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苏联那个响亮的名字，至今还有点震耳欲聋的味道。一开局它做得最狠的也不是经济命脉，而是管宗教——直接砍断。苏联人嘴上不说，骨子里对“无神论”那套极其较真，从列宁一捋下来，这条线啊，画得死死的，连商量余地都没有。这里面到底有啥弯弯绕绕？专治宗教的“铁腕”，真能赢得

编辑 | t

苏联那个响亮的名字，至今还有点震耳欲聋的味道。一开局它做得最狠的也不是经济命脉，而是管宗教——直接砍断。苏联人嘴上不说，骨子里对“无神论”那套极其较真，从列宁一捋下来，这条线啊，画得死死的，连商量余地都没有。这里面到底有啥弯弯绕绕？专治宗教的“铁腕”，真能赢得住时间吗？戈尔巴乔夫突然一脚刹车，这车不是反着开了么！

十月革命那会儿，列宁眼里的东正教就是沙俄的旧皮毛，得连根拔了才安心。1917年以后一纸红头文件，东正教“国教”身份没了，所有宗教活动赶回自己家里闭门——明面上算新气象，实际上地下宗教活动却照样热火。列宁动员老师、宣传员搞“无神论教育”，拼着老命想让新一代脑瓜里赶紧长出革命心。那些教堂，一个个锁门，一夜之间甚至变成仓库，神职人员被当作阶级敌人，法令下达得啪啪响，但底下人服不服气另说。如果你去查2019年的俄罗斯人口普查，竟然还发现有40.7%的俄罗斯人承认信仰东正教，我该说遗憾，还是得佩服这股子韧劲？

斯大林要更绝。1930年代，到处都是肃反运动，一大批神父修士失踪、东正教会盘踞不动收拾的干干净净。可德军打进来了，东欧稳定不住。斯大林琢磨了一下，打仗光靠枪杆子压不住人心，这才又拉东正教出来，并不是信仰浪漫，是现实需要——借教会团结民心。战后的风一变，宗教又被按下去，冷战时候，教堂等于另一个外国特务点。

急转弯总是有趣。勃列日涅夫时期，表面缓和了点，可是内部那帮信教的哪也没去，活生生把自己藏进地窖，谁都懒得多管。到1985年，轮到戈尔巴乔夫，一大堆政策口号砸了下来，“改革与新思维”喊得山响。比起前任，这人真的爱站窗口向西看风景，对开放那是迷信得很。宗教这事儿，在他看来也成了社会改革突破口。

1987年，一纸《关于信仰自由与宗教组织法》发出，各项条条杠杠松动开来。东正教会复活、教堂大规模翻新重修，甚至还给节日庆典撑场子。1988年纪念俄罗斯受洗一千年，戈尔巴乔夫本人亲自出面，摆出姿态，像是在告诉全世界，哎，我们不和宗教死磕了，这可不是“作秀”？

他原本想靠宗教松绑化解内部危机，全民重新聚到一起。理想很丰满，可结果都看到了——宗教复苏热潮一浪高一浪。地下信徒涌上地面，教堂外头排长队，穆斯林聚会也重新高调了起来。苏联各地宗教气氛一夜之间热闹起来，旧日压制了几十年的宗教情感全都爆发了出来。这一变天，影响可不是说说这么简单。东正教壮大，伊斯兰教在中亚地区也复苏。现实非常突然地砸在眼前，各民族宗教热情掀起来，民族主义顺带跟着抬头。南高加索的东正教穆斯林，那时候，谁还记得“统一战线”？地方精英和宗教人士一拥而上，为本地利益摇旗呐喊，力量瞬间从中央手里滑出去了。

中亚那边，伊斯兰教重燃不就是地方自治的精神支柱吗？俄罗斯本部，东正教和民族主义绑一起，自然力气大得多。1991年前后，加盟共和国独立声喊得耳朵疼，宗教简直成了“正当性工具”。连为冷战撑腰的“无神论铁律”一下子在现实面前拧成死结。亚美尼亚和阿塞拜疆之争，东正教穆斯林火并，中亚爆发一轮轮冲突——这些其实在当年新闻联播里根本听不到。权威统计：1989-1991年，仅在高加索与中亚地区和宗教相关的社会冲突数量翻了三倍。那段时间，地方政府有时干脆把宗教领袖抬成官方合作者，勾兑资源，搞独立进程。

松绑宗教后，中央权力竟不如一座主教堂有号召力。戈尔巴乔夫本以为给宗教点空间，社会能回暖，结局却是地方分裂再没收住，真像开了闸的洪水，一泻千里。甚至有观察者说宗教复苏其实并没那么严重，主要还是经济改革失败推动的解体。也许没谁说得清到底是哪一根稻草压垮了骆驼，但中央对地方的把控能力丢得太快，这是真的。

1991年12月那个寒冬，克里姆林宫红旗徐徐降下，戈尔巴乔夫卸任，全球目瞪口呆。苏联和平解体，没人再拿无神论当信仰大旗，曾经上纲上线的那些，都成过眼烟云。更讽刺的是，后来俄罗斯联邦政府对宗教管控，又明显收紧，部分媒体还炒作“东正教与国家重新联手”的苗头。

5秒广告解锁：辛苦各位观众老爷停留片刻，广告一分钟都不到——真心不容易。谢谢支持，马上就能免费阅读全文了！

回头看苏联的宗教政策，从最初强硬打压到后来松绑放水，其实像一场反反复复的社会实验。不同领导人出于现实考虑，你又很难只拿“成败”一词简单下结论。有人觉得宗教只是助推器，不是主导因子；有人反驳，地方分裂最先有的就是宗教名义。这种争论大概还要持续下去。现实不会像课本写得那么整齐，不管你认不认可，越来越复杂的矛盾最后都汇集成巨浪，一切骤然无可逆转。

来源：小颖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