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13个博士学位,吃西餐时被北大学子拽英文羞辱,他会如何回应

B站影视 欧美电影 2025-06-07 10:24 2

摘要:不远处,两个穿着北大校服的青年学生,用英语低声嘲讽他的长袍马褂,尤其是那根长长的辫子。

“我的辫子在头上,而诸位的辫子在心里”。

他叫辜鸿铭,清末民初著名的“狂儒”与“怪杰”。

不远处,两个穿着北大校服的青年学生,用英语低声嘲讽他的长袍马褂,尤其是那根长长的辫子。

他会如何做,是沉默以对还是愤怒回怼?

辜鸿铭生于1857年,辜家原本是闽南一带的望族,辜鸿铭的曾祖父辜礼欢漂洋过海来到槟榔屿,靠捕鱼起家。

他的祖父辜国材成为首批闯荡新加坡的华侨之一,父亲辜紫云则在英资橡胶园担任管理职务,家境殷实。

辜鸿铭自小聪慧异常,五六岁便能在母亲的膝头学会葡萄牙语,又在父亲的耳濡目染下掌握了闽南话与英语。

邻居们常见他一手持《圣经》,一手翻《论语》,小小年纪便展现出惊人的语言天赋。

那时候,父亲总爱请来几位英籍工程师来家里小酌,鸿铭往往在一旁聆听。

等客人离去,他便模仿着谈话中的句子,稚嫩却准确,让在场的大人们惊掉了下巴。

辜鸿铭十岁那年,家中迎来了一位贵客,父亲的英籍上司布朗先生。

布朗夫妇膝下无子,对鸿铭爱如己出,经常带他游历南洋各地,并引导他阅读大量欧洲名著。

渐渐地,这位少年竟然在短短几年内熟练掌握了德文、拉丁文、希腊文和法文。

1867年,布朗夫妇决意带鸿铭前往欧洲求学。

在那天启程的清晨,辜龙池将儿子紧紧拥入怀中,反复叮嘱:“你可以学他们的学问,穿他们的衣裳,但心里要有中国,脚下要踩稳故土。”

辜鸿铭泪眼婆娑点头,将父亲的话铭记于心,这一别,竟是他长达十一年的游学生涯的起点。

在英国,他考入爱丁堡大学文学系,主攻古典文学与哲学,导师正是当时赫赫有名的学者卡莱尔。

卡莱尔对这位东方少年尤为欣赏,常在课堂上以他为例,赞其思辨深刻、语言纯熟。

辜鸿铭不仅成绩优异,更在辩论会上屡屡力挫英伦学子,赢得了“东方小巨人”的美誉。

每当室友劝他剪去那条长辫子、融入“文明世界”时,鸿铭总是轻笑摇头:“若我须剪发改装方得文明,那便是文明之耻。”

硕士毕业后,辜鸿铭又赴德国莱比锡大学深造,在那里横扫文、史、哲、法等多领域,陆续取得十三个博士学位。

彼时的欧洲学术界传闻着一个东方奇才的名字,连林语堂日后游学莱比锡大学时亦感叹,“鸿铭公才学如海。”

这段黄金岁月并未令他迷失自我,辜鸿铭始终怀揣着父亲临行前的那句教诲。

每当夜深学罢,他会在烛光下翻读《大学》《中庸》,手抄儒家经典,他曾在日记中写道:“西方之学问,如阳春白雪,和者寡;中华圣贤之道,似清茶淡水,润物无声,滋养吾心。”

游学十一载,辜鸿铭衣锦还乡。

他没有选择留在欧洲谋取高官厚禄,而是毅然踏上归国之途。

在码头上,他再见父亲,已是两鬓微霜,父子相拥而泣,辜鸿铭坚定说道:“儿未忘父言,今将学成归国,欲以所学报中华。”

归国之初,他与严复同赐文科进士,声名大噪,不过很快他便发现,己身思想与昔日留学同侪渐行渐远,似与周围一切都格格不入。

餐桌风波

那是一个春寒料峭的午后,北平西单某家颇具洋气的西餐馆里,水晶吊灯摇曳生辉,钢琴声缓缓流淌。

坐在窗边角落里,一个身着暗蓝长袍、头戴瓜皮小帽、身后拖着长辫的中年人正优雅地切着牛排。

尽管衣着与环境格格不入,但他的神情自若,手中刀叉运作娴熟,丝毫不显局促,对于他来说,穿什么、吃什么,不过是身外之物,内心自有一片安稳世界。

正当辜鸿铭悠然自斟自饮之际,门口走进两位穿着北大校服的青年学子。

他们正是当时新文化运动的积极拥护者,信奉科学、民主,对“封建遗老”之流颇为不屑,两人目光一扫,很快被那个坐在角落里的怪异身影吸引住了视线。

“瞧,那不是个封建老头吗?也敢来吃西餐?”其中一人低声用英语嘀咕,语气里满是轻蔑。

另一人也顺势附和道:“时代早变了,他那身打扮还不如回家供奉祖宗,跑这儿学人家用刀叉,真是可笑。”

