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他不是开国皇帝,也不是一代名将,更不是写进课本里的典型人物,但他这一路走来,站的每一步,都踩在乱世的缝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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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岩的名字,很多人可能没什么印象。
他不是开国皇帝,也不是一代名将,更不是写进课本里的典型人物,但他这一路走来,站的每一步,都踩在乱世的缝隙里。
有人说他是画家,有人说他是驸马,也有人说他是误国之人。
但真正让人想不通的是,他的父亲赵犨,明明是个拼命守城的忠臣,怎么到了儿子这儿,风向就全变了。
赵犨是陈州人,那时候黄巢闹得厉害,起义军一路往北,谁挡谁倒。
赵犨当时只是个地方刺史,兵也不多,粮也不富,地盘也就那么一点。
但他还是硬顶上去了,调兵遣将,城门一关就是死守。
他不是那种动不动就写奏章邀功的人,也没什么名门背景撑腰,他就是一根筋,认定了唐朝是正统,黄巢是乱贼,那就必须打到底。
打黄巢的时候,朱温也在打黄巢。
朱温原来是黄巢那边的,后来跳槽了,变成了唐朝这边的节度使,也就成了赵犨的“同事”。
这个朱温,后来就是后梁的开国皇帝,但在那个时候,还只是个手里有点兵的地方军头。
赵犨看他眼里透着不一样的劲儿,知道他迟早要搞点大动作。
这人心里明白得很,但嘴上一句不说,身体却很诚实。
他在陈州给朱温修了个生祠,活人还没死,就提前修庙供着,这在那年月,是一种很明显的拉拢。
朱温缺兵缺粮,赵犨能给的就给,朱温打仗吃紧,赵犨就派兵支援,生怕这个未来可能的大人物记不住自己。
后来他干脆把自己的儿子赵岩送到朱家,和朱温的女儿结了亲。
这一步,彻底把赵家绑在了朱温这条船上。
朱温称帝,改唐为梁,赵岩就成了驸马,从一个地方官的儿子,踏进了皇族核心。
赵岩这个人,和他爹完全是两路人。
他不打仗,也不管地方,官倒是做了不少,朝廷里挂了几个虚职,最关键的是,他当过皇宫的安保总管。
这个职位看着不显眼,其实掌握着禁军,能调动宫里的兵。
朱友贞要登基,就是靠赵岩帮着安排的。
朱友贞是朱温的儿子,赵岩是他姐夫。
这层关系摆在那,登基之后,赵岩自然就成了最亲近的心腹。
也正因为这层关系,赵岩说话特别有分量,别人要绕三圈才能见上的皇帝,他一句话就能请进书房。
但问题也就出在这。
赵岩不怎么懂政务,也没什么治理国家的经验,偏偏喜欢发表意见。
朝里两个丞相,一个叫敬翔,一个叫李振,俩人天天劝皇帝把兵马好好整合,把地方稳住,尤其是要争取成德那边的张文礼。
但赵岩偏不,他劝皇帝别信那些读书人,说张文礼靠不住,别把希望放在他身上。
本来这事已经快谈妥了,结果赵岩一句话又给搅黄了。
张文礼那边一看态度不对,转头就投了李存勖。
李存勖是晋国的太子,正和后梁打得火热,张文礼一倒戈,局势立马就崩了。
赵岩还不止一次出馊主意。
杨师厚死后,魏博兵马群龙无首,敬翔的建议是慢慢拉拢,别激他们。
但赵岩说不行,要快刀斩乱麻,把魏博一分为二。
皇帝一听觉得有道理,拍板就干。
结果魏博全体叛变,直接投了敌军。
更离谱的是,李存勖的军队开始南下,敬翔说赶紧整兵备战,皇帝却被赵岩忽悠着去了洛阳,说是祭祖求天命。
结果刚走半道,敌军已经打到开封边上,差点连都城都没了。
赵岩不是没能力,他有一手好画,《八达春游图》画得极美,台北故宫现在还藏着。
他画里的人物,穿着官袍,骑马游春,谈笑风生,画得确实有神。
但画归画,治国是另一回事。
他最崇拜的人,是中唐时期的宰相杜悰,原因也不是因为政绩,而是因为人家生活富裕,吃得好穿得好,日子过得像个王爷。
赵岩也想那样活,结果把自己活成了个只会迎合皇帝的近臣。
敬翔苦口婆心劝皇帝,皇帝不听。
李振直接闭门谢客,说自己病了,朝也不见。
赵岩天天在皇帝耳边说些顺耳话,把国家搞得乌烟瘴气。
张文礼后来在成德称镇守,全成德老百姓都怕他。
他出门身后跟着千余士兵,谁挡路就杀谁,街上血流成河,百姓纷纷闭门不出。
他不是为了杀人而杀人,他是在通过这种方式告诉别人——他有权。
他不讲理,也不管法,他只想让人怕他。
这种人最后的下场,也没什么好说的。
等李存勖坐稳了河东,后梁的末日也就到了。
朱友贞自尽,赵岩的记录从此没了。
他的画还在,但他的结局没人提。
赵犨守的是一座已经裂开的城,他把忠诚看得很重,但他的儿子,把忠诚当成了手段。
一个靠画笔留名,一个把兵权当成了筹码。
他们是父子,但走的是两条完全不同的路。
参考资料:
《旧五代史·卷一十四》
《新五代史·梁臣传第九》
《资治通鉴·卷二百六十九》
陈习刚,《赵犨兄弟与唐末陈州》,《唐都学刊》,2006年
王凤翔,《五代士人群体及士风研究》,陕西师范大学,2004年
来源:善良说史一点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