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右翼对记忆的战争:西班牙极端民族主义者正竭力洗白佛朗哥

B站影视 日本电影 2025-06-13 00:43 2

摘要:但空气中却铭记着教科书所忽略、强人所焚烧的东西。塔尔萨的无名坟墓,阿拉巴马州的镣铐囚徒,边境被囚禁的儿童——他们的历史将比审查者留下的痕迹更长久,关于佛朗哥主义和法西斯主义进程的真相也将如此。烟雾是一种信号,即使历史不再重演,它至少会留下一丝气味。起初很淡,然

记忆战争

但空气中却铭记着教科书所忽略、强人所焚烧的东西。塔尔萨的无名坟墓,阿拉巴马州的镣铐囚徒,边境被囚禁的儿童——他们的历史将比审查者留下的痕迹更长久,关于佛朗哥主义和法西斯主义进程的真相也将如此。烟雾是一种信号,即使历史不再重演,它至少会留下一丝气味。起初很淡,然后挥之不去,最终令人无法忽视。

作者:特洛伊·纳胡姆科

编辑:阿K

1936年8月,推翻西班牙第二共和国的政变失败后,弗朗西斯科·佛朗哥领导的国民军攻占了埃斯特雷马杜拉西部地区的巴达霍斯市。围城行动迅速、残酷,且不分皂白。数千人被处决,士兵和平民皆是如此,他们的尸体被堆放起来焚烧。浓烟丝毫未受制图员线条的影响,升腾成浓密的黑色烟柱,飘过卡亚河,粘在衣服、头发和记忆上。

Vox 党抓住了佛朗哥主义被埋没的遗产,将自己定位为该国“真实历史”的守护者。

在边境对面的埃尔瓦斯,葡萄牙平民和外国记者目睹了战火,呼吸着暴行的气息。这座曾经接待过帝国主义温文尔雅的制图师的城市,如今却成了机械化屠杀的现场。正是在这片边境地带,《芝加哥论坛报》记者杰伊·艾伦记录下了西班牙内战中最恐怖的事件之一。

“这是我一生中经历过的最痛苦的故事,”他在八月底发文写道。就在几天前,艾伦设法在摩洛哥得土安采访了这位叛军将军本人。当被问及“既然你的政变目标已经失败,屠杀还要持续多久?”这位即将上任的独裁者回答说:“绝不会妥协,绝不会休战……我将不惜一切代价,拯救西班牙于马克思主义的魔爪之下。

艾伦寻求澄清。“这意味着你必须拍摄半个西班牙?”弗朗哥回答道:“我再说一遍,不惜一切代价。

巴达霍斯不仅仅是一场大屠杀,更是一场预演。国民军北上,如同一位历史学家所称的“死亡之柱”,沿着银之路向马德里进发,一路血火交织。三年内战期间,该省既是坟场,也是实验室——工业化暴行的试验场,而佛朗哥的纳粹盟友后来将这些暴行输出到了欧洲各地。

民族主义者于1939年取得胜利,并持续了三十六年。但佛朗哥政权及其受害者的幽灵,在其政权看似消亡之后依然长存。如今,一场低强度的战争仍在这片土地上肆虐,但其目标却远非显而易见:西班牙自身的意识和灵魂。这一次,战火烧穿了记忆,新一代西班牙领导人试图掌控人民被允许记住的东西——这反映了欧洲乃至更广阔范围内的极右翼运动。

与无数被沉默掩盖的暴行不同,巴达霍斯有目击者。如果不是外国记者跨越边境,在审查机构之外进行报道,埃斯特雷马杜拉的暴行几乎肯定会消失在历史的脚注中。

艾伦和《纽约先驱论坛报》的约翰·T·惠特克与法国和英国媒体的同行们一起,实时记录了这些恐怖事件。他们的报道占据了从里斯本到巴黎、从伦敦到纽约的各大媒体头版,将谣言变成了有据可查的事实。安东尼奥·萨拉查的葡萄牙新生政权也派出了记者,并明确指示他们支持叛乱事业,但任何歪曲事实都无法掩盖恐怖的本质。即使是那些顺从媒体的笔墨,也无法掩盖记者所见所闻带来的感官冲击。

