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儿童节前夕，番禺区万翔学校的一间教室里，孩子们正专注地写信。五彩的画作、歪扭却真挚的文字，承载着他们对远方的期待。虽然孩子们从未见过“收件人”，但早已与对方结下了深厚的友谊。
写给远方的信
儿童节前夕，番禺区万翔学校的一间教室里，孩子们正专注地写信。五彩的画作、歪扭却真挚的文字，承载着他们对远方的期待。虽然孩子们从未见过“收件人”，但早已与对方结下了深厚的友谊。
“童伴艺术行动”项目负责人徐松老师道出了其中玄机：“孩子们正在为六一儿童节准备特别的礼物，用画笔和文字，向远方的同龄人诉说心声。”这个项目，以艺术疗愈为基，借通信之翼，让乡村儿童的心声飞向远方。今天，让我们一同探索这个温暖项目背后的故事。
采访对象：徐松 广州市番禺区童伴公益服务中心负责人
Q1：首先请简单介绍一下“童伴艺术行动”项目的发起初衷？为什么将服务对象聚焦于6-12岁的乡村儿童？
徐松：“童伴艺术行动”项目是在2020年底发起的，正式开始运作是在2021年。当时我们主要是从孩子的需求和兴趣出发来考虑的。因为我之前在一家艺术基金会工作，发现很多孩子，包括自己的孩子，都特别喜欢用画画来表达想法，比如过节时送给老师或父母礼物，他们也喜欢用画画的方式去呈现。在艺术基金会期间，我们也开展过一些儿童美育活动，包括单次的卡片交换活动，让两边的小朋友互相画一幅画送给对方，孩子们都很喜欢这种方式。
基于这些经历，我们觉得可以发起一个长期深入的项目，把艺术的表达作用持续发挥出来。我们知道艺术本身就是一种表达，绘画和写字都是表达情感的方式。当时我们也在做乡村美术老师的培育项目，了解到乡村学校的孩子们更需要这样的交流机会，他们希望能和外面的孩子建立联系，但老师有时找不到合适的方法。所以我们就决定发起这样一个项目。
至于为什么将服务对象聚焦于6 - 12岁的乡村儿童，起初我们考虑到画画这种方式更适合年龄较小的孩子。年龄稍大的孩子可能会更多地使用纯文字来表达。我们希望项目能面向低龄段的孩子，因为他们的文字表达能力还在发展中，更倾向于通过画画来表达自己。而且这个年龄段的孩子交流的机会相对较少，他们对写信这种形式的意识也不强，所以会更感兴趣。
▲孩子们收到来信后很开心。
在实际推广过程中，我们发现乡村幼儿园参与起来相对困难，所以最终将服务对象聚焦到6 - 12岁的小学阶段，尤其是低龄段的一到三年级孩子参与得更多。而四年级及以上的孩子，尤其是五六年级面临升学压力，参与机会相对较少，所以我们将重点放在了低龄段孩子身上。
Q2：与其他服务儿童的项目相比，项目选择“艺术通信+结对笔友”的形式有何独特优势？例如如何通过“绘画+文字”促进儿童自我表达与情感共鸣？
徐松：“艺术通信 + 结对笔友”这种形式的优势是很明显的。在所有儿童项目中，我们应该是唯一采用这种模式的。大部分项目都是通过成人与儿童之间的沟通模式，比如像蓝信封项目，他们的服务对象是青春期的孩子，而且是大学生（成人）与孩子对接。
而我们是孩子与孩子之间的结对，这是一个很独特的模式。它不同于传统公益中强调的帮助与受助的关系，而是一种平等和尊重的交流。孩子年龄越小，他们越没有分别心，也没有“流动儿童”或“留守儿童”这样的标签意识，对他们来说，就只是认识了一个远方的朋友，觉得很好玩，会主动去通信、介绍各自的生活，还会觉得对方的生活挺有趣的。
▲孩子们阅读远方的来信。
我们的形式是艺术通信或艺术陪伴，理论基础是艺术疗愈。我们关注的是儿童的心理和成长，包括情感表达和沟通，而不是关注他们画画或写信的技巧。这种模式的优势在于，孩子天生具有艺术性，他们可以在其中自由地画、自由地写。而且，我们尽量避免使用“疗愈”这个词，因为很多心理项目在进入学校时会遇到困难，家长和孩子可能会觉得去接受心理辅导好像意味着心理有问题。
