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浙江女教师失踪6年,13岁儿子做了一个梦,竟找到母亲所在

B站影视 港台电影 2025-06-11 21:37 1

摘要: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地名人名虚构,请勿与现实关联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联网,部分图片非真实图像,仅用于叙事呈现,请知悉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地名人名虚构,请勿与现实关联

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联网,部分图片非真实图像,仅用于叙事呈现,请知悉

“妈妈,你在哪里?” “我在宁海县桥头村后山32号,不要告诉你爸。”

“那里是什么地方?” “是……”

周启辰从梦中惊醒,额头布满汗珠。窗外是深沉的夜色,远处几盏路灯摇摇晃晃,像悬在黑暗中的眼睛。

他伸手摸向床头的笔记本,工整地写下那个地址。这是他第三次梦见失踪六年的母亲,也是她第一次告诉他确切的地方...

01

江南的春天来得很慢,像一个羞涩的女子,总是要在门外徘徊许久才肯进屋。沈岚就是在这样的一个春天里消失的。

那是2018年的三月,梧桐叶子刚刚泛绿,她在新昌县第三中学教语文,是个认真的老师。

同事们都说她讲课生动,学生们喜欢听她分析诗词的韵律,说她的声音像山间的溪水,清澈而绵长。

沈岚住在学校对面的小区里,每天清晨六点半准时出门,晚上七点回家。这样的日子过了十二年,像钟表一样精准,直到她突然不见了。

最后一次有人看见她,是在学校门口的文具店。老板记得很清楚,因为沈岚买了一包信封,还特意要了邮票。她当时穿着藏青色的风衣,头发扎得很整齐,看起来和平常没什么两样。

“沈老师还问我,这信封能寄到多远的地方。”文具店老板后来对警察这样说,“我说只要有地址,哪里都能寄到。她笑了笑,什么都没说就走了。”

回家的路只有八百米,沈岚却再也没有走完。

周岩报警的时候已经是三天后。他对警察说,妻子可能是离家出走,因为前几天两人吵过架。关于什么事情吵架,他的说法前后不一,有时说是因为儿子的学习成绩,有时说是因为家庭开支。

“我觉得她压力太大了,可能需要一个人静一静。”周岩坐在沙发上,点了一支烟,烟雾在客厅里慢慢散开,“她这个人就是太认真,什么事都要管。”

周启辰那时候只有七岁,还在上小学二年级。他不太明白大人们在说什么,只知道妈妈不见了。每天放学回家,他都会问爸爸:“妈妈什么时候回来?”

周岩总是避开儿子的眼睛:“过几天就回来了。”

但是过了很多个“几天”,沈岚都没有回来。

02

警方的调查进行了三个月,没有找到任何有用的线索。沈岚的银行卡没有使用记录,手机在失踪当天下午就关机了,监控录像也没有拍到她离开小区的画面。

“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负责这个案子的刘警官后来这样形容。

随着时间的推移,大家都渐渐接受了沈岚离家出走的说法。周岩也开始收拾妻子的东西,说是要把房间腾出来给儿子做书房。

周启辰看着父亲把母亲的衣服一件件装进纸箱里,心里有种说不出的难受。他不相信妈妈会抛下他不管,因为每天晚上睡觉前,妈妈都会给他讲故事,还说等他长大了,要带他去看真正的大海。

“妈妈的工作怎么办?”启辰问。

“学校已经另外安排老师了。”周岩头也不抬地继续整理东西。

“那她的学生呢?”

“会有新老师教他们的。”

启辰不再问什么,但他偷偷藏起了母亲的一些东西:一本厚厚的教案本,几张她和学生的合影,还有一个小小的日记本。

几年过去了,周岩的生意越做越大。他原本只是开了一家小小的建材店,后来开始承包一些装修工程,再后来又涉足房地产开发。邻居们都说周家的日子越过越好,只是少了个女主人。

也有好心的邻居给周岩介绍过对象,但他总是推托,说要等沈岚回来。

“万一她回来了,看见家里有别的女人,会怎么想?”周岩这样对邻居说,看起来像个痴情的男人。

但启辰知道事情不是这样的。他听过父亲深夜打电话,声音压得很低,说一些他听不懂的话。有时候父亲以为他睡着了,会在客厅里来回踱步,嘴里嘀嘀咕咕不知道在念叨什么。

还有一次,启辰半夜起来上厕所,看见父亲坐在餐桌前,面前摊着一张地图,上面用红笔标了很多地方。听到脚步声,周岩立刻把地图收了起来。

“启辰?怎么不睡觉?”

