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婚三年机场遇前妻,她仍攥我送的耳坠,我抱紧女儿走向新婚妻

B站影视 日本电影 2025-06-11 19:18 1

摘要:机场到达口的电子屏泛着冷白的光,我单手托着熟睡的小团子,另一只手推着行李车。女儿软乎乎的小脑袋搁在我肩头,暖乎乎的呼吸透过衬衫洇进皮肤,像团软乎乎的小太阳。

机场到达口的电子屏泛着冷白的光,我单手托着熟睡的小团子,另一只手推着行李车。女儿软乎乎的小脑袋搁在我肩头,暖乎乎的呼吸透过衬衫洇进皮肤,像团软乎乎的小太阳。

"陈远?"

那道声音撞进耳朵时,我正盯着滚动的航班信息发呆。转身的刹那,林小满手里的百合"啪嗒"掉了两朵。她穿米白针织衫的模样,和三年前婚礼那天的白纱裙叠在一起——那天她发梢还沾着教堂的檀香,眼尾带着急:"明远哥实在没法子了。"

她蹲下去捡花,珍珠耳坠晃出细碎的光。那是去年我生日时挑的,没想到她还戴着。小团子被动静惊醒,揉着眼睛哼唧:"爸爸~"肉乎乎的小手揪住我领口,把我的衬衫拽出几道小褶子。林小满的手指在花茎上顿了顿,目光扫过女儿红扑扑的脸,又飞快垂下去,睫毛颤得像被风吹的蝶。

三年前的雨突然漫进回忆。那天我在厨房煮她最爱的莲藕汤,锅上汽时手机震得发烫。周明远的微信跳出来,附一张酒店大堂的照片:红玫瑰铺了满地,喜字歪在墙角,像被人狠狠揉皱的纸。

"小满,我未婚妻临时飞美国了。"电话里周明远带着哭腔,"我妈刚做完体检,医生说受不得刺激...你能来穿婚纱站半小时吗?就当帮我个忙?"

林小满攥手机的指节泛白。我想起高中她发39度高烧,是周明远背她走了三站路去医院;想起她外婆走的那晚,是周明远守在太平间外帮她拿冰袋;想起楼底老槐树下,两个小孩分半块西瓜,周明远把最甜的中心挖给她。

"就半小时。"她抬头看我,眼尾泛着水光,"我换身衣服就回来,汤别煮太烂。"

我盯着厨房墙上的结婚照。照片里她穿着我挑的香槟色婚纱,头纱被风掀起一角,露出耳后那颗小痣。那天她贴着我耳朵说:"这婚纱,我只穿给你看。"

酒店喜宴厅的空调冷得刺骨。我在门外抽烟,透过玻璃看见林小满穿着周明远未婚妻的婚纱,被周母拉着手说话。老太太笑得眼角的皱纹都堆起来,硬往她腕子上套玉镯。周明远站在旁边,西装口袋露出半盒润喉糖——林小满犯咽炎时总含这个牌子。

不知过了多久,林小满提着拖地的婚纱跑出来。头纱歪在一边,发梢沾着宴会厅的香水味:"结束了,回家吧。"她挽我胳膊时,我闻见那股熟悉的雪松味——和周明远用的同款。

那晚我们谁都没提汤。我躺着看天花板,听她在浴室放《小幸运》。水流停了,她擦着头发爬上床,像往常那样往我怀里钻:"明远哥说等他结了婚,带我们去三亚玩...他妈今天非说我比那个姑娘亲..."

"我签了外派申请。"我打断她。

她猛地抬头,头发上的水珠滴在我锁骨:"什么?"

"成都项目,驻三年。"我盯着床头灯的光晕,"补贴高,对升职好。"

她没说话,手指在我胸口轻轻发抖,像片被风吹的叶子。之后她翻出我压箱底的厚毛衣,往行李箱塞了六盒润喉糖:"成都湿气重,容易嗓子疼。"

走那天她送我到安检口,突然踮脚亲我嘴角:"等你回来。"

成都的雨比老家稠。项目组王姐总给我带抄手,有次看我狼吞虎咽笑:"小陈,你吃饭样子跟我外孙女小糖糖一模一样。"后来才知道,小糖糖父母离婚,跟着王姐住。

再后来,我认识了小糖糖妈妈。她在行政部,说话慢声慢气,会在我加班时留盏灯。我发高烧那晚,是她背我去的社区医院。输液时小糖糖趴在椅子上写作业,歪着脑袋问:"叔叔,你当我爸爸好不好?"

去年春天我们领了证。她怀孕时吐得厉害,我蹲在厕所给她拍背,突然想起林小满。那时候她刚怀孕两个月,蜷在我怀里掉眼泪:"等孩子出生,咱们买带滑梯的儿童床好不好?"

小团子出生那天,成都下太阳雨。我抱着皱巴巴的女儿,摸出手机又放下——她的对话框还停在三年前:"今天超市脐橙特价,买了两斤。"

"爸爸,阿姨哭了。"小团子的奶音扯回现实。林小满站在原地,百合被攥得皱巴巴,眼泪砸在珍珠耳坠上:"我以为...你会一个人回来。"她吸了吸鼻子,"这三年我每天都在等...等你说回家。"

我给小团子擦口水,余光看见她指甲掐进掌心。"周明远去年结婚了。"她突然说,"新娘是大学同学,老太太现在天天带孙子。那天之后...我再没见过他。"

小团子扭着要下地,我蹲下来牵她手。她摇摇晃晃走向林小满,踮脚去够花,又突然缩回手躲我身后:"爸爸,阿姨身上有奶奶的味道。"

有那么一瞬,我好像又看见二十岁的林小满。她蹲在老槐树下帮我系鞋带,发顶沾着槐花:"等咱们老了,就在树底下摆两张摇椅。"

广播催促送客离开。我提起行李车,小团子熟门熟路爬上儿童座。林小满还站在原地,阳光透过玻璃洒在她肩头,影子被拉得老长。

"我得走了。"我顿了顿,"她...不是你想的那种奶奶。"

她张了张嘴,最终只是点头。我推着车往出口走,小团子趴在扶手上喊:"阿姨再见!"林小满挥了挥手,那束皱巴巴的百合还攥在手里。

出了机场,妻子正倚在车边等。她接过小团子亲了亲:"今天乖不乖呀?"女儿咯咯笑,把没够到花的事讲给她听。

后视镜里,机场大楼渐成小点。我摸了摸口袋里的珍珠耳坠——上个月整理旧物翻到的,她走得急,落在梳妆台抽屉里。

有些故事,停在"等你回来"就够了。

你说,如果我把这对耳坠还给她,算不算给这段没说出口的遗憾,画个圆?

来源:就是那只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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