佛朗哥和他的指挥官们很快从这场公关灾难中吸取了教训。尽管清洗共产党员和惩戒罢工者的空洞口号仍在权力中心回荡,但照片和报道却将当地的暴行转化为全球的义愤,短暂地将全球舆论倾向马德里的民选政府。但这仅仅是暂时的。在随后三年的战争中,世界上几个伟大的民主国家——英国、法国、美国——选择了战略冷漠的姿态,对纳粹德国和法西斯意大利帮助国民军对平民实施现代化恐怖统治视而不见。他们真正关心的是什么?那就是没有人挑战资本。据报道,英国首相斯坦利·鲍德温在1936年告诉一位同事:“我们英国人憎恨法西斯主义,但我们同样厌恶布尔什维克主义。

与此同时,为了确保不再有记者在卡亚河对岸作证,佛朗哥发动了一场残酷的审查和宣传运动,数十年来西班牙默默无闻。边界不仅成为国家之间的界线,也成为真相与控制、现实的恶臭与意识形态面具之间的断层线。

当然,世界很快就会看到法西斯意识形态将导致的其他后果:种族灭绝、世界大战、对整个民族的机械化灭绝。但到1945年,这种恐怖既已暴露,也已结束。三十年后,佛朗哥去世,他安详地躺在床上,紧握着圣特蕾莎木乃伊的手——他并非被绳索束缚,亦非被法庭审判,而是被权力裹挟,直至最后一口气。西班牙的法西斯主义并未被击败。它只是时间不够了。

事后,所谓的民主转型被冠以温和主义的胜利,堪称政治妥协的典范。但实际上,它更像是一场协商失忆。佛朗哥亲手挑选的胡安·卡洛斯国王不仅继承了王位,还继承了精密的独裁统治机器。没错,他向世界开放了国家,但却牢牢守住了自己终身的统治权。为了继续前进,西班牙决定不再回头。政府没有清算独裁政权的罪行,而是签署了一份沉默契约。左翼和右翼都签署了《遗忘协议》(Pacto del Olvido)。没有审判,没有真相委员会,没有问责。这是一场伪装成治愈的政治停火。

因此,整整一代西班牙人在成长过程中,对1936年至1975年间发生的事情缺乏真正的理解。学校或多或少地回避了这个话题。教科书对暴行讳莫如深,甚至干脆将其省略。在许多家庭中,唯一能接触到的历史知识来自年迈的法西斯祖父母,他们把法西斯政权美化,并背诵着经过数十年宣传磨练的神话。《条约》不仅压制了过去,还为谎言的滋生创造了温床。

但遗忘并不等同于宽恕,沉默也并非安宁。真相并未消失——它只是被迫低语。

1978年的一个早晨,有人在费丽莎·卡萨特哈达家门外的墙上留下了一段民间诗歌。她在巴达霍斯焦土平原上的一个小村庄里经营着一家肉铺。诗歌是用油漆涂抹的,像砖块一样精巧,写着:“在屠夫之家,我们出售红骨头给炖肉。”在这家肉铺里,红骨头被用来炖肉。

村民们做了一件不可思议的事。自内战以来,共和军士兵的集体坟墓首次被挖掘出来。骸骨浮出水面;历史说话了。如同所有美好的真理一样,这个真理始于尘土,并广为流传。但由于政治领导人不愿正视过去,它所引发的运动尚需时日。

