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礼上他因白月光抛下我,后来得知我骨灰被撒入湘江,他一夜白头

B站影视 欧美电影 2025-06-05 21:49 2

摘要:我穿着自己精心设计半年的婚纱,站在梦寐以求的婚礼舞台上,面对宾客们疑惑的目光,我嘴角勉强挂着笑容。

所有人都说,我能嫁给裴放,是上辈子拯救了银河系。

他曾经当着所有人的面发誓,此生非我不娶。

结果婚礼当天,他却为了怀孕的白月光将我丢在一众宾客面前。

他不知道,我快死了,从他丢下我的那一刻,我们之间再也没有可能了。

后来,他得知我的骨灰被撒入了湘江。

一夜白头。

司仪连续两次宣布新郎入场,裴放的身影却始终不见。

我穿着自己精心设计半年的婚纱,站在梦寐以求的婚礼舞台上,面对宾客们疑惑的目光,我嘴角勉强挂着笑容。

“裴放管理那么大一家公司,手下几百号人,可能是真的太忙了。”

“再忙也不可能连婚礼都没时间参加吧?又不是……”

我苦笑着,将心中的愤怒强压下去,让司仪直接跳过婚礼环节,安排宾客们开始用餐。

在休息室,我摘下头上的花环,看着镜子里狼狈的自己,泪水终于忍不住夺眶而出。

我知道裴放为何缺席,因为他心中的白月光江月今天要做产检。

我和裴放的婚礼,在他眼里,竟不如江月的产检重要。

江月,那个他年轻时爱而不得的人,那个他醉酒后挂在嘴边的名字。

妈妈过来握着我的手,问我是否还好,我强忍着泪水,点了点头。当她离开后,我终于忍不住放声大哭。

江月今年年中回国,带着一个月的身孕。

裴放二话不说,将她安排在自己身边,担任经理助理。

当时我们正准备结婚,我对裴放的做法感到不满。随着裴放一次次地带江月外出,我的不满终于爆发。

裴放却一副无辜的样子:“江月那么可怜,我照顾她一下怎么了?你能不能别总是乱想?”

我一边拆下头上的花饰,一边对着镜子苦笑。这样的我,哪里还像新娘,分明是个怨妇。

我们都是从孤儿院出来的,他一心想要成功,我便支持他创业。

我在职场上忍受各种委屈,用微薄的薪水维持我们的生活。

我性格开朗,能喝酒,帮他谈成了很多生意。因为喝酒太多,我的胃严重受损,不得不切除三分之二。

公司初具规模时,他遭遇竞争对手的暗算,为了救他,我被撞飞,失去了子宫。他守在我床边三天三夜,流泪发誓永不辜负我。

后来,他学会了喝酒,学会了圆滑的社交手段,公司越来越成功。

在我二十八岁生日那天,他希望我辞职回家,不再受职场之苦。

我答应了,以为这个曾经需要我保护的人,终于能保护我了。然而,一切都变了。

突然,一股腥甜涌上喉咙,我忍不住咳嗽,手上沾满了鲜血。

我匆忙去洗手间清理,回来时,手机上显示着裴放的十几个未接电话。

心中涌起一丝喜悦,难道他意识到错了,要回来吗?我回拨过去,却一直占线。

就在这时,休息室的大门猛地被推开,裴放终于出现,他穿着便装,脸上没有一丝新郎的喜悦。

他走到我面前,面色阴沉,抓起我的手腕质问道:“方婉!我都已经答应和你结婚了,你为什么还要发那种信息去刺激江月?”

我感到心痛,更多的是疑惑:“你到底在说什么?”

裴放举起手机,聊天记录在我眼前一晃而过,我甚至来不及看清内容。

“江月的孩子已经六个月了,你为什么要在这种时候刺激她?如果她和孩子出了什么事,你能负责吗?你怎么这么心狠?”

聊天页面上,那张大红请柬映入眼帘,上面是我们一步步走来的幸福瞬间,卡通形象记录了我们的甜蜜时光。这本是一场婚礼的正常邀请,怎么就变成了我的恶毒之举?

我真的恶毒吗?如果我真的心狠,早在江月第一次挑衅我的时候,就应该让她卷铺盖走人。

他领口的那抹口红,是江月偏爱的颜色;他袖口散发的香味,是江月亲手调制的香水。

我不愿意相信,裴放会这样轻易放弃我们多年的感情。但这一刻,我感觉自己似乎已经输了。

我深吸一口气,尽量平静地说:“我不知道江月发生了什么,我只知道我的婚礼,我的新郎,因为另一个女人而被毁了。”

裴放的眼神闪过一丝愧疚,他避开了我的目光:“我只是陪她去产检,我还会回来,只是晚了一些。”

我打断他:“这就是你抛弃我的理由?你觉得这样合理吗?”

