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文章是一个单独的故事,故事都是完结篇,没有连载,来源于生活,有艺术加工成分,部分情节均属虚构,请勿较真,为了方便大家阅读,本文采用的第一人称书写,故事中人物姓名都是化名,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文章是一个单独的故事,故事都是完结篇,没有连载,来源于生活,有艺术加工成分,部分情节均属虚构,请勿较真,为了方便大家阅读,本文采用的第一人称书写,故事中人物姓名都是化名,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我叫赵明诚,今年五十有六了。
我们家那栋老屋,终于要拆了。
说实话,心里头,五味杂陈啊!
毕竟,那是我出生、长大的地方。
一砖一瓦,都刻满了岁月的痕迹。
你说,这人上了年纪,是不是就特别念旧?
不然,为啥心里空落落的呢?
那老屋,比我的年纪还要大上一轮。
听我爹赵建国说,是他爷爷那辈儿传下来的。
风风雨雨百十年,也算是我们老赵家的根了。
拆迁的消息是上个月下来的。
街道办的王干事亲自上门,送来了通知。
说是城市规划,要统一改造。
也好,老屋确实太旧了,下雨天屋里都潮得厉害。
我儿子赵博文早就说,让我们搬去跟他住新楼房。
可我爹赵建国和我娘李秀莲,就是舍不得。
他们总说,老屋住着踏实,邻里邻居都熟。
这回,是真没办法了。
不搬也得搬。
我寻思着,这老屋里,有啥值得留念的呢?
除了回忆,好像也没啥值钱玩意儿。
我爹赵建国一辈子老实巴交的农民,后来进了厂当工人。
我娘李秀莲更是典型的家庭妇女,勤劳朴实。
他们能有啥宝贝藏着掖着?
我自嘲地笑了笑。
但转念一想,万一呢?
电视剧里不都演吗?什么祖传的宝贝,关键时刻能派上大用场!
咳,我这脑袋,净想些有的没的。
拆迁的日子定在下月初。
这几天,我、我媳妇王淑贤,还有我妹妹赵明芳,都回来帮着爹妈收拾东西。
那叫一个翻箱倒柜啊!
结果你猜怎么着?
还真让我们在墙角旮旯里,挖出来个东西!
那是一个黑乎乎的铁皮盒子。
看样子,年头可不短了。
这盒子一出土,我们全家都愣住了。
我爹赵建国眉头紧锁,好像在努力回忆什么。
我娘李秀莲则是一脸茫然,显然她也不知道这盒子的来历。
这铁盒子,到底是谁埋的?
里面又藏着什么惊天秘密呢?
会不会是太爷爷留下来的金条?
一想到这,我这心啊,“扑通扑通”跳得厉害!
那是一个周六的上午,阳光透过老槐树的叶子,斑驳地洒在院子里。
拆迁队的挖掘机已经开到了巷子口,发出“轰隆隆”的低吼。
像是在催促着我们这些老住户。
我们一家人正在清点最后一些杂物。
我爹赵建国蹲在墙角,一声不吭地抽着旱烟。
烟雾缭绕,我看不清他的表情。
但我能感觉到,他心里肯定比我还不是滋味。
这老屋,承载了他大半辈子的喜怒哀乐啊。
我娘李秀莲则在一旁抹着眼泪,嘴里念叨着:“这往后,想回来看看都没地方了。”
我媳妇王淑贤安慰着她:“妈,别难过,以后住新楼房,条件好着呢。”
我妹赵明芳也红着眼圈,帮着把一些旧相册小心翼翼地装进纸箱。
她说:“哥,这些老照片可得收好了,都是念想。”
是啊,都是念想。
可有些东西,一旦失去了,就再也找不回来了。
就像这老屋,就像那些逝去的时光。
难道不是吗?
就在我们唏嘘感慨的时候,负责拆迁的工头刘师傅走了过来。
他是个爽快人,咧着嘴说:“赵大爷,都收拾妥当了?差不多我们就准备动工了。”
我爹赵建国掐灭了烟头,站起身,点了点头:“差不多了,你们……小心点。”
最后那句“小心点”,也不知道是让我们小心,还是让拆迁队小心别碰坏了啥。
挖掘机的长臂开始挥舞起来。
“哐当!”一声巨响,西边的院墙应声倒塌。
尘土弥漫,呛得人直咳嗽。
我下意识地捂住了口鼻。
那一刻,我仿佛听到了老屋的呻吟。
它在用这种方式,向我们做最后的告别。
是不是有点太矫情了?