2007年通过的《历史记忆法》标志着一个转折点。它承认了佛朗哥政权的受害者,拨款挖掘遗体,并下令从公共场所清除法西斯标志。那些被噤声的人的子孙开始挖掘——有时用铁锹,有时用传票。在西班牙各地,寂静的山丘和休耕地开始吐露它们的秘密:隐藏在橄榄树林下、路边沟渠旁、摇摇欲坠的墙壁后的万人坑。尸体像柴火一样堆放着,裹着制服的碎片或礼拜日的衣服。牙刷和结婚戒指。念珠。根据司法部的官方数据,全国共有2567个万人坑,超过11.4万名失踪人员等待身份确认。

在这一切中,过去不仅仅是受到质疑,它还被重新包装成一个白人民族主义的寓言,而压迫充其量只是一个注脚。

随着这些挖掘工作,气味也随之而来。这不再是字面意义上的气味,也并非总是如此。而是某种不容置疑的东西——旧日暴力的气息,未竟事业的遗留。空气中弥漫着道德的重量,弥漫着一种对长期被忽视的正义的认可的浓厚氛围。它再次依附于民族认同,依附于公民记忆。它出现在报纸上关于挖掘坟墓的头条新闻中。在课堂上,学生们自问为什么从未学过战争,并转向扭曲的油管用户来填补沉默留下的空虚。它出现在关于雕像、街道名称以及烈士谷陵墓的激烈争论中。烈士谷是佛朗哥为纪念所有在内战中阵亡的士兵而建造的,独裁者本人也埋葬于此。

甚至电影界也捕捉到了这种气息。佩德罗·阿莫多瓦2021年执导的电影《平行母亲》并非以亲吻或反转收尾,而是以缓慢而有序地挖掘内战时期万人坑的场景收尾。没有对话,没有大张旗鼓:只有泥土、骸骨,以及那些等待了八十年才被清点的人们的尊严。在一个对“独裁”一词依然过敏的国家,这比任何演讲都更为激进。这一幕做了政府长期以来不愿做的事情:它注视。它倾听。它跪下。

阿莫多瓦不仅仅是在讲述一个故事,他还上演了一场清算。次年,《民主记忆法》(Ley de Memoria Democrática)获得通过,对处理佛朗哥政权的遗留问题采取了更为强硬的立场。先前的法律将大部分繁重的工作留给了失踪人员的家人和志愿者协会,而新法最终赋予国家寻找失踪人员的权力——几十年来,国家一直在礼貌地回避这一任务。该法案更进一步,宣布佛朗哥政权为非法政权,撤销其政治定罪,并对美化独裁政权的行为处以惩罚。传递的信息很明确:西班牙已经通过民主的方式决定,前进的最佳途径是正视过去。自那时起,这片土壤便不断发生变化。卡塞雷斯省政府与卡塞雷斯公墓纪念协会最近宣布了一项大胆计划:到 2026 年,从该镇公墓的万人坑中挖出约三百名遇难者的遗骸,距离他们去世已近一个世纪。

这一切仅仅是个开始,但也饱受争议。如今,民主回归半个世纪后,为无名者正名、为被遗忘者重新安葬的努力遭遇了越来越大的阻力。俗话说,掘墓必将伤痕累累。战败者的子孙们搜寻死者,而刽子手的宗谱和意识形态继承者则纪念旧政权,试图恢复佛朗哥的遗产。他们不再穿着制服,而是西装革履,坐在议会席上。他们的理念依然保留着旧有的等级制度、纯洁性、服从——但他们的表达方式却升级了:精心制作的视频、算法化的愤怒、被操纵的新闻推送所记录的历史。曾经由行刑队宣判的判决,如今通过麦克风和推特被重新解读,变得具有现实意义。

上个月,议员塞尔吉奥·罗德里格斯作为极右翼极端民族主义政党“声音党”(Vox)的成员,在巴利阿里群岛议会发表演讲,称1939年4月1日——佛朗哥宣布内战结束的日子——并非国家悲剧的庄严终结,而是一场胜利。他站在人民的讲台上,将这一天称为“胜利日”。