裴放气急败坏:“够了!你发那种视频去刺激江月的时候,有没有想过这对一个孕妇来说合不合理?”

他拽起我的手腕,力度大得让我感到疼痛。“你现在就去给江月道歉!如果她不原谅你,你就跪着向她和孩子赎罪!”

他的愤怒让我感到陌生和恐惧,我下意识抓住了一根柱子,心中的痛苦让我几乎无法呼吸。“裴放,我现在很难受,你先放开我。”

裴放冷笑一声,毫不留情地继续拽我:“别装了,我看你能装到什么时候!”他竟然为了江月这样羞辱我!

我强忍着喉咙的腥甜,不敢开口,怕再次吐血。无奈之下,我只能示弱,拉住他的衣角轻轻摇晃。裴放的神色稍微缓和,正要开口,手机却响了。

电话那头传来江月娇弱的声音:“阿放,你现在是在陪方婉吗?其实我不想打扰你的,但医生说需要家属签字,我……”

裴放立刻变了脸色,一把推开我,匆匆离去,声音却异常温柔:“别怕,月儿,我马上就到。”

我带着哭腔喊道:“你不准走!”裴放回头,眼神中充满了暴戾:“闭嘴!你没资格命令我,我绝不会和你这种心机深重、手段下作的女人结婚!”他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胸口的疼痛让我无法承受,眼前一黑,我失去了意识。

消毒水的味道让我感到恶心,我虚弱地吐出一些酸水。顾医生推了推眼镜,冷冷地说:“你再这样不爱惜身体,真的会死的。”

我想问裴放在哪里,但终究没有开口。

顾医生推着我到病房外散步,我看到了裴放,他正陪在江月身边。

江月气色红润,笑容幸福,而我,却像个女鬼一样苍白瘦弱。我看着她,又透过模糊的玻璃看到自己。

裴放,我们这么多年,到底算什么?

喉咙一阵剧痛,我猛地咳嗽,血迹溅落。顾医生迅速将轮椅推得飞快,声音急切:“坚持住,我们马上回病房,你会没事的!”

他的动作越来越迅速,我能感受到他的焦急,但我的意识却在逐渐模糊,感觉好累,身心俱疲。

身上插满了各种管线,瘦弱的身体上很难找到血管,但我还是顽强地撑了下来。

“终究会死的,何必挣扎呢?”我艰难地说出心中的想法。顾医生眼神复杂地看着我:“你就这么甘心让其他人夺走你辛苦打拼的一切?”

两个月过去了,我的头发掉落了不少,看起来更加憔悴。裴放和江月似乎从未提起过我,对他们来说,或许我的消失是一种解脱。

偶尔,我会从病房窗户往下看。裴放小心翼翼地搀扶着江月,他们的身影让我羡慕,连照顾我的小护士都感叹他们的恩爱。

他们似乎忘记了,裴放原本的妻子应该是我。

“我死后,直接火化吧,然后把骨灰撒到湘江。”我能平静地接受这个结局,胃部的剧痛让我难以忍受,但我还是有条不紊地安排着后事。

妈妈泣不成声,我尽力安慰她:“我给你留下了足够的钱,妈妈,你要一个人好好生活。我好累,想先休息了。”

在生死的边缘,我感受到手指逐渐无力,仿佛灵魂正在脱离身体。我没有死去,而是随着骨灰,看着亲人们为我悲伤。

妈妈为我办理了后事,顾医生似乎在哭泣,大雨中,我无法看清楚,但他似乎比妈妈还要难过。

他们遵照我的遗愿,将我的骨灰撒入湘江。江水湍急,我听到顾医生的声音:“下一次,别再这么对自己了,要好好活着。”

“阿放,你真的不去看她一眼吗?”江月温柔地询问。她的肚子已经很大了,看起来有些吃力,可能怀的不是一个孩子。

我没有跟随任何死神离开,而是回到了这个病房。裴放的脸出现在我面前,他的眼神依旧温柔,曾经他也这样对待过我。但爱情,似乎已经随时间消逝。

他现在看到我,应该会感到厌恶吧?我也不想看到他们,但无论如何挣扎,我只能留在他的身边。

突然,门被猛地推开,妈妈悲痛欲绝地出现在裴放面前。她没有听从我的遗愿。

“她死了。”妈妈的声音尖锐而刺耳,她冲向裴放,撕扯着他的衣服,情绪激动:“你知道她死了吗?你甚至没有来看她最后一眼!”