“我要上厕所。”

“去吧,上完就赶紧睡。”

等启辰从厕所出来,客厅里已经没有人了,餐桌上也没有地图。

03

启辰上了初中,开始住校。他把母亲的教案本带到了学校,晚上熄灯后,会用手电筒偷偷翻看。

教案本里记录着很多课程内容,母亲的字迹很工整,每一笔都很认真。启辰看不太懂那些文学分析,但喜欢看母亲在边上写的小字:

“今天李明的作文写得很好,要鼓励他。”

“王小雨最近心情不好,课后要找她谈谈。”

“这首诗要让学生们反复朗读,感受其中的情感。”

母亲的声音仿佛还在耳边,温柔而细腻。

翻到教案本的最后,启辰发现夹着一张照片。照片有些发黄,上面是一栋白色的房子,周围种着很多树,看起来像是在山里。照片背面用蓝色的圆珠笔写着一行字:“别信他,等你来。”

字迹是母亲的,但启辰不明白这句话是什么意思。谁不能信?等谁来?

他把照片藏在枕头下面,每天晚上都要拿出来看看,希望能从中找到什么线索。

除了照片,启辰还发现了其他一些奇怪的事情。

住在隔壁的张阿姨有一次拉着他的手说:“启辰啊,你妈妈失踪前几天,我见过一辆面包车总是停在你们楼下,没有牌照,开车的人戴着帽子,看不清脸。”

“什么颜色的面包车?”

“白色的,很旧,后面的车窗还贴着报纸。”张阿姨想了想说,“我当时觉得奇怪,想着可能是哪个搬家公司的车。谁知道你妈妈没几天就不见了。”

启辰把这件事记在心里,但不知道该告诉谁。

还有一次,他无意中听到父亲和一个陌生男人在电话里争吵。

“当时说好的,事情过去就过去了,为什么还要查?”

“......”

“你放心,她什么都不知道,就算知道也没用了。”

“......”

“钱我会按时给的,但你们要保证,这件事永远不能露出风声。”

启辰躲在门后,心跳得很快。他不知道父亲在说什么,但有一种强烈的预感,这些话和母亲的失踪有关。

04

随着年龄的增长,启辰变得更加敏感。他开始留意父亲的一切行为,包括他的朋友,他的生意,他的电话。

周岩最近经常和一个叫做陈副院长的人见面。启辰听到他们谈论一些关于“处理”和“安排”的事情,但每次他靠近,他们就会停止谈话。

有一天,启辰偷偷翻看了父亲的手机通讯录,发现了一个备注为“陈副院长”的号码。下面还有一个备注:“宁海县桥头村,老地方。”

宁海县?启辰记得母亲曾经说过,她的一个大学同学在宁海县工作,是个医生。但为什么父亲会和宁海县的人有联系?

更奇怪的是,启辰发现父亲最近总是在深夜出门。每次都是接到电话后匆匆离开,第二天早上才回来,衣服上有一股奇怪的味道,像是消毒水的味道。

有一次,启辰鼓起勇气问父亲:“爸爸,你最近总是出去,是去哪里?”

周岩的眼神闪烁了一下:“工地上有些事情要处理,你不用管。”

“是宁海县的工地吗?”

周岩愣了一下,随即脸色变得很难看:“你为什么问这个?”