诞生于2008年金融危机之后,并受到一代人否认历史的影响,Vox党抓住了这片被埋没的遗产,将自己定位为国家“真实历史”的守护者。通过议会联盟中的影响力,其成员将传统右翼——人民党(PP)——拉近其根源。人民党由前佛朗哥主义部长创立,但传统上对彻底的修正主义持谨慎态度。在Vox党获得权力的地区,其使命是废除记忆法、取消对挖掘遗骸的资助,并重新恢复沉默。

2019年,烈士谷的挖掘工作宣布后,Vox党提起诉讼,要求停止挖掘工作,谴责这是政治“报复”。正如一位党员后来所说,他们的观点是:“文明的做法是不打扰死者的安息。” 当安达卢西亚的盟友拆除佛朗哥遇难者的纪念碑时,另一位Vox党领导人解释说:“我们不会花钱散布谎言。” 在马德里,纪念被佛朗哥军队处决的共和党人的牌匾也被拆除,此前保守派领导的市议会叫停了一项纪念项目,理由是应该纪念内战双方的遇难者,并用二维码代替姓名。

在这些抹杀中,旧约的修辞成了首选武器。Vox 主席圣地亚哥·阿巴斯卡尔将国家描绘成一片神圣的应许之地,需要从“侵略者”(移民、世俗主义者、女权主义者)手中拯救出来。在集会上,他一边谈论神圣的祖国,一边提及圣地亚哥·马塔莫罗斯——摩尔人屠杀者圣詹姆斯——以及一场新的收复失地运动——这场驱逐穆斯林并最终导致天主教君主制的基督教圣战。

于是,这种循环又有可能再次开始——不是坦克开上街头,而是立法机构里的言论。不是新挖的万人坑,而是以“和解”的名义封住旧坟,任由它们继续存在,只要它们还留在一边。

类似这样的极右翼宣言层出不穷。最新一份于3月发表,开头写道:“我们,感激佛朗哥的西班牙人,想要发出我们的声音。” 这份宣言获得了1200多人的签名,其中包括1981年政变领导人安东尼奥·特赫罗、“干净的手”(Manos Limpias)组织负责人米格尔·贝尔纳德·雷蒙、退休法官和军官。这份宣言赞扬独裁统治的“繁荣”,却对其镇压行为视而不见。它是一项更宏大运动——“2025平台”的一部分,旨在抗议政府计划在今年晚些时候佛朗哥逝世500周年之际纪念西班牙向民主的过渡。

尤其是在埃斯特雷马杜拉,大区主席、人民党成员玛丽亚·瓜迪奥拉最初对极右翼发表了强硬声明。2023年6月,在地区选举后,她宣称:“我不能让那些否认性别暴力、非人化移民以及将LGBT群体旗帜扔进垃圾桶的人进入政府。” 在记者的追问下,她坚称:“我是一个言而有信的人……我不会和民意党一起执政。” 但她的话没能持续一个新闻周期。到了7月,在马德里的命令下,她迅速签署了联合执政协议。这个窃取传统社会主义封建领地的机会太重要了,不容错过。

如今,地方政府试图废除《民主记忆法》。领导人起草了一部名为《康科迪亚法》的法案,取而代之,该法案抹去了受害者与加害者之间的区别,叫停了挖掘尸体的工作,清除了令人不适的词汇,并宣扬一种美化了的西班牙历史叙事。“独裁”一词消失了,官方语言中也不再出现。“镇压”也消失了。甚至连“佛朗哥主义”这个词也消失了。其效果不仅仅是修正主义,而是仪式性的抹杀:一种政治上的干洗,将历史清洗得毫无气味。

