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客厅里乱糟糟的，抱枕东倒西歪，还有只女士高跟鞋，常亮外套也扔在沙发上。
1
我叫贞贞，和常亮结婚三年了。
满心盼着岁月静好，携手白头，结果却被现实狠狠打脸。
那天阳光灿烂，我哼着小曲提前下班。
手里拎着精心挑选的食材，就想给常亮个惊喜，庆祝结婚五周年。
我刚打开家门，一阵暧昧声音就钻进耳朵。
客厅里乱糟糟的，抱枕东倒西歪，还有只女士高跟鞋，常亮外套也扔在沙发上。
我走进卧室，眼前的一幕直接把我看傻了。
常亮和个浓妆艳抹的女人衣衫不整地缠在一起，两人头发乱得像鸡窝。
常亮脸涨得通红，眼神慌乱惊恐，像见了鬼一样。
那女人倒好，涂着大红唇，眼神挑衅，毫无羞愧之意。
“常亮，你在搞什么鬼！”我声音都变了调，食材全撒地上，番茄鸡蛋滚得到处都是。
常亮像被烫到一样推开那女人，手忙脚乱整理衣服，脸色煞白，汗珠直冒，结结巴巴地说：“贞贞，你咋突然回来了？这真不是你看到的那样。”
我眼睛都快喷出火了，冲过去揪住他衣领，指甲都掐进他皮肤……吼道：“不是我看到的那样？那是哪样！你当我瞎啊，你这个混蛋！”
那女人慢悠悠坐起来，整理头发，嘴角挂着嘲讽的笑，双手抱胸……轻蔑地说：“哟，这就是你老婆啊？也就那样嘛。”
我转头恶狠狠地瞪着她，咬牙切齿地骂道：“你这个不要脸的女人，居然敢勾引我老公！你还有没有廉耻心！”
女人翻了个白眼，满不在乎地说：“勾引？是你老公主动招惹我的，有本事管好你男人，别冲我撒泼。”
常亮用力掰开我的手，一脸痛苦，焦急地说：“贞贞，你先冷静冷静，听我把话说完。”
我甩开他的手，泪水“唰”地流下来，满脸愤怒绝望……
大声吼道：“我冷静不了！这五年我为这个家付出一切，你就这么回报我！你对得起我吗？”
常亮避开我的目光，露出一丝愧疚，叹了口气说：“贞贞，我们早就没感情了，我和她才是真心相爱。”
我气得浑身发抖，冷笑一声，嘲讽道：“真心相爱？你说得可真漂亮！我为你放弃事业梦想，你却背着我干这种事，你还是个人吗？”
女人不耐烦地跺脚，双手叉腰，尖声说：“常明，别跟她废话了，反正我们迟早要在一起，干脆说清楚。”
常亮犹豫了一下，眼神决绝，看着我说：“贞贞，我们离婚吧，我不想再这样下去了。”
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眼睛瞪得大大的，声音颤抖地说：“离婚？你说得倒轻巧！这五年感情，你说扔就扔了？你还有没有良心！”
常亮低下头，不敢看我，声音哽咽地说：“对不起，贞贞，是我对不起你。”
我看着眼前这个曾经深爱的男人，只觉得无比陌生。
我瘫坐在地上，哭得稀里哗啦。
“好，离婚就离婚！我成全你们这对狗男女！”我咬着牙，一字一顿地说。
常亮走过来想扶我，一脸不忍，说：“贞贞，你别这样，我会给你补偿的。”
我厌恶地推开他，大声喊道：“我不需要你的补偿！你给我滚，带着这个女人一起滚！”
常亮无奈地看我一眼，拉着那女人匆匆走了。
我一个人坐在空荡荡的家里，泪水模糊了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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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打瞧见常亮那恶心的出轨现场，我就像丢了魂儿，成天在痛苦里瞎晃悠。
