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考婆婆给孩子喝豆浆导致闹肚子,我说了婆婆一句,老公和我离婚

B站影视 日本电影 2025-06-09 11:40 2

摘要:"你走!我们离婚!"丈夫李建国的话像一把锋利的刀,在那个高考前夜剖开了我们十六年的婚姻。

豆浆风波

"你走!我们离婚!"丈夫李建国的话像一把锋利的刀,在那个高考前夜剖开了我们十六年的婚姻。

我怎么也想不到,一句关于豆浆的责备,竟会掀起这样的风波。

那是1998年六月的一个闷热夜晚,城里的梧桐树叶沉甸甸地垂着,就像我和婆婆心头压着的那块石头。

天气闷热得让人喘不过气,单位分的老式吊扇"吱呀吱呀"地转着,却只是搅动着热浪,汗水顺着额头往下淌。

儿子明明第二天就要参加高考,却在厕所里跑了五趟,脸色苍白如纸,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

我端着毛巾给他擦汗,心里七上八下的,这孩子从小身体就好,很少生病,偏偏在这节骨眼上出问题。

"妈,您磨的豆浆是不是没煮透啊?"我终于忍不住问出口,声音比想象中还要尖锐。

婆婆手里的蒲扇停了,眼神闪烁着慌乱与委屈:"我、我煮了啊...一直熬到冒泡泡的..."

她那双因常年劳作而粗糙的手微微颤抖,竹编的蒲扇搁在膝盖上,边缘已经有些磨损。

我心里"咯噔"一下,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可话已出口,收不回来。

就是这句话,像火星落入了炸药桶。

建国放下手中的报纸,脸色沉了下来,他死死盯着我,眼神里是我从未见过的愤怒。

"你说什么?"他的声音压得很低,像是暴風雨前的宁静。

我还没反应过来,他已经把碗重重地摔在了地上,瓷片四溅,豆浆洒了一地。

"建国,你这是干啥?"我被他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

"你总是这样,总是看不起我妈!"他的声音在狭小的客厅里回荡。

"我没有..."我试图解释,却被他打断。

"这么多年了,你就是看不起我妈是农村人!"他红着眼睛,转身进了卧室。

不一会儿,他拽着一个破旧的帆布行李包就往外走。

临出门,他头也不回地丢下一句:"我忍你很久了,离婚!"

夜色里,老旧的防盗门发出刺耳的关闭声。

我呆立在原地,脑子里一片空白,手上还拿着那条给明明擦汗的毛巾。

婆婆蹲在地上,默默地捡着碎瓷片,她佝偻的背影在昏黄的灯光下显得格外孤独。

"妈,您别捡了,小心划手。"我回过神来,赶紧蹲下帮忙。

婆婆的手上已经有一道细细的血痕,她却像没感觉到疼一样,只是摇摇头:"没事,我习惯了。"

那晚,明明因为肚子疼,断断续续地睡,我和婆婆轮流照顾他,彼此却很少说话。

我坐在阳台上,看着楼下昏暗的路灯,回想着这些年的点点滴滴。

婆婆是前年从农村来城里帮我们带孩子的。

记得她第一次来时,手里提着沉甸甸的编织袋,里面装满了自家种的蔬菜和一罐自制的豆腐乳。

"城里东西贵,这些是自家地里的,干净。"她腼腆地说,眼神里带着乡下人进城的局促。

那时候的我,正忙着单位里的季度考核,每天加班到深夜,明明的功课却总是跟不上。

婆婆来了之后,家里的一切都变得井井有条。

她早起磨豆浆,用石磨一点点磨出来的,不是用那种新潮的豆浆机。

她说:"机器磨出来的,没有石磨的香。"