而我们的项目，孩子和家长都更容易接受，孩子也很喜欢参与。一开始我们通过邮寄的方式，孩子们很期待收到信，收到后马上就想回信。这种模式能够体现孩子之间的平等交流，不是传统意义上的帮助与受助关系，而是互相帮助。
▲孩子们在信中分享日常生活，并约定暑假见面。
至于如何通过“绘画 + 文字”促进自我表达和情感共鸣，这其实涉及到艺术疗愈的一些基础。文字也是一种艺术疗愈的方式。我们通过招募合作伙伴的模式，给他们做培训，提供意见，让他们引导孩子自由表达和情感共鸣。这是项目比较难的地方，需要慢慢摸索更好的方法。
现在的孩子学画的途径很多，像简笔画和涂色书这种类型，乡村学校的美术课因为缺少专业老师，更容易用这些固定技法去教授学生。而我们希望促进孩子更好地自我表达，是要让他们画出独一无二的作品。这涉及到老师的引导技巧和评价技巧，以及如何与孩子沟通，让他们表达出自己的想法。
Q3：项目每期为乡村儿童设定了丰富多样的通信主题，比如我的家、朋友、节日、情绪等等。这些主题是如何设计和选择的？哪一个主题是最令您印象深刻的、或者是反馈效果最好的？
徐松：其实最初我们并没有设定通信主题。去年开始，我们才正式面向全国大规模招募合作伙伴。在前两年的摸索阶段，我们没有固定主题。当时主要是我带着孩子们写信，根据他们当天的兴趣或者对方来信的内容，让他们自由发挥，想写什么就写什么，我们再做一些引导和游戏。
包括项目开展第一年，也是疫情期间，很多家庭是在家由家长带着孩子完成通信的，时间也不固定，孩子们每次都是想画什么就画什么，想写什么就写什么。后来我们开始推广项目，发现对于刚加入的老师或伙伴来说，没有指引会比较困难。我们的顾问老师也建议我们有一套课程体系，所以我们才开始考虑以主题来划分。
目前我们有三大板块的主题：关于“了解自己”“了解学校和家乡”以及“我的情绪”。情绪这一块是我们比较关注的重点，因为它与心理健康紧密相关。这几个板块下又分出许多小主题。其实这些主题都是孩子们关心的话题。我们之前专门讨论过，让孩子们自己说最想跟对方分享什么，然后把他们说的内容分类整理，就形成了现在的主题体系。
▲孩子们在信中介绍“我的家”。
现在我们还在不断扩展主题，因为通信过程中发现有些老师可能没办法每周都安排通信，或者节奏对不上，所以我们会让孩子做一些其他主题，比如写给爸爸妈妈的信、写给10年后的自己、写给AI或者机器人等。
在主题设计和选择上，我们给老师很大的自主权。很多理解我们项目要求和理念的老师，会根据当地孩子的情况、社区情况以及当地的传统节日、自然或人文景观来设置主题，我们不会限制得很死，让他们有一定的自由度。
最令人印象深刻、反馈效果最好的主题应该是写给妈妈的信。我们做了两期，去年是写给爸爸的，今年是写给妈妈的。写给爸爸妈妈的信时，孩子们的表达跟平时不太一样。
▲孩子们给妈妈的画。
我们在写信前会有一些引导游戏，比如写给妈妈的信前，我们会让孩子们先夸夸妈妈，叫“花式夸妈”活动，让他们写出至少10个妈妈的优点。有的孩子一开始说不出来，我们会引导他们，除了做饭、照顾陪伴这些基本的，还可以想想妈妈的爱好、平时经常做什么、有什么梦想等细节。
▲孩子们写给妈妈的信。
最后孩子们会发现其实他们对妈妈的了解还挺多的，在写信过程中也会表达感谢和赞美，这些话平时可能很少说出口。我们把这些信发给父母后，他们反馈都很好，觉得这个主题很有意义。
