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姑隔断堂屋住了40年,拆迁时我掀开隔板三叔当场跪下:是我错了

B站影视 2025-01-24 23:45 3

摘要:我叫李小梅,今年48岁,在淮北杨湾村长大。说起我们家的老宅,那可是村里有名的"二重天"——一个堂屋,中间用木板隔成两半,东边住着我姑姑,西边是我三叔一家。

人们常说,墙能隔开冷暖,却隔不开血浓于水的亲情。可我家那堵墙,却足足隔了40年。

我叫李小梅,今年48岁,在淮北杨湾村长大。说起我们家的老宅,那可是村里有名的"二重天"——一个堂屋,中间用木板隔成两半,东边住着我姑姑,西边是我三叔一家。

记得小时候,我总是纳闷:为啥姑姑和三叔要把好好的堂屋隔开?娘说这是大人的事,不许问。可那道木板墙在我心里却种下了一颗困惑的种子。

那是1983年的冬天,姑姑抱着5岁的表妹小红回了娘家。那时候,人们对离婚的女人指指点点,可爷爷却一反常态,二话不说就让姑姑住下了。

"你个败家女,还敢回来?"奶奶气得直跺脚,"这么大的人了,连个男人都管不住!"

爷爷却说:"她是我闺女,就是过不下去了,难道还能不要这个家不成?"

没过多久,三叔结婚了。说来也巧,他媳妇跟姑姑是一个村的。三婶刚进门那会儿,对姑姑还算客气,可好景不长。

"这屋子住不下两家人。"三婶总在灶房里嘀咕,"一个破鞋,搁这儿碍眼。"

姑姑从不吭声,每天天不亮就出门做工。她是村里有名的能干人,田里地里,哪里有活计就往哪里钻。

那年秋天,三叔找人来隔堂屋。木板一钉,两家人就再没了往来。我常看见姑姑蹲在墙根下抽烟,目光呆滞地望着远处。

"姑姑,你为啥不搬出去住?"有一次我问她。

姑姑掐灭了烟头,摸摸我的头:"这是我的根,再难也得扎在这儿。"

日子就这样过着,姑姑和三叔成了"隔墙人"。村里人背后叫我家老宅"怪房子",说是一墙之隔,活出了两个世界。

转眼20年过去,表妹小红考上了大学。姑姑高兴得直抹泪,可又愁着学费的事。那天晚上,我看见姑姑站在隔板前犹豫了好久,最后还是轻轻地敲了敲。

"三弟,能不能借我五千块钱?等红红开学了,我一定......"

"滚!"三叔的怒吼打断了姑姑的话,"当年的事你忘了?还有脸开口?"

我躲在角落里,看见姑姑的肩膀剧烈地抖动着。那天夜里,我偷听到三叔和三婶的对话。

"你就这么狠心?再怎么说也是亲姐弟......"三婶难得帮姑姑说话。

"闭嘴!那事要是让人知道了,咱们两家都没法做人!"

我一直记得那个夜晚。躲在墙角,听着三叔压低的嗓音,说着"那事"。可究竟是什么事?没人告诉我答案。

日子一天天过,姑姑靠着借高利贷供表妹上了大学。我常看见她天不亮就去镇上的早市卖炒瓜子,晚上磕得手指头全是血泡。

"姐,你别干了,让红红退学算了。"二叔心疼地说。

姑姑摇摇头:"我这辈子没出息,不能再耽误了娃的前程。"

那几年,姑姑像个陀螺似的转个不停。她做保洁、卖小吃、替人洗衣服......而三叔家的日子却越过越红火,三婶天天在村里人面前炫耀儿子在省城买了房。

2021年春天,村里要拆迁了。一时间,各家各户都忙着准备资料。三叔却像变了个人似的,成天在姑姑门前转悠。

"姐,这些年是我不对,你搬出去住吧,我给你五万块钱。"三叔难得服软。

姑姑冷笑一声:"这房子有我一份,你别打歪主意。"

一天深夜,我听见堂屋里有响动。借着月光,我看见三叔在墙根下刨地,像是在找什么东西。

第二天,奶奶把我叫到跟前:"囡囡,这个你收着。等拆迁那天,你就明白了。"

那是个旧纸包,外面裹着报纸,用麻绳捆得严严实实。

拆迁前一天,三叔带着一帮人来赶姑姑走。说是姑姑早就在离婚时放弃了老宅的份额,还拿出一张发黄的纸。

"你们欺人太甚!"姑姑抱着那堵墙痛哭,"这么多年,我忍着、让着,可你们......"

看着姑姑佝偻的背影,我突然有种冲动。趁着三叔他们去镇上办手续,我找来工具,开始拆那堵隔板。

木板后面,居然有个暗格。里面放着个皮箱,锁已经锈死了。我一使劲,锁应声而断。

几十张老照片,一本发黄的日记。当我翻开日记的第一页,一个惊天的秘密浮出水面:

原来,那是1983年的夏天。姑姑刚离婚不久,三叔染上了赌瘾。一天夜里,他偷偷摸进姑姑房间,想偷姑姑的退休金。姑姑醒了,两人撕打起来,三叔失手把姑姑推到了地上。

姑姑后脑勺磕在门槛上,流了好多血。三叔吓坏了,想找人救姑姑,可那年月哪有电话?等他找到赤脚医生,天都亮了。

姑姑在床上躺了一个月,医生说有后遗症,这辈子不能再干重活。可姑姑硬撑着什么都没说,还主动提出隔断堂屋,说是"别让街坊看笑话"。

奶奶的纸包里,竟然是一张诊断书,还有三叔写的保证书:永远不把姑姑赶出去。

"跪下!"我拿着那些东西,站在姑姑面前。

三叔浑身一颤,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姐,是我的错......"

日记的最后一页,姑姑写道:"我恨过、怨过,可他终究是我亲弟弟。这堵墙,与其说是隔开了我们,不如说是遮住了我的伤疤,也挡住了他的愧疚。"

如今,姑姑和表妹住进了新房。三叔主动把拆迁补偿分给姑姑一半,还给姑姑养老送终的保证。

人们常说,亲情是世界上最难割舍的情感。可我始终想不明白:原谅,是宽容还是懦弱?遗忘,是选择还是逃避?那堵消失的墙,到底带走了什么,又留下了什么?

来源:一丝不苟星星NT4bfs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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