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我叫李小满，1965年生，在江南小县城开了家中药铺，说起这买卖，还真是继承了我母亲的手艺。不过我这人没什么大本事，就是会认几味药材，开几张常见方子。可我母亲，她是真有本事的老中医，只是性格古怪，从不给外人看病。

（本人用第一人称写故事，素材有原型，但情节有所演绎，请勿对号入座！）

人常说，最难还的不是钱，最难还的是人情。可有些人情债，还了一辈子，到头来才发现欠的不是这个。

我叫李小满，1965年生，在江南小县城开了家中药铺，说起这买卖，还真是继承了我母亲的手艺。不过我这人没什么大本事，就是会认几味药材，开几张常见方子。可我母亲，她是真有本事的老中医，只是性格古怪，从不给外人看病。

说到这个古怪，就不得不提1992年，那年我表姐出嫁时发生的一件事。

那时候，表姐跟着姐夫去了省城。姐夫家在省城开了个小厂，生产些塑料制品。表姐长得标致，人又利落，在我们这一辈里算是嫁得最好的。出嫁那天，我记得特别清楚，因为那是个难得的好天气。

三月的阳光暖洋洋的，照在红漆木雕的花轿上，映得整个院子都是喜庆的红色。表姐穿着大红旗袍，头上盖着红盖头，安安静静地坐在堂屋里等着花轿。外婆在一边抹眼泪，我妈却在厨房里捣鼓着什么。

突然，我听见外婆的声音拔高了：“你疯了不成？这种东西也敢给孩子？”

我赶紧跑进去，只见我妈手里拿着一张泛黄的纸，正要塞给表姐。那纸看上去很旧了，边角都有些发脆。外婆一把抢过来，也不知道看见了什么，脸色突然变得煞白。

“这是祖上传下来的秘方，给她攒个家底怎么了？”我妈倔强地说。

“秘方？害人的东西！”外婆说着，当场把那张纸撕得粉碎。碎片飘落在地上，我妈默默地蹲下身，一片一片地捡起来。表姐趁乱也悄悄捡了一片，塞进了红肚兜里。

谁也没想到，这张破碎的药方，会在多年后掀起这么大的波澜。

那时候，姐夫的厂子经营得不太好。九十年代初，塑料厂多如牛毛，竞争激烈得很。表姐整天为钱发愁，突然想起了那天藏起来的药方碎片。那碎片上只有几个潦草的字：黄精、何首乌、茯苓。

表姐租了一亩荒地，开始种这几味药材。那地是山脚下的，土质特别适合种药材。表姐没有经验，就跑来问我。我也只能照着书本上说的教她。

草药种得好，地里的药材长势喜人。黄精的叶子油亮发青，何首乌的藤蔓爬满了架子，茯苓更是长得肥硕。第二年，表姐又租了五亩地，后来是十亩、二十亩。种出来的药材品相极好，药商们排着队来收购。

可就在这时候，我妈查出了肝癌晚期。

表姐放下所有事情，四处求医问药。可我妈就是不肯说出药方的全部内容。直到临终前，我妈握着表姐的手说：“好药方不能独占，这是祖上留下的济世良方。”

母亲走后，表姐的药材生意越做越大。她注册了公司，建了加工厂，研发了一系列养生保健品。去年公司上市，她一下子成了身价过亿的女富豪。

可就在这时，表姐发现了一件事。那几味药材单独使用效果一般，可要是按照特定的比例配伍，效果就特别好。她这才明白，母亲给的那张药方，最关键的部分可能在另外的碎片上。

表姐开始暗中调查药方的来历。几经周折，她终于在一位百岁老人那里听说了这个秘方的由来。那是一个关于百年前一位游方郎中的故事。

那位郎中走遍千山万水，寻访民间验方，最后集各家之长，创出了这个独特的方子。这方子不仅能强身健体，对某些重症也有奇效。可他没有把方子据为己有，而是四处救人。

听完这些，表姐突然想明白了一件事。记忆中，小时候总有些人摸黑来我家后门，母亲二话不说就给他们抓药，分文不取。那些人大都是附近的贫困人家。现在想来，母亲一定是用了这个方子在救济他们。

表姐开始在全省范围内寻找那些年轻时被我母亲救助过的人。她跑遍了周边的村镇，找到一个又一个受益者。渐渐地，一个惊人的事实浮出水面：三十年来，母亲用这个秘方至少救助了上百号人。

这些人有的是绝症患者，有的是慢性病患者，还有一些是生活困难的农民。母亲不仅给他们抓药，还经常倒贴钱给他们买粮食。可这些事，她从来没跟任何人提起过。

有一天，表姐突然来到我家门口。她穿着朴素的布衣，跪在地上，手里捧着一本厚重的账本。那是母亲的日记本，记录着三十年来每一个被救助者的名字和病情。

翻开泛黄的纸页，密密麻麻的字迹映入眼帘。每一笔每一画都写得那么认真，仿佛在诉说着一个医者的责任与担当。有些页面已经被泪水打湿，字迹有些模糊，但依然能看出母亲当时的心情。

“我终于明白了，”表姐抬起头，眼里噙着泪水，“姑姑给我这个方子，不是要我发财致富，而是希望我能继承她的心愿，继续救助那些需要帮助的人。”

第二天，表姐宣布成立一个慈善基金会，专门资助民间医药研究和贫困病患。她还把那个秘方公布出来，让更多的人能够受益。

消息传出后，很多人说她傻，放着摇钱树不用，非要分享出去。可表姐说：“这方子传了几百年，我姑姑守了一辈子，不是为了让一个人发财，而是为了让更多人受益。”

这些年，每当有人问起我妈为什么不给外人看病这件事，我总是笑而不答。因为我知道，那些真正需要帮助的人，我妈一个都没有推开过。只是她选择用一种特别的方式，默默地帮助着那些需要帮助的人。

如今，坐在这古老的中药铺里，望着墙上母亲的遗像，我常常在想，这世间的财富到底有多少种？金钱、地位、名声，这些都是外在的。可母亲留给我们的，是一种内在的精神财富，是一颗仁心济世的医者之心。

那么，各位读者，如果是你，会如何看待这张药方的价值？是能创造多少财富，还是能救助多少生命？这笔财富，你又会怎么选择？

来源：芳芳聊八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