两人以为自己用英语私语,堂中无人能懂,便肆无忌惮地嘲讽起来。

可他们万万没料到,这位看似迂腐老迈的“遗老”不仅听懂了他们的话,且早已心中有数。

辜鸿铭轻轻放下手中的刀叉,抬头望向两位青年,神情淡然,眼神中却隐隐带着一丝讥讽。

他用一口流利纯正的英语缓缓开口:“Gentlemen, when I was eating Western food, you were not even born.”(“年轻人,我吃西餐的时候,你们还没出娘胎呢!”)

这一句话犹如晴天霹雳,炸得两个青年面红耳赤,瞬间语塞。

他们惊愕地望着眼前这个自带辫子、衣着古旧的老者,完全没料到他不仅英语如此纯熟,言辞更是犀利无比。

那一刻,整个餐厅寂静了几秒,随后响起一阵善意的窃笑。

两位学生羞愧难当,匆匆低头快步离开,生怕再多待一刻。

此事很快传遍北大校园,成为茶余饭后的谈资。

有赞叹辜鸿铭机智妙语者,有嘲笑学生自取其辱者,更多人则开始重新审视这位常被误解的“封建遗老”。

正当此时,蔡元培校长向辜鸿铭发出了邀请。

彼时的北大正值百废待兴之际,蔡元培锐意革新,广纳贤才。

他虽主张思想自由,却也深知中华传统文化不可或缺,而辜鸿铭,这位贯通中西、特立独行的文化怪杰,正是他所赏识的人才。

在蔡元培亲笔致信盛情相邀后,辜鸿铭欣然应允,赴北大执教英文文学。

自他入职北大那日起,便成了校园里一道独特的风景。

每日清晨,长袍马褂、长辫拖地的辜鸿铭步履稳健地走入教室,身后常有数名随从提笔携书。

彼时的北大,西装革履、短发平头早已成风潮,就连末代皇帝溥仪也剪了辫子、换了洋装。

而辜鸿铭却偏要与时代“逆行而上”,他始终身着长袍马褂,足履布鞋,额顶乌亮油光,脑后大辫子长及腰间,走到哪里都是人群中最扎眼的一抹存在。

许多北大学生私下议论道:“这老头,分明是活在上一个朝代,更有洋教授当面讥讽他是“东方古董”。

但辜鸿铭对此毫不在意,反而常挂嘴边一句:“我以此为志——人可变衣,衣不可变心。”

他始终认为,剪发易服不过是皮相的追风之举,若文化之根已失,再光鲜的外表又有何用?

他的性格也如其衣着一般,刚烈不屈,特立独行。

他常言:“我不与潮流同污,亦不随风摇曳。”

因此在北大课堂上,他既敢翻译《三字经》《千字文》,讲述中华古典精神,也敢当众批评“全盘西化”的盲目之风。

一次学术讲座上,有学生问:“先生,何以您不变装迎新潮?”辜鸿铭一笑,指着自己胸前的马褂道:“此中有吾魂也。”

游学多年,他并未盲目膜拜西方,反而看清其光鲜背后的虚妄。

他常言:“西方有其可学之法、有其可借之器,然不足为心之所寄。”

在一封致友人信中,他更是写道:“西方重利轻义,机械精密而心灵荒芜,中华文明虽有陋习,然文以载道,心有归宿。”

一次,北大新聘一位洋籍文学教授,盛气凌人,自诩深谙西洋文学。

初次进入教员休息室,见到一个穿着旧式清装的老人正安坐一隅,遂轻蔑地对旁人低声道:“中国的老学究,能懂什么文学?”

此言虽轻,辜鸿铭却听得真切。

他微微一笑,主动用一口纯正的英语问道:“Sir, which department are you teaching in?”(“先生,您是教哪个系的?”)