对于裴放这种铁石心肠的人来说,就算得知我的死讯,他也不会在乎。

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波动,但很快又恢复了冷漠,他不屑地笑道:“妈,你有时候也太偏心了,还要帮她装病吗?”

“江月就快生了,我需要陪在她身边。我订了一些大牌的新款珠宝和包包,已经送到家里了。”随着裴放公司规模的扩大,他经常会送我各种礼物。

名牌珠宝、包包,我每次收到都很开心,但他不知道,我喜欢的不是这些物质的东西,而是他在任何地方都还能想到我的心意。没想到,在他眼里,我竟然成了可以用礼物轻易打发的人。

“那你就和这个女人好好过吧,别再打扰她了。”妈妈沉默了许久,终于忍不住尖锐地说出这句话。在我记忆中总是温柔的妈妈,竟然也有如此尖锐的一面。

或许,她以为裴放得知我的死讯后会痛不欲生,或者至少会来看我最后一眼。却没想到,他只是带着轻蔑的怀疑。

“阿放,你要不要回去看她一眼?”江月虽然说了公道话,但她的手却紧紧握着裴放的手,没有松开。

她依赖的模样只会让裴放感到满足,他轻轻抚摸着江月隆起的腹部:“方婉会照顾好自己的,她那么自私,怎么会让自己受苦?”

哦,在裴放这里,我又多了一个标签——自私。

“方婉姐姐就像带刺的玫瑰,大家都说她很强,还说如果没有方婉,公司至少会垮掉一半。”江月漫不经心地说,似乎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赶紧捂住嘴巴。

裴放的眼神变得阴沉,闪过一丝不满。我为什么要变得带刺?因为你,裴放,当初你撑不起公司的时候,是我牺牲了自己的时间和未来来帮你!

追我的时候,你说你喜欢这样的我。为什么现在,你却彻底变了?

接下来的几天,他们继续过着他们的幸福生活。江月的肚子越来越大,已经临近预产期,裴放更加小心翼翼地守着她。

但我知道,我安排的事情已经开始发酵。紧急的电话像催命一样打给裴放,他看到是公司的电话,眼中只有不加掩饰的厌恶。

“公司最近的事情我不是已经说过了吗?交给你们处理,不到万不得已,不要来找我!”裴放厉声警告后,毫不犹豫地挂断了电话。

你看,他可以轻易放弃我们辛苦建立起来的公司,就像放弃我们之间的感情一样。

江月却显得忧心忡忡,她不安地看了一眼裴放:“公司的事情,还是应该认真对待吧?毕竟以后你还要养我和孩子。”

她轻声说道,即使是提出无理的要求,也显得理所当然。不属于她的东西,她也能理直气壮地索要,我可能永远也学不会这种做法。

“如果有重要的事情,方婉也能处理。”裴放依然坚持守在她身边,直到她进入产房。

时间过去了太久,一切终于到了收尾的阶段。裴放公司的股价急剧下跌,原本打算与他合作的公司也纷纷撤资。我们费尽心血维持的和平,原来这么容易被摧毁。

我看着电视上播报的新闻,心情复杂,不禁感慨。裴放对此并不太关心,他只是对匆忙的医护人员反复强调:“一定要保证她的安全!我只想要她平安!”

是的,江月难产了。

她身体弱也不是没有原因,怀孕了还给自己加那么多戏码,每天演戏估计也够累的。

我去世后,她突然改变风格,一副柔弱的样子躺在床上,各种补品像流水一样不停地吃,人都比以前胖了两圈,孩子自然也大了不少。

裴放的眼中充满了焦急的泪水,他的拳头紧握,站在产房门外,那焦急的神情,和我曾经为他车祸受伤,切除子宫时的表情如出一辙。

我突然感到一阵恍惚,但我不后悔。我受了太多苦,现在是你们陪我一起吃苦的时候了。

产房里传来尖锐的叫声,孩子的哭声也随之传来,像小猫的呜咽,血迹斑斑地被抱了出来。

是个漂亮的女孩,我也凑过去看了一眼,胖嘟嘟的小脸,不像其他新生儿那样皱巴巴的,真的很可爱。

只是她的呼吸太微弱了,还没来得及送到新生儿科,就停止了呼吸。

可怜的孩子,下辈子要睁大眼睛,别再投错胎了。

我有些遗憾地看着她。那双漂亮的眼睛,还没来得及多看这个世界一眼,而这都是她的母亲造成的。

孩子没了,江月也大出血,情况非常危险。裴放顾不上孩子,掏出银行卡说:“不管花多少钱,一定要救活江月!”