她粗糙的手干过农活,洗过衣服,也学着城里人的样子,每天变着花样给明明补营养。

豆浆是她的拿手好戏,说是从前供销社卖的那味儿,放一点点白糖,不甜不腻。

我知道她是好意,可面对儿子的高考,我的神经绷得太紧了。

都说"一考定终身",这句话在九十年代的小县城分外沉重。

明明的班主任王老师说过,他要是考好了,重点大学有希望。

这在我们这个县城,是多少家庭的梦想啊。

我们单位里,老刘的儿子去年考上了省城的大学,一家人脸上有光,连局长都对老刘另眼相看。

"你儿子有出息啊,将来城里户口,铁饭碗,准没错!"这是领导最常说的话。

我心里又急又怨,最后怨气全撒在了婆婆身上。

婆婆那晚一夜未眠,我听见她在厨房里小声啜泣,像是怕惊动了谁。

天蒙蒙亮,她已经起床做早饭,熬了一锅稀粥,还有几个简单的小菜。

"明明,吃点东西再去考场。"她的声音温柔得不像话。

明明坐在桌前,脸色依然有些苍白,但精神好了许多。

"奶奶,我不想吃。"他有些抗拒地看着桌上的食物。

婆婆执意要送明明去考场,手里提着刚熬好的红糖水:"这个不会闹肚子,喝点暖肚子。"

她声音轻柔,像是怕惊动了谁,眼神里满是歉疚和担忧。

明明接过保温杯,轻轻点了点头:"谢谢奶奶。"

送走明明,我和婆婆面对面坐着,客厅里只有挂钟"滴答滴答"的声音。

"他爸从小脾气就这样,犟得很。"婆婆突然开口,打破了沉默。

"以前在村里,他为了一颗棋子跟同学急,一个礼拜不理人家。"她看着窗外,眼神悠远。

我没接话,心里乱糟糟的,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变故。

婆婆站起身,开始收拾屋子,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你别担心,他会回来的。"她边擦桌子边说,"咱们先把明明的事情顾好。"

我忽然意识到,这个看似柔弱的老人家,比我坚强得多。

接下来的两天,我们一起等待着高考成绩的公布,建国却始终没有消息。

我找遍了他可能去的地方,亲戚家、单位宿舍、甚至他以前的老同学家,都没有他的踪影。

"会不会出什么事?"我开始担心,却不敢在婆婆面前表露。

终于,明明的成绩出来了,差了重点线二十多分。

他站在成绩单前,脸上没有太多表情,只是轻轻说了句:"差太多了。"

我心里"咯噔"一下,这意味着他只能上一所普通大学,或者选择复读。

让我意外的是,明明拒绝复读,说要去打工。

"我想先工作一两年,攒点钱,再考虑读书的事。"他的语气坚定得不像个刚满十八岁的孩子。

"不行!"我几乎是脱口而出,"高考是改变命运的唯一机会,错过了就没了!"

明明静静地看着我,眼睛里有种少年老成的平静:"爸为啥走了?"

这个突如其来的问题让我愣住了。

我支支吾吾地说不出一个完整的解释,因为我自己也不明白建国为何反应如此激烈。

直到那时,邻居刘大姐来家里串门,看我们母子沉闷的样子,叹了口气。

"你不知道吧?建国当年高考前也是肚子疼,去晚了,差了一分没考上。"

"他妈妈哭了一年,说是她害了儿子,误了前程。"刘大姐坐在我家的小沙发上,喝着婆婆泡的茶,慢悠悠地说。

恍然大悟间,我感到一阵刺骨的寒意。

原来豆浆不只是豆浆,它是一个家庭未痊愈的伤口。

我仿佛突然明白了建国的愤怒,也理解了婆婆那些年的愧疚。

晚上,我悄悄问婆婆:"建国当年高考的事,是真的吗?"

婆婆放下手中的针线活,长长地叹了一口气:"那年地里的活多,他爸又刚去世没多久,家里就我一个劳动力。"

"高考那天早上,我熬了豆浆,想给他补补,谁知道..."她的声音哽咽了。

"他去考场的路上,肚子疼得直不起腰,去晚了十几分钟,最后差一分没考上省师範。"

"那年全村就他一个有希望上大学的,全村人都瞧着呢。"

她的眼里闪着泪光:"他一直记恨着这事,后来好不容易考上了电大,跟你结婚,我以为他早忘了。"

"没想到,这事在他心里埋了这么多年..."

