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替妹妹下乡插队,本以为毁了一生,三十年后她求我认回亲儿子

B站影视 欧美电影 2025-06-05 20:30 2

摘要:(下面是一个单独的故事,故事都是完结篇,没有连载,来源于生活,为了方便大家阅读,本文采用的第一人称书写,人物姓名都是化名,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下面是一个单独的故事,故事都是完结篇,没有连载,来源于生活,为了方便大家阅读,本文采用的第一人称书写,人物姓名都是化名,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我用我的一生,换了妹妹的一生。

我替她下乡,面朝黄土背朝天。

她在城里,结婚生子,风风光光。

三十年,我以为我的人生,早就毁了。

可她临终前,却拉着我的手,求我一件事。

她求我,认回她的亲生儿子。

我当场就懵了,她到底,藏着什么惊天秘密?

我叫顾雅琴,今年六十六岁。熟悉我的人,都说我这辈子,活得太苦。可我自己知道,我这辈子的苦,不是命里带来的,而是我自己选的。或者说,是我替我妹妹顾雅音,选的。

三十几年前,那场席卷了我们所有人类命运的洪流中,我把我人生的船票,交给了她。我登上了那趟开往北大荒的绿皮,从此,我的人生,就和那片黑土地,再也分不开了。而她,留在了繁华的城市,走过了和我截然不同的人生。

我想,我们姐妹俩,就会像放弃永不相交的平行线,一个在困境里挣扎,一个在云端上漫步,就这样走到人生的终点。

可我万万没想到,三十年后,她躺在病床上,生命垂危之际,却向我提出了一个荒唐到近乎残忍的请求。她求我,去认领她的儿子方博文,让他管我叫“妈”。

我看着她那张因为病痛而脱形的脸,只觉得又荒唐,又心寒。她已经夺走了我的一切,现在,连我作为一个“母亲”的身份,她都要来模糊,甚至抢夺吗?

直到我打开那个她的职业,尘封了三十年的木匣子,我才发现,这个我怨了半辈子的妹妹,她身上背负的秘密,比北大荒的冬天,还要寒冷,还要沉重。

故事,要从我们不再重新提起的年代说起。

上世纪七十年代,我二十岁,我妹妹顾雅音十八岁了。我们是城市里一个普通干部家庭的女儿。我性子像我爸顾承德,内向,坚韧,能吃苦。而雅音,长得像我妈赵淑芳,漂亮,娇弱,就是全家人的心肝宝贝。

爱情,知识青年上山下乡的运动,进行得如火如荼。我们家,也收到了通知,两个女儿,必须去一个。

按政策,是雅音去。她年龄小,还没工作。

那天下来,我们家就跟天昏了一样。雅音当场就晕过去了,起床后,就天下以泪洗面,不偷吃不喝。她说,她恨不得下乡,就是死路一条。我赵妈淑芳,哭得肝肠寸断。我爸顾承德,一个坚守了一辈子的男人,那几天,背着我们,偷地抹了好几回。

那几天的家里,气氛得让人喘不过气来。

终于,在一个深夜,我爸妈走进了我的房间。我妈拉着我的手,话还没说,眼泪就先下来了。

“雅琴,”我妈哽咽着说,“妈知道,这对你不公平。可你 妹妹她……她那个弱身子骨,那么就,你让她去北大荒那样的地方,不是她的命吗?”

我爸爸坐在床边,一根一根的接一根,一根根地抽着烟,烟雾缭绕在周围,我看到他清晰的表情。他哑着嗓子说:“雅琴,你是姐姐。家里……只能靠你了。”

我看着他们苍老的面容,和那充满哀求的眼神,我的心,就像被一只大手狠狠地攥住了。我能说话吗?我能说不吗?一个是我的亲妹妹,一个是我养我的父母。

我一夜没睡。我想了很多。我想到了我刚才芽的,对邻居家那个萌萌哒男孩的好感;我想到了我梦想的,考上大学,当一位教师的未来;我想到了城市里的一切,熟悉的朋友,温暖的家。