他出手相当大方,但小护士刷卡后,露出了尴尬的表情:“裴先生,您的卡里好像没有钱了……”

她犹豫着开口,裴放的眼睛几乎要瞪出眼眶,黑眸中的怒火几乎要凝结成实体:“胡说八道!我自己来刷!”

不管他换多少张卡,卡里就是一分钱都刷不出来了。

怒火中烧的裴放拨通了我的电话,却久久得不到回应。我早已去世,怎么可能接电话呢?

“方婉!方婉!你真该死!”裴放怒气冲冲地摔碎了手机,那咬牙切齿的恨意让我感到一丝陌生。

我们曾经相爱过,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裴放冷静下来,给助理打电话。

“裴总,公司最近经营状况很糟糕,资金被暂时冻结了,拿不出来。”

助理立刻回复,说明了情况。失去了重要的合作,加上裴放一直不回来处理公司事务,情况并不如他们预期的那样发展。

“怎么可能?”裴放的声调提高了。

他只是陪江月休息了一段时间,公司怎么就变成这样了?

“方婉呢?她为什么不出来处理?”裴放又想到了什么,理所当然地追问。

这次轮到助理惊讶了。

“方总前段时间去世了,她名下的资金变动都已经由您们的母亲处理完毕,您……不知道吗?”

他的话显得很尴尬。大家都知道我和裴放是亲密的爱人,但他却对我的死讯一无所知,这多么荒谬!

“你在胡说八道什么?让她立刻来找我!”裴放冷声命令,呼吸突然加重,然后挂断了电话。

他眼中充满了怀疑和愤怒,也许他以为这样就能假装没听到刚才的消息。但真相总是要面对的。

助理带着我的死亡证明出现在裴放面前。他盯着那张纸,眼神中充满了震惊和一丝难以言说的痛苦,或许还有其他复杂的情绪交织在一起,但我已经无法分辨。

“她的遗体呢?”裴放的声音嘶哑。

助理硬着头皮回答:“夫人已经安排将她的骨灰撒入湘江,她说……不再与您相见。”

这个回答让裴放冷笑一声,他将那张纸撕成碎片,眼中怒火燃烧。

“我叫她来见我。”他的语气强硬,似乎还不敢相信我已经不在了。

“她来不了,公司现在也是一团糟,裴总,我们的一条生产线出现了严重故障,如果处理不好,公司可能就完了。”助理不仅仅是来通报我的死讯,更重要的是公司的危机。

那条生产线,是江月负责采购的。她为了私吞资金,把大部分的钱都装进了自己的口袋,只用了小部分来购买设备。

我曾警告过江月,并要求她补齐差额。但裴放却误以为我是在嫉妒她,从那以后就让我在家休息。

我以为他会解决问题,但直到最近我才发现,那条生产线依然存在问题。它本身就是坏的,我只需要稍加操作,就能让它彻底报废。

“生产线怎么会坏?”裴放的语气中透露出不满。

“我们派人检查过了,发现有人以次充好,还损坏了我们原本的好零件,现在整个生产线都报废了。如果三天内我们不能补上货,公司可能会背上巨额债务!”助理直言不讳。

他们对江月没有好感,只是客观地陈述了事实。裴放终于开始焦虑起来,他无暇顾及江月,开始着手处理公司的烂摊子。但问题如此严重,他还能解决吗?

接下来的几天,裴放开始四处奔波,没有了我的帮助,他只能亲自应对这些麻烦。

他表面上保持冷静,但只有我能看出他内心即将爆发的怒火。我曾帮他处理过那么多事情,难道他真的能忘记吗?