一天，门铃突然响了，一开门，就瞅见常亮哥哥常明站在门口，他满脸愁容，眼神里全是担忧。
“贞贞，能让我进去唠唠不？”他声音低低的，透着股小心翼翼。我没吭声，侧身让他进屋，我俩在沙发上一坐，气氛压抑得能把人憋死。
“贞贞，我是为常亮那破事儿来的，他干的那些缺德事，我替他跟你赔不是。”他眉头拧成了麻花，语气里满是愧疚。
我扯出个比哭还难看的笑，话里带着嘲讽：“赔不是？一句赔不是就能把我这五年的真心给抵消了？他把咱这婚姻当啥了？过家家呢？”
常明长叹一口气，慢悠悠地说：“上大学那会，我们家里穷得叮当响，学费都凑不齐，更别说吃顿好的了。”
“那时候，我们天天啃着干巴巴的馒头，眼巴巴地看着食堂里的荤菜，只能咽口水。”他眼神飘向远方，像是掉进了那段苦日子的回忆里。
“是你，变着花样给我们带饭。有时候是你亲手做的爱心便当，有时候是食堂的招牌菜。”常明看着我，眼里全是感激。
“我还记得有一回，你把攒了好久零花钱买的水果，一股脑全塞给了我们。”常明声音都有点哽咽了，“你自己都舍不得吃，心里却惦记着我们。”
我眼眶一热，那些被我拼命忘掉的过往，一下子全冒出来了。那时候，瞧着他们兄弟俩瘦巴巴的模样，我满心都是心疼。
“为了帮你们交学费，我课余时间到处找兼职，发传单、做家教，啥活都干。”我忍不住抱怨起来，“结果呢？他就这么报答我！”
“贞贞，我知道你委屈。后来常亮毕业了，工作稳定了，兜里有钱了，可他的心却变了味儿。”常明一脸无奈，“我不止一次劝他，要珍惜你，他就跟耳朵塞了驴毛似的，根本听不进去。”
我想起那些和常亮一起吃泡面省钱的日子，想起我为了支持他的事业，放弃了自己晋升的机会，眼泪“唰”地就下来了。
“贞贞，你别太伤心了。你这么好的姑娘，不该遭这种罪。”常明轻声安慰我。
“好有啥用？还不是被他一脚踹开了。”我哭得稀里哗啦，满心绝望。
“你得信，往后日子还长着呢。我肯定会好好教育他的！”常明眼神坚定又温暖。
这时候，我脑袋里突然冒出常明以前帮我的画面。
有一回我生病，是他守在我床边，给我买药、煮粥，照顾得那叫一个周到。
“常明，你说我现在该咋办？我感觉生活全乱套了。”我无助地看着他，像个迷路的小孩。
“先你这么优秀，肯定能过上好日子。”常明认真地看着我，眼里全是鼓励。
我轻轻点了点头，心里稍微好受了点。
“其实，这么多年，我一直都挺佩服你的。在常最落魄的时候，你不离不弃，陪着他吃苦受累。”常明眼里满是欣赏，“换别人，早拍拍屁股走人了。”
“可他倒好，不懂得珍惜，把我的真心当垃圾踩。”我越说越委屈，眼泪又止不住了。
“他就是脑子进水了，不懂得珍惜你这么好的老婆。”常明语气里带着点愤怒。
我回想起以前，常亮追我的时候，大冷天在外面站好几个小时，就为了给我送束花，甜言蜜语说得一套一套的，还发誓会一辈子对我好。
“曾经的誓言，就这么轻飘飘地被他扔到九霄云外了。”我喃喃自语，满心苦涩。
“贞贞，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你还有大好前程，别因为他把自己毁了。”常明轻轻拍了拍我的肩膀。
在他的安慰下，我心里的痛苦好像减轻了不少。
“常明，真的谢谢你。要不是你，我都不知道咋熬过这段日子。”我感激地看着他，眼里全是真诚。
“跟我还客气啥，咱一直都是一家人。”常亮嘴角一扬，露出个温暖的笑容。