“我只是随便问问。”启辰低下头。

“以后不要随便问这些事情,小孩子不要管大人的事。”周岩的声音很严厉。

那天晚上,启辰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他想起了母亲,想起了那张照片,想起了张阿姨说的白色面包车。所有的线索都指向一个地方:宁海县。

05

启辰十三岁生日那天,学校放假。他一个人在家,坐在母亲以前经常坐的沙发上,手里拿着那张照片。

照片上的房子看起来很安静,但启辰总觉得它背后藏着什么秘密。他仔细观察着房子的每一个细节:白色的墙壁,红色的屋顶,门前的小路,周围的树林。

如果母亲真的在这里,她现在在做什么?她还记得今天是他的生日吗?

晚上,周岩回来得很晚,身上又是那股消毒水的味道。他带了一个生日蛋糕,上面插着十三支蜡烛。

“生日快乐,启辰。”周岩努力挤出一个笑容。

“谢谢爸爸。”启辰吹灭了蜡烛,但没有许愿,因为他的愿望太大了,大到连他自己都不敢相信。

那天晚上,启辰做了一个很真实的梦。

梦里,他站在一片山林中,周围都是高大的松树,空气中有淡淡的雾气。他听到有人在叫他的名字,是母亲的声音。

“启辰,启辰。”

他循着声音走去,看到了一栋白色的房子,和照片上的一模一样。母亲站在房子前面,穿着那件藏青色的风衣,头发有些凌乱,脸色很苍白。

“妈妈!”启辰想跑过去抱住她,但脚步却很沉重,像是被什么东西拖住了。

“启辰,我的孩子。”母亲伸出手,但没有走近,“妈妈很想你。”

“妈妈,你在哪里?为什么不回家?”

母亲看了看四周,声音变得很轻:“我在宁海县桥头村后山32号,不要告诉你爸。”

“那里是什么地方?”

“是……”母亲的声音开始变得模糊,她的身影也在慢慢消失。

“妈妈!不要走!”启辰大声喊着。

“记住这个地址,启辰。记住。”

启辰从梦中惊醒,心跳得很快。梦境太真实了,真实到他能清楚地记得母亲说的每一个字。

他立刻打开台灯,在笔记本上写下:“宁海县桥头村后山32号。”

这真的只是一个梦吗?还是母亲在用某种方式告诉他她的位置?

启辰在床上坐了一夜,等到天亮,他做了一个决定:他要去报警。

06

新昌县公安局刑侦科,启辰坐在椅子上,手心都是汗。

对面的刘警官是当年负责调查母亲失踪案的人,现在已经四十多岁了,头发有些花白。

“启辰,你说你梦到了你妈妈?”刘警官的语气很温和。

“是的,她告诉我她在宁海县桥头村后山32号。”启辰把地址推到刘警官面前。

刘警官看了看纸条,皱起了眉头:“这只是一个梦,不能作为案件线索。”

“但是很真实,而且我之前从来没有听说过这个地方。”启辰坚持说。

“梦境往往是我们潜意识的反映,可能你在哪里见过这个地名,但当时没有留意。”

启辰正要争辩,门外传来了脚步声。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走了进来,看到启辰时愣了一下。

“这是副局长王建国。”刘警官介绍道。

王建国走到电脑前,输入了“宁海县桥头村后山32号”。当地址出现在屏幕上时,他的脸色突然变了...

“刘警官,你过来一下。”王建国的声音很低。

两个人在角落里小声说话,启辰看到他们的表情都很严肃。过了几分钟,王建国走了过来。

“启辰,这个地址你是从哪里知道的?”

“我刚才说了,是在梦里。”

王建国和刘警官交换了一个眼神:“这个地方……当年我们内部接到过匿名封口令,任何人不得调查。”

启辰的心跳加速了:“什么意思?”

“桥头村后山32号,属于一个已经退休的精神病院副院长,姓陈。”王建国停顿了一下,“过去曾经被用于非法关押一些'处理不了的人',涉及多起案件,但都没有公开。”

屋子里安静得可怕,启辰感觉自己的呼吸都变得困难。

“你的意思是……”

“我们需要重新调查你母亲的案子。”王建国站起身,“而且不只是你母亲,可能还有其他人。”

刘警官拿起电话,开始联系宁海县的同事。启辰坐在椅子上,脑子里一片混乱。母亲真的在那里吗?她这六年是怎么过的?

更重要的是,父亲知道这一切吗?