可我也想到了雅音那张苍白无助的脸。

天亮的时候,我出了房间。我对已经急得一夜白头的父母说:“爸,妈,别求了。我去。”

就这三个字,我用自己的人生,推进了另一条完全陌生的轨道。

那天我走,雅音躲在房间里,没有出来送我。我妈用手把一个绢包得严严实实的小包裹塞给我,里面是几块糖和二十块钱。她把我气得哭得说不出话来。我爸拍了拍我的肩膀,只写了一句:“到了那边,好好照顾自己,常来信。”

我穿越了那趟拥挤、拥挤的杂事、充满了汗水味和迷恋人群的绿皮火车。火车开动的那一刻,我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城市,我没有哭泣。我只是觉得,我的心,沿着这趟列车,一起仿佛被带走了,留下了一个空荡荡的躯壳。

北大荒的苦,是超乎想象的。

春天,是没完的化雪和泥泞;夏天,是毒得能把人叮出大包的蚊子和沼泽;秋天,是抢收时节,累得人直不起腰的劳作;而冬天,是能把人骨头都冻僵的,零下三四十度的严寒。

我这个在城市里连一袋米都没有扛过的姑娘,学着抡镐头,学着割麦子,学着在冰天雪地里挖土豆。我的手,很快就磨出了厚厚的茧子;我的脸,也被凛冽的寒风,吹得又黑又紧。我把所有的思念和委屈,都咽进了肚子里,写进了日记本。

那段最黑暗的日子里,唯一的光明,是来自一个叫沉拓的男人。

沉拓也是我们这些一批来的知青,但他来自农村,沉默寡言,却特别能干,也特别友善。他看我一个女孩,干活吃力,俱乐部悄悄地帮我。冬天我生了冻疮,他会把他那双唯一的,带着一堆棉花手套,硬塞给我。

在那个荒芜、冰冷的地方,这份不言不语的温暖,足以融化任何一颗坚冰。

两年后,我们结婚了。没有婚礼,没有彩礼,只是请了几个相熟的知青,吃了顿土豆炖白菜,就算成家了。我们的家,就是一间用泥巴糊起来的,四面漏风的土坯房。

可就在这间土坯房里,我却感受到了久违的安稳。

婚后第二年,一个让我始料未及的“客人”,来到了我们家。

那是一个风雪交加的夜晚,一个自称是我家远房亲戚的女人,用厚厚的棉布包裹着一个婴儿,敲开了我家的门。

她说,这是我妹妹顾雅音托她送来的。她说,这是雅音一个远房表姐的孩子,家里孩子太多,养不活了,知道我还没结婚孩子,就恐继给我们。

我看着那个在襁褓中,冻得小脸发紫的婴儿,我的心,一下子就软了。我虽然怨恨雅音,但孩子是无辜的。

我收下这个孩子。我和沈拓给他取名叫沉念。意思是,让我们永远思念远方的亲人。

沉念的到来,给我们这个贫瘠的家,带来了无尽的欢乐和希望。我把所有的爱,都倾注在了他身上。为了给他补充营养,我用我所有的积蓄,去跟老乡换鸡蛋。沉拓特别赶当成了心肝宝贝,用他那双光滑的大手,给他做各种小木马、小陀螺。

日子虽然苦,但看着沉思一天天长大,我觉得,我的人生,又想了奔头。

同时,我妹妹雅音的信,也断断续续地寄来。

她的信里,是描绘了一个我陌生的世界。她接替了我父亲的阵地,完全进了厂,娶了一名工人。她嫁给了一个叫方建明的,厂里的技术骨干。他们分了一套福利房,虽然不大,但清晰可见。后来,也生了一个儿子,叫方博文

她给我寄照片。照片上,她穿着漂亮的衣服,方建明穿着笔挺的中山装,他们的儿子方博文,白白胖胖,穿着的小皮鞋。他们站在城市的高楼大厦前,笑得那么灿烂。

每一封信,每一张照片,都像一把刀子,在我心上反复地割。我把它们读了又读,看了又看,然后,锁进了我的那个空间木匣子里。我不在珍藏,我在提醒自己,别忘了,我今天所受的一切苦,都是为了谁。