那天，我们聊了好久好久。从过去的点点滴滴，聊到对未来的憧憬。
结婚五年的老公离婚，他再婚我参加了，成功拿下他的教授哥哥！
3
自打发现常亮出轨，我这心里就像塞了个秤砣，沉甸甸的，压得我都快喘不上气了。
本想着找个时间跟他好好掰扯掰扯，把这事儿给解决了，结果新的幺蛾子又飞出来了。
周末这天，我寻思着常亮好不容易休息，就想着去他公司送份爱心午餐，说不定能把我们这糟糕的关系给缓和缓和。
谁能想到，刚到公司楼下，就瞅见常亮和那女人手牵着手，有说有笑地走出来。
我脑袋“嗡”一下就炸了，火气“噌”地就冒到了天灵盖，冲过去就大声吼道：“常亮，你改不了？”
常亮瞧见我，脸“唰”地一下白得像张纸，跟触电似的甩开那女人的手，结结巴巴地说：“贞贞，我……？”
那女人也被这突然的一幕吓得不轻，看着我问：“她是谁啊，常亮？”
我眼睛瞪得像铜铃，大声回道：“我是他老婆，你又是哪根葱？”
那女人一听，脸色瞬间变了，质问常亮：“你不是说你单身吗？”
常亮急得直挠头，支支吾吾地说：“宝贝，我……我不是故意骗你的。”
我冷笑一声：“宝贝？你可真够厚脸皮的，吃着碗里瞧着锅里。”
就在这时，常亮的哥哥常明正好路过，看到这混乱的场景，眉头立马皱成了个“川”字，快步走了过来。
“常亮，你这是在搞啥名堂？”常明的语气里满是嫌弃。
常亮看到常明，眼神里全是慌张：“哥，你咋在这儿？”
“我要是不在这儿，还不知道你在外面干出这么荒唐的事儿。”常明瞪了常亮一眼，又看向我，“贞贞，你别气坏了身子。”
我深吸一口气，尽量让自己冷静下来：“常明，你来得正好，瞅瞅你弟弟干的好事。”
常明转向常亮，声音严厉起来：“常亮，你都结婚了，还在外面乱来，你对得起贞贞吗？”
常亮低着头，小声嘟囔：“我……我就是一时鬼迷心窍。”
“一时鬼迷心窍？你这是对婚姻的背叛！”常明提高了音量，“你别忘了，贞贞为这个家付出了多少。”
常亮抬起头，眼神里有一丝愧疚：“哥，我知道错了。”
那女人看着常亮，满脸失望：“常亮，没想到你是这种人，咱俩到此为止吧。”说完，转身就走了。
常亮看着女人的背影，一脸懊悔。
常明拍了拍常亮的肩膀：“常亮，你好好反思反思自己的行为。”
我看着常亮，心里又气又委屈：“常亮，你可太让我失望了。”
常亮看着我，眼神里满是祈求：“贞贞，我真的知道错了，你就原谅我这一回吧。”
我转过头，不想看他：“原谅？你觉得我能这么轻易就原谅你？”
常明看着我，轻声说道：“贞贞，给他个机会吧，毕竟你们还有三年的感情呢。”
我沉默了一会儿，心里纠结得不行。一边是对常亮背叛的愤怒和失望，一边是舍不得这婚姻。
“贞贞，我以后肯定改，再也不做对不起你的事了。”常亮的声音带着一丝哭腔。
我看着常亮，心里五味杂陈。最后，我叹了口气：“常亮，我希望你这次是真的能改。”
常亮一听，眼里闪过一丝惊喜：“贞贞，你放心，我肯定说到做到。”
常明看着我们，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好了，事情说开就好。常亮，你要是再犯，我可饶不了你。”
常亮连忙点头：“哥，我知道了。”
那天，我们三个人在公司楼下聊了很久。常明一直在调解我们之间的矛盾，希望我们能好好过日子。
临走时，常亮轻轻地拉住了我的手：“贞贞，谢谢你再给我一次机会。”
我看着他，心里的气也消了一些。虽说这次的事儿让我伤透了心，但我还是愿意再信他一回。