此举反映了一种全国性的模式。从卡斯蒂利亚-莱昂到瓦伦西亚,“声音”党成功迫使人民党废除历史记忆政策。在这些新领主的领导下,“记忆”一词本身也变得可疑。在教科书、博物馆和公共牌匾上,现实被淡化,过去沦为中性名词和模糊的抽象概念。一场大屠杀变成了一场“冲突”。一场针对民选政府的政变以及随之而来的战争变成了“意见分歧”。

这些制度性遗忘的模式——对语言的控制、对历史的重构、官僚主义对令人不安的真相的掩盖——传播得异常迅速,令人担忧。在建立在自身万人坑和选择性失忆之上的美国,同样的伎俩在特朗普的领导下被施展——而且与那些曾经谴责他的人沆瀣一气。“特朗普让我关心的人感到恐惧。移民、穆斯林等等。” JD Vance 在 2016 年写道。“正因为如此,我认为他应受谴责。上帝希望我们变得更好。” 他在 Facebook 上向一位朋友表示,他担心特朗普可能是“美国的希特勒”。

在美国,同样的伎俩建立在自身的万人坑和选择性失忆之上,特朗普也在运用同样的伎俩。

与此同时,教育部将被彻底关闭。国家档案馆馆长被解职,目前由国务卿马尔科·卢比奥接任。五角大楼正在停止旨在根除军队中白人民族主义的极端主义培训。美国海军学院将玛雅·安吉洛的《我知道笼中鸟为何歌唱》从图书馆中移除,而《我的奋斗》则保留了下来。就连农业部现在也对其词汇进行监管,从拨款项目中去除了“公平”一词。正如一项行政命令所说,所有这些都是以“恢复美国历史的真相和理智”的名义进行的,旨在谴责“分裂性的叙述”。

这还只是联邦层面的。在红州,抹杀的手段少了官僚主义,多了电锯杀人。在佛罗里达州,学生们被告知,奴隶制“培养了奴隶的技能”。该州的《停止觉醒法案》(Stop WOKE Act)禁止那些可能造成“心理困扰”的课程,尤其是对于那些最能从大量删减的历史版本中得到慰藉的人。德克萨斯州的一个学区坚持要求我们教授大屠杀的“正反两面”,而俄克拉荷马州则强制要求学习十诫。

在这一切中,过去不仅仅是受到质疑。它正在被积极地拆解、操纵、武器化——被掏空,并被重新包装成白人民族主义的寓言,其中压迫充其量只是一个脚注,法西斯主义只是另一种政策偏好。

《奥尔维多协议》在美国的“失败事业”神话中也有其对应——数十年来,邦联纪念碑将叛徒描绘成英雄,将奴隶制描绘成“州权”之争。如今,共和党又加速了这一谎言。这个禁书的政党,如今却赞扬维克托·欧尔班的“非自由民主”,这个词也曾被用来形容佛朗哥统治下的黑白分明的西班牙。今年4月,密西西比州州长泰特·里夫斯宣布为邦联传统月——这是他第32次满足邦联老兵之子们的年度请求,以纪念他们的遗产。

美国从未正视自己的过去,如今似乎正重蹈西班牙的覆辙。没有真相委员会,没有赔偿。取而代之的是,对记忆的强烈反弹——“看来1619计划的目的是让美国失去合法性,”一位联邦党作家如此认为——以及一个国家被入侵的叙事。

更别提那些火了。去年,一位在密苏里州竞选公职的特朗普狂热支持者拍摄了自己焚烧两本书的视频。三个月后,基督教民族主义播客斯图·彼得斯恳求他的数十万粉丝“走进这些公立学校,把书架上的污秽撕下来,毁掉。把它们永远从地球上清除,化为灰烬。” 当《新闻周刊》要求他发表声明时,他回答说:“用火烧掉它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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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特洛伊·纳胡姆科,一位西班牙作家,著有《石头里留下的故事:卡塞雷斯的足迹与痕迹》。他的作品也发表在《反击报》(Counterpunch)、《多伦多星报》和《国家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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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日新说Copernicium一点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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