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夫临终留下40万,让我谁都别说,如今生病了才知丈夫的良苦用心

B站影视 电影资讯 2025-06-15 21:41 2

摘要:"陈桂芝,我在柜子抽屉底下放了四十万,谁也别告诉。"这是老伴临终前握着我手说的最后一句话,眼神里满是恳切。

四十万的爱

"陈桂芝,我在柜子抽屉底下放了四十万,谁也别告诉。"这是老伴临终前握着我手说的最后一句话,眼神里满是恳切。

那是九七年的深秋,杨树叶子已经泛黄。

我们这片老厂区的家属楼静悄悄的,只有楼下几个退休老头下着象棋,竹制的棋子敲在石桌上"啪啪"作响。

王德顺走得很安详,就像睡着了一样,脸上的皱纹舒展开来,显得格外平和。

我轻轻抚摸着他粗糙的手,这双手操持了一辈子的车床,指节粗大,手背上的青筋像树根一样凸起。

葬礼那天,天公作美,阳光透过薄雾洒在公墓上,远处的厂房烟囱还在冒着白烟。

我们厂的领导和几十名老同事都来了,他们穿着朴素的中山装或是褪色的西装,神情肃穆。

"桂芝,节哀。德顺是个好同志,咱们厂里的顶梁柱啊!"厂里的老书记拍着我的肩膀说,声音哑了。

王德顺在厂里当了三十年的车间主任,改革开放后被评为劳动模范,照片还挂在厂区光荣榜上。

他为人正直,从不贪占公家一针一线,就连厂里发的福利月饼,他都要按人头精确分配到每位工人手中。

我们六八年结婚,那时候他刚从技校毕业进厂,我在厂食堂工作。

结婚时没有婚纱照,只在照相馆拍了一张黑白合影,我穿着借来的碎花褂子,他穿着崭新的蓝制服。

四十年的日子就这么过来了,柴米油盐,风霜雨雪,一点一滴都刻在了我们的皱纹里。

我们生了一儿一女,儿子王建军高中毕业就去了市里一家运输公司开卡车,常年在外跑长途。

女儿王丽比哥哥小三岁,从卫校毕业后在县医院当了护士,嫁给了同院的一名医生。

日子过得平平淡淡,说不上富裕,但也温饱无忧,赶上了好时代,见证了从粮票布票到商品经济的巨变。

院子里老李头常说:"桂芝啊,你和德顺这日子过得有滋有味的,让人羡慕。"

老伴走后,我翻出了那四十万存款,手都在发抖。

那是几沓存折和现金,整整齐齐地包在一个旧手帕里,下面压着我们的结婚照。

这笔钱对我们这样的普通工人家庭来说实在不算小数目,相当于德顺大半辈子的工资了。

我数了又数,确认没有看错,然后按照老伴的交代,把它们重新放回柜子抽屉的夹层里。

那个抽屉是德顺自己做的,用的是厂里报废的楸木,打了蜡后泛着温润的光泽。

德顺总是把重要的东西放在那里,工作证、奖状、户口本,还有我们这些年来的全家福照片。

我不知道他是怎么攒下这些钱的,也许是这些年他到处接零活的收入,也许是厂里的奖金和补贴。

但我知道这是他对我的牵挂和托付,是他担心我老了没人照顾留下的保障。

"妈,爸留下什么没有?"儿子建军帮着料理完丧事后问我。

我看着他疲惫的脸,胡子拉碴的,眼眶发红,这孩子为了赶回来奔丧,连续开了十几个小时的车。

我张了张嘴,想起老伴临终的嘱托,只说:"没什么,就留下点养老钱。"

"有多少啊?"建军皱着眉头问,"我家最近手头紧,还有房贷要还。"

我心里一紧,摇摇头说:"没多少,也就几千块,够我生活就行了。"

女儿丽丽站在一旁,欲言又止,最后只是叹了口气说:"妈,你别省着,有什么需要就跟我们说。"

左邻右舍都觉得奇怪,王德顺一辈子勤勤恳恳,怎么会没有积蓄?

小区里的赵大妈拉着我的手说:"桂芝啊,德顺走得太突然了,没给你留下点什么吗?"

我只能装作贫困的样子,说:"他那人你还不知道,一辈子老实巴交的,哪会攒钱啊。"

有时我甚至在市场上挑拣别人不要的菜叶子,买最便宜的散装米和面。

小区里的李大娘常常递给我几个馒头,说:"桂芝啊,你这日子也太苦了,德顺这人也真是的,啥也没给你留下。"

我心里难受,但还是接过馒头,点头哈腰地道谢,仿佛真的需要这份接济。

回到家,我会对着德顺的遗像说:"老头子,你看看,我这是为了你在受罪呢!"