我点了点头：“希望你别再让我失望。”
结婚五年的老公离婚，他再婚我参加了，成功拿下他的教授哥哥！
4
上次在公司楼下闹了那出戏之后，常亮老实了一阵，对我也热情了不少。
可感情这事儿，就像破了的花瓶，就算勉强粘起来，裂缝还是明晃晃地在那儿。
原本想着日子能慢慢好起来，谁知道，常亮他妈，也就是我婆婆，突然病倒住院了。
虽说心里还有疙瘩，但我寻思着，当儿媳的照顾老人天经地义，就天天往医院跑，忙得脚不沾地。
有一回，我在医院走廊里，冷不丁听到常亮跟他姐在说话。
“妈这病，医生说要长期治，得花老多钱了。”常亮他姐的声音里透着着急。
常亮叹了口气：“是啊，我现在手头紧巴巴的，贞贞工资又不高，这可咋整。”
“要不，你让贞贞回娘家借点钱？她家条件还成。”他姐出了个主意。
“我咋开得了这口，之前我做了那么多对不起她的事，现在又让她去借钱，她指定不愿意。”常亮语气里满是无奈。
我一听，心里“咯噔”一下。我还想着，只要常亮能真心悔改，咱俩一起努力，日子总能好起来。
我深吸一口气，走过去对常亮说：“我都听见了，要是需要钱，我回娘家借。”
常亮一脸惊讶地看着我：“贞贞，你……你真愿意帮我？”
“我都嫁给你了，就是一家人，一家人就得互相帮衬。”我淡淡地回他。
之后，我回娘家借了钱，给婆婆交了住院费。本以为这事儿能让我们关系缓和些，结果又出幺蛾子了。
婆婆出院后要人照顾，常亮他姐工作忙，常亮又说自己工作脱不开身，这活儿就落到我头上了。
我为了照顾婆婆，把工作都辞了。可没几天，我就发现常亮又不对劲了，天天回家贼晚，回来还对我爱答不理。
有天晚上，我等常亮等到大半夜，他可算回来了。我忍不住问：“你最近咋回事，天天这么晚才回？”
常亮不耐烦地说：“我工作忙，你别瞎猜。”
“工作忙？忙到连跟我说句话的时间都没有？”我提高了音量。
“你能不能别这么无理取闹，我在外面累死累活，回来还得听你唠叨。”常亮皱着眉头。
我俩就这么吵起来了，越吵越凶。
“常亮，你别忘了，我为了这个家辞了工作，还回娘家借了钱，你就这么对我？”我委屈得不行。
“那又咋地，你不也是为了这个家嘛。”常亮这话，像刀子一样扎我心。
这时候，婆婆从屋里出来了，她看了看我们，摇了摇头：“别吵了，这样下去也不是个事儿。贞贞，你跟着常亮也吃苦了，要不你们离婚吧。”
我一下愣住了，没想到婆婆会说这话。常亮也一脸震惊地看着婆婆。
“妈，你说啥呢？”常亮喊道。
“我说的是实话，你们俩现在这样，在一起也不幸福。贞贞是个好姑娘，她该有更好的。”婆婆语气很平静。
我看着婆婆，眼泪“唰”地就下来了。我知道，这婚姻算是到头了。
“常亮，既然这样，咱就离婚吧。”我看着常亮，声音都在抖。
常亮看着我，张了张嘴，啥也没说出来。
就这样，我们办了离婚手续。走出民政局那刻，我感觉天都塌了。三年的婚姻，就这么没了。
离婚后，我天天把自己关家里，哭得稀里哗啦。就在我最绝望的时候，常亮他哥常明找来了。
“贞贞，别太难过了。你这么好，肯定能遇到更好的人。”常明轻声安慰我。
我看着常明，心里暖乎乎的。这时候，也就他还惦记着我。
“常明，谢谢你。”我哽咽着说。
常明轻轻抱了抱我：“别再哭了，日子还得接着过。”
结婚三年的老公离婚，他再婚我参加了，成功拿下他的教授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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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了婚之后，我整个人都像丢了魂儿，整天把自己窝在家里，未来在我眼里就跟一团乱麻似的，完全没个头绪。