可当时,我心里就是这么想的。
挖掘机一步步逼近主屋。
突然,“当”的一声闷响,像是碰到了什么硬物。
开挖掘机的年轻师傅探出头来,喊道:“刘头儿,这底下好像有东西!”
我们一家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刘师傅赶紧跑过去查看。
我也凑了过去。
只见挖掘机的铲斗下,露出一个黑乎乎的角。
“这是啥玩意儿?”刘师傅也纳闷了。
他指挥着师傅小心地把周围的砖石扒开。
慢慢地,一个锈迹斑斑的铁皮盒子,完整地呈现在我们面前。
那盒子不大,也就一尺见方,上面刻着一些模糊不清的花纹。
看那锈蚀的程度,少说也得有几十年,甚至上百年了。
这可真是个稀罕物!
是从哪冒出来的?
谁会把这么个铁盒子埋在墙角下呢?
里面装的,莫非真是我们老赵家的传家宝?
我爹赵建国走上前,蹲下身子,仔细端详着那个铁盒子。
他的手,微微有些颤抖。
“爹,您认识这盒子?”我忍不住问道。
他摇了摇头,声音有些沙哑:“没见过,一点印象都没有。”
这就奇怪了。
我爹在这屋里住了一辈子,他都没见过,那这盒子得是多早以前埋下的?
我娘李秀莲也凑过来看,同样是一脸的困惑。
“这……这不会是以前哪个老财主埋的地契金银吧?”我妹赵明芳小声猜测道。
她这话一出口,我们几个人的眼睛都亮了。
谁不爱财呢?
尤其是在这种即将告别老屋的时刻,如果真能挖出点宝贝,也算是个意外之喜了。
你说对不对?
刘师傅见我们一家人围着铁盒子议论纷纷,也来了兴趣。
他笑着说:“赵大爷,要不,打开看看?说不定真有惊喜呢!”
我爹赵建国迟疑了一下,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也是,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管它里面是啥,总得打开看看才能知道。
那铁盒子被泥土包裹着,锁扣也已经锈死了。
我找来一把锤子和一把改锥,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那锈住的锁扣给撬开。
“嘎吱——”一声,盒盖被我掀开了。
我们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伸长了脖子往里瞅。
那一瞬间,我感觉自己的心跳都快停止了!
里面,会不会是金光闪闪的金元宝?
或者,是一沓厚厚的银票?
再不济,也得有几件值钱的古董首饰吧?
然而,现实往往比想象要骨感得多。
铁盒子里,没有金银珠宝,也没有古董字画。
只有几件用油布包裹得严严实实的东西。
最上面,是一沓泛黄的信纸。
信纸下面,是一个小小的、同样被油布包着的小包裹。
还有一本……一本看起来像是账本或者日记本的东西。
除此之外,再无他物。
我们都有点失望。
搞了半天,就这么几件破烂玩意儿?
这跟我们预想的,可差太远了!
你说,这人生是不是就喜欢开这种玩笑?
让你满怀期待,然后又给你当头一盆冷水。
我爹赵建国小心翼翼地拿起那沓信纸。
信封已经残破不堪,但上面的字迹,依稀还能辨认。
是写给我爷爷赵长顺的。
寄信人,是一个陌生的名字——林婉如。
林婉如?这是谁?
我搜肠刮肚,也想不起家里有这么个亲戚。
我爹赵建国的表情,也变得凝重起来。
他一封封地拆开那些信。
信纸很脆,仿佛一碰就要碎掉。
我们围在他身边,大气都不敢出。
随着信的内容一点点被念出来,一个尘封已久的秘密,也逐渐浮出了水面。
原来,这个叫林婉如的女人,是我爷爷赵长顺年轻时的恋人。
信里写满了两人之间的情意绵绵,以及对未来的憧憬。
他们约定,要一起努力,将来在城里安家落户,过上好日子。
可是,天不遂人愿。
后来因为一场变故,林婉如一家被迫远走他乡,两人从此断了联系。
信的最后,是林婉如在弥留之际,托人转交给我爷爷的。
她说,她这辈子最大的遗憾,就是没能和我爷爷白头偕老。
她把两人之间最重要的定情信物,和一些她认为珍贵的东西,都放在了这个铁盒子里。
希望我爷爷,能够好好保存。
读到这里,我娘李秀莲的眼圈已经红了。
我爹赵建国的双手,也开始微微颤抖。
他沉默着,一言不发。
我们谁都没想到,这铁盒子里,竟然藏着我爷爷的一段刻骨铭心的爱情故事。
你说,这世间的缘分,是不是很奇妙?