其他比较印象深刻的是情绪主题。我们会设置喜怒哀惧这4种基本情绪，引导孩子们思考自己在经历这些情绪时是什么感受，又是如何面对的。然后我们让孩子通过绘画，跟朋友倾诉的方式来处理负面情绪，从中也学会觉察到自己或别人的情绪，从而采用不同的沟通技巧。
Q4：项目鼓励孩子们“自由表达、自信展示、真诚分享、真实连接”，同时强调“没有对错，不做评判，一切由心而发”。在项目开展过程中，是如何确保这些理念能够贯穿始终并得到落实的？
徐松：确保项目理念贯穿始终并得到落实其实有一定难度。如果是我们自己开展小规模活动，相对容易操作。但项目规模扩大后，要关注到每一个孩子就比较难了。我们要求每个老师最多带20个孩子，乡村学校可能人数少些，社区可能只有10来个孩子，最少的可能只有七八个。
孩子不能太多，关键还是在于老师。我们给老师一个身份叫“童伴艺术大使”，因为他们要带领孩子完成通信。我们会对他们进行理论和实操培训，这是基础。在他们开展活动过程中，我们会给予反馈，告诉他们如何更好地落实理念。
其实很多老师并非美术或艺术专业毕业。我们在招募时就明确，不需要艺术专业背景，任何老师都可以参与。但要求他们对项目有兴趣，有带孩子的经验，并且关注孩子的心理，认同我们的项目价值观。因为有些家长会问参与项目有什么用，特别是城市家长。我们在招募时会详细沟通，确保他们认同项目价值后才开始合作。招募孩子时，我们也强调必须让孩子自己同意参加，即使是家长报名，也要征求孩子同意。我们会要求签知情同意书，孩子和家长都要同意。
在具体开展过程中，我们会提供课程资料，比如PPT，告诉他们活动流程。但我们也强调引导技巧不是固定的，老师可以根据孩子的具体情况和自己的节奏进行调整，更好地贯彻我们的理念。我们还会邀请一些专家库里的老师分享经验，点评孩子的画作或写信过程，让其他老师了解我们追求的目标。
比如在画画方面，我们强调不要让孩子画得太模式化，要鼓励个性化表达。我们会通过绘画游戏打破孩子的画画定势。比如规定只能用一种形状来画画，让他们用圆圈、三角形等去画，这样他们就不会画成以前那种模式化的房子、树、太阳、云等。我们会告诉孩子，乱涂乱画也是被允许的，鼓励他们自由表达。
老师在这个过程中的引导和鼓励很重要，对孩子作品的评价也很关键。有的孩子可能乱涂乱画后，担心老师批评。我们要求老师以鼓励为主，不做技术评判，尽量用情感去交流，问孩子为什么这样画，画的是什么。孩子其实可以讲出很多内容，老师在这个过程中给予鼓励即可。
Q5：从项目启动到现在，已经取得了哪些让人感到欣慰的成果？学校老师、学生家长、机构社工是怎么评价项目的（如哪些环节可以进行迭代提升）？
徐松：我觉得最大的成果是孩子们的信件。我们基本都会让孩子们把信件扫描后存档，一直想把这些通信整理成册，像画册一样，在项目结束后送给他们，但因为成本和人工问题，一直没做成。不过这些信件和画作都保存着，这是我们的主要成果。同时，我们也得到了一些老师和家长的认可。去年项目上线募捐时，虽然捐款不多，但很多老师看到项目后觉得很好，会特意跟我说“做得不错”，甚至捐款支持。
合作伙伴也给了很多积极的反馈。有个老师在城乡结合部做儿童服务，他说参与我们的项目后，和家长、孩子的关系都好了很多。以前他们做活动大多是基于资金资助，没有像我们这样持续深入的项目。参与项目半个学期后，他觉得和家长的关系很好，因为他在通信过程中发现了孩子的优势和长处，也会和家长反馈沟通，让家长在和孩子沟通时注意这些问题，家长也很感谢他。后面他们在做活动时，招募也容易多了。
我们每年都会做调研问卷，我们会电话访问童伴大使，和他们聊一聊。孩子这边我们有问卷让他们填写，收集他们的意见和建议。比如合作伙伴方面，他们希望我们提供更多培训，课程更灵活。刚开始我们的课程比较固定，后来我们增加了灵活性，让他们可以根据当地情况和孩子情况挖掘主题，不一定要完全按照我们的课程来。