我看着婆婆苍老的脸,心里酸楚不已。

那晚,我彻夜未眠,想着该如何解决这个突如其来的危机。

明明坚持要去打工的决定,建国的出走,婆婆的愧疚,这一切都压在我心头。

次日清晨,我做了个决定:"明明,你愿意复读吗?如果你愿意,我和奶奶都支持你。"

明明抬起头,有些惊讶:"妈,你不是一直担心家里的经济条件吗?"

我握住他的手:"只要你想读书,我们就有办法。"

婆婆在一旁点点头:"奶奶还有些积蓄,够你用的。"

明明的眼眶红了:"可是爸爸..."

"他会回来的。"我和婆婆异口同声地说,然后相视一笑。

就这样,我和婆婆达成了同盟,一起劝明明复读。

她早起磨豆浆,不过这次她特别注意熬煮的时间,确保万无一失。

我晚上下班后辅导功课,虽然有些知识点已经模糊,但我们一起查资料,共同学习。

日子一天天过去,我们像两个并肩作战的战友,为了同一个目标努力着。

冬天到了,婆婆的关节炎犯了,手指僵硬得几乎握不住勺子,但她依然坚持每天早起。

我劝她休息,她却摇头:"没事,我这老胳膊老腿,耐操得很。"

她说话时,眼角的皺紋里藏着一种坚韧。

那个冬天特别冷,自来水管都结了冰,婆婆天不亮就起床,在院子里用小煤炉子烧水。

有一天早晨,我发现她的手上全是冻疮,红肿得厉害。

"妈,您这是何苦呢。"我心疼地说。

她笑笑:"不苦,比起当年在农村,这日子好多了。"

她拿出一个旧铁盒,里面是她积攒的钱:"这是我这些年攒的,不多,给明明交复读费。"

那一刻,我鼻子一酸,蹲下身紧紧抱住了这个倔强的老人。

与此同时,我也在暗地里寻找建国的下落。

终于在一个同学的帮助下,我得知他去了南方的一个建筑工地,当了一名电焊工。

"他刚来时脾气很大,后来也不知怎么了,整个人沉默下来,很少说话。"同学告诉我。

我写了一封长信,把这些日子的事情都告诉了他,但直到春节,也没收到回复。

年三十那天,我和婆婆、明明一起包饺子,虽然少了一个人,但我们都努力保持着喜悦的氛围。

"新的一年,好运连連。"婆婆用她那口浓重的乡音说着,笑容在她布满皺紋的脸上绽放。

明明也比以前懂事了,主动帮着擀皮、包馅,虽然他包的饺子歪歪扭扭的,但婆婆看了,眼里满是喜爱。

夜里,鞭炮声此起彼伏,窗户上贴着大红的"福"字,映照在我们脸上。

我突然想起小时候在农村过年的情景,那时候没有什么物质条件,但一家人围坐在一起,那种幸福感是现在的生活所不能比的。

"妈,您看这饺子煮好了吗?"明明的声音打断了我的回忆。

婆婆走过去,熟练地用漏勺盛起一个饺子,轻轻咬了一口:"好了,皮薄馅大,刚刚好。"

我们刚坐下准备吃年夜饭,门铃突然响了。

打开门,建国站在门口,手里提着两个大包,脸上是疲惫和局促。

"回来了?"我轻声问。

他点点头,目光越过我,看向屋内的婆婆和明明。

那一刻,我们谁都没说话,空气仿佛凝固了。

婆婆先打破了沉默:"回来就好,饭菜都准備好了,正等着你呢。"

