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预选这事儿,我有必要说两句。我们县中1978年恢复全县招生,从1980年开始,升学率一直不错,到1985年,已经可以不过预选这一关了。估计是为了升学率吧,我们那年依然实行了预选。
先声明一下,题目中的“祭”,不是错别字,那是我的心声。
原来写过自己的高考,本不想再回忆。考虑到是个整数年,又看好多人晒自己的高考,还是写几句话吧。
浪哥不满12岁就去离家几十里远的县中读书,截止到预选,一直没有考过头名。
预选这事儿,我有必要说两句。我们县中1978年恢复全县招生,从1980年开始,升学率一直不错,到1985年,已经可以不过预选这一关了。估计是为了升学率吧,我们那年依然实行了预选。
预选考试,浪哥考了六年中学的第一次头名。
浪哥不是学习勤奋的人,也算不上学霸,但是勉强算个会学习的人,可能我的学习方法比其他人更适合综合性强的考试吧。
我的开满鲜花的五月
预选后,我们彻底进入自由复习时间。
任课老师有时会去教室坐堂,给同学们解答一些问题。浪哥不喜欢跟着老师们的节奏,此时天气已热,于是经常夹着几本书,到学校外的一条没有多少水的小河沟边,那里有棵快要倾倒的树,我就斜躺在树干上,随手翻书,累了就换一本。
看书看烦了的晚上,就跳墙头出去看录像。那年,县城有了录像厅,总播放香港武打片。有次看完录像回来,被校长堵在了教室门口。校长问:干啥去了你?我灵机一动:校长啊,我看书累了,去东边操场转了一圈儿。进教室一看,班主任在呢。班主任笑了笑:行啊,反应够快的。
高考前半个月时,突然好像“岔气”了,一喘大气就疼,晚上不困得合不住眼,就披着床单趴窗台上,自己默背课本。
去县医院找同村的一个护士也是老学兄检查了一次,也没查出啥病症,吃了点儿药也没效果。当时心里可就犯嘀咕了:这身体状态上考场,如何得了?
考试前一个星期,我就不再看书了,自我感觉,该记住的全部记住了。
腾教室那天,我用脸盆端着书回宿舍,走到半道儿,一阵风吹来,猛然打了一个喷嚏,疼得我一下蹲坐在了地上。等疼劲儿过去,慢慢起身,一喘气,嘿,没事儿了,当时兴奋得直接跳了几下子,天佑我也!那一刻,天蓝风轻!
高考前的那个晚上,我睡得特别踏实,六年了,我熬出头了。
三天六场考试,除了语文数学在考场考了两个小时,其它科目都是提前半个小时交卷。
六科基本正常发挥,但是从小学开始就属于强项的数学,出了一个任何人、包括我自己都搞不清楚的错。我的立体几何有点儿弱,但是那年那道立体几何题,感觉一点儿障碍都没有。做完题后,还有充足时间检查,还就查出一道题做错了,自己暗自庆幸,改吧,顺顺利利改“正”了。出考场后,还对一个要好的同学显摆呢。但一说答案,同学愣了:兄弟你这是改了个啥,咋和我不一样呢?俩人一对照,浪哥傻了:我次奥,改时把前后括号的正负号抄颠倒了,我天啊,15分啊,这真是鬼使神差,中考时犯过的低级错误,高考又犯。不过浪哥很快就把这事儿忘了:太阳塔姆,咱不在乎这15分。
估分时和年轻如兄长的数学老师说起此事儿,他还亲自按我说的做了一遍,确实解起来很丝滑。老师也愣了:这样的错儿,傻子都不会出,只能说你是鬼迷眼了!
来源:沧浪有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