▲孩子们填写问卷反馈意见。
当然，合作的过程中并不是那么一帆风顺的。因为我们是先给合作伙伴配对的，如果两个机构的配合不好，就会出现衔接不畅。特别是在收不到对方回信的时候，孩子们会失望。也有孩子在写信的时候不认真，字迹潦草，对方看不清楚，那么他回信的时候也就敷衍了事。这也充分说明了项目是互相尊重和平等交流的过程。
我们尽量让孩子自己挑选结对对象，根据他们写的信选择想结对的人，这样后面就不会有问题。如果是老师给他们配对，有些孩子最后会说对方不好。我们之前在夏令营时让他们见面，结果第一天就吵开了。所以我们在对接合作伙伴时，要尽量考虑两边的情况，让他们能够匹配上很重要。
关于项目评估，我们目前没有做很系统的评估，主要依靠他们的反馈和平时的收集。我们会做一些访谈和问卷调查，让他们填写。
Q6：对于合作伙伴（如学校、社会组织等），项目是如何选择和评估的？在合作过程中，如何实现双方的优势互补，共同推动项目的发展？
徐松：选择合作伙伴确实很重要，我们在招募时会尽量挑选能够配合的伙伴，后续一系列操作都与选择有关。如果选择和配对不当，合作过程中就会出现问题。
我们在招募时有三个硬性条件：一是有固定的场地；二是有固定的服务对象；三是有固定的老师能够带领活动。此外，还需要得到学校或机构领导的同意和支持，这一点很关键。报名后，我们会与他们沟通，了解代课老师的情况，因为有些机构可能是工作人员报名，但实际代课的可能是其他人。我们会重点考察代课老师是否认同我们的项目理念，关注儿童心理，以及是否觉得我们的模式有用。如果他们认同项目理念，又有场地和人员，我们就可以为他们搭建桥梁，提供物资和培训。
在合作过程中，我们会遇到一些现实问题。比如有些机构虽然一开始很积极，但后来发现招募孩子比较难，工作人员也不固定，导致项目推进困难。我们招募的大多是小机构，有些机构有其他项目支持，比如壹基金的儿童服务站，他们在城乡各地都有站点，刚好需要内容填充。我们主要是提供内容，他们有场地、人员和服务对象，双方对接后合作比较稳固。因为他们除了我们的项目能获得资源外，其他项目也能得到资助。
还有一些机构，如中国乡村发展基金会的童伴妈妈项目，他们在驻村服务，也需要内容支持。这种情况下，我们提供内容，他们提供场地和人员，双方优势互补，合作效果较好。
但也有一些机构虽然有意愿，但缺乏资源支持，导致招募困难，人员不稳定，最终项目执行效果不佳。所以在选择合作伙伴时，我们会提前与他们沟通，详细介绍项目流程和开展方式，建议他们认真参与一个学期，看看是否有收获。我们最初设定的项目周期是一年，现在调整为半个学期，以便更好地评估效果。
总的来说，选择合作伙伴是一个双向选择的过程，需要他们认同我们的项目理念，我们再根据实际情况进行选择和配合。
Q7：2024年的腾讯99公益节，项目在“公众倡导-共创优质公益内容”和“公众倡导-公益项目线下传播”两个赛道上都获得了平台激励。能否分享一些项目传播方面的经验和策略？
徐松：去年我们开始尝试拍摄更多视频，因为项目本身很难直观展示成效。我们的内容主要是平面的绘画和文字，要制作成视频有一定难度。去年我们加入了一些视频拍摄内容，比如在孩子们刚开始写信时，让他们拍摄一个打招呼的视频，大家一起说“我们来自哪里，正在给你写信，希望你回信”。这不仅能消除孩子们对对方是否真实存在的疑惑，还能增加互动性。通信结束后，我们也会让他们拍摄一个告别视频，表达想对对方说的话。
▲通信结束的夏令营上，孩子们给对方画肖像。