可就在我最无助的时候，常明出现了，他就像一道光，直直地照进了我这暗无天日的生活里。
隔三岔五的，他就来我这儿串串门，不是拎着生活用品，就是带着新鲜水果，还陪我唠嗑解闷。
这天，常明又提着一大袋草莓上门了。一进门，他就眉开眼笑地说：“贞贞，我买了你超爱吃的草莓，快尝尝鲜！”
我接过草莓，心里暖烘烘的，嘴上说道：“常明，总麻烦你，我都怪不好意思的。”
“跟我还客气啥呀，你现在一个人，我多关心关心那不是应该的嘛。”常明一脸真诚，眼里透着关切。
我俩正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突然，一阵急促的敲门声传来。
我打开门，好家伙，常亮就站在门口，脸黑得跟锅底似的，那模样，活像要吃人。
“哥，你在这儿干啥呢！”常亮一瞧见常明，扯着嗓子就吼了起来。
常明皱了皱眉头，不紧不慢地说：“我来看看贞贞，咋了？”
“看看？你分明就是趁人之危！”常亮气得眼睛都快瞪出来了，“是不是你在背后搞鬼，才害得我和贞贞离婚的！”
我一听这话，赶忙解释：“常亮，不是这样的，离婚和哥哥没啥关系。”
“你少替他说话！”常亮根本不听我解释，“你们俩肯定早就偷偷勾搭上了！”
常明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常亮，你别在这儿胡搅蛮缠。我一直都把贞贞当妹妹，看她现在过得不好，关心关心她而已。”
“当妹妹？我看你就是没安好心！”常亮依旧不依不饶。
就在他俩吵得不可开交的时候，婆婆正好来看我。她一推开门，就被眼前这混乱的场景给惊到了。
“你们这是在干啥呢！”婆婆扯着嗓子大声喝道。
常亮瞧见婆婆，就跟找到了大救星似的，立马嚷嚷道：“妈，你来得正好，你瞅瞅常明，他破坏我的婚姻！”
婆婆一脸疑惑：“破坏你婚姻？这到底是咋回事？”
常亮指着常明，气呼呼地说：“他三天两头来这儿找贞贞，肯定是他在背后捣鬼，才让我和贞贞离了婚。”
婆婆听了，气得抬手就拍了一下常亮的脑袋：“你这孩子，净说些糊涂话！离婚是我让你们离的，跟你哥有啥关系！”
常亮一下子傻眼了，瞪大了眼睛问：“妈，你说啥？”
婆婆叹了口气：“当初你和贞贞整天吵得鸡飞狗跳，日子过得乱七八糟，我看着心疼。贞贞是个好姑娘，跟着你受苦了，我才劝你们离婚，让她去寻自己的幸福。”
常亮满脸不可置信：“妈，真的是这样？”
婆婆点了点头：“那还有假，你哥这段时间一直在帮我照顾贞贞，你不感激他，还冤枉他。”
常亮的脸“唰”地一下就红了，他低着头，小声嘟囔：“哥，我错怪你了。”
常明拍了拍常亮的肩膀：“知道错了就好，以后别再这么冲动了。”
我看着这一幕，心里那叫一个百感交集。常亮走到我面前，一脸愧疚：“贞贞，对不起，是我不好，以前没好好珍惜你。”
我看着常亮，心里的怨恨也消了不少：“都过去了，希望你以后能好好过日子。”
婆婆看着我们，语重心长地说：“你们俩虽说离了婚，但也别成仇人。往后都要好好生活。”
常亮和我都点了点头。
这时，常明笑着说：“好了，既然误会解开了，大家就别再板着脸了。贞贞，我给你露一手，做顿饭尝尝。”
我笑着答应了。