有些人,错过了,就是一辈子。
我爹赵建国深吸一口气,颤抖着手,打开了那个用油布包着的小包裹。
里面,是一枚小巧玲珑的玉佩。
玉佩的成色并不算太好,但看得出来,被人常年摩挲,已经变得非常温润。
旁边,还有一对小小的银手镯。
样式很简单,却透着一股质朴的美。
这应该就是信里提到的定情信物了。
我能想象,当年我年轻的爷爷赵长顺和那位林婉如姑娘,是如何怀着对爱情的美好期盼,交换这些信物的。
可惜,造化弄人。
一段美好的姻缘,就这样被无情地拆散了。
此刻,我仿佛能感受到爷爷当年的心痛和无奈。
是不是所有的爱情故事,都非要有点遗憾才显得荡气回肠?
最后,我爹赵建国拿起了那本看起来像日记本的东西。
翻开第一页,上面用娟秀的字迹写着:“赠吾挚爱长顺——婉如。”
原来,这是林婉如的日记。
日记里,记录了她和我爷爷相识、相知、相爱的点点滴滴。
那些文字,充满了少女的娇羞和对爱情的憧憬。
“今日与长顺哥同游西湖,湖光山色虽美,却不及他眼眸中半分温柔……”
“长顺哥说,待他攒够了钱,便来娶我,我们要生一双儿女,男孩像他,女孩像我……”
“离别在即,愁绪满怀,不知此去经年,何时才能再见君颜……”
一字一句,都饱含着深情。
我娘李秀莲再也忍不住,捂着嘴哭出了声。
我媳妇王淑贤和我妹赵明芳,也都是眼含热泪。
就连我这个大老爷们,也觉得鼻子酸酸的。
我爹赵建国的眼眶,也湿润了。
他低着头,肩膀微微耸动。
我知道,他此刻的心情,一定非常复杂。
自己的父亲,竟然还有这样一段不为人知的往事。
而这些信物和日记,又为何会被深埋在墙角之下呢?
这其中,是不是还有什么隐情?
过了好一会儿,我爹赵建国才缓缓开口,声音带着一丝哽咽:“我记得……我爹临终前,曾经拉着我的手,断断续续地说过,他这辈子,有个对不起的人……”
“当时,我以为他说的是我娘,或者是我们这些做儿女的。”
“现在看来,他说的,应该是这位林婉如姑娘。”
原来如此!
我爷爷赵长顺,到死都在为这段无疾而终的感情而内疚。
他把这些充满了回忆的物件埋在墙角,或许是想让它们永远不见天日,以此来尘封那段记忆。
又或许,他是想用这种方式,来守护这份曾经的美好。
谁知道呢?
人心,有时候就是这么复杂难测。
沉默。
长久的沉默。
挖掘机的轰鸣声,此刻显得格外刺耳。
我们一家人,都沉浸在这突如其来的往事中,久久不能平静。
我突然明白了,这个铁盒子,虽然没有金银财宝,但它所承载的,却是一段比金银更珍贵的感情。
它见证了一段纯真而炽热的爱情,也承载了一个男人一生的遗憾和思念。
这,或许就是我爷爷赵长顺留给我们最宝贵的“遗产”。
它让我们知道,在那个物质匮乏的年代,依然有如此动人的爱情故事。
它也让我们明白,珍惜眼前人,是多么重要。
你说,我们是不是常常在拥有的时候不以为意,失去了才追悔莫及?
刘师傅在一旁看着我们,似乎也有些动容。
他轻声问道:“赵大爷,这……这盒子里的东西,您打算怎么处理?”
我爹赵建国抬起头,眼神变得坚定起来。
他说:“这些东西,是我们老赵家的念想,我要把它们好好保存起来。”
“等将来,给我孙子赵博文看看,让他也知道,他太爷爷年轻时候的故事。”
我点了点头,表示赞同。
是啊,历史不应该被遗忘。
无论是美好的,还是遗憾的,都是生命的一部分。
它们共同构成了我们家族的记忆。
就在这时,我娘李秀莲突然“哎呀”一声,像是想起了什么。
她指着铁盒子的底部,说:“你们看,这底下,好像还有一层?”
我们赶紧凑过去。
果然,在那些信件和日记的下面,还有一个夹层。
我小心翼翼地把上面的东西挪开。
夹层里,平平整整地放着几张叠得方方正正的纸。
还有……还有一本薄薄的存折!
这下,我们又都来了精神!
难道,真正的“宝藏”在这里?