电视里放着《新闻联播》,那是德顺生前每天必看的节目,我习惯性地把声音开得很大,好像他还在听一样。

最难熬的是儿子买房子首付不够时,那是九八年,单位分房制度刚改革,建军想买套经济适用房。

他和媳妇东拼西凑,借遍亲朋好友还差三万块钱。

建军带着媳妇小赵来我家,脸色难看地说:"妈,实在不行咱就算了吧,再租几年房子。"

小赵眼圈红红的,欲言又止,我知道她心里有怨气,但碍于面子不好意思说出口。

我站在厨房里,手里攥着围裙角,心里七上八下的。

抽屉里的四十万仿佛在呼唤我,可是我又想起老伴临终的嘱托,那么郑重,那么坚决。

"妈没钱,你再想想办法。"我故作坚强地说,转身假装忙着择菜,不敢看儿子失望的眼神。

那晚我独自流了一夜的泪,抱着德顺的旧棉袄,上面还有他身上的烟草味。

"老头子啊,你这不是难为我吗?"我轻声抱怨着,泪水浸湿了枕巾。

窗外是九十年代末的城市夜色,远处工厂的灯光通明,改革的浪潮正席卷着这座小城。

建军最终从高利贷那里借了钱,每个月要还很高的利息,我听说后心疼得直掉泪。

有时候晚上睡不着,我会起来翻看抽屉里的存折,确认那些钱还在那里,然后又小心翼翼地放回去。

德顺走后的第二年春天,女儿丽丽怀孕了,这是我们老王家的第一个孙辈,全家都很高兴。

可是临近产期时,医生检查说胎位不正,需要剖腹产,费用不菲。

我心里盘算着是不是该动用那笔钱了,德顺总不会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外孙有危险吧?

正犹豫间,女婿打电话来说单位给报销了一部分,他父母也拿了一些,总算凑够了。

丽丽平安生下了一个胖小子,取名王小鹏,白白胖胖的,特别像小时候的德顺。

抱着孙子,我的心里温暖又酸楚,德顺没能看到这一天,但我仿佛能感觉到他在笑。

每当想起老伴的嘱托,我就暗自咬牙:一定要守住这个秘密,这是对死者的尊重。

日子一天天过去,我的膝盖开始疼痛,爬楼梯时要停下来歇好几次。

医生说是风湿性关节炎,开了些药,但效果不明显,我舍不得去做更贵的检查。

"妈,你这样不行啊,得好好看看。"丽丽心疼地说,她给我带来医院的营养品和保健品。

我笑着摆摆手:"老毛病了,不碍事,你们自己的日子都不容易,别管我了。"

从他们眼中,我是个没有积蓄的老太太,靠着微薄的退休金度日,舍不得花钱看病。

其实,我心里清楚,德顺留下的钱完全可以让我享受更好的医疗,但我还是选择等待,等待真正需要用钱的时刻。

九九年末,厂里进行改制,许多老职工下岗,拿了一点补偿金就被送回家。

我们这些退休的老人还算幸运,每月有几百块钱的退休金,虽然不多,但至少有个保障。

建军的运输公司也不景气,货源少了,油价涨了,他的收入大不如前。

有一次他来看我,欲言又止,我知道他想借钱,但最终没有开口,我的心像刀割一样疼。

"儿子,妈这有点积蓄,你拿去应急。"我从枕头下摸出两千块钱,是我这几个月省吃俭用攒下的。

建军接过钱,眼圈红了:"妈,等我手头宽裕了一定还你。"

我拍拍他的手:"傻孩子,妈跟你还谈什么还不还的。"

心里却在想:德顺啊德顺,你的钱到底是要等到什么时候才能用啊?

二〇〇二年冬天,那是个格外寒冷的冬天,北风呼啸,雪花纷飞。

我突发脑梗住进了医院,当时正在煮饭,突然感觉头晕目眩,右半边身子麻木,锅里的粥洒了一地。

幸好邻居赵大妈来借酱油,发现我倒在地上,赶紧叫了救护车。

医院的白炽灯刺眼极了,我躺在病床上,听着医生和护士交谈。

"老人家情况不太乐观,需要做手术和长期治疗,费用不低。"医生的声音在我耳边回响。

儿女们匆忙赶来,焦急地询问病情,当听到治疗费用时,他们的脸色变了。

"妈,咱们家底薄,这手术费..."建军欲言又止,他站在病床前,手里揉搓着帽子。

丽丽靠在墙边低声抽泣,女婿在外面打电话,大概是在想办法筹钱。

就在那一刻,我忽然明白了老伴的良苦用心。

那四十万不正是为了这样的时刻准备的吗?他知道自己会先我而去,留下这笔钱就是要保证我晚年有保障。

他是怕我舍不得花,怕我把钱都给了儿女,没有给自己留下退路啊!