怨恨,就像一粒种子,在我心里,生了根,长了芽,长成了参天大树。

时间一晃,就是三十年。

国家恢复了高考,知青们纷纷返城。我和沈拓也动过思维,我们能去哪儿呢?我们在城里,没有家,没有工作。更何况,我们还有沉念。我们不想让他跟着我们,去沛沛流离的生活。

我们就这样,在北大荒,扎根。

沉拓因为积劳成疾,在沈念考上大学那年,永远地离开了我。他走的时候,拉着我的手说:“雅琴,我对不起你。这辈子,让你跟着我,受苦了。下辈子,你别再遇到我了。”

我无话可说。这个男人哭了,给了我一个家,给了我所有的爱。我怎么会去替换呢?

送走了沉拓,我的生活,就缩减了沉念。他很有争气,大学毕业后,留在了省城,成了一名优秀的工程师。他好几次要去接我城里享福,我都拒绝了。我习惯了这里的一切,习惯了这里的黑土地,习惯了这里的安静。

直到去年,我接到一个从我老家打来的、久违的电话。是我妹夫方建明打来的。

他说,雅音病了,很重。肺癌晚期。医生说,没几个月了。她唯一的愿望,就是想在走之前,再见我一面。

放下电话,我坐了一整夜。

三十年了,我几乎已经忘记了她长什么样子。可那份怨恨,却像烙印一样,刻在我心里。见到她?我不知道,我见到了她,该说什么。

最终,我还是走了。沉念不放心我一个人,特意请了假,陪我一起,踏上那趟南下的火车。

当我再次回到这个我离开了三十多年的故乡时,我感觉自己就像一个外地人。城市的景观很精致了,高楼林立,车水马龙。我那条熟悉的老街,也瞬间被拆得面目全非。

在医院的VIP病房里,我见到了顾雅音

她躺在病床上,瘦得脊柱下一根骨头。曾经那张娇美的脸,已经被病痛折磨得蜡黄,生气。我看见,她浑浊不清的眼睛里,突然迸发出了一丝光亮。

她挣扎着,想坐起来。

“姐姐……”她叫我,声音沙哑得像被砂纸磨过。

我站在原地,一动不动。我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表情,去面对她。

病房里,还有她的丈夫方建明,和她的儿子方博文方博文长得高大帅气,一副样子,文质彬彬。他看到我,伊丽莎白地喊了一声:“大姨。”

我点了点头,真诚回应。

那场重逢,充满了尴尬和疏离。我们像一群最熟悉的陌生人,说着一些不痛不痒的客套话。

沉念方博文,这两兄弟,也是第一次见面。一个,是饱经风霜的工程师;一个,是养尊处优的城市精英。他们之间,也隔着一道无形的墙。

第二天,雅音把我单独留了一个。

她退掉了主人,然后,拉住了我那双粗糙得像树皮一样的手。她的手,冰冷,干枯,毫无力气。

她看着我,眼泪,无声地,从她干涸的眼角滑落。

“姐姐,”她哽咽着说,“我知道,你怨我。你怨了我一辈子。”

我没有说话,只是把脸转向了一边。

“我对不起你。”她说,“如果有下辈子,我给你当牛做马,来还你这辈子的债。”

“说这些,还有什么用?”我冷冷地说。

“我知道没用。”她苦笑了一下,呼吸变得急促起来,“所以,在我走之前,我想求你……求你最后一件事。”

“做什么?”

然后,她就说出了那句话让我如遭雷击的话。

她说:“姐姐,我求你。你去跟方博文说,你是他亲妈。你让他……认你。好不好?”

我的内心,瞬间一片空白。我怀疑自己出现了幻听。

“你……你说什么?”我瞪大眼睛,看着她,就像看一个疯子。

“姐姐,算我求你了。”她的眼泪流得更厉害了,“博文他……他需要你。你才是……才能给他未来……”

“够了!”我猛地甩开她的手,站了起来,气得浑身发抖,“顾雅音!你不是疯了!你抢走了我的人生,抢走了我的青春,现在,你连我的儿子沉思都没有放过,你还想抢我作为母亲的身份吗?我凭什么认你的儿子?他方博文是金子做的吗?我的沉念在你眼里?就一文不值吗?”

