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俗话说,人生如戏,戏如人生。在这个看脸的时代,农村出身往往成为别人挑剔的理由。可谁又能想到,一个默默无闻的乡村教师,会藏着怎样惊人的过往。
《农门秘史》
俗话说,人生如戏,戏如人生。在这个看脸的时代,农村出身往往成为别人挑剔的理由。可谁又能想到,一个默默无闻的乡村教师,会藏着怎样惊人的过往。
我叫李月红,今年32岁,是江北县青山乡李家村人。1992年出生在一个普通的农村教师家庭,父亲李福生是村里唯一的初中老师。在我记忆里,他总是穿着一件打着补丁的蓝格子衬衫,骑着一辆老旧的永久牌自行车,往返于那条泥泞的乡间小路上。
记得小时候,村里人见了都叫他”李教书”。父亲不善言辞,见人只是笑笑,继续埋头赶路。那时候,我常想:这样一个平凡的父亲,为什么总给我一种深不可测的感觉?
1999年夏天,是我最难忘的日子。那一年,我上初二。一场突如其来的暴雨,让村里的泥石流冲毁了几户人家。父亲二话不说,掏出了存了多年的五千块钱救助灾民。
母亲当时就不干了:“你一个教书匠,一年工资才两千,省吃俭用存了好几年的钱,就这么给出去了?”
父亲摸了摸那个一直贴身携带的破旧笔记本,轻声说:“该用的时候就得用。”
那个笔记本,是父亲最宝贝的东西。我偷看过一次,里面写满了蝇头小楷,字迹工整,但内容看不太懂,好像是些日记。
2015年,我经人介绍认识了县城建筑公司老板吴建国。他虽然比我大十岁,但为人老实本分,对我也是真心实意。父亲知道后,翻了翻那个破旧的笔记本,欲言又止,最后只说了句:“只要你觉得好就行。”
没想到,婚后的生活却不似我想象的那般美好。婆婆徐凤英是县医院退休院长,从我进门第一天起,就看不上我这个农村媳妇。
“建国,你看看隔壁王总家的儿媳妇,人家是市里医科大学毕业的,再看看你娶的,一个乡下丫头,连个像样的工作都没有!”婆婆的话,像刀子一样戳在我心上。
丈夫在外人面前是威风八面的老板,在家却是个妻管严。每次婆婆说这些话,他都是低着头装作没听见。
2020年春节前,父亲突发心梗去世了。临终前,他把那个破旧的笔记本交给我:“好好保管,将来你会用得着。”
我把笔记本锁在床头柜里,那是我和父亲之间唯一的联系。可婆婆却说这是”晦气的东西”,硬是让我搬到杂物间住。
就这样,我在婆家过着寄人篱下的日子。直到那场改变一切的车祸发生……
去年冬天,婆婆出门买菜,被一辆闯红灯的货车撞倒。送医后发现需要大量输血,但她的血型极其罕见,全市都找不到匹配的供体。
那天晚上,我翻看父亲的笔记本,想从中寻找一点安慰。没想到,一张泛黄的化验单从本子里掉了出来。
我捡起来一看,整个人都愣住了。那是一张1965年的血型化验单,上面赫然写着”林家大少爷 林江海 血型……“后面的血型,居然和婆婆一模一样! 我赶紧翻看笔记本,密密麻麻的小楷字中,终于找到了关键的一页:
“1965年8月15日,我决定改名换姓,从此以后,林江海就此消失,只留下李福生这个乡村教师……”
原来,我的父亲竟是本县最显赫的林家大少爷!那个在解放前富甲一方的林家!
我继续往下看,泪水模糊了双眼:“吴家曾是我们林家的佃户,凤英的爷爷是我爹身边最得力的管家。那年农村改革,我选择隐姓埋名,到青山乡教书。没想到凤英后来成了县医院院长,她的儿子又娶了我的女儿……”
我捧着笔记本,想起小时候那些似曾相识的片段。难怪父亲总是默默帮助村里的贫困户,难怪他把积蓄全都捐给了水灾灾民,原来这一切都源于他骨子里的那份责任与担当。
此时,医院的电话打了进来。大夫说婆婆的情况很危急,如果再找不到合适的血源,后果不堪设想。
我紧紧攥着手中的化验单,冲进了医院化验科。果然,通过比对,我的血型竟然和父亲、婆婆都一模一样!
输血成功后,婆婆的气色渐渐好转。她拉着我的手,欲言又止。我掏出父亲的笔记本,轻声说:“婆婆,这里面或许有您想知道的事。”
婆婆翻开笔记本,颤抖的手突然停在了某一页。那一页写着:
“1975年,得知凤英要参加高考,我偷偷托人给她补课。看着她后来当上院长,我打心眼里高兴。吴家祖上虽是我们家的佃户,但他们都是本分忠厚的老实人……”
婆婆看完这一页,泪水夺眶而出。她突然从病床上挣扎着下来,对着我”扑通”一声跪下。
“姑奶奶!我有眼不识泰山,一直刁难你,你打我骂我都是应该的!”婆婆嚎啕大哭。
我赶紧扶起婆婆:“过去的事都过去了,您是我婆婆,我是您儿媳妇,我们就好好过日子。”
这件事后,我们家就像换了个样。婆婆不但把主卧让给我住,还经常变着花样给我做可口的饭菜。她对人说:“我儿媳妇是大户人家的小姐,却不嫌弃我们家,我真是几辈子修来的福分!”
丈夫知道这些后,更是对我百般疼爱。他说:“难怪你爸那么有学问,原来是真正的读书人家出身。”
如今,我们三口人住在一起,其乐融融。家里最显眼的位置,摆着父亲的那本旧笔记本。婆婆经常捧着它,摩挲着发黄的纸页,眼里满是追忆。
昨天,我无意间翻到笔记本的最后一页,上面工整地写着:
“人生在世,不在你出身如何,而在你活得如何。我选择做一个平凡的乡村教师,用自己的方式传递知识与善良。这,就是我的幸福。”
来源:一丝不苟星星NT4bfs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