洋教授一愣,连忙答道:“Western literature.”(“西洋文学系。”)

辜鸿铭随即切换至流利的拉丁文,问他关于古典文学的一些典籍出处与译本。

那洋教授顿时支支吾吾,脸上泛红,显然无法应对这位“东方遗老”的博学审问。

最终,辜鸿铭淡然说道:“To teach Western literature without understanding its roots is like trying to build a house without a foundation.”(“教授西洋文学却不懂其根基,犹如欲筑高楼而无地基。”)

这一番话让在场的同仁纷纷侧目,洋教授则羞愧难当,匆匆告退。

从此,北大休息室内,无人再敢小觑这位清装怪杰。

辜鸿铭始终相信,文化自信才是民族立足之基。

或许正因如此,他才甘愿做那时代洪流中逆行的一叶扁舟,纵被世人称作“封建遗老”,他亦甘之如饴。

那时候,北平街头巷尾流传着一句俏皮话:“到中国不看紫禁城可以,不可以不看辜鸿铭。”

他被誉为“一代狂儒”的怪杰,不仅学贯中西、锋芒毕露,更因诸多特立独行之举,被坊间冠以“辜疯子”之名。

1916年,袁世凯病逝,新政府正酝酿国会改选,段祺瑞颁布新选举法,国立大学名教授亦具投票权。

选举背后的金权交易亦愈演愈烈,许多政客暗中撒金收票。

此风波甫起,辜鸿铭家门外便迎来了一位衣着考究的年轻政客,带着一张和煦的笑脸与一沓厚厚的钞票,敲响了他的家门。

辜鸿铭着长袍、执折扇,慢悠悠开门,那政客恭敬说道:“辜教授,您的一票对国家大计至关重要,我们愿出五百元,聊表心意。”

话音未落,辜鸿铭冷哼一声,折扇一合,眼中寒意骤起:“我一张票,值五百不假,但若要讨价还价,便请你滚得远些。”

政客一时语塞,赔笑降价至三百元。

辜鸿铭勃然大怒,抄起门边拐杖,喝令其滚蛋:“狗眼看人低!你们要买票,老夫偏不卖,快滚,休污我门庭!”

可事情并未就此了结,到了选举当天,那政客竟悄悄寄来四百元现金与一张选举入场券,想借此蒙混过关。

辜鸿铭拆信怒目,冷笑数声,随即策马乘快车南下天津。

翌日,他将四百元亲手交予当时天津著名名妓“一枝花”,并留下一句话:“此金非我之耻,愿汝代我散尽浮名,救我清名。”

那政客闻讯大惊,气急败坏找上门来大骂不讲信义,辜鸿铭怒不可遏,举杖赶打,边打边骂:“臭钱能买你祖宗,我辜某岂是金钱奴仆?瞎了你的狗眼!”

一场风波,就此闹得满城皆知。

有人讥笑他疯癫,有人私下敬佩其风骨,此后,“辜疯子”之名不胫而走。

若说这拒贿风波还显几分儒者本色,辜鸿铭的小脚癖则更令世人难以理解。

民国风潮骤起,新女性倡导天足解放,女子剪短发、弃绣花鞋蔚然成风。

唯独辜鸿铭对此颇为执拗,他的夫人淑姑便是一名典型的小脚女子,绣鞋盈盈,步履盈盈。

辜鸿铭对此情有独钟,常在私下对友人坦言:“小脚非陋习,乃东方女性柔美之极致,若弃此风骨,中华文化何以存其神韵?”

最令人啧啧称奇的是他写作时的怪癖。

每当文思枯竭,他便呼唤淑姑于案前脱去鞋袜,将一双纤纤素足置于矮凳之上,他则一边抚摩其足,一边提笔挥毫,仿若得天地灵感相助。

他更曾作诗盛赞妻足:“小脚其美,美在其臭。”淑姑颇为知趣,三五日不洗足,以助夫君文思泉涌。

室友曾偷眼观之,皆啧啧称奇。

也正因如此,世人对他的“疯”与“怪”之说愈演愈烈。

有人讥讽其思想守旧、行径荒诞,也有人见其言行率真,心生佩服。

在北大,他更是桀骜难驯,敢骂慈禧,敢骂袁世凯,敢骂张之洞,连洋鬼子见之亦三分礼让。

他常对学生讲:“吾不惧辱名,惧辱文化,文化若亡,民族何存?”

正因此,尽管留着大辫,穿着长袍,行止古怪,然在文化自信这一点上,辜鸿铭堪称民国时代的孤绝之光。

有人说他疯,实则心醒;有人说他古,实则眼明。

当西风猛进、国人趋洋之际,若无人坚守文化之根,五千年文明恐将随风飘散。

他一生翻译《论语》《中庸》《大学》,让西方人认识到中华文化之深邃,赢得“东方第一怪杰”的美誉。

正是这份文化赤子心,使得他即便被时代讥笑、被潮流排斥,依然昂首走在自己的道路上。

来源:心游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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