“不是的……姐姐,你听我解释……”她急切地想说什么。

“我不想听!”我打断她,“我告诉你,不可能!你死了这条心吧!”

说完,我头也不回地长出病房。

我无法理解。我完全无法理解。她为什么要提出这么荒唐的要求?想想,她觉得我亏欠了,所以想用她的儿子,来“补偿”我?这是何等的羞辱!

我把这件事告诉了沉念沉念听完,也是一脸震惊和愤怒。他说:“妈,姨她……她不是病糊涂了?这怎么可能!”

接下来的几天,雅音的家人,轮番来找我。妹夫方建明,甚至她的儿子方博文,都来劝我。他们都说,这是雅音最后的愿望,希望我能成全她。

他们越是这样,我就越觉得是隐藏起来,这背后,一定有着什么惊人的阴谋。

就在我准备带着沉思,离开这个让我伤心的非之地时,方建明找到了我。

他推测我有一个锁上的小木匣子,和一把泛着铜光的钥匙。

他说:“大姐,这是雅音让我安置你的。她说,如果你无论如何都不能答应她,就请你,在她们姐妹俩的份上,打开这个匣子,看看里面的东西。她说,明白了,你就什么都明白了。”

我接过那个沉甸甸的木匣子,心中充满了疑惑。这个匣子,我认得。那一年,我离家时,我妈赵淑芳留下了雅音的嫁妆。

回到宾馆,我把自己关在房间里。我看着那个木匣子,忐忑了很久。最终,我还是用那把钥匙,打开了它。

匣子里,没有金银珠宝。只有一沓厚厚的,已经泛黄的信纸,和一本同样泛黄的日记本。

日记本的封面上,写着两个娟秀的字:雅音。

我的心脏颤抖着手,翻开日记本。

第一页的日期,是在我下个月的前一个月。

“今天,是我一生中最黑暗的一天。我发现,我怀孕了。是卫平的孩子。可是,卫平他……他因为他父亲的‘右派’问题,已经被……我不敢想。我该怎么办?我才十八岁。未婚先孕,在现在这个年代,是足以劫夺我身败名裂,万不复的罪名。我不敢告诉爸让妈,我不敢告诉任何人。我只能死。

我的心,猛地一颤。卫平?我记得这个名字,是当年住在我们隔壁,那个爱拉的,后来因为家庭问题,被下放到农场改造的男生。也是我……曾经偷偷喜欢过的男生。

我继续往下翻。

“妈还是知道了。他们没有骂我,只是伤心地哭了。那天晚上,他们商量了整整一夜。第二天,他们找到了姐姐雅琴。我知道,他们想让姐姐,替我去下乡。我恨我自己!我怎么能这么自私!可我,真的没有勇气。我怕的,不仅仅是乡下的苦,我更怕,我肚子里的这个孩子,会毁了我,也毁了我们整个家。”

“姐姐答应了。她答应得那么平静。可我知道,她的心,一定在滴血。她走的那天,我躲在房间里,不敢去送她。我怕我一看到她,忍不住,就把所有的真相都告诉了。我怕我一哭,就会动摇。顾雅音,你就是个黑洞夫!是个罪人!”

看到这里,我的眼泪,已经模糊了我的视线。

原来,是这样的。原来,我当年的牺牲,不只是替她去受苦。我是在……救她的命!

我拿起那些信纸。是我的母亲赵淑芳,写给远在北方大荒的,我们家一封​远房亲戚的信。

信里,母亲用一种近乎哀求的口吻,拜托那种亲戚,安排了一件“天大的事”。

“……雅音这孩子,苦啊。那孩子,再几个月生了。我们商量好了,等孩子一落地,就立马送走。驻扎雅琴那里去。对外,就说是你们家亲戚的孩子,养不活了,过继过给雅琴。这件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一定要做神不知,鬼不觉。这关系到我们两个女儿一辈子的幸福和名声啊!”

