们在清理……柳氏遗物时,在她妆匣最底层,发现了一个夹层。”

徐子卿的心猛地一沉:“何物?”

徐忠呈上一个油纸包。打开,里面是几封泛黄的信笺,字迹潦草却透着得意,落款是一个陌生的名字,但内容触目惊心。信是柳娘早年写给一个远房表亲的,详细描述了她如何在徐家站稳脚跟:如何用迷药灌醉锦娘的父亲,如何设计污蔑锦娘的母亲与人通奸,如何买通大夫不给主母治病,又如何哄骗锦娘的父亲签下卖女文书,将她卖入扬州最下等的娼寮换钱……字里行间,充满了对昔日主家财富和地位的贪婪,以及对摧毁他人幸福的病态快意。

其中一页,尤其刺眼:“……那老东西?呵,早被我下在参汤里的慢药耗干了,死得不明不白,家产自然归我。那小贱|种?进了那地方,这辈子都烂在泥里了,还想翻身?做梦!”

“噗——”

一口鲜血毫无预兆地喷溅在信纸上,晕开一片刺目的猩红。徐子卿只觉得天旋地转,五脏六腑都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揪住、撕裂。他并非不知柳娘有错,但从未想过是如此歹毒、如此处心积虑的灭绝人性!他视为恩人、给予无上尊荣和信任的妻子,竟是一条披着人皮的毒蛇!而那个被他带回府邸、曾让他怜惜心动又最终带给他无尽痛苦的女人,她所承受的一切苦难,远比他想象的还要深重百倍、千倍!

他当年所谓的“报恩”,竟是助纣为虐!他给予柳娘的荣华富贵,每一分都浸透着锦娘一家的血泪!他想起锦娘最后看他的眼神,那里面没有爱,没有恨,只有一片死寂的荒原。她利用了他,却也彻底看透了他——一个被“恩情”蒙蔽双眼、识人不明的糊涂虫。

“侯爷!”徐忠大惊,慌忙上前搀扶。

徐子卿摆摆手,用袖子擦去嘴角的血迹,脸色灰败如纸。他死死攥着那几张沾血的罪证,指节泛白。他该昭告天下柳氏的罪行吗?可锦娘呢?她手刃仇人,却也背负了杀孽。她留下和离书远走,所求不过是一个彻底的了断和清净。若他公开这些,是否会将她再次卷入漩涡?

他沉默了许久,久到书房里的光线都暗淡下去。最终,他拿起火折子,亲手点燃了那几封染血的信笺。火焰跳跃着,贪婪地吞噬着柳娘扭曲的字迹和她深藏的罪恶,也将徐子卿眼中最后一点光亮彻底燃尽。火光映照着他疲惫而苍老的侧脸,十二年刻骨的寻找与此刻锥心的真相,已将他掏空。

“不必再找了。”他的声音沙哑得厉害,带着一种尘埃落定的疲惫,“她不会想被任何人找到,尤其是我。”

徐忠看着跳跃的火苗,又看看主子仿佛一瞬间被抽走了所有生气的模样,心中了然,默默垂首。

那之后,徐子卿的身体肉眼可见地垮了下去。他依旧处理公务,却像一具失了魂的空壳。他常常独自坐在锦娘曾经住过的别院,望着那株她最喜欢的梅树,一看就是大半天。春天,梅花早已凋零,只剩下青翠的叶子。他有时会去当年救起她的那条河边,河水汤汤,带走了那个冰冷的冬夜,也带走了那个叫“如意”的幻影。

他不再派人寻找“徐锦娘”,而是执着地寻找着“徐娘”。一个模糊的、承载了他所有未竟之爱、愧疚与悔恨的符号。坊间传闻,徐侯爷情深不寿,为寻一位故人走遍天涯,郁郁寡欢。

又一个寒冬降临。大雪纷飞,覆盖了侯府的琉璃瓦,也覆盖了尘世的喧嚣。徐子卿靠在暖榻上,身上盖着厚厚的锦被,却依旧觉得冷。他手里握着一枚小小的、不起眼的玉扣,那是当年“如意”昏迷时,从她湿透的旧衣里掉出来的,他悄悄收起,一直贴身藏着。玉质普通,边缘已被摩挲得温润。这是她仅存的、与过去那个“徐锦娘”有关的物件吗?

他的视线开始模糊,呼吸也变得困难。恍惚间,他仿佛看到那株光秃秃的梅树下,站着一个窈窕的身影。她穿着初见时那身素净的衣裳,回眸望来,眼神平静无波,不再有仇恨,也不再有任何情绪,如同她离开时那样。

是锦娘?还是如意?抑或只是他弥留之际的幻象?

他努力想看清,想唤一声她的名字,却只发出一声模糊的气音。握着玉扣的手无力地垂下。

窗外,大雪无声,覆盖了所有的痕迹,也覆盖了这座承载了太多爱恨情仇的侯府。天地间一片苍茫,仿佛什么都不曾发生过。

“侯爷……薨了。”

老管家带着哭腔的宣告在寂静的雪夜里显得格外清晰,又迅速被风雪吞没。

消息传开,世人嗟叹:徐侯爷情深义重,终其一生,未能寻回那位神秘的“徐娘”,抱憾而终,享年四十有二。一段佳话,徒留唏嘘。

而在千里之外,某个江南小镇的幽静尼庵里。一位带发修行的女子正跪在佛前诵经。她面容沉静,眼角已有了细纹,却依稀可见昔日的绝色风华。香炉里升起袅袅青烟,带着淡淡的、冷冽的,如同初雪般的香气。

一个小尼姑轻手轻脚地进来,低声道:“师父,外面下雪了,好大的雪。”

女子诵经的声音微微一顿,长长的睫毛颤了颤,却未曾睁开眼。她只是捻动佛珠的手指,微不可察地收紧了一下,随即又恢复了规律的捻动。木鱼声笃笃,伴随着窗外簌簌的落雪声,仿佛在超度着遥远的过往,也覆盖了所有来时的路。

雪落无痕,爱恨成尘。佛前青灯,映照着她再无波澜的眼眸,那里面,是真正的空寂。

只有那缕冷香,固执地萦绕在经卷之间,如同一个永不褪色的印记,无声诉说着那场早已被大雪掩埋的血色复仇。

来源:小故事来了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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