会不会是林婉如姑娘留给我爷爷的一笔巨款?
电视剧都不敢这么编吧?
我爹赵建国颤抖着手,拿起了那几张纸。
打开一看,竟然是几张奖状!
“先进生产者”、“劳动模范”、“五好职工”……
奖状的落款,赫然写着我爹赵建国的名字!
这……这是怎么回事?
我爹的奖状,怎么会和我爷爷的爱情信物放在一起?
而且,看这奖状的纸张和印刷,明显比那些信件要新一些。
这根本就不是一个年代的东西啊!
我们全都懵了。
这剧情反转得也太快了吧!
谁能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我爹赵建国自己也愣住了。
他拿着那些奖状,翻来覆去地看,眉头拧成了一个疙瘩。
“这……这是我的奖状啊!我记得,这些奖状,我明明都收在……”
他话说到一半,突然停住了。
脸上露出了恍然大悟,却又带着一丝难以置信的表情。
他猛地抬起头,看着我娘李秀莲,声音有些发颤:“秀莲……这些……是不是你放进去的?”
我娘李秀莲的脸,“唰”地一下红了。
她低下头,双手紧张地搓着衣角,小声说:“建国……我……我也是前几年收拾屋子的时候,无意中发现了这个铁盒子。”
“我当时也吓了一跳,打开一看,才知道是你爹年轻时候的事儿。”
“我想着,这些东西,是你爹的念想,也是一段不该被忘记的过去。”
“后来……后来我看到你那些奖状,因为搬家,有些都卷边了,没个好地方放。”
“我就想着,你爹的这些宝贝,和你这些荣誉,都是咱们家的光荣,都是值得骄傲的东西。”
“所以……所以我就把你的奖状,也一起放进这个铁盒子里了。”
“想着,这样就能一起好好保存了,将来给孩子们看看,也是个念想……”
我娘李秀莲越说声音越小,头也埋得越低。
原来是这样!
搞了半天,这后面放进去的奖状,是我娘的“杰作”!
这乌龙闹的!
我一时间,竟然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了。
但是,当我看到我爹赵建国的表情时,我却笑不出来了。
他没有生气,也没有责备我娘。
他的眼眶,又一次湿润了。
他伸出手,轻轻地握住了我娘李秀莲那双布满老茧的手。
“秀莲……这些年,委屈你了。”
一句简简单单的话,却饱含了千言万语。
我娘李秀莲猛地抬起头,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滚落下来。
她摇着头,哽咽着说:“不委屈,建国,跟着你,我这辈子,不委屈!”
那一刻,我突然明白了。
这个铁盒子里,不仅仅有我爷爷赵长顺和林婉如姑娘那段跨越时空的爱恋。
更有我爹赵建国和我娘李秀莲之间,那份相濡以沫、平淡却又深沉的夫妻情分。
我娘,她或许不懂什么风花雪月,不懂什么海誓山盟。
但她用她最朴素的方式,表达着对这个家的爱,对丈夫的敬重。
她把丈夫的荣誉,和公公珍藏的爱情信物放在一起。
在她心里,这两样东西,是同等重要的,都是这个家的“宝贝”。
这是多么淳朴,又多么伟大的爱啊!
你说,这世上最动人的情话,是不是就是这句“不委屈”?
最后,我们打开了那本薄薄的存折。
上面只有一笔存款记录。
时间,是三十多年前。
金额,是三百元。
在那个年代,三百元,可不是一笔小数目。
足够一个普通家庭大半年的开销了。
这笔钱,又是谁的?
为什么会和这些东西放在一起?
我爹赵建国看着存折上的户名,眼神里充满了震惊和愧疚。
户名,竟然是我娘李秀莲的名字!