此外，我们还尝试将平面内容制作成视频，加入一些文字和动画效果，让内容更立体、更生动。不过，这个过程技术要求较高，我们之前都是找外部团队制作，成本和时间成本都比较大。如果有更多资金和资源，我们可以进一步优化这个过程，甚至把一些有情节和故事的通信内容制作成短片。
在传播方面，我们主要集中在微信公众号和视频号上。去年的腾讯99公益节，我们通过这些平台获得了平台激励，这说明我们的视频内容质量很高。我们的创作者主要是内部人员，对于简单的视频剪辑，我们自己就能完成。但对于更复杂的内容，我们还是需要外部专业团队的支持。
对于特殊节点，比如六一儿童节，我们会有传播规划。比如母亲节时，我们会让孩子们写信，然后用这些内容制作海报和祝福语进行宣传。今年，我们还把宣传重点放在了腾讯频道上，这是一个类似小型社区的半开放式社群。与微信群不同，里面的内容可以长期保存。我们要求伙伴们把活动的图片、文字等直接发布在腾讯频道上，方便大家随时分享和查看。每次活动后，他们都会在上面发布动态，就像朋友圈一样，其他老师也可以回复和互动。
Q8：今年六一儿童节，项目特别邀请捐赠人作为“六一童伴艺术大使”与孩子们一起创作。您认为这种让捐赠人深度参与的活动形式，对于孩子们以及项目本身会带来哪些积极影响和意义呢？
徐松：今年的六一儿童节，我们邀请捐赠人作为“六一童伴艺术大使”参与活动，主要是希望他们能亲身体验我们的活动流程。去年我们曾让孩子们给捐赠人写感谢信，今年邀请捐赠人亲自参与，让他们更直观地了解项目的运作模式和孩子们的参与情况。
对于孩子们来说，参与其中有着特别的意义。他们不仅能了解项目背后的故事，还能感受到社会的关爱和支持。通过与捐赠人的互动，孩子们能够更清楚地认识到项目的来源和意义，明白为什么他们可以免费参与项目——背后是有人在默默地支持他们。
对于捐赠人而言，这种体验让他们有了全新的认识。他们通过亲身参与，了解到我们活动的多样性和趣味性，明白每一次写信和绘画都是独特的体验。这种体验可以帮助他们更好地向他人宣传项目，吸引更多人关注和支持我们的工作。更重要的是，捐赠人能够真切地感受到项目落地的过程，了解我们的理念是如何在实际操作中得到落实的。
而对于项目来说，这种形式也带来了实实在在的好处。它不仅丰富了活动内容，提升了活动的趣味性和互动性，还增强了项目的社会影响力和公信力。通过捐赠人的亲身参与，项目能够以更真实、更生动的方式呈现给公众，吸引更多人关注和支持儿童心理健康和艺术教育领域的工作。此外，这种深度体验有助于建立更紧密的捐赠人关系，促进长期稳定的合作伙伴关系的形成，为项目的持续发展奠定坚实基础。
最后的话
在电子屏幕无处不在的今天，写信似乎成了遥远的回忆。我们沉浸在虚拟世界，却忽略了真实的情感连接。孩子们的世界不该只有手机和平板，他们需要的，是能倾听他们心声、分享他们快乐的伙伴。
▲通信结束后，孩子们在夏令营上见面。
“童伴艺术行动”项目，用笔和纸搭建起沟通的桥梁，让孩子们将对生活的热爱、对未来的憧憬，写进信里，寄给远方的同龄人。这些信件，跨越山川湖海，传递着纯真的情感，建立起真挚的友谊。愿更多孩子能在这个项目中，找到属于他们的温暖与陪伴，共同书写属于他们的童年故事。
机构简介
广州市番禺区童伴公益服务中心于2021年11月5日成立，是一家主要服务于乡村儿童与流动儿童的社会组织。机构聚焦于特需少儿陪伴缺失与自主成长的需求，以艺术陪伴为手段，充分发挥艺术的情感表达与心理疗愈作用，秉承“以孩子为中心、用艺术点亮生命”的服务理念，遵循“快乐 友爱 尊重 创造”的价值观，专注于提供多元化的艺术陪伴服务。
本文中的图片资料由番禺区童伴公益服务中心提供。
来源：百闻知晓晓育儿大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