这几天,他频繁出席各种酒会,主动敬酒,喝得烂醉如泥。只有在酒精的作用下,他才会对着我们的结婚照默默流泪。

但这些眼泪,不过是鳄鱼的眼泪,不值得同情。我看着他捂着肚子,表情扭曲,他的肠胃状况也不好。

但他是在公司状况好转后才接手这些业务的,不像我,严重到需要切除肠胃。

“方婉,婉婉……”裴放又一次在醉酒后,倒在我们的婚床上,轻声呼唤着我的名字。在我最需要他的时候,他却不在,现在却装出一副深情的模样,真是令人作呕。

我已经懒得理他。他尽力争取的那些订单,都是我辛辛苦苦拉来的老客户,他们已经准备好了应对方案,不在乎损失,自然乐意看裴放受苦。

我婚礼那天,新郎缺席,无论出于什么原因,他们都不介意给这个罪魁祸首一点教训。

两天,三天,裴放每晚都喝到深夜才回家,连江月的电话都不愿意接。直到他因胃出血住院,也没有人在他身边。

“裴放,你怎么不告诉我?”江月在他做完胃切除手术后才匆匆赶来,眼泪汪汪地表达着她的关心。

她的脸色苍白,难产和大出血,加上没有得到及时治疗,她的头发几乎掉光,身体更加瘦弱。

她从单人病房搬到了普通病房,身上沾满了各种味道,让裴放感到恶心。他的胃里充满了酒精,神智模糊,已经记不清上一次好好吃饭是什么时候了。

如果我还活着,不管他多忙,我都会催他吃东西。

“我很累。”裴放对江月的态度冷淡。如果不是因为她的身体状况,裴放可能会说出更伤人的话。

江月看着他的冷漠,眼中闪过一丝慌乱,紧张地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你自己做的好事,你难道不清楚?”裴放嘲讽道。

“我……”江月语无伦次,似乎找不到合适的话说。她突然举起手机,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哭着说:“我的孩子没了,是方婉干的!她买通了医院的医护人员,害了我的孩子。”

手机上显示的是私家侦探的报告,还有我账户资金转移的证据,甚至还有一名小护士的手写道歉信。

这种东西,稍微有点判断力的人都不会相信。但裴放在江月面前却显得愚蠢至极,他会不顾一切地保护这个看似柔弱的女人。

如果是在以前,裴放肯定会拿着这些所谓的证据来找我对峙,非要大吵一架才肯罢休。但现在,我已经是个死人了。

“她的鬼魂安排的吗?”裴放挑眉,似乎觉得这说法很有趣。江月困惑地看着他,不明白他的意思。

“方婉已经死了,死了很久了。”裴放的语气异常平静。江月的脸色却不再平和,她脸上的平静被慌乱所取代。

“除了这件事,你还骗了我多少?”裴放咬着牙问,话语中带着明显的怒火。他抓住江月的手,不顾自己刚做完手术的身体。

“是你害死了她!”裴放强调。江月慌乱地摇头,仿佛这样就能否认自己的罪行。

“你既然害死了她,那就应该付出代价!”裴放说。

“可她是因为你不信任才死的吗?你本来就不爱她,否则为什么总是陪着我?”江月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大声反驳。

我看着他们争吵,突然觉得这场面很有趣。

裴放像是被触及了痛点,气得跳脚。他看着江月的眼神不再温和,而是毫不犹豫地给了她一巴掌。

江月的唇角流下血迹,眼中充满了恨意和一丝疯狂:“我说中了,所以你才这么生气?”

“裴放,你不爱方婉,你甚至不爱我,你只爱你自己!”江月继续说,“她不能给你带来价值,你就轻易抛弃了她,还说女孩子不应该太强势,应该像我一样柔顺。”

“那是因为她太出色,光芒四射,你在公司都比不上她,你在恐惧,你害怕她取代你!”江月一字一句地说,身体因激动而颤抖。

裴放更加疯狂,不顾自己刚做完手术的身体,又给了江月一巴掌。江月的脸立刻肿了起来,看起来很可怜。

“都是你诱惑我,如果不是为了你,我怎么会一次又一次伤害她?”裴放试图为自己的行为找借口。

但江月比他坚决多了:“是吗?那你为什么那么轻易地按我的安排行事?裴放,如果你爱我,为什么还要对我动手?”

江月的问题总是直击要害,她清楚地知道裴放的软肋在哪里,总是能精准地踩下去。“你说你爱方婉,你的爱又给她带来了什么?”

“我给她很多钱,还有珠宝首饰,她想要什么,我都给她了……”裴放只能在这种时候找到一点自信。

“她喜欢吗?爱一个人,难道不应该是满足她真正想要的吗?”江月反问。

裴放无言以对。答案当然是否定的。我不爱珠宝首饰,也不喜欢和名媛们喝下午茶。

比起无聊的社交,我更愿意在商场上真刀真枪地打拼,赢得成就。但裴放不喜欢这样。

他总是担心我的身体,心疼我一个女孩子在男人的战场上拼搏,多次希望我退下来。每次他提出这样的建议,我都会拒绝。于是,他就向我求婚了。

我们都没有美满的家庭,传统的女主内,男主外的家,就是我最想要的美好。

我这才终于放下了公司的那些事情,选择留在家里。

裴放的眼底带着淡淡的慌张,他张了张嘴,却反驳不出来。

“你也清楚她想要什么,但为了你身为男人的贪婪和自私,你剥夺了她去追求梦想的资格。”

“所以啊裴放,是你自己害死她的!”