07

当天下午,新昌县和宁海县的警方联合行动。启辰被安排在新昌县公安局等消息,但他已经坐不住了。

他想起了父亲通讯录里的陈副院长,想起了父亲深夜的外出,想起了那股消毒水的味道。所有的线索都在往一个方向汇聚,一个他不敢相信的方向。

傍晚时分,王建国带来了消息。

“我们在桥头村后山32号发现了你的母亲。”他的声音很沉重,“她还活着,但身体状况不太好,已经送往医院。”

启辰觉得天旋地转,眼泪止不住地流了下来。六年了,整整六年,母亲竟然一直被关在那个地方。

“她怎么样?我能去看她吗?”

“她现在还很虚弱,医生说需要时间恢复。”王建国坐了下来,“启辰,我要告诉你一些事情,可能会很难接受。”

启辰抬起头,眼中还有泪水。

“我们在现场还发现了其他证据,包括一些文件和账本。你的母亲被关押,是因为她掌握了一些人不想让外界知道的秘密。”

“什么秘密?”

“关于新昌县第三中学附近那块地的开发项目。你母亲当时实名举报了违法占地和利益输送,但举报材料被人截获了。为了防止她继续举报,有人决定让她'消失'。”

启辰的手开始发抖:“是谁做的?”

王建国没有直接回答,而是拿出了一份材料:“这是我们在现场找到的账本,上面记录了很多笔钱的去向,包括给陈副院长的'封口费',还有……”

他停顿了一下:“还有给你父亲的分成。”

启辰感觉像被雷击中了一样。父亲?他的父亲参与了母亲的失踪?

“不可能,这不可能。”启辰摇着头,“我爸爸一直在找我妈妈,他怎么可能……”

“启辰,你父亲已经被我们控制了。”王建国的声音很轻,“他承认了自己的罪行。”

08

夜已经很深了,但启辰一点睡意都没有。他坐在公安局的休息室里,脑子里反复回想着王建国说的话。

父亲承认了罪行。

这意味着什么?意味着这六年来,父亲一直知道母亲在哪里,知道她被关在一个阴暗的地方,知道她每天都在受苦,但他什么都没有做。

不,他不只是什么都没做,他还是这件事的参与者。

王建国给启辰讲述了整个事件的经过:

2018年初,新昌县政府计划在第三中学附近开发一个住宅项目。这块地原本是农业用地,需要经过复杂的审批手续才能转为建设用地。但为了加快进度,有人决定走捷径。

周岩的建材生意当时正好遇到困难,急需资金周转。开发商找到了他,承诺如果他能帮忙解决一些“障碍”,就给他工程承包权,还有一笔可观的好处费。

最大的障碍就是沈岚。

作为第三中学的老师,沈岚对学校周围的环境变化很敏感。她发现了土地性质转换中的违法行为,并且收集了证据,准备向上级部门举报。

周岩起初试图劝说妻子不要多管闲事,但沈岚很坚持。她说:“这是违法的事情,我不能视而不见。”

矛盾激化后,周岩告诉了开发商。开发商通过关系找到了陈副院长,一个已经退休但仍有影响力的精神病院副院长。

陈副院长在山里有一处隐蔽的房产,过去曾经被用来关押一些“不便处理”的人。他们决定让沈岚在那里“冷静”一段时间,等项目批准后再放她出来。

但项目批准后,他们发现沈岚知道得太多了,不能简单地放她回去。陈副院长建议给她注射一些药物,让她的记忆出现问题。

就这样,沈岚被关了六年。

“你父亲每个月都会给陈副院长钱,算是'保管费'。”王建国说,“账本上记录得很清楚,从2018年到现在,从来没有间断过。”

启辰听完后,沉默了很久。

“我妈妈……她现在怎么样?”

“医生说她的身体没有大问题,主要是营养不良和长期缺乏阳光。精神状态需要慢慢恢复,但她对你的记忆很清晰。”

“她还记得我?”