“……孩子集中了,我这颗心,总算落下一半。是个男孩,长得很好。就让他跟着雅琴吧。雅琴是个好姐姐,她会吸引当亲生儿子一样疼的。只是苦了雅琴,也苦了那个没见过亲生父母的可怜孩子……”

信,从我手中滑落。我的大脑,一片空白。

我仿佛被吓了一跳,从头到脚,劈得粉碎。

我终于明白了。

我完全明白了。

沉念!我的儿子沉!他……他不是我过继的!他是我姑雅音的亲生儿子!是我那个我怨恨了一辈子的妹妹,也是我那个我暗恋了一辈子男生的亲生儿子!

三十年!整整三十年!我其实,守着这么一个惊天的秘密,而我自己,却一无相似!

我哭我那错付了三十年的怨恨,我哭我妹妹那埋藏了三十年的痛苦,我哭我那可怜的,从未享受过一天父爱母爱的儿子沉思

我终于明白,雅音最后的请求,不是要我承认她的儿子方博文。她是要我,把沉念的真实身份,告诉他!她是要沉念去,承认她这个亲生母亲!她想在临死前,能名正言顺地,立刻看一眼自己的亲生儿子,能听他喊一声“妈”!

我擦干眼泪,拿起那个木匣子,疯了一样地冲出宾馆,冲向医院。

我找到了正在陪伴我的沉思。我把那个匣子,塞到了他的手中。

“儿子,你看看。看完,你就都明白了。”我说。

沉念疑惑地打开匣子,审视了那些信和日记。他那张一向坚毅的下面,看了我从未见过的,震撼、痛苦和迷茫。

“妈……”他看着我,声音颤抖,“这……这是真的吗?”

我点了点头,如泪雨下:“是真的。儿子,你的亲生母亲,是雅音姨。她……快不行了。她想见你。”

我们冲进了顾雅音的病房。

雅音已经陷入了半昏迷状态。

沉思走到她的病床前,“扑通”一声,跪下。

他拉起雅音那只枯瘦的手,贴在自己的脸上。

“妈……”他在他心里长出了一个从未叫过,但却又血脉相连的称呼。

那一声“妈”,如同一道闪电,划破了雅音的昏沉。她缓缓睁开眼睛。

她看着跪在床前的沉思,浑浊的眼睛里,勾勒出两行清泪。

“儿……我的儿……”她用尽全身的力气,伸出手,想去摸摸他的脸。

沉念赶紧把脸凑过去。

“妈,我对不起你……”雅音哭泣不成声,“我配不上你的母亲。是我……是我没用……”

“不。”沉念摇着头,泪流满面,“您是世界上最伟大的母亲。谢谢您,给了我生命。”

那一刻,病房里,所有的人,都哭了。三十年的恩怨、隔阂、遗忘,都在这声“妈”里,烟消云散。

顾雅音是在第二天的早上,安详地走的。她带着微笑离开的。我想,她一定是无遗憾了。

故事的结局,没有赢家,也没有输家。

在雅音的葬礼上,沉方博文,这两个同母异父的兄弟,并列站在一起,以儿子的名义,为她送上了最后的一步。从那时起,他们成了真正的兄弟,互相扶持,互相帮助。

我,也不再是怨恨里的顾雅琴了。我的人生,不是被毁了。我用我的牺牲,成全了我的妹妹,也成全了我自己。我得到了一个世界上最好的儿子。这份爱,虽然开始于一个巨大的谎言和秘密,但它经过了三十年时间的考验,才变得比血缘,更加坚强,更加沉沦。

我回到了北大荒,回到了那片我曾经无比憎恨的黑土地。可现在,我看着它,心里却充满了感激。是它,用它那广阔无边的胸怀,接纳了我,也守护了我生命中,最重要的秘密和最珍贵的爱。

人们常说,命运弄人。可回望我这一生,我常常在想,究竟是我们在选择命运,还是命运在我们选择?一份深埋心底的爱,到底是该留下随着生命的消逝而尘封,还是应该勇敢地揭开,会带来撕心裂肺的痛?有些真相,是不是注定用一生的时间,去等待一个和解的契机?

来源:言心谈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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