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夫欠赌债跑路 我卖血还债8年,昨天一个快递从澳门寄来全是现金

B站影视 2025-01-30 16:39 2

摘要:我叫张小梅,今年42岁,是南山县人民医院的一名护士。说起这份职业,还要从我18岁那年说起。那时我刚从卫校毕业,分配到县医院工作。记得第一天上班,我穿着崭新的白大褂,去打针室实习。

“你永远不知道人生的转折在哪个瞬间。每个人都有一段刻骨铭心的过往,或许就藏在一个不起眼的快递盒里。”

我叫张小梅,今年42岁,是南山县人民医院的一名护士。说起这份职业,还要从我18岁那年说起。那时我刚从卫校毕业,分配到县医院工作。记得第一天上班,我穿着崭新的白大褂,去打针室实习。

第一个病人是个赌徒,他输光了钱,跑到医院打青霉素,想以此结束生命。我和带教老师连忙把他送进急诊室抢救。那时我就在想,赌博这东西真可怕,怎么会有人为了赌博连命都不要了?

没想到十年后,我也会遇到这样的事。

那是2015年的夏天,我和丈夫刘建军结婚已经十二年。刘建军在建筑工地当包工头,挣得不少。我们有个聪明的儿子小宝,在县城最好的小学上三年级。

日子本该这样平淡地过下去。直到那个深夜,几个纹着花臂的男人砸开了家门。

“刘建军在哪?让他把欠的350万还上!”

我蒙了,350万?我们家全部积蓄也就20万。

“他在澳门赌场欠下的,三天不还钱,后果自负!”

那天晚上,我才知道刘建军已经逃去了澳门。他留下一张纸条:“对不起,我会想办法还钱。”

从那天起,我的噩梦开始了。债主们轮流来医院找我,威胁要卖了我的器官还债。院长不得不让我暂时离职。

无路可走的我,开始四处打工。白天在私人诊所当护士,下班后去餐馆洗碗,深夜还要去KTV端盘子。每天只睡三四个小时,可是一个月到头,也只能还上5万块钱。

那时最痛苦的不是身体的疲惫,而是儿子的眼泪。同学们知道他爸爸是赌徒后,没人愿意跟他玩。他整天把自己关在房间里,我劝他出来吃饭,他就哭着问:“妈妈,爸爸是不是不要我们了?”

为了多赚钱,我瞒着单位去献血。医生说最少要间隔半年,可我一周去两次,用不同的身份证。渐渐地,我的脸色越来越苍白,经常会突然晕倒。

婆婆知道儿子赌博的事情后,整夜整夜睡不着觉。一天早上,我发现她躺在地上,中风了。送去医院,医生说必须马上手术,否则会有生命危险。

手术费要5万,我身上一分钱都没有。那天晚上我跪在病房里,眼泪流干了。突然有人拍我肩膀,是公公。他颤抖着从怀里掏出一个信封:“这是卖掉祖传老房子的钱,先救你婆婆。”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两年。我的头发全白了,脸上布满皱纹,人也瘦得脱了形。债主们依然天天逼债,威胁要绑架小宝。我不得不把他送到外地亲戚家寄养。

就在我快要撑不下去的时候,странges的事情发生了。

一个自称是刘建军在赌场认识的朋友来看我们。他说建军在澳门很苦,天天在高档酒店后厨洗盘子。债主们突然减少了还款压力,不再天天上门。小宝的学费也莫名其妙有人交了。

邻居说经常看见有人深夜在我家门口徘徊。有时是个西装革履的中年男人,有时是个穿着工作服的清洁工。我心里隐约明白些什么,却不敢确认。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我的身体被透支得厉害,经常会突然晕倒。婆婆因为思子成疾,整日卧床不起。最终在一个雨夜走了,临终前一直喊着建军的名字。

那晚下着大雨,我坐在太平间外面的长椅上,第一次恨透了刘建军。要不是他赌博,要不是他逃跑,婆婆怎么会这样走?可恨归恨,日子还得过。

第二年,债主们又找上门来。这次不是要钱,而是传播谣言。他们在村里散布消息,说我在KTV陪客人睡觉还债。这个谣言传得沸沸扬扬,连小宝的老师都来问我是不是真的。

我强忍着屈辱,拿出工资单和献血证明。日子再难,我也没做过违背良心的事。那天晚上,我在医院的值班室里哭了整整一宿。

日子就这样到了第六个年头。这些年,我还清了250万债务。虽然整个人像被生活打磨过的石头,但内心反而更坚强了。我开始组织互助小组,帮助那些和我有着相似经历的赌徒家属。

小宝考上了县重点中学,成绩一直名列前茅。每次开家长会,老师都夸他懂事。这孩子从来不提他爸爸,仿佛那是一个永远的禁忌话题。可有时半夜,我还是能听见他在房间里低声啜泣。

为了省钱,我们搬到了郊区的廉租房。房子虽小,但临近一片菜地。闲暇时我在菜地里种些青菜,看着绿油油的菜心在阳光下生长,心里也会涌起一些希望。

日子就这样平静地过着,直到昨天那个快递到来。

那是一个普通的快递盒子,寄件地址是澳门。打开一看,里面全是现金,刚好是我们还欠的100万。外加一封信,上面写着:

“对不起,这些年我在澳门一家赌场当清洁工。白天收拾赌场,晚上在餐厅后厨洗盘子。每个月工资除了自己留100块,其他都寄给债主了。现在终于还清了,我想回家。”

信的末尾,他问我:“小梅,还能原谅我吗?”

我放下信,望着窗外的月光。这八年,我独自抚养孩子,照顾老人,还清债务。腰弯了,头白了,皱纹爬满了脸。这些伤痕,是否真能被一句”对不起”抚平?

楼下又传来脚步声,那个常在夜里徘徊的身影又出现了。这次,他停在了单元门口,迟迟不敢上楼。

月光下,那个身影佝偻着背,和八年前意气风发的刘建军判若两人。他仰头望着我们的窗户,路灯把他的影子拉得很长很长。

来源:一颗柠檬绿

相关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