“秀莲……这……这笔钱……”我爹的声音都在发抖。
我娘李秀莲擦了擦眼泪,吸了吸鼻子,说:“建国,你还记得吗?那年你生了场大病,差点就……”
我爹点了点头,那段记忆,他永生难忘。
那年他突发急性阑尾炎,需要马上手术。
可家里穷得叮当响,根本拿不出手术费。
是他岳父岳母,也就是我外公外婆,东拼西凑,才借来了救命钱。
“这三百块钱,是我偷偷攒下来的嫁妆钱。”我娘李秀莲继续说道。
“我知道你自尊心强,不肯用我的钱。”
“所以,我就把这笔钱,连同你爹的那些东西,一起锁在这个盒子里,埋在了墙角。”
“我想着,万一……万一将来家里再遇到什么过不去的坎儿,或者孩子们有什么急用,这就是一笔救急的钱。”
“我没敢告诉你,是怕你又胡思乱想,怕你心里有负担。”
“这一放,就是三十多年……我都快忘了这事儿了……”
听到这里,我们全家人都沉默了。
我爹赵建国,一个七尺高的汉子,此刻却像个孩子一样,捂着脸,泣不成声。
“秀莲……我对不住你……我对不住你啊……”他一遍遍地重复着。
我娘李秀莲抱着他的胳膊,轻轻拍着他的背,泪水也止不住地流:“建国,别这么说,我们是夫妻,夫妻就该同甘共苦。你的难,就是我的难。只要你好好的,比啥都强。”
我媳妇王淑贤和我妹赵明芳,也早已经哭成了泪人。
我强忍着泪水,走到爹娘身边,紧紧地抱住了他们。
这一刻,我才真正理解了什么叫做“患难夫妻”,什么叫做“恩深义重”。
我娘李秀莲,这个平凡而伟大的女人。
她用她的善良、她的坚韧、她的默默付出,撑起了这个家。
她不仅珍藏了公公的爱情遗物,尊重了丈夫的荣誉,更在最艰难的时刻,为这个家留了一条后路。
这份深情,这份厚爱,比任何金银珠宝都要珍贵千万倍!
你说,这样的女人,是不是值得我们用一生去敬重和爱戴?
挖掘机的声音停了。
刘师傅和工人们,都静静地站在一旁,没有人催促。
他们也被眼前这一幕深深地感动了。
这个小小的铁盒子,像一面镜子,照见了我们家几代人的悲欢离合,也照见了人性中最光辉、最善良的一面。
它让我们明白,真正的财富,不是物质上的拥有,而是精神上的富足,是家人之间的爱与守护。
老屋虽然要拆了,但这份爱,这份记忆,将会永远传承下去。
那天,老屋最终还是被夷为平地了。
但我们一家人的心,却因为那个铁盒子,前所未有地贴近。
我爹赵建国把铁盒子带回了新家,郑重地放在了书柜最显眼的位置。
他说,这是我们老赵家的传家宝,要一代一代传下去。
里面的东西,不是金银,却胜过金银。
它承载着爷爷赵长顺对爱情的忠贞不渝,也凝聚着我娘李秀莲对我爹赵建国,对这个家深沉如海的爱。
更重要的是,它教会了我们这些后辈,什么是责任,什么是担当,什么是爱。
搬进新家后不久,我们一家人吃了一顿团圆饭。
饭桌上,我爹赵建国举起酒杯,他先是看了一眼我娘李秀莲,然后又环视了我们。
他的眼眶有些红,声音却异常洪亮:
“今天,我要谢谢我的老伴儿李秀莲。这辈子,有你,是我的福气!”
“我也要谢谢我的孩子们,你们都长大了,都有出息了,我这心里头,高兴!”
说完,他一饮而尽。
我娘李秀莲在一旁,笑着笑着,眼泪就下来了。
我也端起酒杯,对着我爹我娘,深深鞠了一躬:“爹,娘,谢谢你们!是你们教会了我,什么才是真正的家,什么才是最重要的!”
我儿子赵博文也懂事地给爷爷奶奶夹菜,他说:“爷爷奶奶,你们放心,以后我会好好孝顺你们,也会把我们家的好传统传下去!”
看着眼前这其乐融融的一幕,我心里暖洋洋的。
老屋没了,但只要有爱,哪里都是家。
曾经,我以为老屋的拆迁,会带走我们所有的回忆和念想。
但现在我明白了,有些东西,是永远不会消失的。
它会融入我们的血脉,成为我们生命中最宝贵的一部分。
就像那个铁盒子,它见证了岁月,也升华了亲情。
它让我们在平凡的生活中,感受到了不平凡的感动和温暖。
人生在世,短短几十载。
我们努力追求的,究竟是什么呢?
是功名利禄,还是荣华富贵?
或许,当我们走到生命的尽头,回首往事时才会发现,那些真正让我们感到幸福和慰藉的,往往是那些最朴素、最真挚的情感。
是父母的养育之恩,是伴侣的相濡以沫,是子女的绕膝之乐。
这些,才是我们生命中最宝贵的财富。
亲爱的朋友们,在你们的生命中,是否也有过那么一个瞬间,或者一件物品,让你们突然读懂了父母深沉的爱,或者领悟了生活的真谛呢?欢迎在评论区分享你们的故事,让我们一起感受这份温暖与感动。
来源:德才兼备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