江月最后的这句话,犹如惊雷一般炸响,让精神本来就濒临崩溃的裴放更加用力的摇了摇头。

他说不出反驳的话语,眼中却带着一点疯狂,他拉扯着江月所剩不多的头发,将她的脑袋重重的砸在了墙上,绽放了一片血花。

“是你害了婉婉,你要付出代价!”

裴放语气疯癫,一连撞了好几下,才看着软倒在地的江月,慢吞吞的往前走。

“我爱婉婉,我最爱的就是婉婉了,我要去找她,对,我要去找她。”

他穿着病号服,整个人看起来疯疯癫癫的,并没有什么人敢靠近,几乎把他当成了精神病。

而在他下楼梯的时候,一队身穿警服的人和助理一起急匆匆的上去。

因为裴放现在的模样太过扭曲狰狞,几乎没有人能够认出来他是那个意气风发的裴总,大家都无视了他。

“江月女士挪去我们公司大量的资金为己用……”助理还在跟警方诉说着相关的事情。

几百万的渎职罪,江月接下来,也要去监狱里好好冷静一下了。

不过,她的脑袋都已经被撞得那么狠了,似乎脑浆迸裂,能不能活下来还是个未知数。

她自以为在这场感情之中长袖善舞,处处算计,却死在了最想要算计的裴放的手中,也算她罪有应得!

而裴放仍然在继续往前,他漫无目的的行走着,忽然拉住了一个女孩子:“你知道湘江在哪里吗?你能带我去吗?”

小姑娘被他这样疯癫的模样吓得差点尖叫出声,慌乱的离开了。

他在寻找着湘江,饿了就从垃圾桶里捡东西吃,渴了就喝水龙头里的水,病号服皱巴巴的,整个人也越来越潦草了。

他从没有过过这样的生活。

就算是孤儿院里,也一直都是整整齐齐的,妈妈对我们都很好,起码不会让我们饿到去垃圾桶里捡东西吃。

而他居然真的找到了湘江,波涛汹涌的浪潮,只给人一种危险的感觉,那湍急的河流,想必早就把我的骨灰推到了更远的地方。

而裴放目标明确,直接就朝着桥上翻了过去,准备一跃而下!

“快来人救命啊!”有一双手抓住了裴放的手,立刻呼唤着。

越来越多的热情的路人过来施以援手。

但裴放仍然在挣扎着,还打算跳下去。

“我的爱人还在这里等着我,婉婉,我的婉婉,我来找你了。”

他呢喃着,挣扎的幅度更大了一点。

我希望他能够得救,不为别的,就为了看到他恶心。

一想到这样的人还要跟我死在同一个地方,我就觉得不舒服。

或许是我的祈愿真的有效,裴放被拉了上去。

但他不断的叫着一个人的名字,看起来疯疯癫癫的态度,也让人不免怀疑他是个精神病。

有人认出了他的身份。

我和裴放,算是业界之内冉冉亮起的新星,多少还是有点名气的。

再加上婚礼丑闻,使得我俩的名声一度传播的更远。

“这不是裴总吗?难道是因为公司倒闭,负债累累,才想一死?”

“他一直叫婉婉,是不是方总啊?”

“是他把方总逼死了,还有脸叫她啊?我看直接送到精神病院去吧!”

那人一边吐槽着,一边打通了电话。

无论裴放如何挣扎,他都被人强行送去了精神病院。

得益于国内健全的医疗设施,以及我提前给他买过的保险,足够令他下半辈子一直在精神病院之中痛苦的挣扎着了。

死亡是最简单的,但裴放,你做了那么多的错事,有什么资格选择最简单的解脱之路呢?

你要活着,好好活着,才能永远的记住我,永远的为自己的错误恕罪!

裴放被人捆着,放在了床上,大剂量的镇定剂注射到了他的身体里,只有这会儿,他才能勉强的平静下来。

我坐在他的身边,看着他唇瓣翕动着,仍旧在叫着“婉婉”。

完结

来源:冰激凌奶冻

相关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