她说着,起身去厨房又盛了一碗饺子。

建国坐下来,看着桌上熟悉的饭菜,眼圈有些发红。

"爸,尝尝奶奶包的饺子,可好吃了。"明明把碗推到他面前。

我们默契地避开了那些尴尬的话题,只是简单地聊着天气、工作和明明的学习情况。

那顿年夜饭,我们吃得很慢,似乎想要延长这难得的团聚时光。

饭后,建国主动帮着收拾碗筷,然后悄悄跟我到了阳台上。

"对不起。"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

我没说话,只是看着楼下璀璨的烟花,心里却五味杂陈。

"我那天太冲动了,一时想起了当年的事..."他顿了顿,"我妈为我受了太多罪,我不能再看她受委屈。"

"我知道。"我轻声回应,"但你应该告诉我这些,而不是一声不吭地走掉。"

他点点头,眼里满是悔意:"我在外面这段时间,想了很多..."

我们谈了很久,直到烟花散尽,夜深人静。

春节过后,建国回到了单位,我们的生活逐渐恢复了正常。

婆婆对那次风波只字不提,依然每天早起磨豆浆,照顾着我们的生活。

明明的学习更加刻苦了,常常深夜还在书桌前挑灯夜读。

有一次,我经过他的房间,看见他贴在墙上的大学名单,红笔圈出了几所名校。

那一刻,我心里既欣慰又心疼,暗自祈祷这孩子能够实现自己的梦想。

日子一天天过去,春去秋来,高考的日子又到了。

这一次,我们做足了准备,没有一丝马虎。

婆婆前一晚就把明明的准考证、文具、水杯等物品准备好,放在门口的小桌上。

"这回不会出差错了。"她喃喃自语,眼里是掩不住的期待。

我和建国则反复确认了考场的位置和时间,确保万无一失。

高考那天,天氣晴朗,阳光明媚。

我们全家送明明到考场门口,看着他挺直腰背走进考场,心中既紧张又自豪。

"一定能行!"建国小声地说,眼里闪烁着坚定的光芒。

考试结束后,明明走出来,脸上带着轻松的笑容。

"感觉怎么样?"我迫不及待地问。

"挺好的,题目都在复习范围内。"他自信地回答。

那段等待成绩的日子,我们全家都像是坐在热锅上,每天都期待着好消息的到来。

终于,在八月的一个闷热午后,明明拿着一张纸冲进了家门。

"妈!爸!奶奶!我考上了!"他兴奋地挥舞着那张录取通知书。

我们围上去,看到了那所名校的校徽和红色的印章。

婆婆的老花眼看不清字,但她摸着那厚实的纸张,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流。

建国紧紧抱住儿子,拍着他的肩膀,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我站在一旁,看着这一幕,心中的喜悦无法言表。

"奶奶,这都是您的功劳。"明明走到婆婆面前,深深鞠了一躬。

婆婆连连摆手:"不是,不是,是你自己努力。"

晚上,我们准备了一顿丰盛的晚餐庆祝。

饭桌上,婆婆特意熬了一锅豆浆,香气四溢。

"来,喝豆浆。"她小心翼翼地给每人倒了一碗。

建国接过碗,小心啜了一口,眼里闪着光:"妈,还是您做的豆浆香。"

婆婆笑得合不拢嘴,那一刻,我看到了她眼角的皺紋里盛满了幸福。

"这豆浆啊,熬得刚刚好。"建国又喝了一口,满足地说。

窗外,蝉鸣渐渐远去,秋风卷着梧桐叶子打着旋儿。

我望着这一幕,突然明白,生活就像这豆浆,需要用文火慢慢熬煮,急不得,也离不得人照看。

那些苦涩与甘甜,都是我们这代人尝过的滋味。

如今想来,那场豆浆风波,反倒成了我们家成长的转捩點。

它让我们学会了理解与包容,懂得了坚持与妥协的分寸。

在这个普通的县城里,在这个平凡的家庭中,我们经历了风雨,也见证了彩虹。

就像婆婆常说的那句老话:"苦日子熬过去,甜日子自然来。"

人生不就是这样吗?

来源:恋过的美丽风景一点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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