在厨房里，常明一边做饭，一边和我有说有笑，气氛轻松又愉快。常亮和婆婆在客厅里，时不时也传来阵阵笑声。
……
6
时间过得可真快，眨眼半年就没了。
我好不容易从离婚的阴影里爬出来，生活也慢慢有了起色。
这天，一封精致的请柬突然到了我手上，好家伙，是常亮的结婚请柬。
刚瞅见这请柬，我心里那叫一个复杂，毕竟和他有过三年的婚姻。
但我很快就想通了，打算把这场婚礼当成跟过去彻底说拜拜的机会。
我精心挑了条小黑裙，配上简约配饰，化了个精致妆容，整个人瞬间自信满满。
婚礼现场那叫一个热闹，人声鼎沸的。
我刚一进大厅，就瞧见穿着定制西装的常亮和身披华丽婚纱的新娘。
常亮看到我，脸上闪过一丝尴尬，不过很快就镇定下来：“贞贞，你能来，我挺意外。”
我笑着回应：“恭喜你开启新生活，常亮。希望你和新娘一直幸福。”
“谢了。”常亮说完，就匆匆走了。
我在人群里找了找，一下子就看到了常明。
他穿着深蓝色西装，系着淡蓝色领带，整个人显得成熟稳重。
我快步走过去，冲他挥挥手：“常明，好久不见！”
常明转过头，瞧见我后，眼睛都亮了，脸上笑开了花：“贞贞，你今天简直美炸了！”
我们找了个角落坐下，开始愉快地聊天。常明给我讲他学术研究的趣事，我跟他分享我学烘焙的糗事，笑声不断。
可没聊多久，周围宾客就开始对我们指指点点，接着一阵窃窃私语。
“瞧那边，那女的不就是常亮的前妻吗？她咋跟常明聊得这么欢？”一个戴夸张耳环的女士，用手肘碰了碰旁边的人。
“就是啊！常明可是教授，年轻有为，咋会跟个没工作的女人走得近，还是他弟弟的前妻，这事儿太离谱了！”旁边的人皱着眉，一脸疑惑。
“说不定他俩早就有猫腻了，不然咋这么快就凑一块儿了。”一个烫大波浪的中年妇女，压低声音，神神秘秘地说。
“就是，常明条件这么好，她凭啥配得上人家？”另一个人撇撇嘴，满脸不屑。
这些议论声在我耳边嗡嗡响，我心里又气又恼，脸色都变了。
常明察觉到了，轻轻握住我的手，温柔地说：“别理他们，他们就是爱瞎操心。我们的幸福，他们不懂。”
我看着常明坚定的眼神，委屈一下子就没了，点了点头：“嗯，我才不把他们的话放心上。”
婚礼仪式开始了，常亮和新娘手牵手，缓缓走向舞台。
在众人祝福声中，他们交换戒指，许下一生承诺。
看着他们幸福的样子，我也真心为他们高兴。
婚礼结束后，常明送我回家。
路上，常明突然停下，转过身，一脸认真地说：“贞贞，其实我喜欢你很久了。从你和常亮离婚后，我就一直默默关注你、照顾你。我想和你一直走下去，你愿意做我的妻子吗？”
我看着常明，眼眶泛红，心里满是感动。我毫不犹豫地点点头：“我愿意，常明！”
常明一把把我抱起来，转了好几个圈，开心地说：“太好了，贞贞！我肯定会让你幸福的！”
从那以后，我们感情迅速升温。
一起去海边看日出，在山顶看星星，还养了只可爱的小狗。
又过了半年，我们迎来了自己的婚礼。
婚礼现场布置得浪漫温馨，鲜花气球到处都是。
我穿着洁白婚纱，手挽着常明，缓缓走向舞台。
在亲朋好友的欢呼和祝福声中，我们交换戒指，许下一生誓言。
当常明轻轻吻上我的嘴唇，全场掌声雷动。
婚礼结束后，常亮和他妻子走过来，笑着说：“贞贞，常明，恭喜你们！希望你们一直幸福！”
我看着常亮，真诚地说：“谢谢，也希望你们一直甜蜜如初！”
我们四人相视一笑，曾经的不愉快都成了过去……
来源：70后老苏讲故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