泪水顺着我的脸颊流下来,滴在白色的病号服上。

"丽丽,"我艰难地开口,"去妈家里,床头柜的暗格里有东西。"

丽丽擦干眼泪,点点头离开了病房。

她回来时脸色惊讶,手里捧着那几本存折和现金,眼睛瞪得大大的。

"妈,这...这是哪来的?"她结结巴巴地问。

病房里一下子安静下来,建军呆呆地看着那叠钱,一时说不出话来。

"这是你爸留给我的。"我哽咽着说,"他临终前交代我谁也不能告诉,现在我明白了,他是怕我舍不得用,怕我把钱都给了你们,所以才让我保密。"

"他早就料到我会有今天,他是要我好好活着啊。"我的声音颤抖着,想起德顺生前的点点滴滴。

他总是默默地为我做好一切,每天早起为我煮稀饭,冬天把热水袋塞进我的被窝,下雨时总是把伞往我这边倾斜。

"可是妈,您这几年..."建军的声音哽咽了,我知道他想起了那些我装穷的日子。

"傻孩子,妈这不是信守对你爸的承诺嘛。"我笑着说,泪水却止不住地流。

"老人家有福气啊,有这样的丈夫。"一旁的护士阿姨感叹道。

手术很成功,医生说我恢复得不错,可以出院了。

康复期间,儿女们轮流来照顾我,态度比以前热情多了,我知道他们是有些内疚。

"妈,您别怪我们。"丽丽给我削苹果时说,"我们以为您真的很困难,早知道爸留下了这么多钱..."

"傻丫头,妈不怪你们,这是你爸的安排,他老人家的心思,现在想来样样都是为我好啊!"

我看着窗外的杨树,叶子又黄了,又一个秋天到来了。

德顺离开我已经五年了,这五年里,我独自一人守着他的嘱托,守着他留下的爱。

康复出院那天,我站在医院门口,仰望着蓝天,仿佛看到老伴在冲我微笑。

建军搀扶着我走向出租车,小心翼翼地问:"妈,您以后打算怎么办?那些钱..."

我笑了:"用啊,这不就是你爸的心意吗?该看病就看病,该吃药就吃药,好好活着。"

回到家里,我打开电视机,里面正在播放《夕阳红》节目,是关于老年人如何安度晚年的。

我坐在德顺生前最爱坐的那把藤椅上,抚摸着扶手上他留下的痕迹。

"老头子,我听你的话了,我会好好活着的。"我轻声说,仿佛他就坐在我身边。

窗外,小区里的孩子们在追逐打闹,欢笑声传进屋内。

四十万不仅仅是钱,更是他留给我的深沉爱意,是他对我的牵挂和托付。

后来,我用这笔钱给自己买了一份保险,请了一位小时工阿姨来帮忙做家务,还给儿女们每人一部分,帮他们减轻负担。

我告诉他们:"这是你们爸爸的心意,他虽然不在了,但还是想照顾这个家。"

建军和丽丽流着泪拥抱我,我们三个人抱在一起,就像德顺还在的时候一样。

有一天早晨,我去菜市场买菜,遇到了老邻居李大娘。

"桂芝啊,你这气色不错,看来日子过得很好嘛!"她惊讶地说。

我笑了笑:"是啊,德顺走了,但他还在照顾我呢。"

李大娘不解地看着我,我只是神秘地笑笑,没有多解释。

有些爱,不需要说破,它就像四十万一样,静静地躺在那里,在最需要的时候给予温暖。

如今,我的病已经康复了,每天早上在小区的广场上跳广场舞,认识了不少新朋友。

我会在德顺的忌日买上他最爱吃的馒头和花生米,放在他的照片前,和他聊聊最近发生的事情。

我知道,即使他不在了,他的爱依然陪伴着我,就像那四十万一样,默默守护着我的晚年。

人这一辈子,聚少离多,有了好伴侣是福气,德顺虽然走了,但他留下的不只是四十万,还有一辈子的深情和牵挂。

有儿女陪伴、有老伴守护的晚年,我知足了,真的知足了。

来源:青柠衬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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