“记得。她一直在问你好不好,有没有好好学习。”

启辰又哭了,但这次不是因为悲伤,而是因为解脱。

09

三天后,启辰终于见到了母亲。

医院的病房里很安静,午后的阳光透过窗户洒在地上。沈岚坐在床边,穿着医院的病号服,头发已经花白了不少,脸也瘦了很多,但眼神还是那么温和。

“启辰。”她伸出手,声音有些哽咽。

“妈妈。”启辰扑到母亲怀里,感受着她的温暖。

六年了,他终于又听到母亲叫他的名字,终于又感受到母亲的拥抱。

“你长高了好多。”沈岚抚摸着儿子的头发,“都比妈妈高了。”

“妈妈,这些年你怎么过的?”

沈岚的眼神暗淡了一下:“很多事情我不太记得了,那些药物让我的记忆有些混乱。但我一直记得你,记得你小时候的样子,记得给你讲的故事。”

“妈妈,你知道是爸爸……”

“我知道。”沈岚打断了他,“警察都告诉我了。”

“你恨他吗?”

沈岚想了想:“我现在只想好好活着,陪着你长大。其他的事情,让法律去处理吧。”

母子两人抱在一起,都没有再说话。有些伤痛太深,不是语言能够表达的,但有些情感也太深,不需要语言来表达。

10

一个月后,沈岚出院了。新昌县教育局为她安排了新的工作,还有一套单身宿舍。启辰也转到了母亲工作的学校,这样他们就能每天见面了。

周岩被判处十年有期徒刑,陈副院长被判处十五年。开发商的那个项目也被叫停,相关的土地被收回。

媒体对这个案子进行了大量报道,称之为“梦境寻母案”。很多人都觉得不可思议,一个十三岁的孩子怎么可能通过梦境找到失踪六年的母亲?

但启辰知道,这不是什么神奇的事情。也许是母亲的某种信息通过微妙的方式传达给了他,也许是他潜意识里的分析和推理,也许只是巧合。

重要的是,他们又在一起了。

春天又来了,梧桐叶子重新泛绿。沈岚站在新学校的讲台上,继续给学生们讲解诗词的韵律。她的声音还是那么清澈,像山间的溪水,绵长而温柔。

课间休息的时候,启辰会从隔壁教室跑过来,趴在门口看母亲。沈岚总是会对他笑一笑,然后继续上课。

有时候启辰会想起那个白色的房子,想起照片背面的那句话:“别信他,等你来。”

母亲等到了,等到了儿子来找她,等到了真相大白的一天。

现在他们有了新的开始,有了重新生活的机会。过去的痛苦不会消失,但它们不再是生活的全部。

每天晚上睡觉前,沈岚都会给启辰讲故事,就像六年前一样。有时候讲童话,有时候讲历史,有时候什么都不讲,只是坐在床边陪他。

“妈妈,你还会消失吗?”启辰有一次这样问。

“不会了,永远不会了。”沈岚握住儿子的手,“妈妈答应你。”

启辰安心地闭上眼睛。这一次,他没有做关于白色房子的梦,而是梦见了大海,真正的大海。梦里,他和母亲站在海边,看着远方的船只,听着海浪的声音。

母亲说:“等你长大了,我们就去看真正的大海。”

“现在不行吗?”

“现在也行。”母亲笑了,“什么时候都行,只要我们在一起。”

海风吹过,带来咸咸的味道,也带来新的希望。

两年后,启辰考上了省重点高中。沈岚参加了他的毕业典礼,坐在台下看着儿子上台领奖。

台上的启辰长得很高,眉眼间已经有了少年的英气,但笑起来的时候,还是那个七岁时的孩子。

颁奖结束后,母子两人走出学校,沿着梧桐树下的小路慢慢走着。夕阳西下,把他们的影子拉得很长很长。

“妈妈,我想去海边看看。”启辰说。

“好啊,暑假我们就去。”沈岚点点头,“去看真正的大海。”

他们继续走着,没有匆忙,没有焦虑,只是简单地走着。就像很多年前沈岚从学校回家的路一样,只是这一次,路的尽头有温暖的灯光在等着他们。

有些路要一个人走,有些路可以两个人走。最重要的是,知道在路的尽头,有人在等你回家。

来源:一才的篮球一点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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